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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張陽本能的心窩一縮,有了當場昏倒的沖動,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對,就是兩個。小子,你要小心離你而去的那一半惡之器魂,天生萬物相生相克,它必然會成為你的克星!” 一瓶啤酒換來一個大消息,張陽想要的“驚喜”實現了,可惜他心中無甚喜悅,只有強烈的震驚。 惡之器魂,另一半離我而去,難道會是……邪器少年渾身一震,腦海有如雷電般穿過,記憶好似波浪翻騰,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從那次發狂后,我心中再無狂暴之念,而且聽小玲瓏講,王香君竟然死而復生,那不就是另一個“邪器”誕生了嗎?念及此處,張陽本想再仔細追問,老酒鬼卻只剩下隱約的頭顱。 張陽心窩一酸,他雖然只與老酒鬼相處這么一會兒,但卻勝似數十年,不由得急聲問道:“老頭兒,你叫什么名字?告訴我,讓我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 “哈哈……我可不是你師父,就當咱們是一對酒鬼吧?!?/br> “老頭兒,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么小氣,快說呀!” 精神烙印即將完全消失,張陽下意識伸手抓去,卻只抓到一縷虛無,唯有老酒鬼最后的話語在張陽的耳邊悠然盤旋。 “老夫姓古,名龍,不用你小子銘記什么,記得經常在劍上灑下幾斤烈酒,老夫就于愿足矣。哈哈……” “啊,古……古龍!鵝嘀神呀!”張陽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沖擊下,瞬間就失去意識。 “呀!”現實空間中,張陽陡然一個翻身,結結實實地從床上砸到地板上。 張陽還沒有張開眼睛,一群女人已經沖進來。原來張陽已經在房里昏睡三天三夜,好在有幻煙守在門口,他才沒有被人打擾。 鐵若男個撞門而入,苗郁青則個扶起一臉呆滯的張陽。 “四郎,你學到什么?你不要嚇嬸娘呀!” “古龍、古龍、古龍……”張陽的心神還在震撼中,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龍?那是什么道法?” 皇后邁著優雅的步伐,最后一個映入張陽的眼中,別有心思的她歡聲道:“四郎,你學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賀!走,舅母為你慶賀,你想吃什么好東西,舅母都會滿足你的心愿!” 皇后瞄向苗郁青,曖昧的暗示如此強烈,張陽卻只回應兩個字:“古龍!” 噗哧一聲,秘陣空間內頓時笑聲回蕩,無意間化解眾人心底的幾分沉重。 月隱日升,新的一天悠然來到。 唐云站在皇后的院子門口,熟練地遞上食盤;因為偷食的心虛,一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與苗郁青對視,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湯”的味道,比唐云還要心慌意亂,自然也不會發覺到唐云的異狀。 妙湯入腹,皇后又主動勾起苗郁青的談話興致,兩個絕色婦人聊得正歡時,張陽意外地出現了。 皇后假作驚訝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為四郎慶功,幸好酒席還在?!?/br>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卻怎樣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jiejie,meimei不擅飲酒,就不陪你與四郎了……” “嬸娘,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兒好久沒有與你同席吃飯了?!?/br> 在苗郁青心中,認定這是皇后與張陽的幽會,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堅定,但張陽一走到她身邊,她突然感覺兩腿發軟。 “meimei,四郎說得對,你就留下吧?!?/br> 皇后悄然向張陽使了一個眼色,張陽隨即略帶緊張地伸出手輕輕一牽,就把神色猶豫的苗郁青牽到花廳,盤腿坐在矮席前。 長條形的矮桌上放著美酒與家宴小點,張陽與兩個美婦人對桌而坐,雙方相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離。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br> 皇后與張陽舉杯相碰,動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卻是曖昧四溢。 “咚!”的一聲,苗郁青聽到她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女人的直覺讓她生出不妙的預感,又一次要起身離席。 “嬸娘,孩兒也敬你一杯,請!” 張陽身子微微向前傾,邪器特有的氣息悄然擋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縷竊笑從皇后的眼底閃過,趁著苗郁青心慌意亂的時機,她身子一斜,抬腿壓在苗郁青的腳上,讓她連站起來的機會也沒有。 “meimei,心中若有煩惱,就與jiejie一起傾訴吧?!?/br> 皇后的酒杯半強迫地遞到苗郁青的唇邊,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過神來時,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則正向皇后的鳳唇移動。 