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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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礦山中發現了金礦的緣故,戍守鑄幣局的侍衛變多,也因為金子冶煉更加復雜,先前的冶煉爐不夠,需要修建新的冶煉爐,礦山中陸續又進來了一批新的工匠。 山谷之中,顯得越發熱鬧。 而到了晚上,工匠歇息,唯有守夜的人在來回巡視,來回走動的腳步聲,還有火把燃燒時,火焰發出的「噼噼剝剝」聲。 「幾位爺?!?/br> 一個身形佝僂,似乎上了歲數,身形偏性的男子拎著手中的食盒,到了巡視的侍衛跟前。 看此人穿著打扮,且身上系了圍裙,似乎是伙房的人,侍衛們放松了警惕,但也詢問道,「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在這里做什么?!?/br> 「惦記幾位爺晚上守夜辛苦,伙房蒸了醬rou的包子,讓幾位爺吃上一口,晚上肚子也不空的慌?!?/br> 男子一邊說話,一邊將手中寬大的食盒打開,「這會子還熱著呢,幾位爺趁熱吃?!?/br> 前幾日蒸過包子,也是醬rou的,滋味不錯,眾人皆是沒有吃夠,都惦記的很,這會兒見有醬rou的包子,又是犒勞他們這些值夜巡視的侍衛的,便也都不推辭,各自拿了兩個來吃。 見有包子吃,侍衛們也都陸續湊了過來來拿包子。 一時間,這包子大有被哄搶之意。 「都有,都有,包子多的很呢,拿手里頭一定要趁熱吃啊?!?/br> 中年男子一邊招呼,一邊將包子分給侍衛們。 待侍衛們各自都拿著包子啃了起來,男子這才點頭哈腰地往伙房那的屋子走。 兩個醬rou包子下肚,又喝上一口茶水,腹中飽腹感給人帶來十足的幸福感,侍衛們心滿意足地接著巡邏。 「唰啦!」有侍衛忽的歪到在了地上。 緊接著,又有一個,兩個,三個…… 所有的侍衛,皆是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 原本佝僂著身子的清減肥影重新站了起來,站的筆直,拿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個火把,火光映照在臉頰上,能夠看到臉頰上有個顯眼的疤痕。 男子將早已藏起來的燈油挖了出來,拎著罐子,將燈油撒在附近的帳篷上,房屋的門板上,甚至沿著附近灑上了好幾圈。 直到將那四罐的燈油盡數都倒了個遍,這才將手中的火把擲在了那燈油上頭。 但…… 火并未像想象中的那樣快速燃燒,將這里燒成一片火海,反而那火在落地時,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熄滅了大半。 這是…… 男子俯身,將那燈油罐子拎到鼻下聞了聞。 是燈油的味道沒有錯,怎會燒不起來呢? 男子擰眉,又從旁邊放火把的架子上薅了一個火把下來,扔在帳篷上。 仍舊沒有燒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男子臉色頓時變了變,又去摸身上的火折子。 「不必費力了,這火是燒不起來的?!?/br> 門吱吱呀呀地打開,賀嚴修從屋中走了出來,身后跟著曲志文,萬明俊等人。 其他房門也是大開,侍衛們烏泱泱地將那人圍了起來,原本那些早已被蒙汗藥迷暈的侍衛,也都一骨碌爬了起來,拔出手中的鋼刀,對準了被層層包圍的男子。 男子臉色陰沉,看著眼前的眾人,咬牙冷笑,「看來這便是請君入甕了?!?/br> 「并不是?!官R嚴修否認。 「哦?那是什么?!鼓凶优?。 「是甕中捉鱉?!?/br> 這樣的人,配不得君這個稱呼。 男子,「……」 你才是鱉,你全家都是鱉! 男子心中惱怒,從腰間抽了軟鞭出來,左腳跺地,整個人登時騰空而起,手中的鞭子更是帶著凌厲氣勢,直沖賀嚴修而去。 果然是沖他來的! 賀嚴修冷笑了一聲。 身邊的幾個侍衛頓時出手,以手中的刀劍來阻攔那男子手中的軟鞭。 附近的侍衛蜂擁而上,跟那男子扭打成了一團。 男子顯然武藝高強,一條軟鞭使得出神入化,而那軟鞭上更是密密麻麻地嵌買了鋼針,在火光底下,泛著冰冷的光。 