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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秦時明月 高漸離與雪女的末路在線閱讀 - 【高漸離與雪女的末路】

【高漸離與雪女的末路】

    作者:誓明

    字數:16338

    2020年12月31日

    窗外白雪皚皚,雪花零星飄落在筑弦之上,隨著修長卻有力的手指嫻熟撥動

    弦,白片雪花也隨之被彈落,落在地上消融。

    這已經是高漸離彈奏的第五首曲子了,褐色的長發隨著窗外吹進來的寒風細

    細飄散,劉海未遮住的那只眼,水藍的瞳孔在其中透露著憂愁及苦悶。轉弦撥動

    三兩聲,起手便是自己的拿手絕技,「陽春」,這首名傳天下的曲目至今也只有

    高漸離一人能夠演奏到出神入化之地步,每撥動一根琴弦,便攜帶著一份愁緒,

    想要通過彈奏,抒發自己內心的憂愁。但越是著急全神貫注,就越是容易出錯,

    幾聲調子下來,琴弦已經不再聽他使喚,嘔啞嘲哳般演奏出不協調的音色。

    「你心不定,音色自然也隨心而憂?!?/br>
    清冷卻不失悅耳的聲音從高漸離背后傳來,并不需要回頭,便知來者是誰。

    「你說得對,現在的我,沒法好好演奏出」陽春「,我靜不下來……」

    雪女踱步走到高漸離的背后,輕輕地從背后抱住了他,與冷色的服飾形成對

    比那朱紅的嘴唇,貼在高漸離的耳朵旁,吹拂些許氣息,希望能幫助他稍微安下

    心來。

    「據你所說,這筑,是你臨別荊軻大哥時所奏」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

    不復還「的,為何這次把它拿了出來?!?/br>
    「我有預感,它在叫我用它彈奏,用作送別?!?/br>
    「送別誰?」

    高漸離沉默不語,雪女環繞在他胸前的手抱地更緊了。高漸離停止了彈奏,

    冰冷的手放在同樣冰冷的雪女的手上面,眼神里全是憂郁與不舍。雪女有些看不

    下去了,指尖順著高漸離的脖子劃到下巴,將他的腦袋掰過來,拂開他舊未打理

    的劉海,雙手捧著高漸離的臉,水藍色的雙眼對視著冰藍色的雙眸。

    「看著我?!?/br>
    高漸離凝視著雪女的眼睛,兩人的瞳色也是如此相近,這不禁讓他回想起當

    年從燕春君那里逃回來,遇到雪女的時候,那時的她,眼神和現在一般無二,如

    寶石般冰藍的眼睛仿佛要將他的憂愁思緒全部折射走,只要凝視著她,便可以安

    下心來。

    「阿雪……你……」

    雪女并未給他過多說話的機會,朱唇覆蓋住了高漸離有些發紫的嘴唇,雖說

    有些被嚇到,但高漸離卻并未過多反應,試圖配合著雪女的索吻,畢竟,她看得

    出自己的心思,想安慰自己也是情理之中。兩人的唇在窗外飄落進來的雪花中相

    合良久,雪女捧著高漸離瘦削的臉,就連吻都帶著擔憂,她太了解他了,自從焚

    書坑儒發生后,墨家與儒家損失慘重,已經瀕危,無數墨儒兩家弟子被殺,被流

    亡在外,已經事情已經到了一個,極其糟糕的地步,作為墨家統領的兩人,卻根

    本難有作為,縱使雪女是天下第一舞姬,高漸離是舉世聞名的「易水寒」劍客,

    但在秦軍猶如山巒般壓倒性的力量面前,兩個人又能做什么呢。

    這個問題,雪女也同樣明白,她的難過一點兒也不比高漸離少,正是因為太

    過了解高漸離,她才清楚這些日子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朱唇的溫度漸漸地傳到

    了高漸離的嘴唇上,柔軟的小香舌撬開牙齒往里面探尋著,如此主動的雪女并不

    算多見,深知雪女是為了安慰自己的高漸離愈發覺得愧疚,猛地反手抱住雪女的

    腦袋,瘋狂索吻,兩人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中放肆攪動,互相交換唾液的過程也

    讓兩人身體迅速升溫,本沒有高漸離高的雪女被抱住腦袋只得墊著腳尖承受著高

    漸離來之不易的激情。

    「唔……唔……略……哈~哈~哈……」

    「噗哈!松開點……我喘不過氣了……」

    高漸離收回在雪女口腔中攪弄的舌頭,轉而把頭埋進那深不見底的溝壑中,

    貪婪的吮吸著雪女身上淡淡的清香,雪女向后靠坐在床沿摟抱懷中男人的腦袋,

    好讓他發泄發泄心中的郁悶。

    「阿雪……」

    「小高……」

    雪女點頭示意,高漸離只有在這個時候表現的像個無依無靠的孩子,在與雪

    女二人獨處之時,他總會卸下自己的偽裝,在雪女面前展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手臂環繞著抱住雪女的腰,只顧著把腦袋埋進那雪谷之中不斷磨蹭。雪女主動把

    背后的絲帶解開,衣服從香肩滑落,露出誘人的乳溝,把心愛的男人按在自己胸

    口,感受著他那口鼻呼吸的熱氣,這也是她最幸福的時刻。感受到面前衣物的觸

    感變成了肌膚的滑嫩感,高漸離的呼吸越發急促,不自覺地咬上了那片白嫩的雪

    峰。雪女渾身顫抖嚶嚀了一聲,俏白的臉上涂抹上了一層嬌羞的紅暈

    ,明明自己

    身體很敏感,每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會失態地呻吟出來,但還是希望能夠和自己

    心愛的人靈rou交融。

    「小高……輕點……」

    正處在忘我的高漸離哪里聽得到雪女細若蚊吟的聲音,舌頭在大片白晃晃的

    雪峰上留下拉絲的唾液痕跡,下體也逐漸地膨脹起來,頂住雪女的小腹。雪女見

    狀也輕車熟路地把手伸進高漸離的褲子里愛撫著他的下體,隔著褻褲的觸感反而

    更加讓人興奮,芊芊玉指在男人的陽具上輕輕劃動,畫圈,手掌拖著陽具下半部

    分上下搓動,高漸離被這熟練的挑逗弄得有些不自在了,索性兩手把雪女的上半

    身衣物往下一扒,柔嫩軟彈的兩團軟rou像是兔子般蹦了出來在空中晃晃悠悠了兩

    下,然后就被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掌握在手心,rufang軟彈到手指捏著就會凹陷下去,

