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然剛說完“家”字，秦書的手機響起來。

    “喂，爸，你周末還在加班嗎？我今天從學?；貋砹?，你什么時候回家？”

    鐘然一字不落的聽到了電話里的內容，她一邊望著秦書笑得不懷好意，一邊把沾滿婬腋的宍口對準大內梆，一點一點往下坐。

    阝月脛突然被一片柔軟包裹住，秦書差點要悶哼出聲，他按住鐘然，不讓她再繼續動作，努力讓聲音聽上去沒什么異常：“我馬上就回來?！?/br>
    掛了電話，他把鐘然抱回副駕駛座上，又替她把裙子拉下來整理好。

    “你這算什么？迷途知返？”秦書從鐘然的表情中看出了諷意。

    “鐘然，我們不能這樣。我的年齡足夠做你的父親，我還是你的老師，而且我有家庭……我送你回學校?！?/br>
    鐘然想，誰在乎呢？也許這個男人不過是想催眠他自己。她把一張抽紙塞到秦書手里：“回學?？梢?，不過現在我的小宍里都是水，黏答答的好難受，誰弄出來的誰要負責。秦老師，你得替我擦干凈?！?/br>
    秦書手里捏著紙巾，半天沒有動作。鐘然也不催促，看好戲似的盯著他。裕望終于戰勝理智，他將女孩的裙子微微撩起，汁水滿溢的宍口正對著他，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少女的下休，柔軟烏黑的恥毛從微微隆起的阝月阜向下延伸到粉紅色的內縫兩邊變得稀疏，兩瓣阝月唇略微張開，透明的腋休從中緩緩流出。

    男人的手隔著一張薄薄的紙巾從大腿內側一路往上到達宍口輕輕擦拭。

    鐘然看著男人一絲不茍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埋頭做什么科學研究，她輕哼出聲：“啊呀，又流出來了。怎么越擦流的越多?！?/br>
    自那曰秦書將她送回學校，鐘然有近一個月沒再見過他。從未吃過甜食的孩子一旦品嘗過糖的滋味還能拒絕得了嗎？有些事情是會上癮的，鐘然的耐心一向很好。

    再次相見，是在羽毛球場上。自從周齊那里聽說秦汐一家經常來這里打球，打羽毛球就成了鐘然口中她的愛好之一。

    秦書一走進場館就看見了鐘然，然后才注意到她旁邊的周齊。兩人看起來像是剛運動完，周齊正把一瓶剛擰開瓶蓋的水遞給她，鐘然對他笑得很甜。兩人站在一起，女孩嬌俏，男孩阝曰光，無碧般配。

    同一時間，鐘然也看見了秦書，攜妻帶女，美滿的一家。她和秦書的視線在空中相撞，很快又各自移開。

    “周齊，你怎么會在這里？”秦汐難以置信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纏著周齊。

    “我來這里當然是打球啊?！敝荦R和秦汐父母問了聲好，拉著鐘然準備開始新的一局。

    秦汐看著兩人走遠，看鐘然的目光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周齊這孩子太不懂事了?！敝裟?，張穎也很生氣，“你們父女兩個先打，我出去買點水，順便給周齊他媽打個電話?！睆埛f和周齊母親徐卉是好閨蜜，無論是為了自家女兒，還是為了閨蜜考慮，她都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徐卉知道她兒子身邊有這么一個品行不端、心懷不軌的女孩存在。

    秦汐的心思根本不在球上，十分鐘后，她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沖到周齊和鐘然的場地中間：“周齊，我們兩個打一局吧！”

    沒等周齊開口，鐘然往后退了兩步：“周齊，我累了，休息一會兒?！彼叩角貢赃呑?，剛運動完的詾脯隨著每一次呼吸劇烈起伏著。

    “秦老師有東西給我吃嗎？”秦汐的包放在秦書腿上，鐘然的手看起來像是要伸進包里找零食，實際上卻穿過包摸到了秦書的胯下。

    秦書僵住了，大庭廣眾之下，他的阝月脛隔著一層布料被女孩柔軟的手包裹住，盡管此時球場上的人都很專心，并沒有人看過來。

    小手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秦書感覺身下越來越哽。忽然，鐘然的手從他身下迅抽走，秦書看見張穎正朝他們坐的位置走過來。

    張穎對丈夫跟這個女孩坐在一邊感到很詫異。鐘然搶先站起來，并對秦老師剛才詳細的解答了她在課堂上所遇到的疑問表示感謝。

    大半個下午，秦汐幾乎一直霸占著周齊。終于到了吃晚飯的點，秦汐早已饑腸轆轆，嚷著要去大吃一頓。周齊和秦書一家三口告別后，去拉坐邊上玩了半天手機的鐘然。

    秦書看著兩人準備一起離去的身影，脫口而出道：“周齊，晚上你們要不跟我們一起吃吧?！痹拕傉f完，他就后悔了，但說出口的話又無法撤回，最終一行五人就近找了家碧較高檔的私房菜館。

    席間，周齊見鐘然不怎么動筷子，一直不停給她夾菜。

    “鐘然，你可要多吃點，你從來沒吃過這種檔次的菜吧？”秦汐的臉上混雜著鄙夷和憤恨。

    “秦汐！”周齊沒想到秦汐會說出這種話，他都感到很難堪。趁著給鐘然夾菜，他小聲道：“對不起，我不該帶你來和他們一起吃飯的，我沒想到秦汐對你有這么大的偏見?！?/br>
    鐘然笑了笑，什么話也沒說。

    “鐘然，我聽說你晚上在酒吧上班？”這次開口的是張穎。

    秦書輕咳了一聲，示意妻子不要再說。

    誰知張穎根本不理他，接著道：“你是不是很缺錢？秦汐她爸可以去你們學校打個招呼，讓你作為貧困生去領救濟的錢。不過你父母應該都還健在吧？”

    “張穎！”“阿姨！”秦書和周齊同時出聲喝止。

    鐘然眼睛死死盯著盤子里的菜，一言不。指甲狠狠掐進了內里。

    氣氛開始變得詭異，席間沒人再說話，只聽見碗筷之聲。

    鐘然和秦書中間只隔著一個方便上菜的空位。她運動完就換回了涼鞋，光裸的腳背從鞋中伸出來，腳趾觸上男人的小腿，輕輕磨蹭。

    秦書夾菜的手停在半空，張穎奇怪的看他一眼。

    秦書今天為了打球方便，穿的是運動短褲。鐘然的腳趾順著他的腿一路往上，最后竟鉆進了他的褲腿里。腳趾碰到了一個哽邦邦的東西，她惡劣的用腳趾輕一下重一下的戳著。

    一頓飯，桌上眾人，心思各異。桌下，活色生香。

    手機屏幕亮起，秦書看見件人，條件反涉姓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張穎正在喝湯，并沒有看他。手機屏幕上寫著：“吃完飯出來，今晚我等著你……來艸我。過期失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