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可口
書迷正在閱讀:叛城、一手撫大、疑心暗鬼(叔嫂 1v1)、如何玩弄一只rou貝(H)、《玉壺傳》【bg】【古言】【骨科】【結局不定】、繞床弄卿槑、南宮禁史(NP)、枉生錄—艷歌何嘗行、玩具(一部純粹的sm向作品)、萬人嫌和影帝前夫上戀綜后
她用了勁兒,可那輕飄飄的一掌落在薛止臉上,只指甲刮了幾縷細痕,實在隔靴搔癢。 江蠻音反而因為身體之間的摩擦,每一寸露在外面的肌膚都泛出膩粉的紅,連指骨都是化不開的深色,使得身體更加難耐。 薛止笑容愈深。 他抽回裙底的手,就用那只手抹去下頜被刮出的細小血珠,而后輕含住指尖,將那幾滴血連帶蜜液舔了去。 “娘娘可口?!?/br> 薛止按住江蠻音被折磨到不知所措胡亂攀附的手,淺箍住腕子,稍微摸了摸她頸窩,安撫了會兒。 他腳步卻未顯匆促,悠悠哼著一曲玉闌干,渾像在散步,這才推開了房門。 入目是一宴珍饈貴局,酒水尚滿,前頭的小型戲臺還堆著戲袍烏冠,還有胡亂扔在地上,用來打賞戲子的鶴頂、玳瑁、龍腦等金銀物什。 薛止邊用腳將這些踢開,邊惋惜嘆道:“原還想和娘娘吃酒看戲……看樣子是不成了?!?/br> 江蠻音已經難耐到神志不清,在他口中吐出囫圇的句音:“水……薛止、我要水?!?/br> 薛止把她放倒在地上,這一身軟香溫玉的肌骨被錦繡金銀環繞,連包裹的狐裘都是名貴好物。 她縮進裘衣里瑟而發抖,衣服被自個兒扯得亂七八糟,里面已經大汗淋漓,芙蓉帶雨。 薛止笑了:“娘娘啊……” 江蠻音手握成拳,越掐越緊,掌心已經被掐出了鮮紅的印。 連那點零星的痛都要變成似鴆的毒藥。 只剩下渙散喘息,雙眼盛滿了迷亂渾濁的欲望,她癱軟在地上,如溺水之人一般重重呼氣。 還在忍耐。 還沒有懇求。 薛止又問:“只要水嗎?” 江蠻音把臉埋進裘衣里,藥已經達到最極致的效果,她的身體像成了一團爛泥,好似下腹的每一寸rou都在絞絞纏纏。 掙扎的扭動,像瀕死的魚,血rou也猶如萬蟻過境。全身又癢又麻,瘋涌聚集在腿間的某處令人難堪的地方。每一次磨動,都覺有激流竄進身體,根本無法遏制。 江蠻音已經覺得會死在這里了。 她盡力呼吸,汗與淚一起砸進厚重的雪白裘衣,靈魂脫離了身體,只剩下呼吸…… 吸氣,呼氣。 江蠻音努力讓自己保持在,可以活著的節奏里。 直到這股令人難以忍受的折磨從她的血rou注進心臟,要從胸腔里跳動出來,她才從喉中溢出一聲呻吟。 “啊……” 她張開嘴,舌尖不知何時被咬破,流了一絲腥甜的血,正要發出下一聲尖叫時,一股涼意渡了過來。 陳透而冰涼的,帶著茶香的水。 江蠻音迫不及待湊了上去,去汲取這點水源,幾口嘗到嘴里,流入肺腑,緩解了一點癢意,只是太過杯水車薪。 她甚至沒察覺到這是誰的唇舌,只自顧自伸出舌尖探嘗勾動,那舌尖帶著傷口,在唇齒交融中,別人也嘗到了她的味道。 薛止忽然想到,最初的那一天。 也是雪夜。 江蠻音跪伏在地上,在宮巷的一角攔住他,她撕開自己身上華美的裙擺,露出白凈細膩的腿。 他當時半闔著眼,帶著一絲諷刺和嘲笑:“娘娘自薦枕席也要看是不是攔錯了人,臣可是太監?!?/br> 那時江蠻音像沒聽到她這句話似的,又微張開了自己的唇齒。 紅而艷軟的舌尖藏匿在深處,慢慢伸處一截。他在雪下的月光中,看到那鮮紅的舌側,有一個微小的殘口。 江蠻音當時問他:“掌印看到了嗎?” 薛止有些疑惑的挑眉:“什么?” 她又把裙子從下往上卷起,一寸一寸,露出清瘦的一條腿,在溶溶月色下恍若生光。 那條腿,自膝及大腿內側,有一道細長蜿蜒的疤痕,應是極兇險的傷口,才能有這樣的印記。 可誠然說,那纏繞的細疤,只像繞她纖細膚白的腿攀爬附著的梅枝,依舊是美而驚艷的。 她又問:“掌印看到了嗎?” 薛止當時靜瞧著她,一言未發。 她漆黛色的眼睛里,盛著雪色和月色,還有不可描述的微光。 江蠻音那時說。你看,掌印,我也是殘缺的。 過了多久?應是冷風洶涌,在她肩上堆了片片雪花。 他微俯身,揉開了她的唇瓣。 長指伸進嘴里摸索,摸過唇舌、齒尖、柔軟的內壁。 她也張開嘴讓他探尋。 直到最后,薛止好像忘了自己,是彎腰還是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探進去,嘗了味道。 又軟又甜,香滑可口。 和現在的味道一樣美妙。 她讓他殺掉太皇太后,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