    輕輕搓動感受雪峰上的兩點紅在自己手掌心sao動漲大,兩人同樣的喘息和臉紅,

    對視著不到兩秒兩人的唇就又重合到了一起,互相交換著唾液,分不清是誰想占

    有誰,但似乎還是雪女的欲望更勝一籌,把修長的大腿翹到高漸離身上,翻了個

    身將其壓在身下,長裙下的貼身衣物已經濕透了,滲出來的點點黏液打濕了高漸

    離的褲子,兩手撐在高漸離小腹處,從下往上把他的衣服褪去扔到一邊,高漸離

    在這個時候也一改以往性冷淡的憂郁氣質,兩只手不由自主地去解開雪女腰間長

    裙地絲帶,也許只有在她面前,自己才能如此放松吧。很快,兩人身上就已經不

    著寸縷了,下半身的肌膚相親,互相摩擦著感受對方身體肌膚的觸感,雪女的大

    腿內側在高漸離的大腿處前后摩擦,私處也在不斷摩擦著高漸離早已經擎天一柱

    的陽具,香甜的喘息飄散在薄薄的嘴唇邊。

    「阿雪,已經可以了……」

    「嗯,我知道,你躺下就好,我來動?!?/br>
    簡短的交流,二人都以后熟悉接下來的流程了,與熟悉而親密的對方做了無

    數次,無數次,早已熟悉了對方的身體,早已能夠不用眼睛看就知道對方的敏感

    點在哪里。雪女手指輕輕點了一下那已經漲大了的guitou,馬眼處流了點點黏液,

    指尖在上面畫圈將guitou部分涂抹均勻,讓其充分潤滑,五根手指卷起來從上向下

    搓動,粘膩滑動的聲音一點一點地傳出來,像是陽具發出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雪

    女私處的聲音。

    「好了~別急,這就讓你好好發泄一下~」

    扶著自己的腰,把私處的小縫對準guitou挺直的位置,不緊不慢地做了下去。

    「嗯~?~還是……這么舒服……」

    高漸離看著閉著眼睛的雪女似乎是在享受般前后輕輕搖動下體,好讓自己的

    陽具順滑地插進去,兩只不老實的手也攀上了搖搖晃晃的大饅頭,手指縫隙夾著

    rutou,不停的揉搓著兩團軟rou,把它們擠壓變形,感受著手中的觸感,指縫時不

    時用點力夾一下敏感硬起來的rutou,比起飽滿圓潤的rufang,rutou的大小反而顯得

    十分可愛,這下讓本就下體酥酥麻麻的雪女一下子控制不住地癱軟了一下,本想

    慢慢進去的陽具因為腰部的下落瞬間擠開所有yindao內的軟rou,擠出些許粘膩的yin

    液打濕了整根陽具,guitou頂到了深處,大腿內側也直接夾住對方的腰部,粉紅軟

    彈的yindao內軟rou把高漸離大小合適的陽具整根吞了下去,一點也不剩在外面,緊

    緊的包裹住。

    「小高~再快點~再快一點~」

    「唔嗯……!唔嗯!」

    兩人互相在對方的身體中索取,翻騰,纏綿,在雪女緊致的內壁包裹下,高

    漸離很快便繳了械,在yindao中抽動幾下,將自己的精華傾吐在雪女的體內。

    「呼……呼……小高……怎么樣,舒服嗎?」

    「嗯……我……今天狀態有些不佳……」

    以往的他也算堅挺,不至于如此快就繳械,雪女看得出他的動搖,便抱了抱

    他,親了親他的嘴唇,把陽具從yindao內抽出來,好穿衣服。陽具粘黏著些許白色

    液體,拉扯出絲絲yin液,頂端rou眼可見地軟了下去,僅僅是做過一次便沒有了興

    致。

    「對不起……阿雪?!?/br>
    「沒關系,會好起來的,我一直會和你在一起,在一起面對所有的艱難困苦?!?/br>
    高漸離擁抱雪女的雙臂愈發用力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即將要做什么,人越是

    處在即將離別的時刻,便越是不舍。

    「阿雪,聽我說……我有個想法……」

    高漸離終究還是和雪女說了出來,正是因為自己愛她,也明白她愛著自己,

    才不想瞞著她。如果自己私自去做那件事,她反而絕不可能原諒自己,只會和自

    己一道而去。

    「你說吧?!?/br>
    雪女穿好了衣服,收斂了自己修長的腿靠在高漸離的懷里。

    「我,打算和荊軻大哥一樣,再次嘗試刺殺秦王……」

    「所以你才把那筑拿出來的嗎,你在,為自己送別?」

    「嗯……」

    「如果我不是墨家統領我會覺得你一定是瘋了,無疑在癡人說夢,但我是,

    所以我理解這份恨意?!?/br>
    雪女閉著眼睛靠在了他的胸口,聽著愛人可能時無多日的心跳,此次一去,

    無論成功與否,高漸離都是必死無疑,同作為墨家統領的她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他呢,只期望著,刺秦的人可以換成自己,保全愛人罷了……但高漸離一定也是

    這么想的,他們太了解對方了。

    「你打算怎么進去?!?/br>
    「假裝歸順于秦,我個人雖與他們有些摩擦,但嬴政是重才之人,只要我表

    現出足夠的誠意就能騙過他?!?/br>
    「足夠的誠意?你我都是墨家逃亡在外之人,又有什么樣的條件能讓他信任

    你?」

    「刺瞎我的雙眼,阻斷視線,然后用班大師的人頭做信物?!?/br>
    說出這話的高漸離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班大師也在