眼看著即便是面對一群人,那男子仍舊是占了上風,甚至瞅了間隙仍舊是沖賀嚴修而來。 「保護賀大人!」曲志文喊了一聲。 侍衛們立刻又蜂擁而上,保護賀嚴修。 但那男子從懷中摸了一枚「霹靂彈」出來,扔在眾人腳下。 「轟??!」 煙霧四起,眼前已是白茫茫一片。 眾人忙揮袖子,力求這煙霧能夠盡快散去。 在略微恢復了些許能見度時,便看到男子手中的鋼針鞭子,已是直沖了賀嚴修的面門! 第139章 瞧不起誰呢 賀大人危矣! 包括曲志文在內的眾人,皆是心中咯噔一下。 但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一抹寒光自賀嚴修手中飛出,正中那人的手腕,男子悶哼一聲,手中的鞭子松脫,人也是應聲落地。 一把把泛著寒意的刀劍,皆是指向了癱坐在地上的男子。 已經沒有希望得手了! 男子臉上掠過一抹嫉恨,冷哼一聲,便要去咬后槽牙。 曲志文察覺到這一幕,暗叫不好。 這樣的死士,遇到這樣的情景,大多是服毒自盡,看他這幅模樣,是口中暗藏毒囊,一但咬破,當場毒發,便是找尋不到幕后兇手了。 但此時已是無法再阻止! 就在曲志文惱怒加自覺無力之時,又是兩抹寒光,在一瞬間的功夫刺入了那男子的身體,那男子頓時僵在了原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眾人急忙上去查看。 呼吸還在,眼珠子還在轉,但似乎渾身已經動彈不得。 「速將那人口中的毒囊取下?!?/br> 賀嚴修的臉色有些泛白,右手不自覺地往后背了背,身形更是有些站不穩。 方才接連兩次出手,原本修養的十分不錯的手腕,此時又發出劇烈的疼痛,就連肋骨處,也在隱隱作痛。 「大人?!挂慌缘娜f明俊忙扶住了他。 「無妨?!官R嚴修站直了身子,「還撐得住?!?/br> 那邊,侍衛們已是將那男子口中的毒囊摳出,仔細檢查了一番身上再無可以自殺之物,這才將其五花大綁了起來。 身上的鋼針拔出,男子恢復了知覺后,便是下意識要去掙脫,在發現自己的掙扎不過徒勞后,放棄了掙扎,但對賀嚴修卻是怒目而視,「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 「本官原也沒打算要問什么?!?/br> 賀嚴修不以為然,「你背后主子是誰,本官一直都知曉,不過只是時候不到,本官不想打草驚蛇罷了?!?/br>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在大言不慚?」男子冷笑,「千方百計留我一條性命,竟不是為了問出幕后指使?」 「留你性命,不過是先前種種事故,倘若查不到兇手,顯得我們為官無能,至少要將你交給朝廷,才說的過去?!?/br> 賀嚴修輕笑了兩聲,睨了那男子一眼,「且交個活人,總歸強過交上一個死人,至于旁的……」 「即便你此時想說,本官也并不想聽?!?/br> 說罷,賀嚴修揮了揮手。 侍衛們會意,往那男子的脖子和手上套了枷鎖,腳上上了鐐銬,嘴里塞了木塞防止其咬舌自盡,嚴加看管起來。 「賀大人,此人如此嘴硬,用尋常的刑罰只怕不能讓其開口,這審問幕后主使,只怕困難重重啊?!?/br> 曲志文滿臉擔憂。 事跡敗露后,便想要取賀嚴修的性命,又見毫無勝算時直接便要自盡,這般的死士,別說打板子甩皮鞭,即便是烙鐵老虎凳,只怕對方也是緊咬了牙關,不肯說上半句吧。 「的確?!官R嚴修點頭,「不過咱們倒也不必審問?!?/br> 「賀大人的意思是……」 曲志文滿都是詫異。 「曲大人官至知府,平日里需得打理許多農耕之事,不知曲大人可知曉,若是田中有老鼠時,該如何處置?」賀嚴修問。 「自然是下了老鼠藥,免得那些東西折損了莊稼收成?!?/br> 「那若是一窩老鼠中只有一只老鼠出來覓食,其他老鼠在窩中不肯出來呢?」 「倒也好辦?!骨疚氖炀毣卮?,「只需用面團啥的包住老鼠藥,老鼠一般都會帶到洞里去慢慢吃,一個帶回去,便能滅了一窩……」 曲志文說到這里時,頓時愣了一下,接著面露欣喜,「大人所言極是?!?/br> 賀嚴修點頭。 肋骨和手腕的疼痛感不斷傳來,賀嚴修有些站不住,只尋了地方來坐。 待那人被控制得當,按賀嚴修的吩咐,準備裝入囚車,秘密押往京城。 賀嚴修這里,則是星夜趕回了府衙,略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