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潮吻夜 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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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璃城辦完盛大的婚禮,來港城度蜜月,一路的動態都被新?聞媒體報道,其?實?自從他們蜜月期開始,港城的人全都在關?注他們是真恩愛還是假做戲。 畢竟溫知宴的家世?太顯赫了,跟他出身懸殊巨大的黎爾高嫁得太成功了。 今晚這個品酒宴,黎爾跟溫知宴在開宴時沒有合體出現,不少人在等著看熱鬧。 現在她跟高錦越一起出現,看熱鬧的人就更?興奮了。 “好?,我?稍后去找他?!崩锠枦_瞿清霧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心里有數,今晚要怎么逗跟哄自己的老公。 “溫太太,怎么來得這樣晚?”這個宴會的主持者,蘇朝白一眼便瞧見?站在黎爾身邊那?個風度翩翩的護花使者,是港城高家的高錦越。 蘇朝白聯想起他年少時曾經去內地一座落雪的城市上過高中,一下都明了了,姍姍來遲的溫太太今晚在玩什么花招。 “什么時候跟高總碰上頭了?”蘇朝白睨著黎爾問。 “我?們以前高中同過班,高總還租過我?們家的房子,緣分匪淺?!崩锠栃Υ?。 “噢?你們已經敘過舊了?”蘇朝白口吻很玩味的問。 黎爾終于跟溫知宴大婚,成功嫁進溫家高門,卻在度蜜月期間?跟高錦越重逢,絕對會很讓溫知宴狎醋到狂暴的跳腳。 今晚,蘇朝白有強烈預感,他剛給溫知宴隨完結婚的禮,接下來是該封滿月酒的禮了。 其?實?黎爾假若不跟這個高錦越在港城重逢敘舊,以蘇朝白對溫知宴的了解,他估計黎爾在蜜月期后還會有短暫的事?業期可以迎來。 從隱婚開始,溫知宴一直都很尊重她,不會要她立刻為?他生?孩子,讓她喪失人身自由。 他深知在沒有愛情且家庭也不合睦的歲月里,對黎爾來說最好?的慰藉就是工作,一下讓她放棄事?業,當全職太太,在家帶孩子,她肯定不愿意。 可是現在黎爾不太明智的拿高錦越這個舊情敵來刺激溫知宴,蘇朝白篤定黎爾真的很快就要當媽了。 今晚心里清明,一心只來當護花使者的高錦越神色溫良謙恭,輕輕回應:“對,我?們下午偶遇,一起喝咖啡聊了一些高中舊事??!?/br> “高生?,please pay attention,現在這位可是溫太太了?!碧K朝白似笑非笑的示意高錦越,讓他不可僭越。 “我?知?!备咤\越很懂的笑答。 * 拜會完宴會的主人,高錦越紳士的攙扶黎爾進入莊園的正廳。 東邊是舞池,不少紳士名流與闊太太在隨著音樂共舞。 黎爾就著現場的紛麗氛圍,主動邀請高錦越:“高同學,要不要一起跳支舞?為?了你專門幫我?轉錄的那?些年少時溫知宴說過的話,我?想好?好?謝謝你,我?想不出送你什么合適,只能用一支舞?!?/br> “我?真的感覺現在的你變了,明媚如春光?!北幻廊酥鲃友s的高錦越笑得爽朗,“記得高中時候班委讓你參加文娛活動,你都不愿意露臉,一到冬天總是圍很厚的圍巾,想要把自己的臉藏起來?!?/br> “告訴你一個秘密?!崩锠枆旱吐曇?,微微探唇到高錦越耳邊,輕輕說。 “其?實?曾經我?陰暗到想殺人,在我?跟你上同一個高中前,我?在蘇城上學,每天都把刀裝進書包里,暗自準備了一個多月。就是我?父親出軌的那?個小三,那?個時候我?真的好?想殺掉她,跟她一起結束這無望的人生?。然后,有人跟我?去了我?布置的殺人現場,奪走了我?的刀,那?