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四牛島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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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繼三月份BJ與AD的一場仙臺聯賽后,相關的討論度直直持續了兩個多月未歇,兩個隊伍的熱議還在攀升。 五月牛島才收到了隊內短期假的通知,他收拾著幾件衣服將休息室打掃干凈,就這么開始了休假。 雖然在家的每日亦是有完成基本訓練,除此外牛島還會看書閱讀,悠閑下時間的在其他事情上投注精力。 在關注到桐月的確定賽事后,牛島買了前往西班牙的機票,在加泰羅尼亞賽道還有被觀眾席的記者采訪到,為此他并未遮掩的直言了是來支持哪個車隊。 因為是在賽中,桐月并不知道牛島來了現場。 結束后還是第三日從網上得知的消息,桐月傳去了簡訊問了牛島的位置,那頭極快的回復了還在巴塞羅那。 于是解決完手頭事情的桐月找到了在酒店外都不忘跑步鍛煉的牛島,作息實在規律到令人驚嘆。她干脆佯裝路人的跑在他身邊經過,“休假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嗎,若利君?”。 牛島慢了些速度,聽出了她的揶揄也慢慢解釋“這個也是休假的一部分”。 “我不問,你就不打算告訴我來了?若利你還真是...”她故意的沒說完。 果然牛島先是好奇的詢問真是什么,得逞的桐月一笑,跑快了幾步的落下,“真是笨蛋吶笨蛋”。 即便如此牛島眉眼也松快下,他追上了桐月的步子,一如過去那般與她并肩,兩人慢跑完轉成一起走。 最后桐月表示了她還場晚宴需要參加,等結束后便與牛島在附近游玩上幾日。 難得有空閑的要珍惜雙方一起的時間,牛島思考后的回了酒店,為在當地的游玩開始準備尋找。老實的從網上觀看各類的攻略,搜索的關鍵詞也都是帶上夫妻。 縱觀過去的瀏覽頁面,關鍵詞也是從發小到戀人到夫妻這樣的緩緩過渡,順理成章。 邊看邊記下的牛島收到了艾蘭的短信,巧合的是桐月應酬的宴會正好就在隔壁另一家酒店的頂樓,于是牛島拎著件西裝外套出門,他想他還是應該去一趟,這種場合桐月往往會喝上酒。 這邊頂樓的派對還在繼續,牛島憑著艾蘭進入,也找到了一邊在吹風的桐月。 一席酒紅色短裙貼身,單是背影便有無數風情。 他將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碰了碰桐月發涼的手背覆蓋,緩緩地詢問,“回去嗎?”。 撐著手的桐月由此側了側臉,看著牛島好一會后她笑說好。而這時又圍上了一些認出牛島的,幾句談論吹捧里桐月給牛島擋了酒,算著時間后再與眼前的幾人訴別、做足面子。 兩人才出了門,牛島思考著桐月的酒勁未消,所以帶著她進了隔壁一間休息室,原本是等著喝下醒酒水的桐月清醒一些。 突然外頭有動靜的表示有人進入,不等桐月反應,牛島聽到聲音后就帶著她往里躲,陰差陽錯的兩人進了衣柜。 .....? 一瞬間桐月都以為喝了酒的是牛島了,壓低聲音問對方為什么他們要躲起來。柜子里束手束腳的有些伸展不開,所以兩人貼的極近。 這下好了,要是突然出去更顯得奇怪,現在是進退兩難。 “我們的關系不是要保密嗎?”牛島小聲回答。 桐月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理由,呆了下。牛島繼續說外面的男人是個娛記,專門報道和拍攝從事體育相關的人的花邊新聞。 她緩緩的明白了過來,湊到牛島的耳邊解釋,這種人只需要用錢買斷他手上的消息就好,熟悉這些手段的桐月耐心說完。 因為過去并不知道這些、畢竟牛島若利一貫是個潔身自好的,無論哪一個記者二十四小時跟拍都只能捕捉到他良好的生活作息,來一句話描述就是完全的軍人風范。 兩人躲在衣柜里用氣音交流,也在等著外面的人出去,哪料那兩人忽得接起吻,場面一下子變得激烈。 