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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陳恪永遠記得,在他考進京州大學,專程登門感謝一直資助自己的好心人那天。 十六歲的裴枝獨自在那間昏熱到窒息的屋里,對他粲然而笑:“擼給我看。不愿意?你就是這么感謝恩人的女兒的?” 后來裴家這位金枝玉葉成了他的妻子。 他們一起生活十五年,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她依然高高在上,他卻也在變得強大無匹。 直到有一天,如今翻云覆雨手的陳恪不辭而別。 出籠指男主,HE 從初遇開始寫,年少時期巨長,方便花樣燉rou 1.高潔黨慎,僅男主處 2.無論何時何地,請勿人身攻擊角色,否則一律反彈 驕縱風流性癖有點變態十分愛撩的大小姐 X 出身貧寒清高冷淡敏感隱性傲嬌要人哄男主 高H校園都會爽文女性向 裙底 那個昏熱的白晝,成了后來許多年里陳恪揮之不去的夢魘。 那年,他十八歲,從貧瘠的小山村考到京州大學。 陳恪從小父母雙亡,嘗盡世間冷暖,初中差點輟學——如果不是有位好心人資助了他。 因此當那張鑲金的京州大學錄取通知書真正抓在手里時,相依為命的爺爺老淚縱橫:“好、好……你可一定要親自感謝那位恩人??!沒有他就沒有我們爺孫倆的今天!” 這點陳恪也是知道的。 那位恩人,據為他連線的初中班主任有意無意提過,是在京州做生意的,姓高。 陳恪雖然沒見過他,但屢次通話,也聽出對方不是一般身份。 陳恪思定主意,編了個借口瞞著所有人去了外地的煤礦打工。 直到兩個月后臨近開學,陳恪拿著賤命換來的錢備了他力所能及的最重禮物,才摁下了那串爛熟于心卻從未主動撥過的手機號碼。 那頭高恩人很高興,連贊他有出息。只是在陳恪提出當面致謝時,他卻猶豫了。 陳恪善解人意地想,說不定人家是怕他別有企圖,于是改口說:“一時失言,您不必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高恩人這時反而爽朗道:“這周日,我在銘山鎮,你來吧!” 銘山是京州市周邊的一個小村鎮。陳恪對高恩人約他在那里見面并無異議。 周六晚,陳恪輾轉來到銘山鎮,找了最便宜的一家旅店休息,那也要六十塊錢。 其實他大可以明天早上出發,那也不過下午就到了,還能省去一晚住宿,但他那時必定灰頭土臉,陳恪想了想,他本是知恩圖報,雖然也沒用得上他的地方,卻又何必讓人覺得自己一副落魄樣子來要飯的? 周日中午,陳恪花四塊五吃了一碗湯面,又拖著收拾了一番,才去了高恩人給的地址。 結果酷暑烈日,陳恪走上十幾分鐘,汗水已經微微浸濕了他洗到發白的襯衣。 他終于找到那座老舊的宅屋,掉漆的大門半掩。 陳恪等在門外,聯系高恩人,卻遲遲打不通。 眼看約定時間快到了,陳恪踏了進去。 日后,若問權傾京州的陳恪,這一生做過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 那他估計會在心間毫不猶豫地答:那年的夏天,跨過這道門,遇見了裴枝。 裴枝這一年十六歲。 太爺爺是開國元帥,爺爺是黨委書記。 她從生下來就注定了,是要來鬧一鬧這場紅塵俗世的。 如果非要她在自己的生活中挑出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在她回國度假的時候,入贅的高父,將她強行帶來了這個荒山野嶺祭祖掃墓,并且因為突然有急事,立刻就要折返了。 裴枝嬌生慣養,哪受得了這種委屈。她冷笑一聲:“遛我玩兒呢?要走你走!” 她也不管沒有空調電玩、仆人伺候了,鐵了心慪氣。 事態緊急,高父勸說兩句無果,只好道:“今晚我來接你!”當下走了,也不記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就在那臺蓄滿灰塵的電風扇噗吱噗吱,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婦人茍延殘喘時,裴枝在令人窒息的悶熱里,抬頭看見了走進來的陳恪。 她當即愣住了。 裴枝從小在國外長大,花花草草沾染過不少,發展到床上也是有幾段的。 但她見多了體格健壯、自信驕傲的華裔和白男,陳恪這般清雋瘦削,沉默如山的,倒是少見。 況且,裴枝收回驚艷,掃過他一身不知穿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