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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郡主都快飛出去了,說狂風暴雨也不為過。 他惡狠狠的:“還想著他?呵,只怕你的好夫君現在正和他的小青梅顛鸞倒鳳呢,哪還有空記著你!” “??!”他插的有些狠,快開了宮口,又刺激又疼,外面是他的人,她不在自矜著,高高的呻吟出聲。 是了,她記著那個百般好的狀元郎,只有一樣不好,就是他有一個表妹小青梅,平日里關系匪淺。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敢在他們的新婚之夜跑去上了小青梅的床。 祁王明顯因她方才喊的兩聲名字不高興了,擺弄的她一次比一次狠,插的很是猛烈。 郡主被他插的身子不斷向后,被捆住的雙手最后緊握著床頭的木欄才算罷。過了不一會兒,身上動作終于漸緩,她緊握的手被他從木欄上掰下來。 以為他不讓自己抓著,她都做好了被插飛的準備了,熟料下一刻他竟然摸上了她的手腕解開了縛著她的長條。 捆的不是很緊,但是捆了許多道,難免有些紅痕。他心疼的摸了摸,最后又送到自己嘴邊吻了又吻。 郡主被他吻的心里一個激靈,反射性的抽回手,又摸到縛住自己的肚兜,伸手就想解開。祁王卻攔住她,不讓。 兩人爭執了一會兒,最后以他又沉下身子來狠心迎送roubang抽插,郡主再顧及不了才罷。 她身嬌體軟,眉眼精致,微微露出笑意時,更是眉梢彎彎,驚艷世人。初遇狀元郎時,那男子一副呆瓜的模樣,肚子里那么多墨水,最后呆愣愣的只吐了“仙子”二字。 以前他與那女子的糾葛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萬沒想到,原來今夜不止她一人心虛。身上人強勢的進攻讓她有點力不從心,被解縛的雙手無奈還是只能攀附上他的背,牢牢抓著,隨他一起起伏。 罷了,罷了,反正今晚她也和別人上了床,以往那些就當浮云吧。 ps:郡主:我愛王爺。 祁王:信你的鬼話。 前奏(四) 十瑣盞(高H)(MalpeA)| 7592417 前奏(四) 重涼宮里颯颯東風細雨來,月桂子搖曳間嘩啦作響,蓋住了樹下旖旎的細語。 四方天上落下細雨來,絲絲縷縷打在那糾纏一團的人身上。 十瑣盞指間微涼,身上漸漸被打濕,后知后覺的才發現他竟然有閑情叫四方天落下雨來。 白皙赤裸的身子毫無遮擋的露在外面,雨絲快速滑過袒露的肌膚,滋啦落下地去。 神應不怕冷,可十瑣盞卻怕的厲害。 身子瑟瑟的,緊緊抱住了身下人。 她急需熱源,而身下人明顯能帶給她最快的熱度。于是,整個身子都似癱軟了,緊緊纏在他身上,就連屁股都在不住的前后晃動著,讓那直挺的roubang刮蹭著她的嫩rou稍解xue內瘙癢。 人間有一句俗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筠和子算是領教到了,不知怎么,明明入口就在跟前,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戳來戳去的就是對不準,那小口也似故意為難他似的,就是不肯接納他,心里的燥熱是一陣高過一陣。 她下面早已準備好,就待身下那巨物一舉擊入即可,可是那巨物磨來磨去的卻仍舊不肯入內。她心里便有些氣了,她以為他還在故意挑逗她。 奶頭剛才被他摳疼了,一股郁氣已憋著許久。行,你能耐,我來! 筠和子還在愁苦,身上溫香軟玉慰著他的心神,又分了一只手摸到下面,摸到她的小花瓣,軟嫩嫩的,都不太敢使勁。 手指一點點慢慢的把花瓣撐開一個小口,roubang不用指點已經跟著手指尋到了撐開的入口。 眼看,終于可以沉身插入。忽然她起身一步,roubang便與xue口又分了開來。 筠和子:“……怎么,后悔了?”彼此都沉默了一瞬,他苦澀的眉眼下扯出一個嘲諷的笑,說出的話實在欠揍。 后悔,后悔個屁! 沒理他的陰陽怪氣,她直接付于行動。那根roubang直挺挺的,手摸上去又熱又硬,沒經歷過這個滋味的看到可能會覺得可怖,知道他的好處的又不覺咽下一口驚呼。 身體里的欲望在發酵,她快要支撐不住。 她扶住roubang慢慢對準xue口,心思皆在這rou體相連之間。她這番動作,筠和子于是反應過來,原來她是嫌他動作慢,要自己來。 可這又有什么分別,這意思分明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