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鑒詭師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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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臉往被子里縮,嘟嘟囔囔的:“……別鬧,我再睡會兒……求你了……唔……”他整個人縮進去了。 我一把將被子掀了:“你求我有什么用?你求他去??!我也沒……哈欠……我也沒睡飽呢。別睡了,起來嗨!起來嗨呀兄弟!” 在我的一番蹂躪下,老古雙眼通紅,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先是面無表情,兩秒鐘后,他沖我露出一個和藹慈祥的微笑,輕聲道;“姓謝的那小子故意搞人是嗎?” 我狂點頭:“我覺得是?!?/br> 老古臉上掛著微笑,下床,打開房門,一氣呵成。 我在心中吶喊:打一架、打一架,是爺們兒咱就打一架! 我沒急著出去,以免受到波及,于是就豎著耳朵在屋里聽。 先是腳步聲,然后是關柜門的聲音,然后還有拍桌子的聲音。 我激動了,瞧瞧,都拍上桌了,應該快動手了。 我伸長脖子繼續聽,但只聽到些零零星星的動靜,沒聽到動手聲。 疑惑間,我忍不住悄咪咪走到門口,扒拉著門看外面的動靜。 此時,老古已經穿上了他的小黃鴨專用圍裙,正在擦桌子抹灰。 他一抬頭,我倆視線對上了。 老古打小報告:“驚蟄,他在偷懶?!?/br> 謝驚蟄正在整理狗窩,聞言冷冷的呵斥了我一聲:“站著做什么?拖地!” 一個小時后,事務所煥然一新。 我和老古渾身是汗,半點瞌睡也無。 我倆對視一眼,看了看坐在辦公桌前,面無表情,手指敲得飛快的謝驚蟄。 “人是你招來的?!蔽乙а狼旋X。 老古苦笑:“是你同意的?!?/br> 造孽??! 第57章 團伙上門 謝驚蟄的到來,改變了事務所的生存體系,至少讓我們這里顯得‘正規’了。 當然,我和老古其實并不需要這種改變。 我問老古,他和謝驚蟄誰厲害,他為什么要‘受制于人’。 老古一臉的諱莫如深,只回了我六個字:“我在忍辱負重?!?/br> 我也不知道他負的是個啥重,我只知道,現在我們每天八點就得起床,八點半搞衛生,九點整要準時開門。 慘到什么程度呢?古扶熬了三天,就騎著他那輛二八大杠跑路了。 說是要出去辦事,鬼知道他是不是躲清閑去了?畢竟古扶一看就不差錢,我很合理的懷疑,這丫是騎著自行車,去了某個度假村,或者去了某個星級酒店躲清閑去了。 而我?我不配。 好在謝驚蟄除了為人死板一點兒,到沒有別的毛病,上班時間他就在事務所唯一的辦公位上,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時不時敲打鍵盤。 我好奇的問過他,詭的世界id是什么,他不肯搭話,只是給了我一份兒表。 是我們新的廣告投放表,他向我申請投放資金。 我很尷尬,心說我兜里的錢都快比臉干凈了。 但作為一個老板,我不能在員工面前掉價,于是我表示,追加廣告投放這事兒,要等古總回來,不能光我一個人簽字。 好在他沒有繼續糾纏這事兒,只點了點頭,說了句‘忙你的去吧’,就繼續自己手里的事了。 我感覺他才是老板。 這種感覺很惱火,但我又不敢反駁。 就在這時,事務所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那個……洛大師在嗎?” 我一聽這聲兒,心里咯噔一下,往門口一看,便一個頭兩個大。 來者不是別人,是一周前從我這兒離開的于剛。 他怎么來了? 我發現這次來的不僅是他,他身邊還跟著幾個人,年齡瞧著都在三十到五十歲左右。 看那邋遢的打扮和造型,八成都是跟他一樣干散活兒的。 我坐在沙發上,他們站在大門口,我這個視角打眼一看過去,就看見了一陣陰氣。 陰氣不是從于剛身上散發出來的,而是來自于他身邊的幾人。 于剛身上應該還帶著我給的往生符,就像有了一層無形的護罩一樣,周圍人散發的陰氣,一靠近他就散開了。 這是? 我滿頭霧水,而辦公桌前的謝驚蟄,則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接客。 