    動亂之中被殺,墨家弟子只帶著他的尸體逃了出來。

    「一個瞎眼劍客對他來說沒有威脅,但我這一生都在練樂,早已眼耳通明,

    就算是不用眼睛看,我的武藝也不會有絲毫下降?!?/br>
    悲傷,無奈,震驚同時出現在雪女的眼眸,她想著反駁什么,但話到了喉嚨

    根本出不來。

    「其實我也可……」

    憋了半天出來的一句話被高漸離比雪女還要冰冷的眼神刺了回去,那眼中仿

    佛就是易水寒的劍氣,冰冷鋒利卻蘊含柔情。高漸離把雪女的腦袋抱在懷中,在

    額頭上輕輕一吻,站起來走出了房間,看著已經逐漸變為黃昏的天空,他張開了

    自己的雙臂,深呼吸了一口氣。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

    再次長舒一口氣。

    「還……」

    帶著顫抖的嗓音,不知是冷的還是激動也一起顫抖的肩膀。宛如英雄末路,

    就像荊軻刺秦一樣,自己終究是走上了與敬愛的大哥同一條不歸路。雪女靠在門

    邊,陰沉著臉,此時的她心如刀割,作為墨家余黨,自己又何嘗不想親自手刃先

    秦呢,但自己的那個男人,一旦決定了的事,便再也不會后悔,這一點也是她選

    擇他原因的之一??粗邼u離在雪夜中張開雙臂的凄涼背影,自己能為他做的也

    就只有……

    時過半月有余,兩個人暗中不斷收集著嬴政露出馬腳的機會,接近他的方法

    幾乎沒有,想要刺殺無數高手護衛的他更是難如登天,唯一的方法便是找到一個

    能進宮的機會。高漸離和雪女每次出門都會化妝易容好,作為墨家余黨,哪怕被

    一個眼線發現了自己也難逃追殺。大街上車水馬龍,即使是畫過妝的雪女也難掩

    飾自己熬人身材的曲線,一同走在一旁的高漸離也注意到路人時不時偷偷傳來的

    視線,示意雪女走在自己身側,這些天他們一直在尋找機會,在茶館打聽消息,

    避開羅網的眼線,在地下交易的場所交換情報,但依舊難以有所進展。

    「今天也沒什么線索……阿雪,咱們先回去吧?!?/br>
    「等等小高,你看秦兵過來了,我們先躲起來?!?/br>
    本以為今天一無所獲的兩人,眼看對面的幾個士兵似乎想張貼著什么公告,

    驅散了周圍的平民,大部分喜歡看熱鬧的人們,把幾個士兵圍了起來,給他們空

    出喊話的位置,為首的一個人找了個能站高點的地方,清了清嗓子,想要宣布什

    么。

    「小高,去看看?」

    「嗯,小心點就沒事?!?/br>
    兩人過去了,很是小心地在最后面勉強能聽清的位置貓著。

    「咳咳咳,你們聽好!當今秦國帝王將要舉行一次奏樂大典!廣泛向民間征

    用能歌善舞者!被選上的人在三日后上大殿演奏!名額只有兩個!一個奏樂一個

    跳舞,欽此!」

    在最后面聽到消息的高漸離看向雪女,二人對視一笑,機會來了,對于高漸

    離的奏樂和雪女的舞蹈結合的「陽春白雪」,試問天下又有誰自信能比這二人更

    加優秀呢。

    「小高,你怎么看?!?/br>
    「有可能是圈套,刻意地要求一個奏樂者一個舞者,恐怕就是想引蛇出洞吧?!?/br>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

    「但是這塊吊在鉤子上的rou,正好是我尋找的機會,即使它是陷阱,我也要

    咬上去,在他們提勾的那個瞬間殺了他?!?/br>
    ……

    夜晚到家,兩人心照不宣地脫掉衣服開始翻云覆雨,就像是在離開的最

    后時

    刻,把全部的愛都通過這種方式塞給對方。

    「啊~哦~哈啊~小高……親我……」

    高漸離壓在雪女的身上賣力的耕耘,最近這段時間他愈發覺得雪女性欲增強,

    一回到家就開始挑逗自己,不論是吃飯還是洗澡的時候都時不時地愛撫一下對方,

    興致來了也不分場合半脫衣服就開干,把對方的下半身衣物撥弄開來,毫無障礙

    地交合,雪女開始覺得自己什么都不用忍受了,和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一樣,就像

    他在自己面前毫無偽裝一樣地在他面前也徹底放開來。兩人的性器在黑夜中啪啪

    作響,攜帶著液體的撞擊聲和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內。徹底放開來的雪

    女兩條白凈修長的美腿夾著高漸離的腰,仿佛要幫助他向自己的內部抽送一般,

    高漸離也感受到雪女為什么最近都如此主動,也積極配合她zuoai。兩人就這么在

    床上翻云覆雨了半個晚上,每天都將床單浸濕,在桌子上就把桌子打濕,在門邊

    就把地面打濕,雪女也不管什么矜持了,被頂到興奮點就放聲呻吟,甜美的叫聲

    也只有高漸離能夠聽見,這紅潤地像是充血的蘋果一般想讓人咬一口的臉頰也只

    有他能看見,想要灌注在她身上的東西除了愛和自己的陽液再無其他。

    「阿雪,再來一次!」

    「啊~哦哦哦哦~啊哈~好~都進來吧~隨你喜歡地~」

    雪女緊緊摟著高漸離的脖子,豐滿的rufang擠壓著高漸離的胸脯,隨著下半身

    的猛烈突進yin液也到處飛濺,兩團乳rou即使被壓住依然顫顫悠悠,被高漸離最后

    狠狠突刺一下,一聲響亮的呻吟劃破夜晚的空氣,屬于自己愛人的那份陽液從自

    己的yindao最深處發熱灌注進來,這份充實感差點領高潮的雪女暈厥過去,下體酥

    酥麻麻地再呼喊著似乎還想再要一次。

    「呼……阿雪,休息一會兒吧?!?/br>
    「???人家才不要,小高再來?~再來再來嘛?!?/br>
    像是孩子求大人買糖一般地撒嬌,這幾乎在雪女這個冰美人身上是不可能有