透著些微的門縫依稀可見,桐月頓住,下一秒牛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引得她哭笑不得,好像是被當做了小孩子。 正因為這想法思維就發散了一些,莫名拐到了和牛島做過的私密事情上,想到這桐月的臉大紅。 再加上狹小空間的貼近,她后知后覺兩人眼下的肌膚相親,甚至可以說就是呼吸間的距離。 一旦開啟了這個念頭頓時就收不住,即使她想拉回思想,奈何一瞬間的感官都靈敏了起來,無論是牛島身上的溫度還是清爽的味道都忽視不掉。 她想退后拉開一點距離,至少不應該在這種場合下胡思亂想,但不知情的牛島卻扶住了桐月的腰,反將她摟在了懷里。 “不舒服的話,可以坐在我腿上”牛島以為桐月是站得久而感覺累。 這下她無言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是覺得沒臉見人下抵在牛島的肩上,放棄掙扎的祈禱外面的趕快出去。 她隱隱感覺現在里頭的溫度越來越高,引得無端起熱,呼吸都急促了許多。 “再等一會” 因為距離的原因,故而牛島的氣息也是格外的相近,便就這么噴灑在了桐月透紅的耳尖上,一時導致的溫度過剩。 一發不可收拾。 “你心跳好快”牛島直言說出,誤以為她是害怕的緊張情緒多說了聲不要怕。 這下桐月實在耐不住的捂住了牛島的唇,生怕他再說下去她就真的...更因為慌亂里并沒有察覺到對方的異樣。 總之桐月是暫且不想聽下去,這讓她頗為懊惱,怎么會自己在這里這么浮想聯翩呢。 他居然這么冷靜?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很快外面的兩人離開,桐月也不知道這期間的過程,她完全在思考另一件事。 牛島似乎平常就是這么個格外禁欲的人?以前兩個人做那檔子事情是寥寥無幾,非要說的話每一次她停留的印象還是疼得多... 牛島若利是那種一見就會叫人明確感受到他身上蓬勃荷爾蒙力量感的男人,所以性事上確實是如此強干類型,時常是她禁不住的先投降。 畢竟要真是全虛全尾的來上一程,桐月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但這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想什么?” 冷不丁背后傳來疑問,還在洗臉的桐月就脫口而出,“若利你好像不喜歡和我上床——啊,不是,我…” 桐月拍了拍臉,沒能找到糊弄的詞 這才磕巴的又噎住。 于是語句格外凌亂的到放棄掙扎,桐月默默的洗完妝容開始護膚,偷摸的瞄了一眼鏡子里的牛島。 他剛洗浴完的就穿了件背心,簡簡單單的衣服愣是被這人寬闊的身形撐起誘惑力。 牛島的身材好到上過熱搜,即使不關注的桐月都略有耳聞,她又多看了幾眼,注意力轉移很快的承認對方確實是身材很好。 “因為綾秋你不喜歡,每次也會哭,所以我想著可以不做,忍一下就好了”牛島老實的回答了桐月。 要說沒有欲望,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聽到牛島堪稱露骨的表白,桐月頓住。 眼神已經不受控制的往下瞟,男人褲子內里的輪廓隱約,只一眼就讓人不敢再看下去。 桐月捂住眼睛,她開始反思近年是不是過于沉浸性事了,都時不時的會這么想了? 都怪他們... “不過,原來綾秋你是這么想的” “欸?”桐月側了側頭,牛島卻近身吻了下來,熾熱的吻度過他的呼吸與一切,手上的面霜被移開放在了一邊。 她不曾反應的就已經坐上了洗手臺,墊著張浴巾隔掉冷。牛島的手按在了桐月的腰上,他沒有說出的是其實在衣柜里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污穢的念頭。 在那處狹小的空間里,因為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就起了反應,懷里的柔軟與他的胸口相貼。她輕言輕語的聲音與靠在他懷里時依賴的樣子,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另類的助興。 