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玉壺傳》【bg】【古言】【骨科】【結局不定】、繞床弄卿槑、南宮禁史(NP)、枉生錄—艷歌何嘗行、玩具(一部純粹的sm向作品)、萬人嫌和影帝前夫上戀綜后、蓮花夢遲(劇情H)、向導他不想談戀愛、我也有想過好好當配角[快穿]、奪取男主寶貝的一百種方法
圈南明幽燭,燃著以鯨油鮫淚凝聚而成的油脂精華,將魔尊的俊顏,照得忽明忽暗,曖昧不清。那如刀似刻的輪廓,一半清晰,一半掩在幽暗里,在光與塵的交界處,浮著一絲魅惑眾生的笑意,淡淡的,可惜無人欣賞。 摩羅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像此刻這般,寒宵獨寢,只面對著一只月白珠貝,癡心肖想,情難自禁。他就像一個耐心的農人,精心呵護在自己栽種的花枝身邊,等待著他,綻苞吐艷。 “小東西,醒來吧?嗯?……醒來嘛?好不好?”魔尊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后又訕笑一聲,便伸出了纖指,將小貝悉心地端起,湊到了唇邊,對著那條微微開啟的秘縫,柔柔地吹了一口魔氣。 那一口甘息,猶如春風化雨,大約是澤潤了里面沉睡的生靈,托在掌心的珠貝,竟有了一瞬輕微的震動。緊接著,魔尊就聽到耳畔,響起了一個猶如釀著桂花醴酒的甜音。 “嗯?唔……哪里來的風???奇怪了,我還以為,什么風都吹不進我的房子里呢?!?/br> 魔尊詫然,急忙又用除障赤炎,抹了金瞳去細觀。只見躺在兩片甲貝里的少年,迷蒙地睜開了雙眼,伸了個懶腰,好奇地望向縫隙。那雙盈著碧泉的眸里,映出的,是月華撞上冰棱的澈凈,任誰望上一眼,心頭都像是受了清泉的洗滌。 摩羅用心音回道:“是我。小東西,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少年眨了眨清澈的大眼,點了點頭,可舉目望了一圈,沒見說話者是誰。迷茫的雙瞳中,泛出的困惑的神色。 “能聽到是能聽到,可是……你是誰?你在哪里呢?” 摩羅心中驚嘆,真是奇異!或許冥冥之中,兩人間真牽系著某種奇緣,居然可以不借助音聲,單以心音直接地溝通。摩羅心想:看來這小東西,生來便注定是要屬于我。 半晌沒等來回音,珠貝少年有些怕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正被不壞好意思的陌生人監視,趕忙蜷縮起雙腿,將神秘三角地帶的那柄小玉器藏好,又環緊了前胸,遮掩了一切誘人的風光。摩羅看笑了,心想:這時候你才想到要遮,晚了,早被我看光光了。 破天荒的,魔尊換上了一副、從未讓其他任何人聽過的寵溺柔音,像給小兔子捋毛一樣,安撫說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能看到你,是因為你我有緣?!?/br> 小瓷臉從埋在膝間的羞赧中抬起,半信半疑地望著虛空,弱聲問道:“真的嗎……可是,我怎么看不見你呢?” “別急,等你修出了人形,徹底從貝殼里走出來的時候,就能看見了。到時候……”上斜的唇角,勾起一絲迷離謔笑,“到時候你可別被我的樣子迷住哦……” 小家伙嘟著嘴道:“切~說得你自己有多好看似的。我聽幽浮之海中的魔靈們耳語過,這世間最好看的人,叫做摩羅,他是魔界的至尊,是與日月同輝的魔神。他長得呀,肯定比你好看千百倍!” 魔尊的唇間,先是止不住地吐出一聲輕笑,隨后就一發不可收拾,泛濫成“哈哈哈哈”的一串爽朗大笑。他真的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愉悅過了,圈養一個小寵物在身邊,果然是對的。 “你笑什么呢?”少年不滿地嗔道。 原來,他不止可以聽到摩羅的心音,還有他用口說出的話語。那其他人的呢?他也同樣可以聽到嗎?摩羅的心里,陡然起了一絲、唯恐不能獨占的危機感。 “沒什么,不笑什么??茨阏f的這么篤定,好像你真見過他似的?!?/br> “你怎么知道我沒見過?”少年語氣里還揚著不服氣。 “你真見過?”摩羅不信。 “沒有……”少年又垂下了頭。 果然。 但憋了一會兒,少年像是終于做出了某個重大的決定,鼓起勇氣道:“但是我有幾次真的夢見過魔神大人的!” “哦?那夢里的他,長的什么樣?”摩羅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 “不、不知道……看不清……但是昨天晚上,夢里垂下來一張細長的銀梯,有個聲音對我說,抓住梯子往上爬,就可以見到我想見的人。我曾經,對著幽浮之海上空的舍月之神,許多好多好多次心愿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親眼見到摩羅大人的!”他那憧憬的目光里,閃著燦爛星輝。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昨晚這小東西的手,將他的發絲攥得那樣緊。 就這么想來到我身邊么?好啊,既然已經來了,那我一定會好、好、地,如你所愿。 正在摩羅還想與少年多敘一會兒話的時候,寢殿外傳來魔仆的通報聲:“恭迎魔后,月姬娘娘駕到——” 摩羅熄了眼里的赤炎真火,幻象中,小東西的嬌俏身影消散了。他把貝殼放回床頭,合目假寐,等著月姬走進來。 4.解衣自取 魔后月姬是人族夜支部落的圣女,雖得享夜支人久于常人的壽命,但歸根結底,終究只是個人類,她是沒有福氣,同摩羅白首偕老的,更何況,摩羅根本就不會老。 摩羅之所以迎娶月姬,當然不是因為愛情,只是為了聯合人族中、最為強盛的部落,借助他們的力量,監視和壓制隨時可能在人界出現的反叛。他要渺小的人類,永遠臣服在魔族的威權之下,顫若累卵,永存敬畏之心。 月姬自小,便是驕縱到不可一世的性格,仿佛中天掛著的烈火驕陽,耀眼到刺目,讓人極不舒服;又如時刻聳著翎羽的斗雞,把魔宮中每一處、可能藏著男寵女侍的角落,都當成分毫不可失的陣地,瞪著一雙糾察者般的杏眼,來來去去,把摩羅的后宮攪得是雞犬不寧。 于是乎偷情,變成了魔尊最最鐘情的游戲。只要他起了性子,便可能隨時將他看上的魔奴擄到某處幽暗的角落里,還不待人欣喜、或者驚叫,rou`刃便不由分說地插進了人的xue`里。 有一段時間,他甚至玩上了癮,甚至特意傳出消息,把月姬招來,躲在一道翠玉的屏風后頭,捂著某個情人的嘴,一邊從縫隙里盯視月姬狐疑的表情,身下一邊狂風暴雨般地抽`插。不是他怕了月姬,倒是他真覺得,比起光明正大,偷情更能給予他不一般的刺激。 躺在紅晶圓床上假寐的摩羅,聽著月姬蹬蹬蹬的腳步聲踏進來,每一步都像震在人神經上。這女人,大約是有天生不叫人安生的本領吧。 月姬的額前,點著醒目朱砂,紅泥向上拖出三股分岔。那是夜支部落的血圖騰,仿佛時刻向人招搖著:我才是魔王明媒正娶的妻,你們這些上不了臺面的鶯鶯燕燕,哪一個背后,有整個部族為你們撐腰? 殊不知,男人心疼你時,你是人心頭的朱砂痣,男人煩你時,你就是口要被吐掉的糟狗血。迎娶月姬的那天,摩羅曾經違心地贊過一句好看,她便當了真,整日里夸飾在眉心。以至于現在,摩羅一看到那個標記就覺得厭惡,內心里只想著,這個女人什么時候夭完了天壽,自己就徹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