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想要嗎?
林臻往下鉆了鉆,撩起他身上的衣服,沿著他胸口接著往下。 他開始隨著她舌尖的起落往復加快喘息,卻不知道為什么繃緊了身體,想躲著她。 她極有耐心地慢慢挑逗著他,勾住他一條腿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緩緩地蹭了兩下。 江逾白明顯已經硬了,但還是堅持著不肯躺平,也沒有抱她。 她舔了很久都沒見他投降,便悄然拉過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放。 兩個人還是都默默地不出聲,但他的呼吸聲已經明顯加重了從頭頂傳來。 她把一只手探到他衣服底下,繞到他背后,沿著脊椎一路下滑,最后按在尾椎骨上。 那里是他的敏感地帶,被她一摸就如同按了開關似的,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體,整個人都往她的方向湊了湊。 她一點聲音都不發,就已經可以挑起他無邊的欲望,令他根本無法再強行按捺。 她偏偏這時候收回了手,他立刻一把握住她手腕,把她的手重新按回去。 林臻順著他的動作,沿著他身體的輪廓一點一點把指尖從后往前,舌尖也慢慢從上往下。 她的手和唇最后在他兩腿之間交匯,一邊含住了飽滿彈性的冠頂,一邊握住了粗硬火熱的rou根。 江逾白終于全面投降,躺平了身體,手按在她后腦勺上,隨著她舔舐taonong的動作不斷收緊手指。 她將他抵到喉嚨深處,用力吸氣,吸得他猛然反躬了腰,忍不住叫:“臻臻……上來……” 她往上爬了爬,分開雙腿把他夾在大腿根部。 “想要嗎?”她用腿心的軟rou蹭了蹭他問。 江逾白把她拉到面前吻住,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zuoai時林臻明顯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就好像有什么陰影籠罩著他,不能釋放。 林臻騎在他身上,幾分鐘后翻身下來,有些累地勾了勾他腰,想讓他換個體位。 江逾白猶疑了片刻,才起身壓住她,卻一時沒有動作。 她抬起雙腿環住他腰,把身體擺成一個邀請的姿勢,他緩慢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與珍重。 “逾白……”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一邊叫他,一邊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貼緊他。 他一點點地深入,一點點地退出,一點點地輾轉廝摩。 寒冷的冬夜無比漫長,只有依賴彼此的身體才是唯一堅持下去的方式。 她隨著他的進入抽緊甬道里最柔軟的肌rou,一次次將他本能的欲望勾出來,一顆火種終于燒成了燎原之勢,他開始無法自持地加快速度,抬手將她兩只手舉過頭頂按住,全身都壓住了她,不斷地叫“臻臻”。 “我在……我在……”她一次次地回應他,轉頭親吻他的耳際。 他在她的溫柔包裹中放松下來,某些部位又硬到無可排解,只能大力地不斷抽插,最后終于低吼著射了出來。 人的身體不會撒謊,江逾白學會了在白天的時候隱忍安靜,強顏歡笑,但同時也磨滅了原來的光輝燦爛。失去了人生方向,他在夜里更無法掩飾自己的迷惘失落,連性愛都變得茫然。 林臻不知道該怎么辦。 網上那些人單單說她倒也罷了,她已經認命了、適應了,但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把江逾白也拉下了泥潭。 如果沒有她,江逾白現在還是不折不扣的天之驕子,不要說物質條件了,甚至連聽力都可能不會出問題,更不會鬧到現在這個落魄的田地。 世上最耀眼的天才,是不是真的就要被她親手毀了? 第二天早上江逾白要送林臻去上班。 林臻怕他出去被人認出來再惹出什么事端,變著法子想拒絕他,但江逾白倔勁上來,她就很難勸得動,尤其是在不想告訴他發生了什么事的前提下。 林臻上班的點比較晚,地鐵已經挺空的了,不過車廂里只剩了一個座位,兩個人就都沒有去坐,江逾白背靠著地鐵門,把她整個人摟在懷里,環顧了一下四周問:“如果人多的話,你會……緊張嗎?” 原來是因為記得她經歷過踩踏事件,怕人多的地方,才非要陪她坐地鐵的。 林臻看看他內疚的眼神,搖搖頭說:“當時只是急性的應激反應,已經過去很久了,沒事的?!?/br> 當年剛從踩踏事件里生還時,她狀態的確很差,還是程棟幫她找了心理醫生,一點點地在做脫敏治療,進展卻相當緩慢。 但她突然有一天發現程棟一直在幫她付醫藥費,她已經欠他很多錢了。 當時林臻一下子就醍醐灌頂般地清醒了,開始強迫自己走出來,要正常工作,要賺錢養活自己。 找回了人生目標以后,一切就順利了很多。 江逾白低頭吻了吻她額頭,林臻就勢環住他的腰,仰臉問:“等下我到單位了,你就回家哦?” 江逾白默默點頭。 林臻想了想,從錢包里摸出兩張一百塊錢,折小了一點,欲蓋彌彰地塞進江逾白口袋里,一邊塞一邊問:“地鐵里吵不吵?” 地鐵沿著軌道行駛,有分貝很高的轟隆聲,周圍還有人說話的聲音、車內廣播報站的聲音,江逾白說:“有一點點,但是我需要漸漸適應聲音大一些的環境?!?/br> 林臻不再問了,只是抬手幫他虛虛地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