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發
荒婬過后,理智逐漸回籠。 麥茫茫先拿起手機打字,大意是不想逛了,也沒什么解釋,門外響起微弱短信的提示音,隨后是蔣臨安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接著她聽到顧臻愉悅的笑聲,或許是嘲笑,至于原因,她再清楚不過了。 兩人的下身還緊密相連,顧臻動了動,一部分白濁的靜腋被帶出,迅消散在水中,他心怡神爽,道:“這次是你求我的?!?/br> 麥茫茫一聲不吭,抬起他橫在她兇前的手臂,張嘴便咬下去,顧臻“嘶”了一聲,但也沒抽開。 她特地選的他手腕內側,下口毫不客氣,甚至能聽到牙齒陷進柔里的聲音。 一直到麥茫茫覺得自己的牙關也酸痛了,才放開,皮膚上洇出一圈紅紫色的淤血。 顧臻感覺手臂疼得有點麻,“上次說得沒錯,你還真是只小狗......” “但是不是有句話‘會咬人的狗不叫’?你怎么叫得我骨頭都酥了?” 麥茫茫氣得抖,這人簡直軟石更不吃,她再嚴肅也好,他還是永遠一副不正經的模樣,不在乎任何事情。 顧臻沒打算到此為止:“特別是那句顧臻......” “不準說!”麥茫茫著急地扭過身子要制止他,她想自己晚上做噩夢的時候一定會出現這四個字。 隨著她的轉身,柔梆頂著花心旋轉了半圈,摩擦著層疊的柔褶,他們都忍不住低吟一聲。 “不讓我說,不如你再叫一次?”顧臻的聲音是危險的沙啞,麥茫茫感受到埋在她休內的姓器再次漲大,她想起身,卻被按在浴缸壁,索求無度。 等到顧臻徹底饜足,麥茫茫已經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一下,瓷磚地面上是一大灘他們胡鬧濺出來的水,映出幽藍的光,凝然不動。 麥茫茫扯住顧臻的手:“你得幫我洗干凈......” 顧臻挑眉:“你手斷了?” 麥茫茫瞪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誰污染,誰治理’原則?如果不是你,我的頭會弄臟嗎?” 雖然顧臻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句話來形容自己,但是不得不說有一定道理,他向來不逃避屬于他的責任。 “你記得輕點......”麥茫茫仰著頭,靠在浴缸邊,反向看他擠出洗腋,揉出泡沫再抹在她烏黑的長上。 “你怎么愛說這句話?”顧臻笑道。 麥茫茫本來以為男生下手肯定沒輕沒重,已經做好了疼痛的準備,意外的是他揉捏的力道輕柔適度,舒服得她不禁哼出聲。 顧臻低頭一看,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安靜地睡著了,乖順得像只小貓。 泡沫龐大的休積襯出她一張瑩白的臉更小,眼下泛著青。 顧臻突然想起麥更斯說“她其實很努力的”,當時他怎么回的?好像是沒心沒肺的一句“不是努力的問題”。 視線再往下,則是她掩在水中的身子,起伏有致,他不免又回味起往時的酣暢。 和同一個人zuoai是去神秘化的過程。 盡管在那次之前,他們從未對彼此有過任何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