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星突然來了
這天晚上,常青就睡在了沈茉懷里。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常青便起來洗漱好,藏在了沈茉房間里。 沈茉吃早飯時,問那些傭人有沒有什么零嘴吃,rou脯糕點一類的,她想吃。 那些傭人自然不敢怠慢,趕緊去找了。 他們這次采買的東西,確實有一些糕點,就是怕這位三姨太突然想換個口味。 現在自然一股腦兒全搬了過來,而后當日又有一輛車去了北京,專門采買瓜果點心。 沈茉白日里在房舍里休息,讓傭人不要打擾她。 待劉媽帶常皓出去玩時,她就把糕點放到臥房里一些,又灌了一壺水帶進去。 常青餓了快一天了,卻不敢吃太多,怕那些人懷疑。 沈茉卻不以為然。 “我貪個嘴怎么了?他們還敢有意見?” “小心為上?!?/br> 常青笑著看向沈茉,還是多吃了兩塊。 有了常青在身邊,沈茉心里安定了很多,甚至有些期待張漢星能早點過來。 無論如何,她不會讓張漢星活著出去。 按常青的說法,只要張漢星過來,他們的人也會跟過來,到時候跟這邊的衛兵打一場是免不了的。 沈茉意外的是,彭家居然也攪合進來了。 以程家的勢力,想要跟張漢星硬抗,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可加上彭家,那就不一樣了,只要張漢星不是用他的陸軍直接攻打,這種暗地里的戰斗,誰勝誰負就不一定了。 他們二人在這里的作用,就是讓對手群龍無首。 沈茉原先甚至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 她不想委曲求全。 她跟常青的兒子已經落到了張漢星手里,張漢星不可能讓這個孩子正常長大,這個人如此精明,又豈會不知道什么叫養虎為患。 與其讓常皓從小就被他們糟踐,沈茉覺得,不如帶他一起走。 當然,這是最糟的打算,哪怕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想走到這一步。 她在耐心的等,等程家部署好一切,等她殺了張漢星,能求得那一絲逃生的機會。 張漢星的行蹤并不難掌握,畢竟他是東北軍閥的陸軍總司令,現在戰事正膠著,他幾乎不可能離開戰場。 她最擔心的是,這些人把她送到張漢星身邊去,好在過了這些天也沒有這個跡象,沈茉放心不少。 常青在沈茉的臥室住下,晚上二人自然免不了一番云雨,只是沈茉只讓常青來一回,他精力還沒養好。 到了第三天,沈茉來了月事,常青便只能干看著了。 “你還是養精蓄銳,等著那一天別讓我真被人欺負了才好?!?/br> 沈茉打趣常青,卻沒想到,在她月事的第三天,張漢星突然來了。 他帶的人不多,總共就來了兩輛車,而且不是軍用的,連打扮看著都跟普通人一樣,明顯是低調出行,隱了身份。 沈茉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張漢星是個聰明人,他是不是逃過了那些監視的眼睛? 如果她和常青動了手,外面沒人接應怎么辦? 可現在沈茉站在門前,看著張漢星一步步走過來,連跟常青商量一下都沒有機會了。 張漢星笑了一聲,咬開了第一個盤扣<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臉紅心跳 張漢星笑了一聲,咬開了第一個盤扣 “聽說你適應的挺快?!睆垵h星走到沈茉面前,一雙鳳目中滿是笑意,抓住了沈茉的手,往屋子里走。 沈茉手心全是汗,卻不敢甩開。 到了客廳,張漢星依然沒有放開沈茉的手,拉著她一起坐到桌子旁,馬上就有人為他們倒了茶水。 隨后,張漢星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 不過門口倒是站了幾個張漢星帶來的保鏢,雖不往客廳里看,卻是一絲也沒有放松。 沈茉低著頭,什么也不說。 “緊張?” 沈茉點了點頭。 張漢星捏了捏沈茉的手背,溫軟滑膩,他以往的女人都沒這么好。 再看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一樣如此,張漢星不由得盯住沈茉的胸口,眼神漸漸炙熱。 端起茶水喝了一大口,張漢星咽下去一半,而后卻捏住了沈茉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他便這樣親了過去。 沈茉卻是使勁扭了一下身子,別開了臉,他親到了她脖子上,茶水順著脖子流了下去。 “你都是我的三姨太了,還抗拒什么呢?你那個男人,倒是狡猾,不過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的人已經知道他回了天津,至于能不能找到這里,就看他的本事了,來了,我便送他上路?!?/br> 說著,張漢星開始順著沈茉的脖子往下親吻,甚至去要她褂子的盤扣。 沈茉被他的胡渣扎的渾身雞皮疙瘩,想一把推開他,又怕他惱怒起來別干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只得輕輕抓住了他的肩膀。 “張司令,我月事尚未過去,不好伺候人?!?/br> “我知道?!?/br> 張漢星笑了一聲,咬開了第一個盤扣。 “女人,能伺候人的又不止那一處?!?/br> 張漢星的手摸到了沈茉屁股上,中指隔著衣料滑進她屁股溝里,往里摁了一下。 沈茉瞬間挺直了身軀,極為抗拒的扭了扭身子。 “那處,不好吧?!?/br> 張漢星吃吃笑了幾聲,開始去咬第二個盤扣。 “看來你男人還沒給你弄過,卻不知,此處滋味兒也是極好”,張漢星舌尖一挑,沈茉的第二個盤扣開了,“你我都好?!?/br> 沈茉看了眼門外,那些保鏢一動不動,看來也是看慣了張漢星玩弄女人。 此時距離天黑還有一個多小時,并不是下手的好時機。 “張司令,不如我們先吃晚飯吧?!?/br> 沈茉有些害羞的捂住胸口,又看了一眼門外。 張漢星也跟著看了一眼,卻勾起嘴角笑了。 “他們不會往里看的?!?/br> “天還亮著,我不喜歡這樣?!?/br> 沈茉垂著頭,捂著胸口,看著害羞又委屈。 張漢星卻是饒有趣味的笑著看向沈茉,“茉茉,你在路上勾引蔣鳴,割他的喉嚨時,也是這般羞怯?” 沈茉心中一驚,卻又很快冷靜下來。 “他那種跳梁小丑,死不足惜,殺他一千次我也不會猶豫,我最恨的就是他趁我年幼,欺辱我,毀我名聲,還設計把我賣給一個病秧子,如今又來禍害我,我……” 沈茉越說越是氣憤,連眼圈都紅了起來,畢竟她所言沒有一個字是假的,這恨,也沒有一分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