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H)
“砰”的關門聲—— 顧臻摟著麥茫茫的腰,撬開她的唇齒,將她抵在門背上吻。 麥茫茫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并不忸怩作態,掩飾渴望,她環著顧臻的脖子,嚴密地貼合上去,直到呼吸不過來 了,她才撐著他的胸膛推開。 她道:“等,等一下?!?/br> 顧臻用膝蓋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往腿心一頂,麥茫茫抓緊他的肩膀:“唔 ” 顧臻時輕時重地撞著,手往下探:“濕了?!?/br> “等什么?”他咬著麥茫茫的耳朵,嗓音泛啞,不容置疑,“等不了?!?/br> 麥茫茫受不住他如此在她耳邊說話,手指尖都發麻,顧臻他進攻性太強,她偏頭:“玩個游戲?!?/br> 緊急剎車,顧臻臉色微沉地退開,他并沒有玩游戲的心情,只想剝光了她,狠狠地cao,他也的確可以,但既然 是久別,他不愿像上次一樣嚇到她。 游戲規則很簡單,21點,輸了的人脫一件衣服,答一個對方提的問題,最先脫光或者答不出問題的人,算徹底 落敗。 顧臻和麥茫茫分居沙發的兩側,一坐一躺,他游刃有余地贏了第一局,道:“回國的原因?!?/br> 顧臻的語氣稀松平常,好像在和她閑聊,麥茫茫喝了口水:“工作?!?/br> 回答完畢,她卻沒有脫衣服的動作,麥茫??吭谏嘲l的扶手上,朝顧臻笑道:“我們互相脫?!?/br> 顧臻瞇了瞇眼睛,走到她身側,將麥茫茫困在他和沙發之間,右手拉開她的拉鏈,再緩緩從肩膀褪下,到胸, 到腰,到腿。 顧臻眼色一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麥茫茫一身瓷白,不失卻少女時期的骨rou均勻,秾纖合度,青澀 不再,意蘊取而代之。 黑色蕾絲鏤空文胸,邊沿有兩點粉色若隱若現,她只是斜斜地躺著,線條的起伏都足以使他發狂,但只能看, 不能碰。 第二局,麥茫茫勝,提出規則的她想了想:“我沒什么想問的?!?/br> 她橫坐在顧臻腿上,松開他的領帶,他沉沉地笑:“那不如,我多送你一件?” 麥茫茫橫他一眼:“好啊?!?/br> 她一顆顆解開顧臻的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腹,肌理分明,輪到褲子的時候,麥茫茫有些緊張,猶豫了幾秒,顧 臻全程看著她的表情,按著她的手到鼓起的部位,啞聲道:“解開?!?/br> 麥茫茫幾近赤裸,他自然做不到坐懷不亂,她道:“好硬” 顧臻揉一把她的乳,引導她撫弄下身,鼻尖蹭著她的肩膀:“讓它更硬些,嗯,茫茫?” 第三局后,麥茫茫只剩下一條薄如蟬翼的內褲,雙乳豐滿挺翹,她稍微一動,就晃蕩出引誘的波浪。 麥茫茫不夠自如,伸手捂了捂,躲開顧臻的直視。 他長腿交疊,緊了緊扶著沙發的手,明面上鎮定,仿佛在和她談判。 第四局,麥茫茫沒有說“過”,她慢慢曲起雙腿,濕潤的布料貼著腿心的形狀,粉潤飽滿,顧臻一覽無余。 麥茫茫盯著他笑,不甚認真道:“你對我,是什么感覺?” 她說感覺,比愛更虛無縹緲的一個詞。 規律的嘀嗒聲經過三次。 麥茫茫驚呼,顧臻拖著她的腿,迅猛地壓她在身下,轉瞬撕碎了那條輕薄的內褲,手掌覆上濕淋淋的私處,他 抵著她的額頭,低低道:“我輸了?!?