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3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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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聽聞平安郡主前來,便前來觀摩,也好一同商討一番。 蘇玉錦為這幾位病人仔細診了脈,查看了其周身的狀況,尤其是看到比較嚴重的那個眼窩凹陷,面色呈現青色時,擰眉問詢,「整個縣城的時疫最初是從哪里開始的?」 「石林縣是時疫最初開始之處,下官也著人仔細查問過,說是最初開始有這種病癥的人,是一家酒樓后廚的廚子?!箤O縣令回答。 「這家酒樓素日里是不是有新鮮魚蝦售賣?」 見蘇玉錦這般問,孫縣令也是一愣,片刻后才答,「邊關荒蕪缺水,魚蝦并不多見,這家酒樓是整個縣城里頭最豪華,也是唯一一個售賣活魚活蝦的酒樓?!?/br> 「果然是了?!固K玉錦道,「應該是那些魚蝦在運往這里的途中已經死亡且開始滋生細菌,而那酒樓的后廚接觸這些已經死去的魚蝦后,這才感染?!?/br> 「這細菌原是少量,即便進入人體內后經過胃的消化一般不會引發病癥,大約碰巧是那廚子脾胃虛弱,這些細菌并不曾被胃液完全殺死,這才進入了腸道,且開始大量滋生繁殖?!?/br> 「細菌越堆積越多,導致病人出現惡心嘔吐且腹瀉的狀況,而病人的嘔吐物和糞便又會擴散大量的細菌,導致感染的人數越來越多,這才引發了這場時疫?!?/br> 眼見蘇玉錦說的頭頭是道,一旁的李大夫連連點頭,「平安郡主所言有些道理,只是老朽不明白平安郡主口中的細菌是什么,但既然平安郡主說時疫乃是細菌所致,那平安郡主可有能夠對付這細菌的辦法?」 「只能先試一試了?!固K玉錦一邊說道,一邊拿起青葵準備好的紙筆,開始擬寫方子。 這場時疫,是典型的霍亂。 而引發霍亂的罪魁禍首,是霍亂弧菌,以西醫的角度來治療的話,是補充電解質,殺菌消炎,但從中醫角度來說,這霍亂又分為寒霍亂,熱霍亂和干霍亂。 這三者以病癥不同表現為區分,且不同的癥狀,需要用不同的方子來治療,如此才能對癥下藥。 蘇玉錦一口氣寫下了三個藥方,且分別說明寫清了三個藥方分別針對的病癥。 李大夫在看完三種藥方之后,頓時情緒激動,「好,好,好!」 在一連說了三個好后,李大夫握著藥方的手微微顫抖,更是對蘇玉錦連連作揖,「石林縣百姓有救了,有救了!平安郡主真乃石林縣的救星!當真是天佑石林,天佑石林??!」 李大夫素日為人謙遜,且待人十分溫和,鮮有如此情緒激動之時,足以顯見,這平安郡主所開的方子,是真正對癥,能夠結束這一場時疫的好方子! 孫縣令亦是喜出望外,撩了已經帶了些臟污的官袍,跪在了地上,「下官代石林縣的百姓,叩謝平安郡主救命之恩?!?/br> 有了孫縣令這么一跪,后面的衙差以及其余眾人,皆是呼啦啦跪了一地,且各個欣喜無比。 在場之人皆是石林縣人,家中親戚也好,朋友也罷,皆是有感染時疫的,甚至有些人因為感染了時疫而過世。 此時有了能夠治療時疫的方子,如何能不讓人激動? 蘇玉錦見狀急忙伸手去扶,「孫縣令莫要如此,這只是能夠治療時疫的方子,對于一場時疫而言,只是剛剛開始而已?!?/br> 有了方子,接下來需要按方備藥,分批診治患了時疫之人。 