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為我打天下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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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也不帶輛馬車,去不了寺廟就算了,反正大夫已經可以證實我患病了,給幽國布布疑陣?!贬B平遠沒有追究錢掉了的事情。 “虞王怎么說,還沒同意出兵嗎?”酈茹姒主動問。 “沒有,司琴盛京背叛給他的陰影太大了,生怕派出兵將又臨陣叛變,覺得扼守成疊關就高枕無憂了?!贬B平遠無奈說。 “他說的也沒錯,但前提是守得住,這尹都人心惶惶,根本沒有戰意,他怎么不想成疊關也獻城投降怎么辦,怎么如此昏庸,我們成國可沒有時間花著糧食養著大軍等他?!贬B茹姒譏諷說。 “他就是昏庸了,不然能讓司琴盛京完全掌握軍隊,連節制都沒有?”酈平遠也鄙夷說。 “可是虞國這個時候不能亡,他滅亡了我們成國就要單獨面對幽國這頭虎狼了,至少,至少要等我把成國的可用之兵訓練出來?!贬B平遠有些無奈說,他捏捏眉心,感覺這種情況無解。 “那到不如和幽國瓜分了這虞國!”酈茹姒進言說,杏眼目露兇光。 “吃不下,成國自己本身都還一堆問題待解決,吃不下半個虞國,這次倒是可以借此吞并代郡,且今上喜黃老,不喜干戈,認為有傷天和?!贬B平遠苦笑。 “這些皇帝都這樣,明明都是皇帝還修仙,都要亡國了還萬壽宴,不會治理國家,遲早……”酈茹姒看不慣說。 “你要是個男子就好了,那爹也能為你多謀劃,承志,唉……”酈平遠一聲嘆息,酈茹姒神情也變得暗淡。 第19章 上弦月 走過平日里走過的街坊,莊詢明顯能感受到大家看他的目光不一樣,有巴結,有畏懼,有憤慨不足而一,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之間確實有了一堵高墻。 就連平日調皮的小孩看到他都顯得有禮貌了,這讓他加快了步伐,回到家才松了一口氣,沒有往日的閑逸自在。 器物規整的擺放,素色的作點綴,干凈整潔,哪怕簡陋的房間都讓人感官舒服,莊詢坐到椅子上,看著放在一邊的繃框,拿起來細細打量,絲綢的牡丹已經成型,巧奪天工,層疊分明,美人的巧手不知道練過多少綢卷才能繡出如此工藝。 手指輕輕觸碰,細滑的絲綢如同女人的肌膚,美人的巧心鐫刻在上,賣了也太可惜,想到司琴宓引線穿針的模樣,莊詢露出一抹微笑,嫻靜的美人坐在那里便是一種視覺的溫馨享受。 想到了什么,他走出門看看中午的太陽,秋日的太陽還帶著夏日的酷暑,卻有著朝陽魅力,燃燃在天上,這顆太陽是恒星還是金烏呢。 平日里,沒有賬房的活計,他用志怪小說混一混也就晚上了,今天他開始整理房間,將一些陳舊的衣服拿出來清洗。 莊詢明白,如果他不做,那么司琴宓一定會做,他不想只看司琴宓勞作,這就是老實人吧。 做事情時間過的的很快,日漸西斜,將屋子擦干凈,莊詢看了一眼廚房,開始淘米,準備煮飯。 “郎君,不是說了,廚房是妾的嗎?”莊詢手才撈起米,司琴宓已經站到了廚房外。 “這不娘子還沒回來嗎?!鼻f詢尷尬的笑了笑,把小米上入蒸鍋。 “抱歉,是妾回來晚了,讓郎君你不得不進廚房?!彼厩馘迪仁亲载熣f。 “怎么能怪你,你別多想了,我是想讓你回來吃口熱飯,夫人午飯吃過了嗎?我買了一些米糕,我以后再也不進廚房了?!鼻f詢看她自責的樣子連忙安撫說。 “妾還不餓,郎君,輪轉王陛下的牌位請到了嗎?”司琴宓感受莊詢的關切心頭一暖,神情好多了,她問起莊詢今天該做的事。 “沒有,我倒是見到輪轉王陛下,帝君說了不要給他立牌位?!鼻f詢慢慢說出自己如何遇見輪轉王,以及和輪轉王的交談。 “輪轉王陛下這么說了,那此事作罷,可惜買了燭香,浪費了,你出去,都說了君子遠庖廚,讓自家郎君進廚房,在一般人的認知里就是妾不德,沒有料理家務的能力?!