是在我?跟他十六歲的時候?!?/br> 今日在港島落雨的秋天收到溫知宴十七歲時為?她留下的語音情書,黎爾心中有深深的感動,比以往還要濃烈的被溫知宴感動。 原來,在他們的十六歲,十七歲,不管哪一歲,溫知宴喜歡黎爾這件事?在時光里留下的痕跡,都有處可尋。 青春漸老,那?么多年過去了,跟他來度蜜月,她才兜兜轉轉的發現,這一路他悄無聲息的有喜歡她。 “他是溫知宴?”高錦越問。 “對?!崩锠柎饝?。 “衷心祝溫先生?跟溫太太新?婚快樂?!辈恢@些前程舊事?的高錦越誠摯的祝福,惋惜道,“沒能去參加你們的婚禮,是我?人生?的巨大遺憾?!?/br> 聽完黎爾分享的秘密,他再次認敗的確認到了,在喜歡黎爾這件事?上,沒有人能贏十七歲的溫知宴,除了溫知宴自己。 曾經跟溫知宴這樣的男人做過情敵,應該也可算是高錦越人生?里的高光。 “高同學,一起跳支舞吧,現在的我?真的明媚如春光,值得與你共舞?!崩锠栃Φ锰鹈赖难堖@個港城闊少。 前兩天趙承柏跟黎爾說了,高錦越不是什么潔身自愛的善茬,在家里爭產上位成功后,身邊一路都有美女作伴。 來港城度蜜月遇上他前,黎爾被程余欣逗趣的提起,當初暗戀她的人,不止溫知宴,還有高錦越。 都是暗戀,他們在當時因為?種種顧慮,都沒能告訴黎爾對她的青睞。 可是,他們的暗戀能算作一樣嗎。 不能,完全不一樣。 此生?黎爾要的東西,只有溫知宴能給。被人暗自戀慕著守護的幸運,黎爾只想從溫知宴身上得到。 “與溫太太共舞,榮幸之至?!备咤\越彎腰,謙恭的牽起黎爾的手,兩人一起來到舞池中,伴著樂聲,極有默契的共舞了一曲。 片刻后,樂聲停止。 酒酣耳熱的場合,有人提議要交換舞伴玩刺激,讓女人們的眼睛蒙上布條,找先前的男舞伴,找不到的話,就跟她在盲目之中選中的陌生?男人共度一晚。 聽到這樣大膽的游戲規則,黎爾想要退縮,高錦越拉住她?!安皇窍肟礈囟俪源椎哪??” 黎爾早就感到自己的后背燥熱得快要被一個人盯得燃火,遂改口道:“那?就玩玩?!?/br> 天花板上的數盞水晶燈熄滅,燈光調暗之后,空曠華麗的大廳里,黎爾跟一群名媛闊太們的眼睛上被纏上了櫻色的薄紗,開始在暗香盈袖,蘭熏桂馥的盛宴上尋人。 其?實?那?紗是半透視的,蒙上之后,依然可以看見?人影。 要是真的了解自己原來的舞伴,這點遮擋完全妨礙不了去找到他。 他們是習慣附庸風雅的上層圈子,這種風月游戲只是為?了助興,不是真的為?了酒池rou林。 鋼琴師在室內造景噴泉邊彈奏起了輕松優美的音樂,princess of the night。 伴著露臺外港島夜幕下輕柔墜落的沙沙細雨,黎爾的眼睛被柔軟的薄紗纏住,視野朦朧中,她在熙攘的人群中尋覓她的舞伴。 高錦越為?了讓她輕易的識出他來,找了個明顯的地方?,站在了鋼琴師彈奏的三角鋼琴邊。 黎爾一下就瞧見?他了,然后卻踩著細高跟,搖曳身姿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奔向在一副冷色調巨型油畫前站立的身姿筆挺的男人。 男人手里端著高腳水晶杯,長指在杯壁上漫不經心的敲打。 其?實?從黎爾跟高錦越進入舞池,他就站在那?里了,恨得牙癢,用如刀鋒般尖利的眼神刮過黎爾身上每一處,氣到極點,然而卻沒有奔上來給當著港城圈子里的無數名流貴胄們給黎爾難堪。 她是他溫知宴的太太,在任何場合,任何人都必須得尊重她,包括溫知宴自己。 即使厭煩她跟高中時候對她青睞過的男人跳舞,溫知宴也在一旁使勁耐著性?子,等她結束她主動發起的這場惹火游戲,他才能用他的方?式修理她,勸誡她下次不可以再這么任性?。 溫知宴抿了一口蔓越莓汁,殷紅的汁液入喉后,他低頭翻看手機日歷,仔細的在心里算了一下她上次來月經的日子。 