兩個美婦人竟然在喝交杯酒,這樣的情形在這幾日原本已經不驚奇,但此時還有張陽在場,微妙的氣息立刻迎風而行。 張陽呼吸一熱,輕拍著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兒也要你喂酒?!?/br> “好啊,舅母會好好‘喂’飽你的?!被屎蟮碾p眸嫵媚欲滴,涌動的情欲已是無遮無掩。 幾杯美酒入腹后,“不老湯”的藥效可謂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覺得心窩一熱,私處媚唇猛然收縮一下,羞得她急忙夾緊雙腿;苗郁青還在忍受兩腿間的酥癢,皇后的鳳足已從桌下伸過去,激情地挑逗著張陽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壞蛋?!?/br> “舅母,我哪里壞了?是這里嗎?” 張陽腰身一頂,隔著桌子頂得皇后的鳳體一陣顫抖。 皇后的玉足在張陽那頂起的帳篷上旋轉一圈,隨即嘻笑著對苗郁青道:“meimei,你說四郎壞不壞?咯咯……”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又或者沒有“不老湯”的影響,苗郁青肯定一輩子也不會發出今日的笑聲、說出今日的話語。此時苗郁青的肘撐在桌上,掌心斜托著下巴,雙眸閃爍著異彩,道:“jiejie說得對,四郎變壞了,是個壞小孩?!?/br> “哼,我是壞小孩,那孩兒就要撒潑了,呵呵……”張陽突然跳過桌面,張開雙臂撲向皇后。 皇后嬌吟扭動著身子,很快就被“撒嬌”的壞小孩壓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連連巨響,她雖然玉體酥軟,但理智依然還在,心想:天啊,四郎與皇后不會現在就那樣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萬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臉頰,但眼睛卻從指縫中偷看,只見張陽果然有失控的跡象,好在皇后似乎還有點顧忌,猛然推開他,并用手指了指她這方向。 張陽臉一紅,先比了一個驚嘆的手勢,然后突然身形一轉,倒向苗郁青:“嬸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進了沙子嗎?” 張陽詫異的聲音透著魔鬼偽裝的單純,苗郁青瞬間面紅耳赤,為自己的“多想”大為羞愧:嗯,四郎與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會當著我的面胡來呢?他更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嬸娘! 苗郁青念及此處,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緒幾番起伏后,她不知不覺間陷入幽閉空間,連張陽的話語也沒有聽見。 “嬸娘、嬸娘,你別嚇孩兒呀!”張陽連喊幾聲不見回應,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藥湯,他不禁感到一絲擔憂,小心地伸出手,輕輕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說什么?” “嬸娘,你的眼睛好紅,是進了沙子嗎?孩兒幫你吹吹?!?/br> 只說女人心有如海底針,其實男人心也是變換不定。 苗郁青一回過神來,張陽的心窩立刻又充斥著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輕輕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張陽那充滿欲望的熱氣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聲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艷陽下的薄冰般融化,并緩緩向后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燙人呀!啊……他壓上來了,他要干什么? 張陽順勢而動,胸膛輕輕摩擦著苗郁青正在脹大的乳珠,遠遠看去,這絕對是一幕銷魂蕩魄的情欲畫卷。 張陽的呼吸吹進苗郁青的眼窩,令她心一慌,下意識雙手一抬,擋在胸前。 “嬸娘,好點了嗎?” 苗郁青的雙手其實軟弱而無力,但張陽卻自然地后退,明亮的雙眼寫滿關懷。 苗郁青茫然地點頭,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這時,皇后也湊過來,舉著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緊張。 陶醉、愉悅的思緒逐漸驅散苗郁青的尷尬,她突然感覺到,這樣說說笑笑原來這么輕松美妙,尤其是與張陽在一起。 歡樂時光如箭似梭,席間雖然時有親密動作出現,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并自然地接受著張陽的溫柔輕擁。 日頭西斜,一男兩女盡興散席,苗郁青帶著幾分醉意,玉臉流轉著幾許紅暈,首先告辭回房。 皇后隨即迫不及待地掀開鳳裙,露出內里一絲不掛的鳳體。 欲望交纏時,皇后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問道:“四郎,你對你嬸娘還真是溫柔呀,為什么不留她下來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對你就不溫柔嗎?” 