分段閱讀_第 207 章
可能xing。 王鳴盛覺得自己能繃住臉色不變都已經是在考驗功力,更不要說馬上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證。 成年人都喜歡把不利最大化,把情況糟糕化,這樣一旦不可避免的發生還能提前有所防備,難不成掩耳盜鈴說我不聽我不聽,地球圍著我轉太陽圍著我轉,世界沒了我沒法運轉? 蕓蕓眾生都是平凡的個體,不過都是宇宙中翻不起波浪的滄海一粟,但是具體到個人,歲月漫長而又珍貴。 王鳴盛總要把事情搞清楚,總要有個接受事實的過渡期,話講殘忍一點兒,他確實介意,猶豫,充滿惶恐。 不過他不想表露出來,這就有點兒像他當初只身出來打拼,每個無依無靠彷徨不安的深夜,寧愿自己多愁善感卷著被子抹兩把淚,也不想往家里的母親打電話表現脆弱。 所以他發達之前基本不怎么跟家里打電話或者走動,他只想自己在意的人和在意自己的人覺得他有多牛bi,而不是多苦bi。 梁瓷這個事王鳴盛講不太清楚,但是他覺得最近自己經歷了兩次高空跳傘,一次是求婚她落荒而逃,一次是得知她身體狀況。 他現在嚴重失重,這幾天還在發暈。 酒桌上沒有喝酒,是吳大偉表現的好,把大部分的責任承擔過去,只是這談生意在國內就沒有不喝酒的場子,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想要簽合同就得喝,往死里喝。 王鳴盛雖然見識頗多,風風雨雨也都經歷過,但是長年扮演伏低做小開會所的行當,還是初初踏入正經生意場這個圈子,不得不說只懂皮毛,所以這幾天小心謹慎步步驚心,心累。 他也認識到一個問題,沒有墨水還真不行,房地產餐飲業并不是那么好經營的,他現在面臨轉型難的問題。 骨子里爭強好勝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是禍根。他一時拿不準。 喝醉了,雖然酒量好也喝醉了,爛醉如泥被吳大偉安排進休息室,他想要說點什么口齒不清表達不準,吳大偉聽不懂也就沒搭理他。 王鳴盛想說把我送到大院里去,去找梁瓷,床上床下伺候她這么久,也該她伺候伺候我了,醉酒正好是她表現的機會來了,平常哪有她親自動手的份兒呢。 說起來這個還真是命,有些人天生cāo勞命,有些人天生享福的命,兩個人在一起誰強勢誰就得勞心勞力。人生這輩子是勞心還是享福得看運氣。 王鳴盛以前跟許文靜的時候,他就是被伺候著,什么都不用做,做多了還得被念叨,當然許文靜比她大幾歲,也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姑娘,如今跟梁瓷吧,是他伺候人家,還得上桿子伺候,還得覺得這是榮幸……這么一想,自己似乎還挺賤,明明如此還樂此不疲,這不是抖m嗎? 所以偶爾就想折騰折騰她,尤其是喝醉了釋放天xing,就想稱王稱霸,不僅想在她面前稱王稱霸,還想在她身體里稱王稱霸,讓她求饒,低垂順目的叫老公。 王鳴盛確實醉了,腦子里想東想西不停運轉,大概是血氣上涌想法也比以前多了,他東邊一斧頭西邊一錘子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就覺得奇怪,不是跟吳大偉說了讓梁瓷來伺候嗎?人呢? 怎么著,爺都喝醉了她還擺譜呢? 皺著臉想了想,哦不對,梁瓷還沒來,他還沒打電話讓她過來,這會兒還不知道梁瓷開機沒開機,不開機看怎么收拾她! 他翻了個身,剛吐過胃里舒服多了,就是嗓子眼火辣辣的,吳大偉端過來水他勉強喝了一口又躺下,手指不聽使喚捏不住手機,想打個電話看看梁瓷的電話通沒通,再不通他立馬開車過去弄她,讓她沒大沒小、無法無天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覺得還是得給梁瓷立立規矩,讓她知道他是誰,讓她擺正態度,讓她俯首稱臣。最起碼別有事沒事就關機,找都他媽的找不到人……誰還沒個脾氣?他發起脾氣來能嚇哭她。 吳大偉把他的鞋脫了抬起腿放到床上,王鳴盛下一秒又垂下去,覺得這個吳經理有些煩人,忒煩人,這么一晃悠把他搞得更加天旋地轉。 仰面朝上躺在床上,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