過于洶涌的欲望常常需要牛島一個人努力壓下,盡力的平和,他為了掩藏的不敢讓她知道。 “等...” “我好像忍不住了,抱歉”升騰的性欲卷土重來遠比一開始還要劇烈。 牛島俯身扣著桐月的后腦勺,加重了彼此間的呼吸,帶著兇猛的動作卻依舊有他骨子里君子的風度而溫柔。 如果性愛可以證明喜歡,那牛島想這會和他喜歡的排球一樣,他愿意一輩子如此。 桐月隱約感受到了大腿內側被灼熱的性器頂住,光是想到牛島胯間的尺寸,之前幾回經歷尤在眼前,她已經腿軟的甚至被牽動起同等的欲色。 還沒有換下的緊身短裙被堆積上了腰,盤扣也被牛島亂中有序的緩緩解開,能感受到他在身上撫摸帶動的癢意。 他像是剝開玫瑰花瓣般,越是艷色越顯得桐月極白嫩,他吻在了她的鎖骨處。 避孕套被撕開的聲音格外響,還有牛島單手比劃圈入的動作都落在桐月眼底,對方可能并不知道這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光他做起來就有無盡的誘惑力。 浴室里恰到好處的薄霧,牛島結實的身體與極有份量的性器,在避孕套的包裹里多了層潤滑的晶色。 桐月稍稍移開視線,這時候再次感受到了無法控制的性幻想帶來的濕潤。 真是太過了... 她捂了捂臉,好半響都沒用的也不得不放棄。 知道要是直接進去定會讓桐月不舒服,故而牛島做足了事前準備的用手指深入,從邊緣撫摸起,多嘗試的會再深入一根,攪弄的都不敢使上力氣,生怕傷到對方。 漸漸的指腹都被打濕透,一直到可以塞進三根手指的寬度里,他還要繼續的揉撫下去。 桐月按著洗手臺的邊緣,微微仰頭緩解這份細膩的快感,很快禁不住的xiele一回。 然后牛島將準備好的按摩棒洗干凈,順手調著溫度把控,桐月自己拿了潤滑油倒了一罐,黑色的按摩棒上充盈的液體時不時滴落。 她蹙著眉嘗試著往里推進,有了潤滑劑進入的容易許多,光是這漫長的前戲擴張就已經讓牛島等了很久。 可他看上去還是冷靜的多,會幫著桐月扶著按摩棒,控制著速度的進出侍弄,完整的讓她身體徹底放松下。 到這的時候牛島已經冒了層薄汗,他喘息略微沉了一些,抽出了按摩棒后放在一邊,緊接著壓下胯靠近、開始往里入。 已經被打開的xue腔接納著尺寸驚人的性器,吞入的異常困難。 稍一接觸里都份外艱難,桐月蹙眉受了受,低低的嗓音發悶沾染了幾分抽泣,她抵著牛島的寬厚肩膀緩和。 他實在是有些過于大了。 以至于即使是有了前戲準備也格外的有痛感,牛島停下動作,撫摸著桐月光滑的脊背、因為疼而彎彎的腰肢明顯的線條繃緊。 但更不可說的是緩沖上頭的爽勁,他吻在她頸側,又沉入幾分。 就這么緩慢的拉扯中,還沒有完全的進入,即便如此桐月都感覺到了腹部的攏起,身體被完全的打開承受。 她盡量舒出口氣的將腿打開一些。 牛島感受到了桐月盡力的放松,便在這時候開始按住她分開的雙腿,慢慢抽送出、再順勢的往里入。 甚至是不需要故意尋到她的敏感地方作弄,光是他這物十就已經照顧到了她體內的每一處。感受到了身體里源源不斷的因為情事產生的濕潤,控制不住因為撞擊溢出的聲音,她稍拿手腕捂了捂唇。 在桐月適應許多后牛島開始深入,將未完全進入的也往內堵,完全的占據了她的身體每一寸。 越到后面,牛島身上蓬勃起的爆發力全然表現在他繃起的肌rou上,無論是他的腰胯還是肩頸,全勁的將情愛酣暢。 沉悶的呼吸聲起起伏伏,在桐月先一步的禁不住里喘出,他還未停歇的持續,連著吻都是刻印般。 兩人交纏一起的身下越發混亂,撞擊的皮rou聲音混亂,淚眼朦朧里桐月感受到了牛島吻在她眼尾落下的一吻。 “綾秋…我很喜歡你” 由他一字一句說出的喜歡像是什么誓詞般鄭重,在這樣的場合下不知為何格外圣潔。 大抵是因為他這個人。 桐月還未回應下,身上的壓入的動作見快,她分不出心回答的成了嗚咽。 再這樣狂風暴雨似的性愛里只覺得是混亂異常。 牛島難以描述上此刻身體的暢快,那股嚴絲合縫的與她相結合的感覺過于美妙,他所能觸碰到的一切都是柔軟的,堪比脆弱的琉璃需要捧著。 只能做到拉扯住理智,竭力小心的對待,偶爾拉不住意志的時候他沉淪愛欲。 “若利...” “嗯” 喘息的時起時止,除了斷斷續續的喊著牛島的名字,得到他緩下的速度才叫桐月好受一些,不至于在這等喘不上氣的快感里瀕近失禁。 