男人之物從狂風暴雨化為和風細雨,龜冠在花徑內旋轉幾圈后,張陽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湯,我一定要讓嬸娘心甘情愿為我寬衣解帶?!?/br> “嘿嘿……真是個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聲時起時伏,醉人的夜曲時高時低,鼓手就是這樣練成的!當張陽從皇后的院子走出來時,他手掌起落間已隱隱有一代擊鼓大師的風范。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著本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珠猛然殺出來,刁蠻的劍氣攪亂張陽的好心情。 張陽指尖一彈,彈開明珠的靈虛飛劍,隨即抬頭遙望,鐵若男正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悠閑望天,一副“你死活該”的表情。 唉,看來嫂嫂的野性永遠也根除不了,不過這樣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張陽一邊應付明珠,一邊向鐵若男拋了一記抱怨的眼神,可換來的是鐵若男的得意,還有明珠的暴怒。 “轟!”的一聲,明珠腳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見到張陽與女人眉來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毀滅四周萬物。 失去理性的劍氣不再是作戲,張陽閃身一讓,身后的假山隨即被削成兩半。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 法訣一動,幻煙瞬間化作百十縷煙霧,緊緊包裹著明珠的身軀,將她瘋狂掙扎的身子凌空托起來。 鐵若男腳踏太虛玉索疾飛而至,她身子還未落地,聲音已經鉆入張陽耳中:“四郎,你要在這里捕靈嗎?” 凝重的神色充斥著張陽清俊的臉頰,他一字一頓地道:“既然妖靈要挑釁我,那就來吧?!?/br>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兩手一張,大虛結界的光芒迅速籠罩著三人立身的空間。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想干什么?立刻放下本公主,??!”明珠剛開罵,一縷煙霧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臉上。 幻煙打壓著明珠的傲氣,張陽則朗聲回應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這里強暴你!”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張陽竟然就要強暴明珠,而且還大義凜然,仿佛是為了正義上刀山、下火海一樣。 下一剎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頓,他變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這關鍵時刻昏迷了,這還不是問題,張陽為了“正義”,即使是jian尸,他也無畏無懼,問題在于妖靈的氣息也消失了,別說捕靈,就連胯下之物也在驚愕中變成毛毛蟲。 身為邪器,張陽對妖靈的感應絕對是天下,但他此時卻很懷疑自己的感覺,愣了幾秒后,他傻乎乎地問道:“meimei,妖靈真的消失了嗎?” 光華一閃,人形的幻煙憑空突現,她伸手觸摸著妖靈宿主全身的竅xue,連處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沒有放過。 在一番檢查后,幻煙以最專業的口吻報告道:“哥哥,靈化元神的確離開宿主的身體,這妖靈可以在宿主的體內自由出入,而且傷害性更強?!?/br> “meimei,那妖靈還會再回來嗎?” “會,不把宿主的精氣吸干,那妖靈不會罷休?!被脽熎届o的話語在中途波瀾微起,眨著純真美眸,道:“根據宿主的元神反應,她對哥哥你有愛意,可卻被她的傲慢氣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類呀!” 張陽可是情場老手,自然能感覺到明珠的喜歡之情,所以他這次捕靈才會充滿信心,卻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得這么復雜,心想:哇,妖靈這玩意兒進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這樣怎么搞呀? 每當邪器以為對妖靈已經有所了解時,總會突然發現以前的認知不夠,仿佛妖靈每一天、每一秒都在進化一樣。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被滅的就會是我這“邪器”吧!咦,太危險了,也許早點“辭職”才是聰明人!無奈的長嘆飄出張陽的唇角,在連番成功后,他高漲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擊。 “meimei,我該怎么捕獵這個妖靈呢?” 幻煙的目光似乎穿透張陽的心靈,以清脆悅耳的聲調專業評估道:“哥哥,要想捕獵這靈化元神不難,難的是她會提前逃走。妖靈與宿主的驕橫氣息緊密相連,只要哥哥不觸動她的負面情緒,妖靈就不會蘇醒?!?/br> “不讓她生氣?”張陽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聲,心想:明珠如此刁蠻任性、自以為是、目空一切,要想讓她不生氣,那可比捕獵妖靈還難! “臭小子,既然干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