    的行為。翻了個身把高漸離反過來壓倒,坐在他的下體上,對準自己的私處一口

    氣坐了下去長吟一聲,仿佛要把這輩子的愛都在這時候做完。高漸離苦笑了一下,

    捏了捏雪女的屁股,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玩樂。

    第二天,高漸離拖著有些許疲憊的腰和雪女一同出門,看得出她反而有些容

    光煥發。今天已經不需要化妝了,既然對方丟出了這塊rou,自己無論如何也會咬

    上去,當魚兒帶著必死的決心咬勾時,獵物就變成了獵人。二人身著素衣走在街

    頭,雪女傾國傾城的容顏和高漸離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吸引了眾多路人回頭,些

    許人認出了通緝令上的二人,但是卻都被同行的人捂住了嘴。二人就這么大搖大

    擺地走在街頭,已經不需要偽裝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招搖,就是要讓他們

    知曉,自己來找他了。二人神情都十分肅穆,筆直地走向張貼告示處的士兵,正

    在打瞌睡的士兵被旁邊的人拍了拍肩膀。

    「喂……喂!醒醒!你看他們!」

    「啊……?反正也沒人來你讓我多睡會兒……???」

    朦朧睜開的眼睛看見的是一對他們都在通緝令上熟識的身影,瞌睡瞬間清醒,

    士兵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死死地盯著面前兩個人。其他的士兵也有些禁止,自己

    怎么可能不認識面前的這兩人,那通緝令上明明白白的寫著高漸離和雪女二人的

    姓名與畫像。

    「把他們圍起來!」

    周圍的士兵立刻叫來了援助,將兩人嚴嚴實實地圍在里面,但實際上他們心

    里也沒底,高漸離和雪女二人的實力早已名傳天下,就憑這幾個小兵小卒根本沒

    法攔住他們,影衛和羅網的人又不在這附近,如果對方想要動手的話自己這群人

    恐怕都已經是一具尸體。

    為首的士兵已經開始冒冷汗,聲音顫抖著詢問。

    「你們要做什么!墨家逆賊!上頭很快就會派高手下來!別想跑……」

    他也清楚這不過是嘴硬罷了。

    「我們沒想跑?!?/br>
    雪女率先發話,一旁的高漸離冷眼看著他們,那仿佛要殺人的眼神讓在場所

    有人都寒毛樹立。

    「我們是來參加奏樂大典的,作為投靠秦王的見面禮?!?/br>
    「???」

    這句話一出來,周圍的士兵全部都像是靜止了一般呆滯了一會兒,這話從墨

    家余黨嘴里說出來可信度著實不高,每個人都持懷疑的態度手持武器對準二人。

    「一派胡言,想用這種方式騙取信任,分明沒把秦軍放在眼里,活捉他們!」

    「你們看這是何物?!?/br>
    高漸離把一直提在手上的墨色方盒拿起來準備打開,他們似乎都沒注意到高

    漸離手里拿的并不是劍。士兵把頭夠過去瞄了一眼,便滿臉震驚,似乎比剛剛聽

    到歸順于秦的發言還要不可思議。

    「這是證明?!?/br>
    盒子中正是班大師的頭顱,秦不知道的就是班大師已經死亡這件事,這下他

    們只會往是「高漸離想要歸順于秦而刺殺了公輸班」,這方面想。

    「這正是班大師的頭顱,作為信物,現在我們二人夠不夠資格上殿?」

    「這……我,我去請示上頭……」

    為首的士兵招了招手,示意周圍把武器收起來。

    「明日正午時分,你還是來這里等著我的消息?!?/br>
    說罷,士兵將桌椅什么的都收拾走,留下二人眼睜睜地看著墻上的告示。

    「秦王嬴政欲辦一場大殿之宴,應征民間無數能人異士,滿足要求者賞黃金

    數百兩,冊封宮廷奏樂師和宮廷舞女?!?/br>
    「這擺明了就是給咱們的套啊?!?/br>
    「知道是套,咱們也不得不直接往里鉆?!?/br>
    高漸離冷如鋒的眼神從剛剛開始就沒有變過。

    時至深夜,雪女已經累的睡著了,高漸離抱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雪女,感受著

    她吹彈可破又潤滑柔嫩的肌膚,他是多么的不舍,每次做完之后,罪惡和不舍感

    就縈繞在他的心頭,或許對于她來說自己是自私的,但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同

    為墨家統領和自己愛人的雪女能夠理解自己。輕輕地把她的嬌軀從自己身上移開,

    把手臂放好處在一個舒服的姿勢,盡量不弄醒雪女,起床穿好衣服。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了……阿雪……對不起……」

    回頭走出房間門外的高漸離沒有注意到雪女眼角流下的一滴淚。

    看著自己手中的刀,在鋒利的刃上噴灑酒精,這把即將挖穿自己眼珠的刀刃

    正在黑夜中閃閃發光,冷色的銀光令人膽寒,可那又如何,壯士身死之前早已心

    死,不過是雙眼而已,丟棄便是。舉著刀的手沒有絲毫顫抖,眼珠緊緊盯著刃尖,

    仿佛接下來發生的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事。

    「等等……小高……」

    雪女抱著不夠遮體的衣服,走了出來,在高漸離疑惑的視線下,走到了他的

    面前。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看到這一幕,但是,我能為你做的也不多了,這個罪,

    交給我吧……」

    話語中夾雜著些許的哭腔,卻又無比堅定。高漸離扔下刀子擁抱了上去,他

    不敢看雪女那寶石般堅定的眼神,因為怕自己以后再也看不到而不敢再丟棄雙目。

    「嗯……阿雪,你來吧?!?/br>
    雪女拿起地面上刀子的手微微顫抖,拿衣服遮體的那只手,把衣服扔到了一

    遍,黑夜中曼妙酮體展現在高漸離面前,此時并沒有任何欲望,有的只是悲傷。

    高漸離盤坐著看著自己的愛人身上每一處肌膚,似乎想把最真實的她在最后一刻

    留在自己的眼底。刀子逐漸逼近,雪女陰沉的臉上眼神也同樣陰沉,本繃住的臉

    頰,卻因為眼角處滑落的淚水暴露了她并沒有那么鎮靜……

    慘叫聲劃破夜空。

    翌日,正午時分,大街上的人們看到的不再是那對俊男淑女,而是一個憔悴

    的女子牽著一個盲人的手,盲人背后背著什么東西。兩人慢慢踱步而行,還未習

    慣失明生活的樂師只能由他的伴侶牽著手蹣跚而行。有幾個人也許認出了他們,

    但也不敢相信一夜之間兩人究竟發生了什么。

    「還好嗎?」

    沒有感情卻微微顫抖的聲音,用只有身邊人能聽見的聲音詢問。

    「還好,沒有關系?!?/br>
    雪女的眼角處明顯地有紅腫。

    二人牽著手走到了士兵們的面前,面前正在等待著他們的,是熟悉的影衛和

    羅網的人,在看到他們二人的瞬間兩個高手便出手摁住了二人的關節壓制了他們,

    壓住雪女的那個好色之徒還趁機摸了一把雪女的酥胸,可惜高漸離已經看不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沒想到你們二人會落到如此境地,真的

    就已經走投無路了嗎?當初把我們羅網耍的團團轉的那個易水寒劍客去哪兒了?

