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華bi人的臉。

    何況她還是原引樓的老粉。

    但電影院光線昏暗也說不好，所以她就一直豎著耳朵留神著季凝和原引樓這邊的動靜。

    然后隱約聽見了原引樓沒有刻意壓過的聲線。

    而他身邊的那個女生僅僅看露出來的眉眼就已經稱得上足夠動人了，而季凝的長相氣度，在娛樂圈里也是獨一份的。

    她按耐住心底的好奇，一直等到了散場。

    原引樓和季凝收拾好行裝，再一次帶好口罩帽子圍巾等等一系列的裝備后，起身準備走出去。

    卻被后排一個女生給攔下了。

    原引樓牽著季凝的手，順勢把人撥到身后。

    眼前的女生眼睛亮亮的，把手機拿到臉的前邊，眨巴眨巴眼睛。

    手機屏幕朝著原引樓和季凝兩個人，上邊是記事本的界面：

    【隊長，我是你的歌迷?。?！能不能打擾你和季導一下下，我想要個簽名，看在我沒有把消息傳出去，還忍了這么久的份上qwq，拜托拜托】

    自以為包得連親媽都不認識的原引樓：“……”

    如果她把消息傳出去，那么按著娛記的效率，現在這個放映廳也絕對不可能是這個風平浪靜的樣子了，而且她還……認出了季凝。

    原引樓其實心里是有那么一點竊喜的，不過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只能咳了一聲，向人攤開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紙筆?！?/br>
    那個女生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手帳本，雙手遞給了人。

    原引樓行云流水地簽完了名字之后遞還給了那個姑娘，那個姑娘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向季凝，露了個靦腆的笑容出來：“那個……季導，我可以要一個您的簽名嗎？”

    季凝揚了揚眉，有點不解：“為什么……要我的？”

    那個女生眉眼一彎，笑容都亮了許多：“因為我真的很喜歡您的《紅館》！細節真的處理得超級無可挑剔，就連陸恩獨奏那段都得超級精細，根本看不出……”

    侃侃而談，季凝自己的印象都沒這么深刻。

    不過電影被這么認真對待，她當然也是開心的，就伸手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原引樓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弧度。

    季凝自然應下了，認認真真地在那個姑娘遞過來的本子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您?！?/br>
    那個姑娘接過紙筆，看著季凝，神色仍然有些激動：“希望您以后一定還要繼續拍戲??！我真的很喜歡您每一部電影?！?/br>
    導演跟歌手演員不一樣，鮮少會有導演粉這種生物存在，基本上都是好就捧上天，爛片又噴成狗，不存在什么粉絲濾鏡之類的。

    不是因為活躍氣氛，又或是礙于人際jiāo往的商業吹捧，這么直白又純粹的被當面表白，她還是頭一遭。

    季凝臉頰有些許緋意，搖了搖頭，說道：“沒事?！?/br>
    那個姑娘也是笑得燦爛。

    原引樓：“……”

    hello？說好是我的歌迷呢？你對著我女朋友獻什么殷勤？

    還有你，姓季的，對著人一個女的臉紅個什么勁？

    原引樓覺得自己防不勝防，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等到送走了那個姑娘，兩個人也不敢太過囂張，就趕緊跑回了車上，才隱隱松了口氣。

    季凝抿了抿唇：笑道：“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怕等下萬一真的被拍到了，夏添要瘋?！?/br>
    雖然說著關心自己經紀人的話，臉上卻沒有半點誠意。

    不過原引樓自然是不會有什么意見。

    “好?！?/br>
    兩個人到了家里，廚師已經回了程燁的院子，整個四合院其實就他們兩個人。

    兩個人牽著手，一道穿過大廳，走過回廊，到了后院。

    天井院子里的青石板上積著些未化盡的雪，映著月光和院子里的燈光，皎潔皚皚。

    季凝特地去踩了一下雪，有輕微的窸窣細聲。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雪?！奔灸龔奶炀锾ь^笑嘻嘻地看著人，由于抄手游廊比天井要高兩三個臺階的高度，所以看上去像是仰視著一樣。

    所謂月下美人燈下玉。

    沒人受得了一個十成的美人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