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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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的書冊滾落在地,連她剛合的香篆也被推到一邊,江蠻音就是這般,膽大妄為的,直接爬上桌子,靠伏過來。 本就擁擠的閣屋,顯得更加錯落,凌亂。 暮光被篩著甫入屋內,紗帳又把光影揉得又碎又晃,飄著芒塵,薄薄的一片,在二人身上慢慢蕩。 江蠻音按上他的肩膀,薛止很高,因此肩頸也寬闊厚實,即便是在綢衣之下,也能隱約摸到緊實的肌理。 他一動未動。 也是,宦官能有什么情欲呢。 他只是喜歡看她袒露怯怕的心緒。 良久,薛止眼皮一抬,他的睫毛離江蠻音的胸口,也就不足半指長。 復掃了眼地上亂七八糟的書冊和香膏,都被水弄得糟烏一片,他語氣深長:“咱家知道娘娘孟浪……” 薛止紋絲不動,她甚至覺得他平靜無波到,可以將她一手隔開。 但他沒有。 因為沒必要。 江蠻音彎腰俯身,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悄無聲息闔上眼睛。 江蠻音的命格硬,連體溫也比尋常人高不少?;蛟S也是這個原因,她的脈搏、呼吸、心跳,都異常明晰,讓人難以忽視。 連血流涌動的聲音,都會從皮膚貼合處傳導,讓人深切感知到。 薛止身上的寒意被漸漸驅散。 他終于動了一下,卻是抬手給江蠻音摘下了垂散發絲里藏的零陵花:“娘娘這么弄,合了一日的香熏,可就廢了?!?/br> 江蠻音心頭一顫,想著那日聞到的清淡檀香,聲音清寂:“不妨事的,我想要的那一道,還未合出來?!?/br> 薛止長眉微挑,邊隨意挑著江蠻音發上的細碎花沫,邊漫不經心問:“這書上的什么香,是娘娘配不出來的?!?/br> “不知?!苯U音閉著眼,似乎在回想那股味道,“微苦、性寒、淡而清,堅重清明?!?/br> 是某種檀香。 非?!寐?。 她意有所指,薛止笑了聲,抬眉慢慢道:“娘娘說得這般清楚,應是誰身上的香?!?/br> 江蠻音搖搖頭,一口咬定:“書上撰寫,我只是好奇?!?/br> 薛止沒繼續追問,手也從她身上放了下來,他平靜道:“娘娘這個姿勢,不累么?!?/br> 江蠻音的上半身沒有依靠,懷中空懸,只有手臂壓在薛止肩上做支點,是有些費力,可對她來說,也不算什么。 但是江蠻音聽懂了他的意思。 她緩緩往下靠,衣袍層層堆迭到一起,薛止輕輕踢了腳案下的橫桿,和地板蹭了一聲刮擦的響,椅子就這么退了半步。 江蠻音順勢湊過去,于外人看,就像是滑進了這人的懷里。 薛止身上有股經久不散的冷氣,冰冰涼涼,或許跟他總是出入監察院有關。江蠻音環過他的肩背,抓著些衣料,一點點攥在手心。 “娘娘確實不怕?!毖χ箤⒛樫N在她耳邊,啞聲道,“在這后宮中,也實在放肆?!?/br> “是本宮放肆……還是掌印放肆?!苯U音呼吸輕淺,眉目從容。 “我可擔不起娘娘這般質問?!?/br> 薛止兩手還平放在書案,一動未動,江蠻音掛在他身上,像稍微有些攀不住似的,正慢慢往下滑。 “掌印大人,我要倒了……”江蠻音貼著他耳邊講。 薛止頗有深意的一笑,淺眸漾起了別樣的情緒,但仔細傾聽,那聲笑絕不是愉悅,或被討歡的欣喜。 泛著冷,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像極作壁上觀的旁客。 這把椅子的地界太小,要能合坐兩個人,那必須緊緊相擁,她腳足懸空,手臂也未使全力勾扯,是真的快掉下去了。 這太監。 按以往的走勢發展,就該是把她放下了。 江蠻音已經在琢磨理由把他打發走。 身子已經欲墜未墜,眼看江蠻音即將滑下去,薛止雙臂一攬,力道輕緩,卻擒拿得正好,將她鎖在懷里。 “跑什么?!?/br> 江蠻音的下巴栽在他的肩膀里側,這個角度很危險,臉一轉,就能碰到那上下滑動的凸起喉結。 “本宮眼瞧大人……沒那個興致?!苯U音動彈不得,說話有些微喘,但她極力控制,不想發出聲音。 “娘娘這話說的,倒是對我很是熟稔?!?/br> 薛止輕笑,解了江蠻音的玉蹀腰扣,將手穿過她下面的裙裾,不顧她呼吸中夾雜的一聲低吟,直接從裙底探了進去。 順著大腿縫隙游移,摸到細膩的肌膚,一路往上,江蠻音驚得要躲,被他用另一只手牢牢壓制住。 他伸進去的手,恰巧還是剛傷著的那只,包了干凈布條,余半截指頭露在外面,可這也夠了,薛止找到地方,輕輕往里一戳。 柔軟豐厚,馥綿綿的一團,薛止用指根碾過那兩瓣軟rou,往下摸去。 一滴水兒都沒有。 干的。 “娘娘撩撥咱家,又騙咱家,該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