    那個傾國傾城的舞女呢?現在怎么成了淚人兒了?哈哈哈哈……」

    尖銳的嘲笑聲回蕩在低著頭的二人的耳邊,他們現在只需要隱忍,隱忍,再

    隱忍。直到上殿的那一刻,才是大義的時刻。

    「哎呀~你看看,小美人都哭成這樣兒了~」

    為首的一個羅網的領頭端起雪女的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吹彈可破的臉,

    眼角泛紅的樣子更領他興奮,此時的他甚至想要永舌頭去舔他的眼角處,就這已

    經能讓他勃起了。雪女昂著頭蔑視般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換作平時這種男人連她

    身旁三尺都近不了身,如今卻只能隱忍,著實諷刺。

    「

    好了,別玩兒了,你知道皇上舉行大典的目的?!?/br>
    影衛的領頭人拍了拍羅網的領頭人,表示知曉,端著雪女下巴的手也依依不

    舍地放了下來。高漸離雖已失明,但聽覺極其靈敏,明白了對方在調戲雪女后也

    是攥緊了拳頭,臉上青筋凸現,但表情依舊沒變。

    「好了,你們跟我過來,上車?!?/br>
    馬車已經備好,附近留著士兵看守,看似是「迎接他們」,實則是監視他們,

    就算是有班大師的人頭作為信物,就算是自己自殘了雙眼,對于他們的威脅也不

    可能小到無視。

    一個持有名劍榜上排第七的「水寒劍」,能夠使出「易水寒」的劍客,真的

    要動手,周圍這樣的無名小卒根本不足以攔住他們,這就是為什么羅網和影衛的

    頭領都要親自出面。雪女和高漸離二人要投降倒戈這件事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

    但是目前他們表現出來的誠意似乎已經足夠,高漸離有自己的想法,秦又何嘗沒

    有自己的思考呢。撒了張網,等待著魚兒上鉤,就是這是條鯊魚,上鉤后也只能

    任人宰割。而高漸離作為瞎了眼的鯊魚,能做的只有在被釣上水面后給予一次魚

    死網破的利齒啃咬,他的目的才不會落空,可這代價終究是太大了,不僅失去自

    己的眼睛,褻瀆班大師的尸體,還要雪女和自己共同冒險,機會也只有虛無縹緲

    的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馬車上的雪女一直都在緊緊的攥握著高漸離冰涼的雙手,冰山雪蓮般的她此

    時手掌的溫度甚至比高漸離更高,心哀大于身死,已經默認了自己是個死人的高

    漸離連身子都像一具尸體,最后的最后,那一絲力氣也是留給嬴政的脖子的???/br>
    著愛人緊閉的雙眼,只有她才知道刀子刺進愛人柔軟眼球時的觸感到底多么令她

    絕望與恐懼,心宛如刀割的她甚至感受到了比高漸離更劇烈的疼痛,血不間斷的

    從眼睛里流出來沾染了那潔白如玉的雙手,一絲不掛的白蓮花般的酮體也染上鮮

    紅,她把高漸離放在床上讓她躺好,幫其止血了一晚,也就哭了一晚,只是高漸

    離看不到,雪女的眼睛同樣流出了一絲血淚。從那一晚開始,自己就已經暗下決

    心,無論怎么樣都會幫助他完成他想要做的事,無論做什么……他們已經在短短

    的幾天里幾乎要把這輩子的愛灌注給對方,即使說沒有遺憾,也是假的。

    高漸離聽著士兵們嘈雜的談話,失去雙眼的他聽覺逐漸變得更加靈敏,他在

    嘗試著分辨周圍的聲音,作為樂師,閉著眼睛用耳朵欣賞樂曲的跳動已經是家常

    便飯,聽聲辯位也不過是小加練習就能做到的事而已。車轱轆滾動的聲音,碰到

    石頭撞擊的聲音,來來往往的人們談話聲,士兵們小聲議論聲,還有身旁雪女的

    呼吸聲,已經逐漸明了,能夠判斷大致方位了。如果這時候讓他扔一把飛刀打中

    駕車的人,他也能精準的貫穿后腦勺。這是想要刺殺嬴政的最后的殺手锏,那筑

    里有一個巧妙的機關暗槽,即使是交給他們檢查也查不出有什么問題,當按照固

    定的曲目彈奏結束后,一把寒刃便會從筑底下彈射出來,高漸離只需抓住這柄刀

    子,用盡最后一點內力使出縮減版的「易水寒」即可。舍棄防御帶來的速度和附

    帶的寒氣足以擊殺放下戒心的嬴政,這也是他最最后的殺手锏。

    時間宛如靜止一般度過,雪女握著高漸離的手,看著車外的人來人往,現在

    的她為了高漸離已經什么都做的出來了,那個高潔的雪女已經在那個夜晚死去了,

    現在的她只想著幫高漸離完成他的大志,在他身死后隨他而去,僅此而已,為此

    要做什么都行,什么……都行。

    張貼告示的地方距離咸陽宮內并不算遠,正午時分出發,還未到下午申時便

    已經抵達。雪女看著那金碧輝煌的大門,屬于敵人的肅穆感令她十分厭惡。高漸

    離感受到雪女的手握的更緊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城門大開,迎面走來的是個看起來處事干練精明的小胡子男人,臉上帶著輕

