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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還是渴望安定的,糖蓮子也不列外,她想要的終究踏實溫暖的港灣,而不是隨風漂泊,不知歸處的小船、 “阿筮……”她望著湖水中藤蔓錯節的幽綠色水草,看著幾片粉紅色的花瓣在淡藍色的湖水中飄飄搖搖,頓了一下,輕聲道, “待一切結束后,我們一起回天山好不好?我們就一起隱居在那里,那里的一切都很樸實很簡單……人心也沒有那么復雜……我想,你會喜歡的……我們就一起住在那里,直到很老很老……好不好?” 筮塢戍偏過頭來看著她,她便也轉過臉來笑盈盈注視著他,一雙清純的眸子含著晶瑩的淚光,小臉上透著說不清的倦怠之色。 筮塢戍抬手輕輕擦拭掉她臉頰邊滑落下的一顆透明淚滴,烏黑藏紫色的眸子有細碎的波光幽幽浮動,半響,他輕輕點了點頭, “好?!?/br> 聽他允諾,糖蓮子臉上的笑容立時就放大了,她撲閃著睫毛,笑著又落下一串淚珠,這一路走來,似乎看盡了人心,看盡了世事變遷,也有太多的無能為力、無可奈何,心中太多的感覺一瞬間交集在一起,難以說清到底是喜悅還是酸澀。 就在此時,一聲鷹鳴之聲傳了過來。他們舉頭循聲看去,便見一只黑色巨鷹從蒼穹之中俯沖而下,朝著他們飛了過來,爪子上綁一封書信。 “怎么了,信上寫了什么?” 糖蓮子見筮塢戍看著信箋一臉嚴肅,不由問道。 “是昆侖掌門的信,昆侖有難,我須去昆侖山一趟” “我與你同去!” 筮塢戍卻搖頭道,:“此行兇險,你留在這里等我回來” “那我更要去了,我留在這里才會更加擔心……” 糖蓮子不放心的皺起小眉頭。 “……還有七日九件神器的魔氣就回凈化完畢,你幫我守在這里,我只信任你” “可是……”糖蓮子想說什么,卻也知道筮塢戍一旦做了決定很難改變,她低下頭緊緊咬著唇,有些擔憂的拽著他的衣袖道,“……那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回來……” 筮塢戍溫涼的掌心輕輕握住她白嫩的小手,神色鄭重的承諾:“好,我答應你” 血海蜃池。 斷橋殘骸邊上,一輪孤月冉冉而生。 荊棘叢生的灌木中,一個紅色衣影身姿靈巧的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朝著斷橋上的那個棕白色身影走去。 “樨雪師叔!你這還是第一次主動找我呢~” 漫相思看著那身影脆聲喚道,臉上笑容明媚。 “是你救走了溟鮫?” 木樨雪轉過身來看著月色下走來的女子,臉上卻沒什么笑容。 “是!是我救走的!”漫相思毫不掩飾的回應,臉上依舊是笑著的,“樨雪師叔,你就念在往日的同門情分上放過溟鮫師叔吧” 她撒嬌似的輕輕摟住他的腰,神情爛漫無邪,沒有絲毫防備。、、 “你知不知道我辛辛苦苦布下的局就這樣被你毀了 ” 木樨雪臉上浮起一片陰風,他猛然一把扼住漫相思的脖子,手指在她雪白的脖頸上猛然用力,黑潤潤的眸子一片肅殺寒色。 漫相思怔住了,卻沒有掙扎,只是目色平靜看著他笑道,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 木樨雪沉靜黝涼帶著絲絲水汽的眸子不發一言的注視著她,手指的力道卻又增不減,知道她覺得就快要被憋死的時候,他才緩緩收回了手,看著她漲紅著臉扶著欄桿猛咳,聲音平靜而寒涼, “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說罷,看也不看漫相思,轉身消失在茫茫大霧之中。 ~~~~~~~~~~~~~~~~~~~~~~~~~~~~~~~~~~~~~~~~~~~~~~~~~~~ 一個月后。 昆侖地脈。九重地闕外 一個紅衣女子站在暗黑色的大門外,神情倔強而執拗,她額頭上布著一層薄汗,似是已經站了很久了。 “燭夫人,您還是請回吧” 一個侍者模樣的小童從大門內跑了出來,面色為難的看著漫相思,目光閃爍不定。 “他還是不肯見我?!”漫相思目光閃過一絲蟄傷之色,但是很快又惱怒起來,急聲道,:“定是你沒有說清楚,我自己進去跟他說!” “燭夫人!”那侍者急忙伸手攔住她,他打量了一眼漫相思,神情變得有些不客氣起來,:“燭夫人,主人已經交代過不準小的放夫人進去,而且上次夫人劫囚之事主人至今耿耿于懷,,還望夫人不要為難小的們!” “你??!” 漫相思目光一怒,神態驕縱的揚手就要朝那侍童臉上摑過去,但是那侍童卻連躲閃都懶得躲閃,只是漫不經心似的看著漫相思道, “燭夫人,就算你打死小的,小的也不能放你進去,而且你越是在此糾纏,越只會讓主人更加厭煩與你,何苦來哉???” 漫相思一時之間竟被他噎住,半抬起來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會,終究是氣憤憤放了下來,那侍童皮笑rou不笑的行了一禮,轉身走進大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那厚重的大門。 “樨雪師叔!樨雪師叔!” 漫相思不死心的奔跑到那扇厚厚的銅門前,想也不想的一邊重重拍打起那黑金色的銅門,一邊聲音哽咽的大聲叫道, “樨雪師叔!樨雪師叔!你出來??!你出來!” “樨雪師叔……樨雪師叔!你出來??!” “木樨雪……木樨雪?。。。?!” 她眼眶發紅的嘶聲叫著,然而任憑她喊破喉嚨,喊到喉嚨嘶啞,掌心被那粗糙堅硬的銅門磨破流血,門內都再未有任何一個人回應她。 一直到日暮時分,她才無力地緩緩滑到在門邊,眼淚忍不住的順著她空靈嬌美的小臉流了下來。一顆一顆的,悲傷痛苦。 她不由想起了,那些日子在昆侖山上,木樨雪自囚與雪崖的時候,那時候她也是在冰封的洞口內一日一日呼喚他,但是他卻從未回應過自己一次。 為什么……為什么的你的心可以這么狠……為什么你對我總是那么無情…… 你到底有沒有真的喜歡過我……哪怕只是一點,就只有一點…… 血海蜃池。斜陽西下。 墨玉做成的華美閣樓遙遙矗立在一片暗紅色的花海之中…… 寒風拂過,掠起片片紅色花瓣在花海中悠悠飄蕩, “夫人,您回來了,您方才去 哪了,燭陰大人他找了您半天” 綠衣侍女一看見那緩緩走過來的紅色衣影,急忙迎了上去。 “找我做什么” 漫相思神情冷淡的隨口說著,懶洋洋坐在樓閣外的那張青玉桌子上隨手拿起酒杯仰頭飲盡。 “這是什么酒,竟有如此清幽花香,怎么以前未曾喝過?” 她摩挲著那雕龍畫鳳的酒杯,神情不由有些新奇,忍不住又倒了一杯。 “大人自從知道夫人喜歡坐在這里飲酒賞花,便常常派人去搜尋天下美酒,這一壺‘雪琵琶’便是燭陰大人特意從西域尋來的美酒,聽說這酒是西域王珍藏了百年的美酒,全天下也只有這二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