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3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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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綁走了神兵,卑職害怕他們倘若找尋到了對付神兵之法的話……」 那豈不是不好了? 「神兵可是大巫師下了巫術,是被神靈祝福之人,豈是他們這些凡人能夠輕易對付得了的?」 將軍不以為然,「眼下還是要清點傷亡,照顧傷員,重新整頓為好?!?/br> 再來,也需派人上報這里的狀況,請國主示下。 看著幾日后的襲城是不是還按照既定時間進行。 這邊,陸云濤領著底下人到附近的安全之處安營扎寨,賀嚴修則是帶著侍衛和那兩個此時已經暈厥過去,被鐵鏈綁縛著的神兵去尋蘇玉錦等人。 待到了蘇玉錦幾人處,陸云承亦是剛剛趕到,也帶上了兩個此時被鐵鏈捆縛解釋的虬髯大漢。 陸云承和賀嚴修互相看了一眼,再看看各自帶來的人,顯然雙方想法一致,皆是會心一笑。 將人安置好,賀嚴修將方才遇到神兵時的狀況,給蘇玉錦說了個清楚。 陸云承點頭,「我這邊跟嚴修遇到的狀況差不多,也如嚴修所想的一般,覺得此事十分蹊蹺,想著讓平安郡主看一下這些所謂的神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r> 而蘇玉錦方才在「千里眼」中也看到了所謂神兵的神奇之處,此時便查看被鐵鏈綁縛結實的四個神兵的狀況。 肌rou處于緊繃狀態,心跳急劇,腎臟有明顯的損傷,且此時哪怕是昏迷狀態下,四人仍舊有一些抽動等異常反應。 蘇玉錦抿了抿唇,站起身,「這些所謂的神兵,是服用了一些促使神經興奮的藥物,導致他們變得亢奮而癲狂?!?/br> 「這些藥物,會促使人體忽略掉身體的傷痛,也就是你們所看到的刀槍不入,更會讓人的力量變得極大,同時人處于興奮狀態,不停地殺戮?!?/br> 果然是服用了藥物的緣故。 賀嚴修擰眉,「這藥物能維持多久?」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持續時間也會不同,大約三到五個時辰不等?!固K玉錦回答。 三到五個時辰…… 陸云濤一驚,「這么長的時間?」 若是西縉云國的士兵各個皆是吃下這些藥,變成力大無窮,不知疲倦和疼痛的神兵,在這三五個時辰里頭,已是足矣攻下一座城池了! 那往后的戰還怎么打? 「可有什么破解之法?」賀嚴修問。 「這樣的藥喝了下去,一定會影響人體,中途基本不可能停止?!固K玉錦道,「只是這藥效過了之后,服用過藥物的人會變得十分疲憊,需得休養許久,且若是接連服用此藥物的話,藥效持續時間也會變弱?!?/br> 「眼下聽你們所說的狀況,并非人人都成神兵,那便說明他們服用藥物時,也是挑選人來服用,應該是知道這藥物的弊端,避免整體服用后出現很長的疲憊期,不能正常打仗?!?/br> 「這樣一來,便不能通過拖延對方時間的策略來應對,只能是將西縉云國的神兵完全制服,而制服的辦法,只能是砍掉對方的頭顱,或者刺入對方的心臟,再者便是使用迷藥或者點xue致暈?!?/br> 聽蘇玉錦這般說,陸云濤頓時撓了撓后腦勺,「此事倒是頗為難辦?!?/br> 無論是砍頭,扎心還是致使對方昏迷,這都需要極為敏捷的身手,軍中大多不過是尋常士兵,只能以蠻力來應對。 而兩軍交戰,場面狀況十分混亂,制服一個神兵,只怕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只怕神兵不曾制服,戰事卻已失利。 蘇玉錦嘆了口氣。 她眼下并無沒有其他能夠對付這藥物的辦法。 除非讓大秦國的士兵也用這樣的藥物,但這藥物對人身體傷害極大,幾乎相當于敢死隊,太過于泯滅人性。 蘇玉錦有能夠配置出這樣藥物的能力,但并不想配置,更不想讓人服用。 賀嚴修擰眉想了許久,而后看向蘇玉錦,「若是那些人服用藥物,成為神兵之后,倘若并無仗可以打,結果會怎樣?」 「這藥物藥效極猛,一旦服用之后,倘若并不能將渾身的力氣和情緒發泄出去的話,整個人會十分暴躁難安……」 賀嚴修接了賀嚴修的話,「也就是說,也可能會對自己人動手?」 「極大可能?!固K玉錦道,「除非周圍環境極佳,又有人安撫,令其情緒平穩?!?/br> 但話又說回來了,兩軍開戰,那么多的人,吵鬧非常,手中又握著兵器,只會增長了心中的暴戾和殺意,根本不會平靜下來。 「這便是了?!官R嚴修點頭,嘴角更是不自覺地揚起。 「看你這模樣,是已經有了好計謀?」陸云濤迫不及待地追問。 「倒也不是我想到的好計謀,不過就是借用了三十六計之中的一計而已?!官R嚴修瞇起了眼睛。 第575章 遺憾 三十六計? 不知是哪一計…… 陸云承看著陸云濤和賀嚴修,想了許久后,這才猛地拍了頭,「是個好主意,就這么辦!」 眾人皆是點頭。 待回到雪岳府后,眾人便開始各自前去忙碌。 