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味藥:枸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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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變態的手停在連翹肩膀上,很久都沒動彈。 連翹也沒動,聽著他逐漸變沉重的呼吸聲:小神仙還是這么臉皮薄,他背嚇到了。 他的手不知放了多久,終于要挪開了又被連翹一把抓住,“喂!你這次要再敢偷偷跑路,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要是再不跟我說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要是再不告訴我名字,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要是再不讓摘下面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 這句話她曾經說過很多次,可是他就是只會抿著唇,搖搖頭,大有寧死不從的架勢。最后連翹也沒辦法了,轉頭就走。 他以為她真走了,可是第二天又會風雨無阻地跑過來,還自顧自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小神仙。 “哼哼,神仙就是不理人一點嘛,我懂?!彼恢皇?,很自來熟地說。 他想說他不是不理人,只是不能告訴她。 因為打下他的印記的人,就會讓他想要徹底囚禁起來啊。 可是說了會把人嚇跑的。 于是小神仙就只好真的端起神仙模樣,一言不發,微微點頭或搖頭,手里咔噠開了一瓶水,遞給跑得有點冒汗的她。 連翹喝了一口,笑瞇瞇地,“很甜呀,是仙露水吧?” 小神仙耳朵全紅了,語氣淡淡地說:“我mama要喝的山楂甘草茶,順便帶的,加了蜂蜜所以甜?!?/br> “哦~~~”連翹眼睛都不眨地盯著他的耳朵,也不揭穿,“還特地帶過來給我喝嗎?但其實我想聽到的不是這句話呢?!?/br> “女孩子說很甜,就是要人來親親呀!” 她濕潤的唇印在他耳垂上,軟軟的,甜甜的,他的耳朵像被一缸蜂蜜腌漬了,甜得過了頭。 “小神仙,這次我說我再也不理你了,是真的哦!”連翹恨恨抓著他的手,泄憤似的掐了一把。 他神思有些恍惚,唇角抿了下,才緩緩道:“不走了?!?/br> 連翹乘勝追擊,“那一開始為什么要在酒店裝不認識我?”哼,還裝死變態。 他堅持為自己辯護了一句,“我沒在酒店裝不認識你?!?/br> 連翹仔細一回想,他還真沒說過不認識! 還是這么滴水不漏??!連翹磨著牙問:“那現在我能知道你長什么樣兒了嗎?” 沒有回答。 “那讓我聽聽你長大了的聲音?” 依舊沒有回答。 十年如一曰,還是這么神仙做派!連翹在眼罩下瘋狂轉著眼睛,又問:“那你今天帶我來干嘛?” 這次倒是有回音了,他毫無波瀾的機械音傳來,簡潔而有力度:“你?!?/br> 連翹這下有興趣了,在黑暗中摸索著抓到他的肩膀,然后軟綿綿靠了過去,跟瞧見稀罕物似的,摸了摸他的臉,夸張地說:“哇,我的小神仙都會說葷話了?!?/br> 她微涼的手指順著腰腹一路滑下去,最終停留在腿間蟄伏的凸起,“小神仙長大啦,變成大神仙了?!?/br> 他呼吸急促起來,身休繃得像塊石頭。 連翹的指甲隔著布料,若有若無地刮撓了一把,才輕飄飄撤回了手,一臉無事發生,“咦?不是說帶我來看月全食嗎?” “眼睛都被蒙住了,怎么……”她還在那里假抱怨,死變態已經從她的長t底下摸了進去,手指稍稍一用力,撕拉一聲,她可憐的小內褲不知道第多少次報廢在他手里。 “死!變!態!”她氣咻咻要真抱怨,就被他含住了唇,從她微張的唇縫里纏住了她的舌,舌尖勾住的那一剎那,心尖顫動了起來。 時隔多年,他再次按下了這個開關,關于回憶、關于感情、關于姓、關于心癮。 不過連翹不知道,她也按下了他的,代表著危險和失控的心癮開關。只不過這個開關她給按關下了。徹底關了嗎?暫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只是沉淪,唇舌吸吮之間,連翹耳朵里只能聽見細碎而黏膩的水聲,山風呼呼而過,也全變成了無人在意的背景音。 “你看不見,那我說給你聽?!彼D:卣f。 連翹好在還能清醒,不由黑線,一頭霧水,“那你帶我來這種荒郊野外的,看什么月全食呢?找個酒店不好嗎?” “不好?!彼苷J真地,一字一句地道:“這里的悄悄是我一個人的?!彼懈Q探外界的窗口,都只能讓他來傳達。 這種想法,真是……只要一出現,都能讓他沉迷。 他垂著眼睛,將她的雙手輕松反剪在背后,伸手準確無誤地捏住了腿心那嬌嫩的一小點。 “悄悄,現在月亮都開始變紅了?!?/br> 他指尖有些薄繭,連翹有些難耐,哼哼著在他懷中扭了扭。 他安靜地掐揉下去,軟軟的阝月蒂迅速變哽了,快感在一秒之內,從零飆升到一百二,沒有任何溫和緩沖地帶,一如他突如其來的歸來。 “大灰狼不扮演狼外婆了,要開始出來吃人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