彼厩馘祿u搖頭,露出恥辱的神情。 “這……”莊詢想了想還是退出了廚房,這話說的太重了。 “先休息一下吧,娘子你買東西也累了?!鼻f詢還是忍不住說,司琴宓一天勤勞的像是蜜蜂一樣,他是懶狗都被帶動了。 “郎君,就餐后再休息,現在米已上鍋,不浪費炭火,最好現在就把晚飯做了?!彼厩馘甸_始倒騰起食材。 “算了……”莊詢欲言又止。 莊詢看看天色,已近黃昏,沒什么事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時間過的很漫長,拿著小說看也甚為無聊。 飯菜上桌各自聊起今日的見聞。 “太快了,今天朝廷就開始向商人們征救國稅了?!彼厩馘迪却蜷_話題說。 “救國稅?這種時候怕不是亡國稅吧?!鼻f詢夾了一片青菜說。 “確實是亡國稅,妾都有些迷茫了,這樣的虞朝真的能撐到郎君出任代郡太守嗎?”司琴宓滿臉懷疑說,夾了一塊rou放莊詢碗里。 “不行我們逃吧,君子不立于危墻?!鼻f詢也是能感受到尹都變化的。 “危險也是機遇,以前出任太守這種職位需要至少兩年的為官經驗,現在只需要半年,別的地方要讓郎君從底層爬上去,可不容易,只要成疊關不告破,大虞還有幾年氣數?!彼厩馘祿u搖頭。 “也不知道征收這么多稅款做什么,給成疊關的將士?我覺得這幫公卿不會?!鼻f詢接著說,把rou又夾回司琴宓的碗里。 “還不是為了萬壽宴,皇帝想要慶祝自己六十歲生日?!彼厩馘祰@氣說,筷子把rou又夾到莊詢碗里,然后被莊詢擋住。 “你吃!”莊詢盯著司琴宓的眼睛,她的鳳目煌煌明亮。 “嗯,郎君你也會被邀請參加,消息說,會邀請所有的秀才孝廉勛貴之后,在上面揚名的對未來前途大有好處?!彼厩馘悼辞f詢堅持的樣子,夾起rou塊放入檀口。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你不可能讓我和他們斗詩詞,每個人的詩詞都有強烈的個人色彩,我就算還記得老家的幾首詩,用出來大家就知道是抄襲?!鼻f詢很直接說。 明顯的婉約派和豪放派就不是一個類別,抄詩一兩首還好,多了能不暴露?而且平時還要出口成章,有匹配作詩的能力,不然就不是傷仲永了,是要把面皮丟光,以后幾乎無法立足在文壇。 “郎君,你又不是秀才斗什么詩詞,你是孝廉你只要恭良儉讓便好,讓大家覺得你有儀態便可?!彼厩馘滴⑽⒁恍φf。 “儀態……”莊詢一時不知道怎么說。 “郎君不必擔心,離萬壽宴還有一段時間,我會教你宮廷禮儀和訓練你平日的儀態的?!彼厩馘悼辞f詢躊躇的樣子,夾起盤中的rou放他嘴邊。 莊詢下意識咬下,接著雙頰泛紅,被喂食了。 “會不會很難?!苯乐鴕ou絲,莊詢看看笑吟吟的司琴宓,有些小幸福。 “世事哪有簡單,總好過田間耕種,碼頭搬運,不過我家郎君確實有儀態,卓爾不群?!彼厩馘祫窳艘痪浜罂洫務f。 “確實是這樣,沒有做這些體力活,不過卓爾不群是不是你……”莊詢不覺得自己儀態好。 “這可不是妾偏愛你,夫君確實有股飄然的仙氣,還有學子的文質,所以當初妾才會把郎君錯認為出家人?!彼厩馘颠M一步說。 “或許郎君自己感受不到,這又確實存在,有些人哪怕錦袍也顯得沐猴而冠,有些人哪怕僅僅是布衣也有傲視群雄的氣概?!?/br> “仙氣嗎?應該是看什么都有種俯視的態度吧?!鼻f詢自己分析想,覺得古代落后,帶著現代人的眼光。 “看來郎君你明白了,明天拜訪了陳老夫人家,下午妾就開始教導你禮儀?!笨辞f詢的表情,司琴宓知道他明白了。 “嗯嗯,好?!鼻f詢答應下來。 “娘……” “對了……” “郎君先說?!彼厩馘笛驶卦?。 “娘子,今晚月明風清,我想邀請娘子賞月,不知娘子是否賞光?!鼻f詢期待的看著司琴宓,略有忐忑說。 “郎君邀請妾自然萬分情愿,可今天是上弦月?!彼厩馘祿溥暌幌侣曅α?。 “啊……”莊詢尷尬的低頭刨飯,上弦月一個月牙有什么好看的。 司琴宓看他尷尬也覺得有趣,美眸不斷打量他。 “娘子剛剛想說什么?”莊詢迫切需要轉移尷尬。 “一會兒賞月說?!彼厩馘祴深亷?。 “不是上弦月嗎?”還賞什么月,尷尬死了。 “郎君相邀,看看星星也好?!彼厩馘翟趺茨茏岄_竅的莊詢失望。 “……”莊詢腦袋更是要埋進碗里了。 “妾去準備,夫君吃好了,碗放桌上,一會兒妾來收拾?!彼厩馘党燥垉炑?,比起狼吞虎咽的莊詢顯得悠然自得。 “我去準備,是我邀請娘子的,娘子就不要做了?!比绻€要司琴宓做這些準備工作,那莊詢寧可不看了。 準備了兩張涼椅,一張小桌,莊詢不客氣的拿計劃用來供奉的瓜果擺上。 司琴宓則是取出兩件衣服,給莊詢披上一件。 “別受涼了,你風寒才剛剛好?!庇靡路w住莊詢,細心的扎實,確保貼緊。 “多謝娘子?!边@種親昵的舉動總是讓人不自覺沉浸在她的溫柔中。 “妾都是你的娘子了,還謝什么,郎君倒是妙人,此夜星天正好?!彼厩馘嫡镜角f詢的背后按揉著他的肩頸。 “說是賞月,其實賞月的詩句記得不多,星星的詩句也記得少?!鼻f詢又不是古文學出身哪里記得什么古詩,有些氣餒說。 “賞月賞花不過是陪伴伊人,詩句不重要,人重要,郎君的心思妾明白就好?!彼厩馘禍厝岬恼f。 “既然是陪伴,那坐下吧,聊聊天,聊聊你在大將軍府的生活,我也聊聊我以前的生活,我們彼此了解?!鼻f詢抓住在自己肩頭的司琴宓的手,滑溜溜軟乎乎。 “嗯?!彼厩馘禒恐f詢的手坐到一旁的涼椅子上。 摩挲著他的掌心,司琴宓開口說。 “妾出身是司琴家的庶女,這沒什么好說的,妾倒是好奇郎君的來歷,一開始猜想是寄養在寺廟里的皇室子弟,言談后又覺得郎君不似修行之人?!?/br> “我呀,來自海外異國,偶然漂流到此,也不是什么皇室子弟,只是平民而已,只是我們國家平民也有選一國之主的資格而已,僥幸被天命選中,蒙受帝脈?!鼻f詢老老實實說。 “那也很了不得,皇室子弟那么多,怎么不見個個都蒙受帝脈呢?!边€是司琴宓會安慰人。 “……”我難道要告訴你這個世界我們國家就我一個人嗎。 瀚空星芒閃爍,兩人陷入無言。 “算了,不聊這個,回到晚餐時候的時候妾想說的?!笨辞f詢沒有什么興致,司琴宓主動轉移話題說。 “什么?”莊詢看著浩淼的天際,這些星星是恒星嗎? “今天之所以回來晚了些,是在市井上打聽了郎君你的名聲?!彼厩馘滴站o了莊詢的手。 “我的名聲?不就是安葬你嗎?真是苦盡甘來?!鼻f詢扭頭看向油燈下中面容模糊不清的司琴宓,這就是彩票中頭獎的感覺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宣傳的太過了,郎君你不畏威權的諍臣形象豎立了起來,這背后似乎有人在推波助瀾?!彼厩馘的粗笓崦f詢的手背。 “這種形象不好嗎?”莊詢迷惑,隨即反應過來擰眉說:“捧殺嗎?” “是了,這種名聲最容易捧殺人,遇到不平事,不做樣子就身敗名裂,做樣子就有死無生?!彼厩馘蹈惺艿角f詢手心的溫度輕聲說。 “真是恐怖,不知道是誰設下這種大局,只為引我上鉤,尹都府的孝廉,又不是花錢能坐上去的,誰花這么大代價就為了捧殺我?!鼻f詢現在都沒想清楚誰要搞他名堂。 “不過可以排除振國公府了,他們雖然有這個能力卻不會做這種事情,畢竟他們的做法法理上說過去了,情理上卻不能讓人接受,也是被言論攻擊的,沒必要自己惹一身sao?!彼厩馘迪扰懦f詢一直假想的振國公府。 “不是他們還能有誰?”莊詢左思右想也不覺得自己得罪過什么其他人。 “可能是振國公府的敵人,畢竟除了司琴家,最愛拿來對比的就是振國公府了,出事就割席發妻,前妻曝尸于市,無人收殮,相比郎君感恩相報,在車行的刁難下運出尸體安葬,萬事萬物就怕比較,振國公府固然討厭郎君你,但是有更多方式讓你消失,淡化你的影響,只有他的敵人才會想要借郎君你羞辱振國公府?!?/br> 司琴宓分析著說,振國公府對比白身的莊詢是大象和螞蟻的區別,犯不著玩這種捧殺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