在邊關戰亂,藥材本就供應不及時的狀況下,要準備這么多能夠治療時疫的藥材,本不就是一件易事,且在這個過程中更要防止更多的人感染時疫,更是難上加難。 如蘇玉錦所言,這是剛剛開始而已,后面的事可能更難做。 而且相比較看著百姓們因不知名的時疫一個個去世而言,明明掌握治療時疫的方子,卻因為籌備不到足夠的藥材,而眼睜睜地看著黎民百姓一個個身亡的無力感,會更重。 會更讓人無助而絕望。 但,話又說了回來,此時有了方子,那便是看到了希望。 黑夜再如何漫長,天總是會亮的。 孫縣令咬了咬牙,「下官明白!」 有了方子,孫縣令開始集結縣城中現如今能夠動用的全部人手和能夠調配的全部資源,按方子準備上一些藥材,就近開始讓一些病人嘗試服藥診治,查看治療的效果。 此外,更是按照蘇玉錦提出來的建議,著人將得了時疫但病癥不同的病人分開管制,小心仔細地處理病人的嘔吐物和排泄物,至于已經死去的病人,摒棄掉就地掩埋的舊俗,而是以大火焚燒,以免出現再次感染…… 整個石林縣,因為蘇玉錦的趕來,整夜燈火通明,眾人紛紛忙碌。 而在一處峽谷內,賀嚴修和陸云濤正領著一隊人馬,急匆匆地從中穿越。 不燃火把,只就著滿天的星光,急促趕路。 歷史上無論是中國古代還是國外,皆是發生過多次霍亂,霍亂傳染性非常強,且急癥患者會在幾個小時后上吐下瀉急劇脫水乃至腎衰竭而亡,小說中將霍亂癥狀寫的較輕,文中霍亂治療方法來自百度~勿過分考究 第533章 襲擊 眾人皆是閉口不言,所騎乘馬匹也皆是戴上了籠套,就連馬蹄上也以布包裹,盡可能地保持安靜。 如此快速地穿過這處峽谷后,一眾人沿著羊腸小道,蜿蜒而上,抵達了一處山坡。 從山坡處往下看,能看到一處山谷內燃起的篝火。 賀嚴修拿起千里眼張望了一番。 透過千里眼,能瞧得到山谷之中此時有一隊人馬正在歇息,篝火的旁邊有幾頂簡單的營賬,周圍有士兵在輪番巡邏。 「是西縉云國的先鋒兵?!龟懺茲榻B,「他們平日隱匿在山谷之中,到處流竄,收集情報或者偶爾偷襲?!?/br> 「這些人比西縉云國的尋常士兵更加勇猛,且身手也更加靈敏,他們更是自詡得到過西縉云大巫師的祝福,能夠戰無不勝?!?/br> 戰無不勝? 賀嚴修扯了扯嘴角,「既然如此,那咱們便先挑最厲害的來打?!?/br> 陸云濤亦是揚起了下巴,「我也正有此意?!?/br> 舅甥二人達成意見一致,開始商量接下來的偷襲策略。 夜半,山坳之中的溫度下降,在山谷之中來回穿梭的風,帶著絲絲寒意。 西縉云先鋒兵中巡邏的士兵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在路過篝火時,更是停留片刻,烤火取暖。 突然,不遠處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就著篝火的火光,隱約有人影閃過。 「誰!」其中一個士兵頓時困意全無,瞪大了眼睛。 卻是什么都不曾瞧見。 但窸窸窣窣的聲響,并沒有完全停止,而且是由遠及近,不遠處的灌木叢也在微微晃動。 「你們兩個,去看一看?!惯@一隊士兵中為首之人喝道。 「是!」兩個士兵結伴前去查看。 到了那灌木叢后,就著手中的火把,二人并未發現任何異常,剛要匯報,卻見離他們不遠處再次有了響動。 二人再次往前行走,待走到灌木叢深處時,眼前突然一黑。 有人影突然出現在二人的面前,且不等他們驚呼出聲,便覺得脖子頓時一涼。 喉管被人割破,能感受得到拼命吸進去的空氣從喉管處漏出,以及溫熱的血漸漸淌出。 