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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w德明繼續推脫。 “皇上,臣建議胭脂公主和蘇太傅比試另一種棋,這種棋時間很短就可以決出勝負?!敝x熾提議。 “哦,什么樣的棋?要是胭脂公主以前不會的,蘇卿家卻會的,那也不能比?!壁w德明來了精神。 “這種棋蘇太傅也不會,是我前晚和博遠醉酒后想出來玩一玩的,很簡單,蘇太傅可以和胭脂公主兩人先看我和博遠下三盤,她們倆再接著下三盤,三局兩勝,如何?” 胭脂看看蘇唯曦,見她眉頭微皺,顯然也沒把握,不覺心頭暗喜,大聲應承下來。 謝熾要來圍棋子與圍棋盤暫時當成五子棋的用具。 這種棋果然是短平快,謝熾講了游戲規則,圍追堵截,五子連珠勝。他和安博遠下了三盤,蘇唯曦與胭脂跟著又下了三盤,一刻鐘不到就決出了勝負。 蘇唯曦理所當然的三盤全勝。 胭脂的臉垮下來,蘇唯曦的臉色也不好看,她害怕胭脂想挽回面子跟她比彈琴。這個她連裝樣子都不會裝。 還好,趙德明總結,夜深了,歌舞散了,大家休息吧。胭脂沒再糾緾。 眾人相繼退出大殿,蘇唯曦與安博遠謝熾徐成業三人同行,沒走出多遠,內監傳旨,讓他們四人今晚宿在宮中春頣殿。 春頣殿中,趙德明在等著他們,他揮手令太監帶徐成業先去歇息,然后看著蘇唯曦搖了搖頭,問安博遠:“內息怎么樣?還好吧?用不用我叫德佑來再運功幫你療傷?” “不用,德明,謝謝你?!卑膊┻h搖頭。 “皇上,你太厲害了,怎么看出來的?元洪沒看出來吧?”蘇唯曦崇拜地說。 “元洪能從哪里看出來?我是看了畫才知道的?!壁w德明從案上拿過畫遞給謝熾。 謝熾打開看了看,點點頭:“難怪你看出來了,我也是等出了殿門聽博遠的氣息才明白你讓我去請太醫的用意的?!?/br> 蘇唯曦看看畫,感嘆:“皇上,敢情你從這幅畫看出來這是博遠畫的,馬上就想到要謝熾幫他療傷了?;噬?,你不愧為江山之主,太厲害了。我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br> 謝熾笑得彎腰。 趙德明也笑了:“行了,不用奉承了,不批你就是了。我們四人以前天天在一起,博遠畫的畫我要是還認不出來,那才是笑話。這幅畫我收起了,蘇唯曦,你跟博遠學畫吧,也不能什么都不會?!?/br> 蘇唯曦赫顏一笑。 趙德明又問:“謝熾,你什么時候和博遠發明了那種五子棋,我怎么不知道?” 謝熾笑了笑,把原因說了。 趙德明聽了又好氣又好笑:“蘇唯曦,你怎么該會的不會,不該會的又會了?字不會寫,卻想得出那么周全的國策?弱柳之質,卻能破敵數萬,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卻能教導宣兒那么高明的術數?能想出這么特別的棋術。我想,你該不至于不會做飯吧?” 蘇唯曦臉紅了,她是不會做飯,連燒火都不會,誰叫這個世界沒有那個叫煤氣爐的東西。 安博遠看著蘇唯曦羞紅著臉,忍不住大笑:“德明,不會燒飯有什么?唯曦不會梳發挽髻呢!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還是我幫她梳頭發的,那時想也沒想就拔下頭上的玉簪子給她插進發髻里?!?/br> 趙德明看看蘇唯曦頭上的發簪,恍然大悟:“原來這發簪是這么回事。蘇唯曦,你不會梳發卻是意想不到的好運,博遠,說不定水寒煙她們倆也不會梳發,現在你的妻就是她們當中的一個了?!?/br> 安博遠笑著搖頭:“德明,緣之一字,豈有那么簡單,夜深了,你也回去歇息吧?!?/br> 趙德明點點頭,轉身想回自己寢宮,蘇唯曦卻叫住他:“皇上,你等等?!笨蹿w德明立住了,卻不說話,只湊到安博遠耳邊嘰嘰咕咕。 謝熾氣惱地說:“蘇唯曦,這里只有我們四人,你不用咬耳朵了,有什么事德明也不會瞞著我的?!?/br> 安博遠笑了笑,推了蘇唯曦一下:“你先到東側廂房歇息吧?!?/br> 看看蘇唯曦走了,他才笑著對謝熾和趙德明說:“唯曦讓我提醒德明,德明的后宮只有皇子沒有公主,胭脂公主無論如何不能讓她懷上龍胎?!?/br> 趙德明點頭:“博遠,你配好藥,我悄悄兒讓胭脂服了?!?/br> “你能保證胭脂公主就一定服藥嗎?萬一懷了呢?德明,你的皇子不少了,不如你……”謝熾說了一半不再言語。 安博遠只看著趙德明不說話。 趙德明有一刻猶豫,然后說:“那就我這邊解決吧,博遠,你給我開藥吧?!?/br> 安博遠搖頭:“男性避孕藥喝多了會有副作用,再說,如果別的妃子有孕只胭脂公主無喜也說不過去,德明,你如果確定以后不要孩子,我可以給你做個醫扎。今晚做還來得及,你有七天可以休息,不影響七天后的洞房?!?/br> 趙德明失神了一會,終于說:“那你現在動手吧?!?/br>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