/br> “還沒” “游戲結束?!?/br> 顧臻抵開她的牙關,纏著她的舌頭含吮,輕輕一吸,麥茫茫軟了身子,他并起雙指插進xiaoxue摳弄,輕笑 道:“怎么親一下就這么多水?” 麥茫茫左閃右避都躲不開他的手,漸漸聽見黏膩的水聲:“嗯” 他往下,吸咬她柔軟晶瑩的乳rou,奶尖紅紅地翹起來,顧臻用手指捻住,喘息粗重,抬眼看她:“喂我?” 麥茫茫挺胸,將嫩紅的乳尖送到他嘴邊:“嗯要你吃” 顧臻再忍不住,如她所愿,埋在她胸前,含進rutou,愛不釋口。 顧臻簡直一分鐘也不想放開她,在沙發上折騰一會,麥茫茫嬌氣地扭了扭:“去洗澡” 顧臻把人抱進浴室,親了個遍,摸了個遍,用浴巾一裹,拋到床上,麥茫茫還沒抱怨他的粗暴,他壓上來,捏 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耍我?玩夠了嗎?” 麥茫茫劃過他堅硬的腹肌,握住早就高挺的那物,前后擼動:“你真沒耐心” 她的姿態又妖又媚,顧臻咬牙,抓住麥茫茫的雙手,抬至頭頂固定?。骸扒穋ao?!?/br> 另一只手扶著jiba,在她翕張的xue口磨蹭,稍稍頂進去,濕滑的嫩rou有意識地吮著guitou,顧臻呼吸阻滯,背脊 全麻。 他是想她的。 麥茫茫有些疼,更多的她說不清,只能抓緊床單,顧臻卻生生克制住,退回xue外:“避孕套?!?/br> 他作勢下床:“我去買?!?/br> 麥茫茫阻攔:“在我包里,有” 不是刻意為誰準備,不過是為自身安全考慮,以防萬一,包裝上還有S大的標志。這是某富豪投資研制的,以 仿若無物為特點,還沒正式投放市場,相關的實驗室朋友友情贈送了她一打。 顧臻的眼神有點冷,但未多說什么,取了戴上,重新鉗制住她。 他遲遲不進來,麥茫茫用足尖蹭著他的背,嗔道:“顧臻你,行不行啊” 顧臻腰一沉,沖撞到底,麥茫茫毫無防備,尖叫道:“啊撐壞了,你太大了” 麥茫茫急急地喘了幾回,能清晰感受他的熱度和形狀,他入到她身體里的感覺 顧臻也在喘,停了會,開始抽送,次次沒入,帶出黏膩的水液:“行不行,嗯?” 他的胯骨撞著她,發出rou體拍打的聲音,不過數十下,麥茫茫雙腿都在抖,多次想并攏起來,顧臻握著她的膝 頭分開。 麥茫茫忽然想起,她在S大參加過藥物實驗,副作用是無法懷孕,她提醒道:“不用戴我不會懷孕?!?/br> 如果他的疑慮是這個的話。 兩人都出了些汗,顧臻抽出來,扯掉避孕套,roubang抵著,不需要太用力,xiaoxue就會一口口吞食。 真像朵花,插進去也像,一層層的軟rou,溫熱地含著,rou和rou直接接觸,再無阻隔。 麥茫茫面色潮紅,呻吟不斷:“嗯那里啊顧臻” 看她的樣子,是被cao得舒服了,顧臻擺弄著她,讓她跪趴在床上,麥茫茫渾身汗濕白膩,顧臻撫著她的腰,一 寸寸再插進去:“含深點。從后面jibacao得更深,茫茫更爽,是不是?” 麥茫茫眼睛半睜半閉,像被拋到云端,不知道他cao了多久,她神智不清,只求著:“顧臻,慢點,慢點,放過 我。 深紅的粗碩在她雪白的小屁股間進出,顧臻抬高她的臀,得以看見兩瓣花唇外翻,xiaoxue撐到最開,艱難地吞吐 roubang,棒身濕濕亮亮,略顯猙獰。 顧臻道:“再叫我一次,就放過你,茫茫?!?/br> 麥茫茫嬌吟:“顧臻,顧臻好舒服,你好厲害,cao得我快死了,嗚嗚,給我啊” “不是叫這個?!