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為我打天下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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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是冀州接觸九州門戶,接壤的幾道,都是平原,對幽國內部,無險可守,趙國攻擊幽國如果不能全境占領,那么趙國未來面對的是,不管哪個占領幽國勢力都會要驅逐他們的境況,這就是為什么他們不貿然插手的原因,插手了也不過是為別人做嫁衣?!?/br> 司琴宓通過地圖,陳述著利害性,說明趙國不出兵的理由。 “這樣幽國會不會有騰挪喘息的機會呢?”莊詢覺得不穩妥,這樣子就沒有當初說的那種四面圍剿的架勢了。 “要是司琴盛京還在或許有點機會,司琴盛京當時能和酈平遠齊名,是有那么一點才能的,也能統攝大軍,可惜,司琴盛京死了,幽國的賢人已經被幽王殺的差不多了,這下他又被行刺,倒床不起,想要騰挪喘息,怕是不可能,我們坐等成幽戰爭的結果就好?!?/br> 司琴宓回答莊詢,說出自己的判斷,認為不可能,幽國現在只有正面決戰的力量,而且還沒什么統帥型的人才。 “死了嗎?娘子,不要難過,還有我?!鼻f詢雙手握住司琴宓的手,擔憂的望著她。 “郎君在想什么,妾難過什么,妾不是一直只有你嗎?你們都下去吧?!彼厩馘敌α诵?,然后屏退了周圍的侍從。 “難過就表現出來吧,畢竟是親生父親?!鼻f詢大拇指摩挲著美人的手背,額頭主動去貼她的鼻尖。 “難過什么,從小到大沒被關心過,有養育之恩,留在尹都也消磨了,妾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郎君你呀?!睊昝撻_莊詢的手握,一大把把莊詢摟在懷里,親吻著莊詢的臉頰。 “給予妾新生,賜予妾寵愛,相約一生,萬分榮寵,妾已經是死過的人了,復活后唯一的意義就是為了你開心快樂?!彼厩馘岛L那锷膵扇輲е鴷灱t,神情卻又盡顯坦然。 “所以我才最喜歡你,我的大老婆,你太討人喜歡了,你是好女人,父親死了,難過一些也是可以的?!痹诿廊说膶捙鄞笮淅?,莊詢抱著軟軟的司琴宓說。 司琴宓的愛意像是平靜海面下的暗流,深入其中,才能感受波濤洶涌,被裹挾著感受到大海一樣包容的愛,她特別疼自己,莊詢一直都知道,所以也一直喜歡。 “有些唏噓,難過的感情卻沒有,想著他投降為了活命,僅僅兩年多,就不明不白死了,真是名節也沒保住,人也死了,有些感觸?!彼厩馘道^續輕吻著莊詢的額頭。 “是我多想嗎?不過你這樣說不太好吧,想想,某種意義上是你爹害你死的,你要仇恨才對?!鼻f詢被親吻著,力道不重,但是喜愛的意味從臉頰傳遞到胸膛,熱乎乎的。 “郎君你算是摸清楚了,看清楚了,不過不死又怎么遇得到郎君你?!陛p吻的莊詢的右眼眼瞼,司琴宓發出一聲輕笑。 “不恨也不喜歡,司琴家人是什么,妾最清楚了,一個有才短智目光短淺的家主,一個奢靡享樂嫉妒心強的主母,還有一個被寵的沒有規矩的二小姐,以及一群團繞在他們周圍,阿諛奉承的小人,這就是司琴家?!?/br> 言語如刀,一刀刀剖析著自己出生的家庭,司琴宓把自己這個聽人話,寵愛人,不失果斷和底線的郎君摟住。 “那能長出你這朵白蓮花也很不容易呀,好娘子,白蓮花入我手矣?!备杏X話題往沉重方向過去,加上司琴宓似乎真的不在意司琴盛京的死,莊詢故意自豪說。 “妾哪里是什么白蓮花,也不過是阿諛奉承的小人,只是他們把我隔絕在了司琴家的體系外罷了,平時也不當有我這樣的大小姐,妾謹小慎微,除了讀書和學習女工,也不敢做什么別的事情,但是該奉承的時候,也是說好話的,說是諂媚也不為過?!?/br> 司琴宓也不瞞著莊詢,大大方方說,因為她知道,莊詢會做什么,會說什么,結果不出她的意料。 “什么小人,明明是大女人,我的好娘子,你完美無瑕,我多喜歡你你不是不知道?!眾Z取檀香丹唇,與之接吻,莊詢用行動表達自己的喜歡。 愛戀分享,莊詢的心意一直如此,司琴宓海棠綻放嬌羞,輕輕摩挲著莊詢的后背。 “殘花敗柳,幸得郎君寵愛,花折郎君之手,妾心甚為歡喜?!碑斎恢狼f詢多喜歡自己,親吻端唇可以感受到,抓揉痛癢可以感受到,以及相交配合可以感受到。 “前世是前世,這一世是這一世,妾這一世只有郎君一人,只愛妾的郎君,一輩子得依靠,所以妾才說,妾只有郎君一個值得擔心的人,因為妾就是你一個人的物品?!比彳浀氖[白小手貼到莊詢的臉頰,輕輕觸碰,觀察自己的吻痕。 “我明白,你能不難過就好?!鼻f詢放心下來看著煌煌發亮的美眸,嘴角笑意不斷,自認物品的舉動極大激發了男人占有欲和自豪感。 “難過什么,妾很幸福,遇到郎君,妾很幸福,郎君的疼愛,包容,支持,鼓勵,郎君常常說妾是郎君你的港灣,停放你心身的小船,郎君又何嘗不是妾的港灣,能讓妾片刻休憩?!彼厩馘的抗鈹y帶著脈脈深情。 “因為你是妾的唯一,從冥府復活,唯一的親人,唯一愛人,在世間的唯一羈絆,真的不在意,司琴家的死活,與妾何干,妾是你的東西,多謝郎君的關愛?!彼厩馘荡竽懕戆?,也不能算表白,訴說自己的心意吧,從復生到現在,不曾改變。 “我知道,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不僅此生此世,還要生生世世,你可是我到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鼻f詢自然也把真心掏出來,第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老婆,紀念意義重大 “酈meimei不算親人?”司琴宓聽完卻沒有如同莊詢的想的那樣感動的進入自己的懷抱,像是小鹿一樣,反而呵呵笑起來,玉指點著莊詢的鼻子。 “算?!鼻f詢的臉垮了,尷尬的不知道從哪條縫隙鉆出去。 “壞郎君,盡會哄人,謊話張口就來……”司琴宓白了莊詢一眼,萬種風情彌漫,說是責怪倒不如說是挑逗,誰看來不覺得海棠花嬌呢。 “不是,不是……”莊詢一下子百口莫辯,自己好像確實犯了邏輯錯誤,心情激動也變成了尷尬。 “妾都懂,妾都懂,沒有人比妾更懂郎君你,越是懂你,妾就越愛你,離不開你?!彼厩馘敌呛堑谋鹎f詢,沒錯她把莊詢抱起來。 “你根本不懂……”莊詢被拖進內房,憋紅了臉。 “妾怎么不懂,郎君的意思無非就是表達最愛妾嘛,郎君的心意妾一直都知道,并且感恩,郎君的心很小,卻給妾留了一大塊?!彼厩馘蛋亚f詢放在軟塌上,給他松肩揉腿。 “明白了你還逗我,很好玩是吧,而且本來全是給你的?!本局厩馘甸L袖半襯,莊詢有些不甘心說。 “是要讓你別忘記你的其他女人呀,酈meimei聽你這么說,絕對有想法,曇meimei也是,還有便是這樣或許一會郎君發泄怒氣會更有力?!睂㈩^頂的玉釵摘下,蓬松的長發像是綢緞一樣鋪展開。 “我又不告訴她們,而且她們心里要有數嘛,誰是大老婆,心里要有底不是?現在還是白天,你的工作做完了嗎?”看著司琴宓寬衣解帶,莊詢反倒是疑惑了。 平常是自己喜歡干這種事,說起來司琴宓很繁忙,已經好久沒有白日宣yin過了。 “這些工作哪有陪伴妾的郎君重要,多謝郎君的關心,該是妾回報你的憐愛了?!睗M目春情,燦爛生輝。 