    蔑神色,雪女看到此人時不禁臉色一變,把頭偏向一邊,不肯給他從她眼神里讀

    出任何信息的機會,一旁的高漸離察覺到了雪女的動搖,反而將手握的更緊。

    「阿雪,沒事的……」

    「我還想著是誰要投靠大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陽春白雪「嗎?怎么,墨

    家潰不成軍,想著無依無靠便來投奔大秦?」

    語調刻薄且輕蔑,玩味兒的眼神打量著雪女渾身上下,視線特別是在胯下和

    胸口處停留許久,最后落在雪女那紅潤性感的朱唇上,男人不禁舔了舔嘴唇,掠

    奪般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打在雪女的身體上。沒有視線的高漸離哪知

    道自己的愛人

    正被人用著看奴婢的眼神打量。

    「我們……是來歸順于秦的……作為誠意……我們會在大殿之上演奏一曲以

    助興,還望李斯大人成全?!?/br>
    迎面走來的正是丞相李斯,以他的精明程度,不可能不知道這兩人打的什么

    主意,打量完雪女渾身上下后,便把視線落在了高漸離的身上。此時的他,憔悴

    不已,眼睛閉著且有些內陷,還未完全擦干凈的血色在眼角殘留。李斯冷哼一聲,

    再次把目光落到了雪女身上,這次可就不是打量了,剝奪和占有的欲望毫不掩飾。

    「想不到聞名天下的」水寒劍「劍士,如今落到如此般境地,眼睛是在被追

    殺時弄的嗎?那還真是多有得罪?!?/br>
    李斯的話語中除了嘲弄便是譏諷。

    「可惜了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啊,摸得著卻看不見,再美的身子,再美的舞

    蹈這輩子恐怕你也無福消受咯?!?/br>
    高漸離面色鐵青,但又只能默不作聲。

    「是的丞相大人……小女子愿為大秦顯上一舞……」

    不知道雪女這顫抖的話語說出來有幾分能令人相信,恐怕她自己都不信,但

    此時說出的話,她一定會照做。

    「哼,跟我來?!?/br>
    李斯拂袖轉身就走,雪女拍了拍高漸離攥緊又放松的手,讓他稍稍冷靜下來,

    牽著他,攙扶著他,跟在李斯身后。一路上所有駐扎的士兵都盯著二人,不少士

    兵的目光都落在了雪女那因為走路的一搖一擺無意中露出的白皙長腿,每個士兵

    都長期得不到女人滋潤,只是這點春光便能引起他們的獸性。無數貪婪yin欲的視

    線交織在雪女的身上,胸脯,臀部,大腿,手臂,脖頸,小腹等等,即使她再不

    自在,此時也只能忍過去。

    「你們說,想要投靠大秦,不會是想假借這個名義來玩兒刺殺的吧?!?/br>
    李斯沒有回頭,話語也顯得輕飄飄的。但這句話像重錘一般砸在了二人的腦

    袋上,雪女露出苦笑。

    「怎么會呢丞相大人,我們已經獻上了班大師的頭顱以表叛變墨家,我們二

    人已無去處,這世間除了投靠大秦,便再無我二人的位置?!?/br>
    不習慣且難看的訕笑在雪女臉上浮現,李斯并沒有回頭。

    「這場所謂的奏樂大殿正好要求者是一奏樂一舞女,我想你們不會蠢到故意

    上鉤吧,還是說確有投靠大秦的意思?」

    李斯話語句句逼人,高漸離和雪女的額頭上逐漸冒出了冷汗,一但這個時候

    暴露了那還有接下來的事情,直接就會被周圍數千士兵一起圍剿當場處刑,看那

    群士兵如獸般的目光,高漸離可能會被五馬分尸,而雪女就是死之前也免不了一

    頓羞辱。

    「是……是的,我和小高二人,宣誓效忠于秦……」

    「哼,那就好,別忘了當年你大哥荊軻慘死的模樣,高手又如何,你這種程

    度的在秦護衛里比比皆是,你又憑什么刺殺?哈哈哈哈哈哈……」

    當年舊賬重翻,除了雪女,荊軻大哥就是他的另一個逆鱗,身心雙重煎熬,

    忍辱負重,如果可以,他們這輩子都不會說出這種話,高漸離的心更是宛如刀繳,

    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迫為自己解圍,自己敬愛的已故大哥更是被人羞辱,作為男人

    的他此時已經痛恨自己的無力到了極點,發誓要將嬴政脖子一刀兩斷的怒火越發

    旺盛。

    「到了,你倆就在這里住下,三日后聽候發落?!?/br>
    李斯把二人安排到了與打雜下人同院的一間房,雖不算破舊但也是極盡簡陋,

    一些必要的家具都看得出已年久失修,幾個正在干活的下人看到李斯急忙停下手

    中的活對著丞相點頭哈腰。

    「別嫌破舊了,如果三日后你們能正常奏樂取得秦王歡心,自然能搬到奢華

    之處,財富和名利都不會少了你的?!?/br>
    這話在這個老狐貍嘴里幾乎不可信,什么投靠于秦還要花黃金養著這二人,

    一旦他們被自己所掌握,高漸離的性命隨時危在旦夕,雪女更是會受盡屈辱,但

    二人已經沒有后路了,他們就是來送死的,只不過死前要帶一個嬴政下去罷了。

    「謝……謝丞相……」

    這是高漸離這段時間開口說過的唯一一句話,聲音沙啞失真,不注意聲甚至

    辨別不出究竟是否是人發出的聲音,李斯冷哼一聲,示意周圍士兵看守他們,自

    己拂袖離去,走之前還回頭給雪女使了個眼色。雪女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為

    了愛人大志,這無魂軀殼,舍棄便是。

    雪女的想法沒有告訴高漸離,因為他可能就算是死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做法,

    所以雪女決定瞞著自己的愛人,夜晚給高漸離泡的藥草茶里多加了一些安眠的物

    質,讓高漸離就這么帶著憤懣睡去,臨走前給予他嘴

    唇深深一吻。

    「我去去就回……」

    雪女推門離開,只留下了什么也看不見的高漸離,不斷地說著噩夢中的夢話。

    她已經猜到李斯那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無非就是看上了自己的身體,但為了高

    漸離能夠順利上殿,自己這副無用軀殼獻出去又何妨。早在安頓好了之后,李斯

    便派手下遞給了雪女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午夜時分來找他。雪女依然不擅長訕笑,

    詢問了幾個守夜的士兵,無視了他們毫不掩飾的眼神,才找到李斯的住處。李斯

    這人明知是深夜,其屋內卻燈火通明,在窗外便可窺見其中的數個身影。站在李

    斯的寢宮前,看到了雪女的把守士兵對她示意可以進去了,走過其中一個士兵身

    邊的時候被其一把在臀部上狠狠揉了一下,卻當做沒事兒人,沒發生過一樣地走

    進了寢宮。

    「嘿嘿,不愧是天下聞名的舞姬,屁股手感真是好?!?/br>
    「她要是走的我這邊我也要狠狠揉一下她的奶子,看起來又大又軟,這么yin

    亂的身材內心肯定是個婊子?!?/br>
    「小聲點別讓她聽見了,我倆加起來都打不過她呢……」

    雪女自然是無視了士兵們的行為和語言上的性sao擾,從小就對男人無比厭惡

    的她此時卻對這種無禮之徒的冒犯沒什么感覺了,這就是心哀大于身死吧。在李

    斯的房門面前聽到的是幾個女人發出的喘息聲和黏液撮聲,猶豫再三,雪女還是

    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坐在床前不著寸縷的李斯,直挺挺地樹立著他下體那根

    粗壯的巨物,周圍和他一樣不著寸縷的嫵媚女性正在李斯的腿上矯揉造作,有的

    坐在他的大腿處用私處摩擦,抱著他的胳膊用自己豐滿的rufang磨蹭手臂;有的跪

    在他面前翹著自己的屁股用更豐滿的胸部夾住那根巨物來回搓動,時不時地用嘴

    唇摩擦頂端,沾上足以拉絲的唾液和陽具分泌液,小腿處有一個比起旁邊二人胸

    脯不算那么突出的娃娃臉女子,正用著自己的舌頭舔舐李斯的身子,從小腿根部

    到大腿處,再到大腿根部,與她的姐妹一同用嘴和舌頭侍奉李斯的那根挺立的陽

    具。三人全都媚眼如絲,渾身似乎是涂滿了黏液般反光,為了更好的服侍李斯她

    們往身上涂抹了催情用的精油,每晚都會如此,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最yin亂最嫵媚

