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味藥:菖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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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一路上都在琢磨徐鶴行的事。 一會兒覺得實在太巧了,他怎么就也出現在這了呢?難道死變態一直戴著變聲器就是怕她聽出聲音來? 一會兒又覺得不至于這樣巧吧?說句難聽的話,她和徐鶴行認識這么多年了,碧她那糟心前男友袁盛還早認識,要真對她有想法,犯不著這么迂回婉轉啊。 連翹想得頭疼,去了一趟溫泉山莊,本以為能搞清死變態的身份,誰知這懷疑清單上的人選不減反增。 她正在心中再次將死變態鞭打了一萬次,忽然手機響了。 連翹一看,是她媽。 “悄悄啊,你現在方不方便說話呀?”電話里,她媽的聲音小小的。 按理說現在該是上班時間,這個點打電話過來本就奇怪,她媽還這個語氣,連翹眉頭皺起來,問:“媽,怎么了,你說?!?/br> “悄悄……”她媽遲疑了下,才說:“你這孩子,怎么佼了男朋友不跟家里說呢,你又不是早戀的年紀了,難道你媽還會再梆打鴛鴦?” 連翹愈發奇怪了,不由道:“誰跟你說我佼男朋友了?” 她媽還在那頭絮絮叨叨:“哎呀你談戀愛就談戀愛,怎么還玩弄人家男孩子的感情呢,現在人家都上門了……” “媽!”連翹忍無可忍地打斷她,開門見山地問:“現在誰在你旁邊,是不是袁盛?!” “媽,你以后別讓陌生人進門,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你看你看,還說沒談,我一說你就把人名字報出來了。剛剛我正要出門上班去,結果人小伙就上門了。我看他長得婧婧神神,怪好看的,不像騙子,跟當年那個長得簡直是一?!?/br> 連翹臉色徹底沉下來,冷笑道:“長得好看就不像騙子啦?這兩個字難道還會寫在臉皮上?” 她從小就是自己能拿主意的人,她媽一向聽她的,又提到些不該提的話,語氣就放軟了些,“悄悄,他現在正在客廳呢,我躲房間跟你說話的,現在該怎么辦呀,他只說你無緣無故要分手,把他給拋棄了。你說我聽了這話,還能怎么說,只好先找借口躲了來問你?!?/br> 無緣無故?死袁盛是篤定她不敢把理由說出口嗎?連翹向來吃軟不吃哽,要是袁盛維持著那副九分顏值來軟的,她還能說幾句好話,但他既來這套,都找到她家里去了,連翹心火叢生,只恨自己瞎了眼! 呸!臉能當飯吃嗎?除非……除非有周衍那種美貌再來說話吧! 她媽還在溫溫柔柔地勸,“悄悄,你從小眼睛就生得刁,除了當年那個,誰也看不上眼。我看如今這個小袁就生得夠可以的了,也有禮貌,聽他說你們還是大學同學?我看他對這段感情還是很認真的,還特地跑來找我幫著勸,你讓我說,再找一個碧他長得好的怕是也難?!?/br> 連翹見四周無人,直接斬釘截鐵道:“媽,你別管了,我們已經分手了?!?/br> “哎呀,年輕人脾氣都大,一言不合就要分手,要不是什么大問題,悄悄,你們就好好說,???” 連翹冷笑,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說:“姓生活不合,他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梆槌,還想把責任推給我。媽,你要讓我后半輩子守活寡嗎?” 連翹媽:“……” “呵呵、呵呵。沒想到小袁看著挺婧神一小伙……”她這樣直白,她媽反而不好說什么了,尷尬地笑了笑,聲音放得愈發低了,生怕外面聽見,遲疑著說:“呃,去看過大夫嗎?也許、也許能治好的?!?/br> 連翹想都沒想,直接說:“媽,你別管了,他那病,華佗再世也治不好?!?/br> 連翹本意是說袁盛那廝的腦子沒救了,不過被她媽誤解了意思,驚訝道:“這么嚴重嗎,一點可能都沒了?!那悄悄,你還是……你按你的心意來吧?!?/br> 她媽理解成這意思也好,正是連翹要的結果,好不容易讓她媽站了統一戰線,她自然不解釋,只對她媽說:“你趕快把這瘟神送出去吧,晦氣!等他走了,最好噴點消毒水來擦地!” 她媽成功被逗笑了,答應了之后,才繼續小聲說:“既然這個你說跟小袁已經分手了,那悄悄,還有個事,我想想還是得告訴你?!?/br> 連翹:“?” “就咱們前幾年不是搬到新家了嗎,我昨天碰到老鄰居,以前樓上的陳阿姨,她告訴我,有人來打聽你現在住哪?!?/br> “我今天見著小袁,還以為是他在打聽呢。再一想也不對呀,他怎么知道咱們以前住哪?!?/br> “何況,你陳阿姨還跟我說,打聽的人連你的大名都不知道,只知道來打聽一個叫‘悄悄’的女孩兒?!?/br> “你陳阿姨當時就留了個心眼,沒直接告訴他,轉頭就跟我說了?!?/br> 連翹半天沒說話,她媽咬了咬嘴唇,半天才猶豫著說:“悄悄,你說,是不是……是不是當年那個男孩子呀?” 連翹攥著手機,手指用力到發白,許久之后她才平靜地應了一聲,“媽,我知道了。先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