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3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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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間房屋內,兩個壯漢在里面喝酒劃拳,大約是喝得十分盡興,深秋的天氣里,竟是脫了上身的衣裳,打著赤膊,看起來十分豪邁。 嘖! 杜松將瓦片重新蓋上,接著往前走,掀開第二個瓦片。 第二間房屋,三個壯漢在圍在一起擲骰子賭錢,單純的大小點,玩的十分單調,但饒是如此,似乎已經見了許多輸贏,那個看起來紅光滿面的人跟前,堆得錢如同小山一般。 不過一個銀子塊也看不到,全都是銅錢,而且各個擦的锃光瓦亮的。 這些人怎的比他還窮? 杜松搖搖頭,到了第三個房屋。 一個濃妝艷抹,似是像窯子里頭姑娘般的模樣,正勾著一個壯漢的脖子,笑得得意張狂,身上的衣裳,眼看就要從肩頭褪去…… 非禮勿視! 杜松慌慌張張地將瓦片給蓋上。 這一排房屋滿共也就三間,杜松見狀,只得前往旁邊的廂房。 這第四個房間里頭,兩個男子正湊在一起,臉對著臉,緊挨在一起,似乎在說什么悄悄話的模樣。 杜松見狀,打起精神,豎起了耳朵去聽,瞪圓了眼睛去看,結果看到兩個人越挨越近,越挨越近,尤其是嘴巴…… 杜松,「……」 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早知道這么辣眼睛,這次猜銅板就不該贏,該讓那家伙來。 說不定某些人會興奮無比! 但…… 既然已經贏了,就得贏到底才行! 杜松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強打著精神繼續往前搜尋。 這個莊子看著廢舊,卻是不小,且截止目前為止,屋內各種形形色色的人還有院子里頭那些來回巡邏的人加起來,已是有了二十來個。 以這樣的架勢來看的話,安民伯極有可能在里面。 而且…… 杜松站在屋頂,再次觀察了一番后,最終不再逐個去找尋,而是快速地跑到了整個莊子里頭,最靠里的房頂上頭。 照例掀開屋頂的瓦片去瞧,杜松看到了燈火通明的屋子里頭聚集著許多的人。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臉上帶了刀疤,眼神兇惡的中年男子,將面前的酒碗端起來喝了個干凈,接著將那酒碗狠狠地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粹。 「我看你這老貨當真是他娘的給臉不要臉!」 一通怒喝,刀疤臉一腳踩在了此時被人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蘇紹元的手上。 十指連心,尤其刀疤臉更是用腳狠狠地擰,痛的蘇紹元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幾乎背過氣去。 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努力地將幾乎沖破喉嚨的哀嚎聲咽了回去。 看著蘇紹元成了這副模樣仍舊不求饒,只是發出一陣悶哼聲,刀疤臉干脆蹲了下來,撿起了方才碎碗的其中一片,抵到了蘇紹元的臉上。 離眼睛,不過咫尺。 「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安民伯竟然也是如此?」刀疤臉笑得十分陰險,「為了這區區幾樣生意,竟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不但不要自己的命,連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小廝成了那副模樣也是不管不顧,當真是冷血的很?!?/br> 「不過也是無妨,老子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你家中有個半老徐娘的媳婦兒,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對了對了,聽說還有個侄女,是什么郡君,也是生的貌美無比?!?/br> 「你說,要是她們三個都落在老子手中的話,將會如何?老子可是實話告訴你,老子這幫弟兄加起來可有三四十個呢,保準讓她們三個……」 刀疤臉笑得陰險且滿臉色相,房頂的杜松卻是眉頭高高擰在了一起。 一個跺腳,杜松直接破了屋頂而入,穩穩地落在刀疤臉的面前,手中的彎刀高高揚起,接著落在刀疤臉的脖子上,快速地一個回旋。 刀疤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杜松,而后卻是連一句話都不曾說出,便如麻袋一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屋中的其他人看到自家老大已經命喪黃泉,驚得一時之間竟是手足無措。 