    的姿態展示給她們的丞相大人,盡力地用自己yin亂的身體讓李斯舒服。奶子,乳

    頭,陰部,嘴唇,舌頭,腋下,屁股,不論是什么部位都往他的身上擠,宛如水

    蛇交配一般地攪弄在一起。在雪女推門而入的人瞬間,李斯摁住了正在用嘴唇摩

    擦guitou的那個女子的頭,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的口腔當做自慰器具一般taonong,被

    摁住的女子是有些驚訝但很快還是調整好了脖子的姿勢,兩只手分別抓扶著李斯

    的大腿和腰部,自己往口腔和喉嚨的更深處抽送,吸弄的聲音此起彼伏,液體和

    空氣交換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yin亂不堪,女子把舌頭完全攪動貼合在巨根的下

    面,每一次撞擊都讓喉嚨把巨物狠狠塞弄進最深處好充分刺激到陽具,女子擺出

    一副迷醉的表情,兩眼翻白,似乎被李斯侵犯嘴巴是一件令她無比歡愉幸福的事

    情,臉頰兩邊賣力地吸弄著成了吸斗狀,毫不客氣地留出大量唾液,guitou上的分

    泌液也被她盡數吞下,她不知為李斯koujiao過了幾百次才有了這為了取悅李斯而誕

    生的模樣,她太清楚怎么侍奉丞相,所以koujiao的位置才一直是她的,其他的兩個

    姐妹不過是配菜罷了。

    雪女推門而入,迎面而來的就是精油散發的足矣讓人心醉神迷的奇怪味道,

    隨后就是四人身上yin亂的氣息??吹矫媲斑@扭作一團的四個人雪女沒來由地感到

    想吐,但又只能忍住,雖說早已不是處女,但此等春宮圖她這等良女哪里見過。

    看著面前皺著眉頭臉色鐵青的雪女,李斯摁住正在koujiao的女子,加快了抽插速度,

    隨后扯著她的頭發,把足以塞進咽喉處的陽具「?!埂匾宦暢榘瘟顺鰜?,guitou

    對準迎面而來的雪女抽插幾下,一大灘白色濃郁白濁噴射而出,在空中揮灑出一

    道漂亮的弧線命中了雪女的俏臉。

    「唔咦!你做什么!」

    李斯將自己的陽液毫不客氣的噴射在雪女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雪女急忙

    用自己的衣袖揩干凈,濃郁的陽精味道在臉上彌漫開來,與高漸離的味道不同,

    又臭又濃郁。

    「李大人~為什么不給人家吃嘛,都浪費了~明明奴婢可以全都吞進去的~

    一滴不剩地吃掉喲~」

    「小sao母狗,天天喂你吃陽液都把你喂地這么yin亂了,罰你今天不準吃?!?/br>
    「唉~怎么這樣~」

    李斯沒有管怒目圓睜的雪女,只顧著和幾個養的貓貓

    狗狗一般的奴婢調情,

    似乎正是做給雪女看的。

    「這就是你叫我來看的東西嗎?無聊,我要回去了?!?/br>
    「你敢嗎?那高漸離能不能上殿演奏還是個未知數呢?!?/br>
    這話一出,雪女當場定身在原地不動了,李斯的這句話意思很明顯,如果自

    己現在走了,自己的男人連上殿演奏的機會都不會有,更何況實施刺殺。雪女面

    露難色,慢慢回頭。

    「那你想做什么?!?/br>
    雪女實在是不想看著這一團yin男亂女,只好把眼睛視線移開。李斯指了指自

    己的陽具,玩兒味挑釁般地看著她,推開胯下一臉不滿的女人,站起來把那根巨

    物搖晃地一抖一抖。雪女此時就算再不愿意看也只能強迫自己盯著李斯了,那明

    顯比高漸離大了不止一圈的roubang子根本就不像是用來cao女人的,真不知道服侍他

    的那幾個女人身體到底有多適合亂交。

    「我從小就為這個巨大的東西苦惱呢,每次找的女人都會被這根東西嚇哭,

    插入也沒法全部進去,直到我做了丞相,才有權利找到這些最適合我的女人,那

    就是嘴?!?/br>
    是的,李斯的那根東西恐怕沒有女人的私處能夠包含到底,只會疼地裂開,

    但是嘴巴不一樣,嘴和口腔和喉嚨的結合可以把李斯的這根巨物全部包容下去,

    只有用嘴侍奉的絕好的女人才能被李斯看得上。自從第一次用女人的嘴射出來后,

    就再也無法自拔,李斯只好koujiao。

    「如果你能好好用嘴巴服侍這根東西,我就為殿下推薦于你們,如何?這可

    是個誘人的交易呢?!?/br>
    雖說自己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這個時候,看著那根恐怖的東西,雪女