第132章 戰場勝 肅殺的疆場,兩軍對壘。 “王將軍,何將軍,已經對井亭道的防務進行了統合,現在合兵往邢名道趕,預計十天到達?!眳⑿x著情報。 酈茹姒站在高處,望著下方的挑釁,不為所動,冷淡是她最好的回應。 都是些刀下亡魂,考慮他們的感受做什么,等待著占領布防井亭道的援軍到了,會給這些人一些顏色看看的。 這點言語就想讓她出戰,怕是對她酈茹姒有什么誤解,自從她三拳打死老虎后,流言蜚語,就沒停過。 兵員,糧食,堅城,通通不缺,她自己武力強,不代表她喜歡逞能,明明守城就能贏,為什么要去冒險呢,而且這樣人員傷亡也最小,她是把人當人的。 “可惜了,滄臨道?!眹@息一口氣,酈茹姒搖搖頭,這三道按理說都應該是她們莊家的土地,現在被這些賊兵占領,鬼知道到時候會損失多少? 土地還好說,人口,人口,人死了再想長出相同的人口,可不是一年的能做到的。 “將軍,節度的命令到了?!眰髁畋鴰砬f詢的手書。 酈茹姒打開看了一眼,表情不意外,上面的內容也是堅守,戰略目的達到了,幽國的東境三道的援軍已經不能北上了,并且糧食也不不能供應北上,削弱了幽國軍隊的數量和補給的實力。 并且根據傳來的消息,幽王遇刺重傷不起,南方的幽國大王子發起了叛亂,目前幽國三面環繞敵人,形勢一片大好,仿佛攻破幽國的蘅都就在眼前。 “到時候要找爹爹拿到滄臨嗎?”酈茹姒想了想,行也不行。 她要這一道,酈平遠到時候一定會給她,但是上次的事件過去了,她更能意識到自己的身份,為了以后兩軍對壘,沒有顧及,不是迫不得已,她不想再求到酈平遠身上。 而且,按照功德理論,功勞越多,分到的功德越多,這種滅國級別的功德,郡兵是被上梁山埋伏的,自己兵不血刃的拿下兩道也是上梁山匪軍的功績。 這樣的功德足夠讓何曇復活嗎?酈茹姒不知道,但她渴望更大的功績,可惡呀,偏偏被上梁山這十萬軍隊困住了。 她充滿無奈,目光悠遠,一雙杏眼盯著對面的營寨,慢慢變得兇厲,像是一頭噬人血rou的老虎。 一旁的參將們,一言不發,不明白酈茹姒在想什么,同樣聚精會神的看向上梁山的營地。 “不對勁,相當不對勁?!贬B茹姒皺著眉,像是看出點什么了。 “造飯之時,炊煙太少了,傳我命令,開門迎戰?!贬B茹姒果斷說。 “不是,將軍,可不能這樣露破綻給這些匪軍呀,我們只要固守就好,就能贏?!眳儑樍艘淮筇?,怎么突然就要進攻了。 “試探一下,正好鍛煉手下新軍,軍團的作戰的實力?!贬B茹姒察覺到不對勁,結合這幾天的情報,挑戰的人面孔頻率等等問題,打算出兵試探。 “遵命?!北娢获詫⒚婷嫦嘤U,但是酈茹姒命令已經下達,她的性子又是治軍極其嚴格那種,沒人敢再勸。 擺開陣仗,對方有頭領陣前挑釁,酈茹姒披盔戴甲頭戴惡鬼面甲騎著馬走了出去。 一邊觀察著陣營,一邊慢慢思考,如果打起來,往哪邊打開突破口。 兩軍相對,因為有武學這種東西存在,陣前的斗將也是風俗習慣,可是對面還不懂自己面對的是什么怪物,彪形大漢,騎著高頭大馬,表情不屑。 “小女娃,聽說你有打虎之力……”對面的將領挑釁的話語還沒說,酈茹姒已經沖過來了,將領只能慌忙招架,太弱了,史書里甚至不能留下一個名字。 用的就是力大壓人,長槍一摜,就把還沒有報上姓名的人掃下馬,然后痛快的了結他的性命,把他陣斬于前,只留下半紅色的馬匹,不知所措。 “居然偷襲,你這惡毒的女人……”又是一個彪形大漢,想要給前面的人報仇,快馬加鞭沖過來送死。 結果顯而易見,被長槍捅了一個窟窿,鮮血迸發,侵染了胸膛,被酈茹姒單手,不借任何其他動作提了起來,臂力驚人。 等酈茹姒甩一甩,把尸體甩出去提起槍,這下沒有人再敢說話了,吞咽口水,驚訝的睜大眼睛的比比皆是。 許多人已經心生懼意,眼前的這個惡鬼面具的將軍真的是人嗎?