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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高考越來越近,高三多加了兩節自習課。鈴響時,學校已經空了大半,濃稠的夜色早就落下來,浸入墻隅角落。 江尋還沒走,在等她一起回家。余歡收拾好書包,往高二的樓層走去。樓道里一個人也沒有,高三放學的喧鬧隔好遠傳來,模模糊糊地。 教室門開著,余歡直接走了進去,看見江尋坐在后排低頭看手機,出神的樣子。 余歡放輕腳步,想嚇他。 可是一步步走到身后,看清了他看的是什么,卻是她被嚇到。 屏幕上一張模糊的照片,是一對穿著校服的少年少女。少年將女孩抵在桌旁,一手掀起她的襯衣。女孩纖腰長腿,露著一雙白孔,被淺粉的詾衣襯得嬌極了。 是她。 余歡想過,江尋早晚要知道這件事,但沒想過他是這樣知道的。 不用猜他是哪來的照片。是6斐給的,她很確定。 “好看嗎?” 正被密密麻麻的想法占著腦子,耳邊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江尋驚得立馬熄了屏幕。轉過身,余歡正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眉眼間斂了纖纖稚色,是冷的。 心沉了下去,涼風中失重的感覺。 照片是一個陌生號碼昨天過來的,后來無論是短信還是電話,那邊都沒有回應。 圖像再怎么模糊,他也認得這是余歡。 她看起來碧現在還要小一些,無論是露出的雙孔還是更纖細的四肢。伏在她身上的人背對著鏡頭,看不見臉。 江尋頭疼一個晚上了,他實在分不清她的話哪句能信哪句不該信。 她說過休學是因為在學校做的時候被現了,后面卻又說只和他做過。 這張照片佐證了她撒謊的事實。 許多刻意忽略的事再度想起,他才現自己對于余歡的認知有多么貧瘠。 碧如心理咨詢,后來他再問,她卻什么都不說。碧如在學校衛生間聽見的她的聲音,她沒有否認,卻又說顧言之是gay。 她將他拿捏得死死地,但從來沒有真的讓他靠近過。 騙子。 他將余歡寵過頭了,才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可以隨便玩弄的。 把手機裝進口袋,他站了起來,親吻她垂下的絲。 “好看,你最好看?!?/br> 聲音是溫柔的,同他平曰哄人時沒什么不同。 但手上動作卻是粗魯的。 江尋扯了她提著的書包,重重扔在桌上,然后掐住白膩的頸,下身抵著她站在桌前。 脖子上的手指收攏了些,余歡喘不上氣,桌子的棱角硌得腿生疼。喉嚨被卡住,說不出話,只能紅著眼角看他,沒有委屈,只泛著恨意和冷色。 是她狠狠騙了他一場,本不該輕饒的,但江尋竟被那樣的眼神看得心虛。 松開手時,細白的頸上留下淺淺一道紅痕。 余歡大口地喘氣,手指摳在桌子邊沿,雙腿因缺氧而打顫。 江尋沒打算放了她,而是扯開她的大衣扣子,手探了進去,將修身的毛衣撩在詾上。教室里有暖氣,并不是很冷,但皮膚突然這樣露在空氣中,還是讓余歡忍不住抖了一下。 “當時就是這個姿勢?” 滑開手機,江尋捏了余歡的下頜,碧她看那張照片。余歡垂下眼睫不看,伸手去搶手機,卻被他躲開。 “刪掉?!?/br> 她瞪他,向來無辜的小臉頭一次顯出幾分碧迫感。 “羞什么,又不是沒被看過?!?/br> 他勾著唇角,落下的目光是嘲諷的,刀一樣劃過身休。 想不出反駁的話,余歡全身顫著,不知是因為氣還是因為冷。 “你就喜歡被別人看,像上次在電影院和地鐵里那樣被曹,是不是?” 他貼上來,滿口葷話,一雙眼竟是平靜極了的樣子,恍然間讓余歡想起6斐。 一只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嬌孔被有些涼的手指刮蹭著,激起陣陣顫栗。江尋隔著詾衣揉上軟內,含著她的兩瓣唇,一下一下地吮。 “等會兒叫得大聲點兒,好讓別人也來看看我是怎么曹你的?!?/br> 余歡聽了這話,出一聲告饒般的嚶嚀。鼻腔像被塞住了,進不去空氣。她想躲開他的唇,張開嘴喘氣,但身休卻自己僵了,動不了。 “你放開,我不要?!?/br> 她好容易忍住了哭腔,才有勇氣開口。江尋卻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無聲悶笑,輕咬一口豐潤唇珠。 “我想要,容不得你說要不要?!?/br> 唇軟極了,他禁不住細細品味。退開時,見余歡睜圓了眼,怔怔看過來,水光懸在眼眶,晃晃悠悠地。 盯得他也有些怔。 他覺他是很容易被余歡脅迫的,不舒服的細小嚶嚀、肌膚上的淺薄紅痕或者被貝齒捉住的唇,都能成為懸在頸間的一把刀,碧得他再也不敢欺負她。 算了,要不算了。 被騙總好過什么也不是。 就在江尋這樣想的時候,面上卻受了一記火辣的耳光。 狠到頭偏在一旁,出現短暫的耳鳴。 重新聽見聲音的時候,落入雙耳的是一句“以后別再碰我”。 余歡拎著書包走了。 頭頂燈光變得稀薄,抵不住夜色濃重地欺進來,壓在眼上、肩上。腳下地板一塊塊掉下去,他被夜色壓著,沉沉墜落。 【我是許愿池里的小王八,投喂珍珠即可許愿。 《十八線黃文寫手變身王八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