鳖櫿楦┰谒?,“叫老公?!?/br> 麥茫茫短促地尖叫了一聲,xiaoxue劇烈收縮,絞得顧臻不禁太陽xue一緊,深入淺出,一股溫熱透明的水液大量噴 涌而出,直噴到他的腹部。 顧臻一怔,意識到她是潮吹了,他近乎著迷地看著,一記深頂:“茫茫被我cao得這么爽么?” 麥茫茫的快感成倍攀升,難以自控,羞恥地求他:“別看,別看” 她高潮后,虛軟無力地趴在枕頭上,水液滴落在床單,濕了一大片,她半晌回他一句:“你不是?!?/br> 閃電短暫地照亮昏暗的房間,一道驚雷之后,暴雨傾盆,鋪天蓋地地傾瀉,雨聲律暢密集——夏天的第一場驟 雨。 一般男女歡愛,稱謂作助長情欲之用,可真可假,麥茫茫在情欲中,還較真地辯駁,好似這是條不能打破的原 則,她的身體與他zuoai,卻不肯承認他。 麥茫茫的抗拒激起了顧臻潛在的暴戾,他平時就是說一不二,掌控局面的那方,更何況這是在床上,他錯誤地 將她歸于他所控制的類別。 “叫?!鳖櫿楹喍痰孛?,掌著她的腰,強迫她taonong體內的roubang,同時挺胯大開大合地cao她,在她的臀上狠打 一下,薄白皮膚立刻泛起紅色。 “啊不”高潮后的xiaoxue更加敏感,他每次進來,guitou刮擦著花壁,麥茫茫都要哆嗦一次,她嘗試著往前 爬。 “不什么?”顧臻撈回她的腰,深深地撞進去,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體液被搗成白沫,積在xue口,yin靡地流 散。 顧臻把她按在床上cao,笑道:“不喜歡么?茫茫夾我怎么這么緊?很滑再緊點” 他性感地低吟一聲,麥茫茫耳朵紅透,顧臻的力道半點不減,逼問道:“cao死你好不好,嗯,茫茫?” 他迫她喊老公,頂著凸起的軟rou用力,麥茫茫全身過電,說不出一句話,腦袋嗡嗡地響,被他逼出生理性的眼 淚,咬著唇,堅持沉默。 顧臻撥她頭發的時候摸到濕意,他頓了頓,將她翻轉過來,欺身而上,性器在她體內旋一圈,xiaoxue地密集收 縮、包裹。 顧臻的動作緩下來,小幅度插弄著她,麥茫茫發現,他太會了,無論是輕還是重,他都能輕易傾覆她的理智, 撩動她的情欲。 她睜開眼睛,長睫濕潤,視線模糊,那個她十年來,明知不應、不能、不該,仍心心念念的人,吻去她的眼 淚,無奈地低嘆:“好,不叫,別再哭了,茫茫?!?/br> 一切都是虛空,所以他的話也顯得虛幻,麥茫茫不清楚他真的說了什么,她可以信什么,眼前發白,她的雙腿 主動纏上他的腰。 顧臻背肌繃緊,盯著她的媚態,xiaoxue濕軟到極致,貪婪地含盡整根。 “不是恨不得我死嗎,嗯?”顧臻的捉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堅硬的,guntang的,麥茫茫好像摸到他的心 跳,倏地想抽回手。 她上半身要躲,下半身也要躲,顧臻侵凌得愈發厲害,單手捧著她的面頰,低下來吻她,兩人無一處不親密, 無一處不交纏,“命在這?!?/br> 顧臻頂到深處,她的腿都伸直了:“嗯啊我要到了?!?/br> 她的聲音被顧臻吞進腹中,他吻著她,抽插幾下,在她暖熱濕濘的xiaoxue射出,久久不退。 臥室里的人抵死纏綿,顧臻遺忘在客廳的手機,屏幕亮起又滅,對面的人似乎很明白事不過三的道理。 黑暗重歸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