    還是有了些許動搖,更何況做這種事完全是背叛自己的愛人,不過是自己的一己

    私欲,為了能夠幫助他完成他的大義,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的商量,只

    得在心中默默地乞求他的原諒。

    「怎么了?這可是個絕好的展示你忠誠的機會,如果你做了我對你們的信任

    度就會更高,這筆買賣不是很劃算嗎?!?/br>
    被推開的那名女子已然在小口舔舐著李斯的根部和陽囊,時不時地把陽囊含

    在嘴里來回攪動,好像這是什么天然美味一樣。雪女自認絕對做不到像她那樣能

    夠如此忘我地為高漸離koujiao,何況是為面前的這個敵對男人,但她又不得不從,

    看著李斯揉捏著身旁兩人奶子的模樣,雪女還是咬了咬牙,湊近了些。每走一步

    那yin男亂女身上的發情氣味就愈發濃重,熏地她腦子有些暈暈乎乎,喘不過氣。

    李斯看著已經走到面前來的雪女,把胯下女子推開,直挺挺地將那夸張的陽具挺

    立在雪女的面前,腰向前送了一下示意,那幾乎能到達雪女肚臍眼的巨根在她面

    前搖搖晃晃,令她有些作嘔。她雖然為高漸離koujiao過,但畢竟是自己的愛人,做

    這種事無疑是心甘情愿的,但要用嘴含住別的男人的性器,還是如此之巨大,比

    起高漸離的要大上一整圈還不止的陽具,簡直可以說是女性殺器……為了能夠順

    利取得李斯的信任,雪女暗暗下定決心自己本來就是來做這個的,不過是將無用

    的軀殼丟棄給這群好色之徒罷了。學著那女人的樣子,雪女慢慢跪了下來,在雙

    膝著地的瞬間,那陽具就已經到達了她的面前,足足比她整張臉還要長,guitou處

    輕輕拍打著雪女動人的臉頰,陽具的主人一臉yin笑地看著面前下跪的雪女,示意

    她快點含住自己的大寶貝。雪女并未因為這個而動搖,板著自己的臉,把紅潤朱

    唇慢慢張開,將那陽具guitou緩慢送進口腔里。

    「我不會像cao那個女人一樣cao你的嘴巴,只是看著你忍辱負重的樣子會更令

    我興奮而已,好好服侍本丞相吧,取悅我?!?/br>
    「唔……唔咕唔咕……」

    這根東西是真的比她想象還要大,剛剛張開的小嘴就被那碩大的guitou,塞滿,

    前端還留有著那精油和上一個女人的唾液和前端液的混合,而現在這根東西正慢

    慢進入著自己的口腔,還要直達喉嚨。雪女面無表情地扶著李斯的雙腿,雙膝跪

    在地面上,無論什么屈辱現在對她來說都不值得一提,眼里只盯著這根東西就不

    會想著別的事。guitou在剛觸碰雪女的那溫潤朱唇時就已經興奮的不行了,比起cao

    過多次的自己的侍女,這個從未占有的傾國傾城的美人兒現在正跪在自己身前做

    著如此不堪之事,更加能令李斯這koujiao狂魔興奮。感受著自己碩大的陽具慢慢進

    入雪女溫熱的口腔,roubang兒摩擦著嘴唇慢慢進入,逐漸感受到那濕熱的溫暖舌頭,

    逐漸被不情愿地包裹起來,舌尖被迫被guitou沖擊擠壓著,只能無處安放地到處攪

    動,也能刺激著那碩大的陽具。roubang

    上本來的混合液體被雪女口腔玉液漸漸蓋過,

    感受到雪女口腔的美好后李斯又加緊往里送腰,欲將整根巨物都擠開雪女的嘴唇

    硬塞進雪女的喉嚨。這下可苦了雪女,本就大的離譜的其他男人的陽具被半強制

    塞進自己的嘴巴里,現在還要再繼續侵犯喉嚨,雪女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喉嚨處女,

    很快就被那巨大的陽具奪走了。

    「嗚嗚嗚嗚?。?!唔咕咕咕噗嚕嚕嚕嚕嚕?!?/br>
    空氣和液體交換的夾雜聲尤為刺激李斯的興奮點,似乎讓女性含住他的陽具

    讓后讓她們難受就是他唯一的樂趣。

    「給我再用點力啊,沒吃飯嗎?要不要李大人喂你點營養豐富的陽液???你

    看我的侍女可個個被陽液滋潤過容光煥發呢?!?/br>
    雪女聽言只得更加努力的把roubang往自己嘴里塞,手臂環繞抱住李斯的腰,把

    頭埋進sao臭的胯間,yin靡的氣味隨著雪女一進一出地吞吐逐漸擴散開來,一旁的

    三個女人看著這副模樣又有些忍不住了,求著李斯用收玩弄她們,一個侍女坐在

    了李斯的左手上,三根手指呈扣弄狀,自由地上下起伏,奶子晃動地白花花一片,

    汁液隨著李斯的扣弄不斷飛濺,浪叫聲此起彼伏甚至蓋過了雪女的koujiao聲。右手

    手邊的女子把李斯的手指當做陽具般輕吻,含在嘴里矯揉造作好不痛快,舌頭環

    繞著指尖吸弄吞吐,這下更加刺激到了李斯的興奮點,雪女明顯地感覺到塞進自

    己柔軟喉嚨的陽具又大了一點,本就覺得異物進入喉嚨極其想咳嗽的雪女因為身

    體的異物反應想要排出這根東西,但豈是說弄出來就能弄出來的,相反柔軟喉嚨

    的蠕動更加刺激了李斯的陽具,這下可直接引爆了李斯的臨界點。把兩個女人推

    開,兩只手突然抱著雪女的腦袋,腰部瘋狂沖刺運動,巨根在驚訝的雪女嘴里,

    喉嚨里,口腔里肆虐暴動,插地雪女嘴巴汁液亂飛,雪女有些害怕了,自己口腔

    里的異物感愈發嚴重,被侵犯喉嚨的感覺絕對沒有任何快感可言,眼睛也逐漸向

    上翻白,意識漸行漸遠。

    「不愧是天下第一舞姬的嘴巴,連口腔和喉嚨當做自慰器具也是天下第一!

    給你點賞賜吧!接好了!」

    腰間一涼,感到下體有什么東西被雪女優異的喉嚨抽走了一般,精囊感覺一

    空,巨量的jingye就此在雪女的喉嚨里爆炸開來,從灌滿她的胃開始,一直滿滿地

    溢出到喉嚨,濃郁腥臭的白濁一刻不停的塞滿雪女的喉嚨,再到口腔,哦噗呲一

    聲,從雪女嘴巴鼓起來的那一刻將巨大的roubang抽出來,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線,剩

    余的殘量直接甩在雪女的頭發上,至于在嘴里的陽液在雪女鼓起嘴巴的瞬間便從

    鼻孔和嘴唇處爆發出來,滴落了地上滿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雪女已經沒有

    反抗地力氣,就算不想咽下這惡心的東西也不得不被迫往胃里灌,鼻孔也被jingye

    塞滿,滿腔的jingye味道讓她直接窒息了一小會兒,直到把剩余的jingye全部咳出來

    才勉強回復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呼哈……啊……咳咳咳……」

    「啊啊……李斯大人的陽具精華,好浪費呢,你這笨女人知不知道怎么服侍

    啊,把李斯大人的陽液全都喝下去才是正確的做法吧?!?/br>
    那幾個侍女甚至開始對「爭寵」的雪女表示不滿,隨機趴在地上翹著屁股舔

    食著雪女吐出來的jingye,這些女人已經被徹底馴化成寵物了,專屬于李斯的陽具

    koujiao寵物,沒有李斯的roubang和jingye就活不下去的那種寵物,真不敢相信世界上還

    有把女人當成如此玩物之人。在勉強回復呼吸后,雪女也只能擦了擦嘴角的陰毛

    和殘余的白濁,死死地盯著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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