已是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二人便如麻袋一般倒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營賬內的一小隊士兵覺得不對,慌忙拔出了刀劍,高舉手中的火把前來一看究竟。 而就在此時,幾個黑黝黝的圓球從空中劃過,依次落在營賬附近,落地后快速冒出嗆人的白煙。 「有敵襲!」西縉云為首的將領從營賬中沖了出來,「咳咳,快列隊!」 所有士兵聽到命令后,立刻拿起了手中的武器,迅速且有秩序地開始列隊排陣。 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手執盾牌的士兵迅速聚攏在一起,其中摻雜著手執長槍的士兵,組成一個密不透風,可以抵御且能發動攻擊的方陣,將將領護在了身后。 其余那些人則是圍在四周,手執大刀,警惕地看向四周。 但此時煙霧不曾散去,觸目所及,皆是白煙茫茫。 「嗖!」 「嗖嗖!」 利箭一支接著一支地飛了過來,劃破白煙,精準地刺入西縉云士兵的胸膛。 不斷地有士兵悶聲倒地,但至始至終,西縉云那的陣型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和慌亂,依舊是死死堅守。 有兩下子! 賀嚴修放下手中的羽箭,轉而換上了燃著火的火箭,更是三箭齊發,將拉滿的弓弦猛地松開。 火光自天而降,落在營賬上,或落在草木上,或落在士兵的身上,皆是快速燃了起來。 秋日天氣干燥,火勢快速蔓延,許多士兵皆是燒成了火人。 尖叫和呼喊聲漸漸響起,而其余的西縉云士兵,或是施救,或者躲閃,頓時慌亂了起來。 趁著這樣的慌亂,賀嚴修和陸云濤握了手中的長劍,揮了揮手臂。 「殺!」 身后的精兵皆是如同魑魅一般,快速地發動攻擊,與西縉云的士兵搏殺起來。 擒賊擒王,陸云濤帶領其他人廝殺,賀嚴修則是去對付對方的首領。 對方生的身形高大,足足身長七尺,且體型魁梧龐大,雙手所持的戰斧,在火光下泛著陰森森的光。 見賀嚴修朝他而來,西縉云首領冷喝一聲,「找死!」 手中的斧頭,已是朝著賀嚴修的面門而來。 賀嚴修側身躲閃,手中的長劍,朝其胸前用力刺去! 眼看那長劍幾乎觸及對方胸口之時,西縉云首領慌忙拿斧頭來擋,賀嚴修收劍騰空,再次刺向對方的咽喉! 這次,對方根本來不及反應,即便是拿了斧頭來擋,卻也根本來不及。 但就在那長劍幾近對方咽喉之處時,賀嚴修明顯感覺到手中的長劍似有些失控一般,不僅遠離了對方咽喉,而且直奔那斧頭而去。 這個,大約便是他們所說的,與對方廝殺之時,感覺手中的武器不聽使喚,似被下了詛咒? 賀嚴修見狀,慌忙將長劍撤回,更是瞇著眼睛看向對方。 西縉云的首領見賀嚴修面露茫然,得意且張狂地笑了起來,「這是我們大巫術對你們大秦國下的咒,你們永遠都贏不了!」 「能夠滅掉你們大秦國的,是我們西縉云國!」 一聲怒喝之后,對方揮舞著手中的斧頭再次向賀嚴修撲來。 而賀嚴修則是不緊不慢地將長劍扔在了地上,從腰間抽了軟鞭出來,用力甩出! 第一鞭打只沖對方面門,硬生生地打在了對方的額頭上,待對方吃痛之時,賀嚴修很快甩出了第二鞭,打在了對方的左手腕上。 接下來,是右手腕,膝蓋,腳踝…… 等陸云濤帶領人將在場所有人剿滅時,西縉云國的首領已是遍體鱗傷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