可下一秒深入宮腔似的力道破開了不得了的地方,她說不上話的承受幾欲遮眼的性愛。 隨后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牛島喘息粗了幾聲的射出,這一趟即使是有避孕套隔著,桐月依舊能被那股沖刷進腹部的力道引得腰酸。 尤其是久久才止的勁頭里桐月感受到了避孕套似乎是被力道沖開,猶熱的溫度驚得她腿心抽搐,被灌滿的刺激著敏感。 不由捏緊了牛島的肩膀,試圖緩解下迭起的頻繁高潮,即使是和牛島做上這么完整的一回都有些夠嗆。 多少倚靠在鏡子上喘出氣。 牛島則是也有所感的緩緩退開,不忘解釋表明他事前還有吃過藥的。 因為牛島做事靠譜的會做足準備,故而桐月也沒多少擔心其他。隨著他退開步,果然性器的前端已經完全的裸露在外,不知道是避孕套本身質量撐不住的撕開,還是... 少了堵塞的性器,泥濘的下身止不住的淌出交合的體液,汩汩的精白將墊著的浴巾弄得不堪。 桐月稍有不適的想移動一下,哪料腿軟便罷,連著手腕一時沒使上力的向前倒去,直接跌下洗手臺。 還是牛島眼疾手快的撈住了桐月的腰,減緩了她猛然摔下去的勢頭,成了穩穩的著地松手。 礙于牛島是彎腰的動作,桐月沒注意的抬頭里額頭碰到了他的大腿,也將他那近在眼前的性器看得清楚。 剛偃旗息鼓的巨物這會在視線下勃起,幾乎是瞬間的事情。 一時不知道該是先移開眼還是先起身,也不怪牛島的沖動過快,實在是這個視角過于污穢。 未盡淚水的桐月神色羞赧的慌亂,半褪的衣衫完全遮掩不住兩人剛剛激烈的性事,她身上的痕跡都是由他弄出,只一眼便讓牛島難以把持。 甚至這回聯想多了更下流的事情... 大腿被她觸碰到的地方尤在發熱。 就著未盡的欲望翻騰,只能感覺到陡然的場景變化,抱進了房間的桐月被按在了床上,牛島捧住了她的臉吻上。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放在他自己的腰胯間,粗大的性器顯得猙獰可怖。 抵住了那處還沾染混亂體液的入口,看上去較為脆弱的泛著暈紅,還未完全閉合,兩相貼近的溫度宛若要將一切融化。 他的吻趨下,從胸口落入了桐月的小腹,一切緩緩又慢慢,他想再多落一些痕跡。 溫柔與粗暴并存的性愛,渾身使不出勁的、唯有感覺到身體在淌著水,收也收不住的性欲。 越發將夜晚染上瘋狂。 有著上一輪的體液做潤滑,這一回入得格外松快,他向前頂了一下腰,就這么沒入了她的xue眼。 不知道為何這一個瞬間里牛島只想同愛人接吻,他也這么照做了,俯身索求她回應。 將一切的洶涌難歇都通過吻過度,因為不善言辭他太想表達喜愛。 激烈的床榻咬合聲里獨獨他的吻是溫柔的,即使他的動作猛烈到撞擊進了她身體深處,不可名狀的在往里拓寬占有。 隱約模糊的意識下桐月聽見了牛島喚她的名字,他一貫是個在床事上話少的,唯一的幾句出口都是她的名字。 今日卻不同的加上了一句,我愛你。 滿脹的被沖擊的酸脹,引導的除了嗚咽的出聲都記不清究竟是說了什么回答他。 他壓著她的腿打得更開,往里進入的更深,不知疲倦似的次次頂弄,深入。桐月周身的一切都被身上的牛島侵襲,連同味道也是全然被灌注。 是做了漫長的三次還是四次? 具體的過程都記不太清,還有印象的只是清洗的時候腿都止不住的打顫,累的一點都不想動。 在桐月完全熟睡之際牛島還在盡職盡責的收拾,畢竟并不是在家里,他有盡量的控制住,整理完了房間與換上床單,事后該銷毀與賠償的都做了完美解決。 完成一切的牛島沖洗了身體,確保并不冷的靠近桐月,不會有所覺的桐月轉過身窩進牛島的懷中。 她喜歡他身體的溫度,很有安全感。 一覺入天明,牛島依舊早早的起了床,按著生物鐘去晨跑鍛煉,回來后桐月依舊還未起。 這一趟是直接到了中午她才悠悠轉醒,身上的酸痛令她深深了解到縱欲過度的下場,再一看牛島精神的模樣,不知為何氣不打一處來。 為此桐月蔫巴的一直呆在酒店,沒有外出,準備好好養養精神。 牛島在她醒來后就老實的跟在旁,不出三步的距離,捧著書閑看,這便是他的休假計劃,與她呆在一處就好。 兩人今天的旅游計劃是成了泡湯,但并不礙事的還會有明天與后天。 畢竟,未來還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