而拓跋端這里,也很快收到了兩處地方被偷襲的消息。 有關有神兵被擄走之事,底下人的人皆是沒有說明,只說大秦軍隊來的突然,好在有神水傍身,使得神兵扭轉局勢,這才成功趕走了大秦軍隊。 拓跋端聽聞之后,滿臉皆是笑意,「這大秦還當真是有些意思,此次偷襲搞得這般大張旗鼓,大約也就是想看一看外頭的傳言是否屬實?!?/br> 「眼見為實,大秦那邊那些無能的蠢貨,不但相信了個徹底,只怕還會心生畏懼,這會子估摸著正在商議如何應對吧?!?/br> 一旁之人的嗤笑道,「不過他們無論如何商議,只怕也沒有任何應對之策,只能眼睜睜看著咱們西縉云國的軍隊,踏平了他們大秦領土!」 這話說到了拓跋端的心坎上,他臉上滿都是得意和欣慰的笑容,「自然如此?!?/br> 屆時也讓國內的其他部落看上一看,侵滅大秦國之后的好處! 好好打一打那些此時叫囂停戰,甚至想要將拓跋余迎接回來的那些人的臉! 一想到拓跋余,拓跋端的臉色越發難看,袖中的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 當初的他,可是親自在拓跋余的身上砍了數刀,只當他必定已經命喪黃泉,不曾想竟是保留了一條性命,甚至還有這樣大的野心! 當初,就該將他碎尸萬段,尸體丟到山中喂狼,也不至于到了今日這個地步。 「大秦那邊,沒有可用的人了?」拓跋端問。 若是還有可用的,倒也可以將拓跋余那個礙眼的雜種給除掉。 「沒有當用的了?!?/br> 提及這個事兒,底下人也有些遺憾。 原本的孫縣令,已是被平安郡主和賀嚴修給拿下,據說已經發落,被判了斬立決,此時大約已是人頭落地了。 還有那何良義,位居副將,素日里能做極多的事情,起極大的作用,卻因為那一場戰事之中,重傷而歸,不治身亡。 前者倒也罷了,是被旁人揪出來的,防不勝防,且也不過是個縣令,沒了也就沒了,并不可惜。 可這何良義,身居要職,知道許多事情,又是被西縉云國的軍士所傷…… 拓跋端想到這里,嘆了口氣,更是怒道,「這個何良義,當真做事沒有分寸,既到了那個地步,又何須去管那陸云越的性命,結果反倒是將自己的性命給搭了上去!」 「國主息怒,那何良義也是沒了辦法?!沟紫氯私忉?,「既是在那個位置,難保不會被人多心懷疑,只能用上苦rou計,方能保全,也才能為國主效力,只是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形勢又難辨,一時失誤也是有的?!?/br> 可就是這一時的失誤,白白讓他少了這么一個臂膀,許多消息不能探得,實在是于戰事不利。 「說起這何良義來,先前國主賞賜給他許多的金銀,據他跟前辦事的人說,都藏在了一處,現如今這人沒了,這些金銀財物什么的……」 可要拿了回來? 底下人欲言又止。 拓跋端卻是扯了扯嘴角,「既然這人已經死了,再留那些金銀財物的也帶不到棺材之中,平白留著也不知便宜了誰去,只讓人盡數送了回來,獎賞給那些奮力殺敵的將士?!?/br> 「這也算上這何良義最后一次向寡人盡忠效力了?!雇匕隙擞盅a了一句。 再者,這何良義本就是大秦漢人,卻為了金銀,甘愿充當西縉云國的內應,甚至不惜出賣賞識提拔他之人。 這樣的人既然為了銀錢敢背叛了大秦國,自然也敢為了銀錢背叛他這個西縉云國的國主,原也不配享用這些財物。 「是?!沟紫氯藨?,眼中的目光晦暗不明,片刻后又問,「幾處的將軍們也等國主示下,只問兩日后是否還按原計劃出兵?!?/br> 「自然?!雇匕隙它c頭。 眼下的整個西縉云國的形勢,已是不能再耽擱下去。 需得盡早開戰,速戰速決。 「是?!沟紫氯嗽俅螒?,按拓跋端的意思分別去傳話。 夜色漸漸退散,東方晨光微熹,新的一日到來。 而到了傍晚時分,日薄西山,暮色降臨。 兩日很快過去,西縉云國幾處的軍隊,也按照既定的計劃,趕到了朱川縣附近。 安營扎寨,生火做飯,讓整個大軍略加歇息。 為首的將領是拓跋部中獨孤氏族的嫡子,名為獨孤英飛,身邊的副將則是同為拓跋部族的普安玨。 「將軍?!蛊瞻搏k道,「此時距離晚上還有大半日的功夫,將軍也去歇上一歇,也好養足了精神?!?/br> 「晚上?」獨孤英飛扯了嘴角,「為何要等到晚上?」 普安玨頓時一愣,「將軍不是定在今晚攻城?」 「尋常攻城通常選在晚上,為的是能夠趁著夜色做掩護,以便攻城罷了,可現如今咱們西縉云國有神兵相助,還怕他們這些大秦國不成?」 獨孤英飛笑道,「且本將軍今日接連聽聞大秦國的軍士因為知曉咱們西縉云國的神兵之事,心中十分生懼,這守城的將士中已出現不少逃兵,守衛并不嚴密?!?/br> 「說不準,咱們戰鼓一敲,那些大秦國的廢物便會嚇得屁滾尿流,將這朱川縣平白讓給了咱們呢?!?/br> 「將軍所言極是?!蛊瞻搏k亦是笑著點頭。 「所以咱們也不必等到晚上,過了午后,待日頭開始西沉時便開始攻城,不耽誤晚上在這朱川縣的縣衙里頭設下酒席,犒賞軍士!」 獨孤英飛揮了手,「傳本將軍的命令,申時初時,全軍出擊,要在一個時辰之內,拿下朱川縣城!」 「是!」普安玨應下,吩咐人按獨孤英飛的意思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