不是……到底誰是老板? 我很郁悶,走到大門口,也沒想讓他們進事務所。 主要上次跟于剛打交道的經歷太坑了。 我道:“怎么回事……這幾位是?” 于剛搓了搓手,指了指那幾個人:“他們跟我一樣的情況?!?/br> 我摸了摸下巴:“也是感覺反射物里有東西在窺視你們?” 一群人盯著我,猛點頭。 我真不想理這事兒,但這一群人都找上門了,總不能把人轟走吧? 再加上我也有些刨根問底的心理,上次沒把這事搞明白,我心里就很不得勁兒,現在出了新狀況,我便讓開路道:“你們進來說吧?!?/br> 沙發上,其余人都比較‘內向’,不怎么敢開口,紛紛看著于剛。 看來于剛是他們的‘代言人’。 于剛道:“洛大師人可好了,真的,你們不用害怕……那好吧,那還是我說吧。那個……大師啊,是這樣的。你給了我符后,我就沒事了,但他們開始有事了,然后狀況和我是一樣的。我平時就跟他們走的近,他們知道我的事,所以就懷疑,我們是被同一個東西給盯上了……就那個符啊,能不能給他們也一人發一個?” 符咒,灌注著鑒詭師的精氣神,并不是畫張符就能成的。 我現在練功,平均每天得畫五十來張符咒,最終制成的有用的,大概能有一張。 咱的勞動力也不是這么用的。 再說了,符咒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上面灌注的精力會逐漸流逝,再加上風吹日曬,汗水侵蝕,一張普通的裱紙符咒,一般也就維持兩個月的功效。 我沒想到那東西……不對,應該是那些東西。 它們還會轉移目標? “你們幾個關系很好?”我問。 于剛道:“長期在五羊門干散活的,大多數都臉熟,我們幾個還可以?!?/br> 我道:“你們是住一起的?” 于剛搖頭:“那沒有,我們要么住路邊,要么黑網吧,沒法湊一起?!?/br> 那些東西,在無法糾纏于剛后,就轉而去糾纏了他的‘朋友’。 這就很奇怪了,難道那些東西纏人還有什么講究? 我繼續道:“他們幾個沒去過那個商場對吧?” 于剛繼續搖頭,另外幾人不怎么敢說話。 我道:“那這次可確定,確實跟商場沒關系了。問題應該還是出在五羊門附近,你們肯定是沖撞了什么……甚至可能是你們幾個一起沖撞的,比如一起溜達的時候,撞上了誰家死人,或者其他的東西?!?/br> 于剛眼巴巴的看著我:“那、那個符……” 我沒好氣:“符咒治標不治本,我還是得弄清楚你們到底沖撞了什么?!蔽乙膊幌胂拐垓v,就給古扶打電話。 這次他很快接通了,我沒問他躲哪兒去了,而是直接跟他說了現在的狀況,然后問:“上次你看見了什么?直接說答案吧,別讓我瞎折騰了?!?/br> 古扶很是詫異:“謝家那小子不是在嗎?” 我頓了頓,看了謝驚蟄一眼,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辦公桌,走到了茶幾前。 “我在?!敝x驚蟄應了一聲。 他耳朵居然這么靈,聽到了手機里的聲音。 古扶于是道:“讓他處理吧……我在忙。等回去我給你帶小熊餅干,就這樣,掛了?!?/br> 神他媽的小熊餅干! 與此同時,謝驚蟄在我旁邊坐下,淡淡道:“說說情況?!?/br> 他氣場太強了,于剛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行人全部齊刷刷看向我。 合著我看起來很好說話唄? 無奈,我只能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謝驚蟄講了一遍。 他聽完,微微一頓,便問那幾人:“你們幾個,近期有沒有一起去過什么地方,或者,一起做過什么事情?和血腥、死亡沾邊的事情?!?/br> 幾人面面相覷,嘀嘀咕咕交流著回憶,最后由于剛回話:“那就、那就還是殺狗,那天就是我們幾個,一起在爛尾樓殺狗吃rou的?!?/br> 我不由皺眉,沖謝驚蟄解釋道:“那爛尾樓我仔細檢查過,沒有陰氣,也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br> 謝驚蟄只是點頭表示知道,然后繼續問于剛:“那狗是怎么來的?在哪兒捉到的?” 這個,我之前到是沒有想過去了解,于是我也等著于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