等他姿勢懶倦的把手機揣回西裝褲褲袋里,有旖旎的意外發生?。 眼睛上蒙著櫻色薄紗,身穿高開衩掛脖禮服裙的嫵媚尤物借用看不見?為?由,主動來到他面前。 纖纖玉手撫弄上溫知宴棱角分明的臉,順著下滑,摸到他瘦突發硬的喉結。 “高錦越,我?找到你了?!彼弥父鼓﹃腥说挠埠斫Y,綻開如櫻桃滴水般,嬌嫩得引男人立馬就想去吮咬的紅唇,嬌聲說。 溫知宴皺眉,“嗯”了一聲,搭手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朝他壯闊的胸膛上緊按。 被她的指尖觸摸的骨感喉頭滾動,一秒為?她動欲。 她自找的,自己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來勾引他。 溫知宴不是變態,她想溫知宴當一回變態,溫知宴就當一回。 溫知宴放下手里裝著果?汁的高腳杯,厚掌掐住女人的細腰,不發一語的將她扛上肩頭,帶她朝莊園外面走。 “高錦越,你干嘛呀?”黎爾嬌滴滴的問,她知道這人是她老公,但是假裝不知道,假裝把他認成了高錦越。 這次度蜜月,黎爾發現,原來這世?上暗戀過黎爾的人不止他一個,黎爾認錯了很正常不是嗎。 誰知道上學時往她課桌里塞糖的人是誰,她才沒心思去追究,即使現在知道了也不感動。 她要的是趁機逗她的狂拽高冷老公一次。 “干嘛呀,高錦越,我?結婚了,你這樣我?老公會吃醋的?!崩锠柤傺b不知道男人是誰。 “想弄你,跟你玩刺激?!睖刂绺嬖V裝瘋賣傻的黎爾,徑直把她抱著走向他來時坐的加長幻影車上。 謝旻在車上開電話會議,他是工作狂,天天都關?心這些會議。 見?到溫知宴把黎爾從品酒宴上扛出來,他立刻下車來。 不等他發問,溫知宴便說:“我?要帶溫太太在車上辦事??!?/br> 謝旻當然知道辦事?是什么意思。 他們結婚這么久了,這是史無前例的第一次。溫知宴被黎爾惹毛了。 “嗚,不要……”眼睛被蒙住的女人趴在溫知宴的肩膀上,害怕的出言抗拒。 溫知宴不聽,就將她又軟又媚的身子塞到車后座上。 溫知宴以后不會再給黎爾任何的跟什么高錦越,還有江炙這些人玩曖昧的機會。 一個都不會有。 黎爾今晚就會當媽。有了孩子,她就知道收斂了。 本來他還遲疑著是不是應該在蜜月結束之后,征求她的意見?,兩人商量好?再行事?。 度完蜜月之后,北城沈北灼送她的那?個酒店,溫知宴心里有些想讓她去練手,讓她去當老板管店的意思。她以前在儲運上班上久了,閑不住,他很理解。 不過,就算大著肚子也可以去當老板,反正都是指揮別?人干事?,不影響。 黎爾被男人拋到真皮車座上,眼睛上還是纏著那?縷煽情的粉紗。 朦朦朧朧中,她的聽覺跟觸覺特別?敏銳,溫知宴生?氣時的渾濁呼吸又熱又欲,噴灑在黎爾的面孔上,黎爾渾身毛孔收緊。 領悟到真的把男人玩生?氣了,他真的要跟黎爾在車上亂來,黎爾有些怕,徹底慫了,從后車座上扭身滑下。 她想把眼睛上蒙的那?條粉紗摘了,才剛伸手到腦后,就被溫知宴揪住了手。 她縮在車座前,溫知宴坐在車座上,兩人姿勢曖昧。 豪華轎車車廂里,只有他們兩人。 謝旻在細雨紛紛里撐傘佇立,靜靜的在離轎車不遠的地方?為?他們守著。 “我?真的是高錦越。你敢瞞著你老公摸嗎?”溫知宴又臊又混的拉下自己的高定西裝褲拉鏈,拽住黎爾白嫩的小手,作勢要朝他的某個部位帶。 適才她在酒精醉人的聲色場合,伸手摸溫知宴,說的是,高錦越,抓住你了。 現在,溫知宴就借著她裝瘋的這個由頭,讓她試試,假若真的是別?的男人,她敢背著她男人摸嗎。 “……” 黎爾哽咽住了,喉頭干渴的發顫,沒想到溫知宴收拾人的時候這么充滿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