片刻后才有人回過神來,但看著眼前一襲黑衣,身手極佳的杜松時,反應不一。 或失聲叫喊,或跪地求饒,或拿了手邊的刀劍拼命,亦是人此時想著破門而逃…… 但無論是有哪種行為的,皆是被杜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個干干凈凈。 唯獨一個年歲不大,看起來有些瘦小的人在杜松手中的彎刀幾乎抵達他的脖頸時,急忙道,「好漢饒命,此事我們也是受人指使所為!」 「受人指使?」杜松的彎刀在距離那人脖頸一寸處停下,「那你且說說看,是何人指使你們?」 「指使我們的乃是……」 呼,十點半才到酒店,以為今天趕不上了…… 第471章 撿回一條性命 「是,是……」 不知道是對方過于害怕杜松還是過于害怕背后指使他的人,話說到一半時,竟是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杜松擰眉,「既是說不出來,那便不必說了?!?/br> 這樣吞吞吐吐說出來的話,大都不真實且不可信。 算時辰的話,若是此時帶著安民伯走人,估摸著還能趕得上晨起桐油胡同里賣豆腐腦的小販出攤。 杜松不想浪費時間,微瞇了眼睛,手中的刀更是向眼前那人的脖頸處劃去。 「是,是范家!」 那人從杜松的眼中嗅到了nongnong的殺氣,幾乎是吼叫著說著這么一句話來。 范家? 杜松將挨到那人脖子處的彎刀收了回來。 因為刀實在是太快,已是將那人脖子上的皮rou劃傷,殷紅的血緩緩流了出來。 感覺到脖子上有些溫熱,那人驚的臉色發白,急忙伸手去捂。 「放心吧,一點點而已,死不了的,更傷不得你性命?!苟潘绅堄信d趣地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的人,「是哪個范家?」 「京城中做布匹生意的范家?!鼓侨送塘艘豢诳谒?,急忙道,「吩咐我們做事的是范家三爺,范榮軒?!?/br> 做布匹生意的范家,杜松有所耳聞。 而對于范榮軒,杜松更是知曉。 他雖是庶子,卻因為做事果敢老練,更是許多時候肯下狠手腕,生意場上無所不用其極而被范家十分看重,對其十分重視。 但從前因為平安郡君和馮家所開的織布作坊搶了范家的許多生意,范榮軒幾次針對皆是無果,甚至因此被京城商會問責,導致馮家對其十分不滿。 之前有很長一段時日,都傳出來范榮軒已是范家棄子的消息。 這個時候的范榮軒,應該是過得并不如意,且大部分地時間和精力都應該放在與兩個嫡兄長爭奪范家掌家大權之事上。 怎的會來對付安民伯? 「范榮軒為何要為難蘇家?」杜松問。 「此事小的不知?!鼓侨嘶卮?。 不知? 杜松詫異地看向他。 那人大約是害怕一個回答讓杜松不如意,便有當場斃命的危險,頭磕得如搗蒜一般,「大俠饒命,我當真是不知道,我對天發誓!」 「那他是不是知道?」杜松拿刀指了指最初被自己干掉的那個刀疤男。 自己會不會下手有點快了? 「我估摸著,我們老大也不知道?!鼓侨嘶卮?,「我們原本不過就是臨原縣(杜撰)那邊的一些混混,做些截路索要錢財的事兒,偶爾也去綁架些富商,討要一些銀子來花?!?/br> 「官服若是管的嚴些,我們便到處流竄,化整為零,若是不管的話,我們便占山為王,到處搶奪,總之呢就是居無定所的?!?/br> 「前段時日,老大突然就要帶我們出門,說是有樁大買賣要做,若是這筆買賣能夠做成的話,往后便能過上吃香的喝辣的安穩日子?!?/br> 「我們素日里不缺吃喝,可日子卻是過得提心吊膽,現如今突然聽老大說有安穩日子來過,心中自然高興,便跟著老大來了京城,在此處落腳,又在幾日前按著畫像,劫持了這姓蘇的……」 杜松揚起了眉梢,「可我方才聽到那刀疤臉說蘇老爺為了生意怎樣怎樣,你家老大當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 「當真不知!」那人又是一通的小雞啄米,「只是那范三爺說這蘇老爺擋了他的財路,要好好教訓教訓,所以讓我們將蘇老爺捉住之后明日送到他所說之處?!?/br> 「只是我家老大覺得既然這范三爺出手十分闊綽,這蘇老爺必定十分重要,且既然是做生意的,這掌管的賺錢營生必定不少,便想讓蘇老爺分上一些出來給了我們,往后我們也能有個長期來錢的門路?!?/br> 杜松,「……」 想的還挺長遠。 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說刀疤臉是聰明還是笨。 說他笨吧,他知道尋個長期賺錢的營生,往后能夠衣食無憂。 說他聰明吧,他竟然想分走別人的生意…… 生意不是銀錢,不是將印鑒給了你便能拿走之物。 且既然范家為了蘇老爺既是不惜下這樣的血本,又怎么容得你偷偷分走一杯羹? 到了最后,只怕是有命拿這個錢,沒命花呢。 不過既然這范榮軒說明日要將蘇老爺送到他指定之處…… 杜松想了想,問,「可知道明日要將蘇老爺送往何處?」 「知道?!鼓侨嗣Σ坏c頭。 「對方可認得你?」 「認得?!鼓侨说?,「我跟在老大身邊,那邊的人見過我?!?/br> 「好?!苟潘蓪⒌婪呕氐肚?,「你且聽好了,我給你一次機會,若是能乖乖聽我的話,照我的吩咐做事,我便能留的你的性命,若是你不肯聽,或者要耍什么花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