不是什么人形妖獸嗎? “還有人嗎?”沙啞著發聲,惡鬼的面具讓上梁山的鬼魅仿佛真的看到了鬼,紛紛不敢直視的扭過頭。 仿佛一對視就要面對死亡一樣,精神壓迫感拉滿,殺氣似乎彌漫到了個人敵軍每一個人身上。 “我來……”半天,看軍心都不穩了,又有一個大漢表情兇狠的沖出來,他鼓起勇氣,像是算計如何在酈茹姒手里撐一下,如何體面的收場。 結果是確定的,不是一合之敵,被掃到地上的山賊頭目還被馬蹄踩了兩腳,嘴角吐血,死不瞑目。 “撤退,快撤退……”這下對面匪軍算是怕了,面前這個女人是真的惡鬼,面具下看不見她的表情,可靠著表面這層兇惡的面具,還有這種殺人的干凈利落,人們已經腦補出是個什么妖魔了。 “殺……”回到陣營中,酈茹姒命令著手下的軍隊,殺氣騰騰。 “殺!” 連殺三將,振奮到了出戰的軍士,士氣鼓足,酈茹姒身先士卒,仗著罡氣護體,率先殺入敵陣。 上梁山的匪軍再厲害,也不過匪軍,盔甲都不齊備,相反酈茹姒帶出的兵馬基本都是帶甲的,明明是匪軍人數占優,卻觸碰就倒,偏偏被酈茹姒的兵馬沖殺的潰不成軍。 酈茹姒宛如死神過境,所過之處,匪軍都沒了性命,嚇得人們更是驚恐往后逃,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 被逼退到城寨顧不得下面還有沒有自己人,就趕緊關門,然后放箭,驅逐酈茹姒等人。 酈茹姒也沒有糾纏,鳴金收兵了,不再進行追擊,因為已經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抓了一些俘虜回到城池,逼問出自己預料的答案,酈茹姒快步走向作戰指揮室。 這些頭領太弱了,其次那么多人,斗將失敗居然想著撤,說明人心虛,結合俘虜的消息,結果呼之欲出。 “將軍神勇,敵人望風披靡?!贬B茹姒才上了城墻,一干郡縣的官員就趕忙夸贊起來,一個個諂媚阿諛。 看著酈茹姒連殺三員將領,他們的驚愕比誰都多,原本以為是一個儒將,心里忐忑,還以為虞國無人可用,居然要用女人,沒想居然這么生猛,單手用槍挑起一個穿著盔甲的壯漢,你是人? 打贏了自然萬千擁護擁戴,什么女人身份,什么不聽人勸,都是次要的,次要的。 “不用夸了,不過是一些偏兵雜將,算不得什么,敵人的主力去進攻井亭道了,清點兵馬,隨我去支援何將軍和王將軍?!?/br> 酈茹姒沒有理會這種阿諛之詞,她攤開地圖比劃著路線,目光如炬,已經發現了上梁山匪患的目標,并且計算出了對方的行進的路線,到最后分叉點,酈茹姒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于是立即作出了決定命令說:“讓人傳令,讓何將軍,王將軍小心,暫且不要支援,加固井亭道的防守,務必阻擊來犯的敵人?!?/br> “敵人的大軍朝井亭道方向去了?”邢名節度使擦著汗,長舒一口氣,反正邢名是保住了,只要自己的道沒事就好,自己的小命也算保住了。 “沒錯,他們就不管他們的老巢嗎?他們可是匪,攻下井亭又如何,被發現,家都給他們端了?!贬B茹姒眉頭擰緊,有什么她沒有想明白的點,一定有什么她沒想明白的點。 “見城池堅固,他們不敢力敵,所以想著攻擊井亭道,他們一定以為這種情況能瞞得過將軍?”有人在旁邊說。 “我當然知道,只是為什么,沒有必要這樣,不留后路,打不下井亭道,滄臨道又被我們抄家了,他們可就成流軍了,他們本可以穩扎穩打的,完全沒有必要如此,畢竟對方人數占優,雖然都是些雜兵?!?/br> 酈茹姒說出這樣子做的后果,十分的嚴重,這種舍棄家業的舉動,太詭異了,所以感覺敵軍在醞釀什么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