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執法者開始對平民犯法,守法就成了一個笑
人們常說的燈下黑,大約就是這種情況。 蔣箏的表舅把蔣箏打暈之后,迅速拖進了這間廢棄的鋪子里,否則以仁德醫院附近這么熱鬧,不可能沒人看見一個大男人拖著一個昏迷的姑娘的。 這個叫鄧元的男人確實也夠聰明,蔣箏喊出聲后,他立刻就跑了。 只可惜,這片區域早已被警察廳,彭家,還有夜梟的人圍的水泄不通,他剛跑到一個轉角,就被宋順一拳打倒了。 隨后,彭浩川帶人趕來將他堵上嘴巴就帶走了,警察廳的人絲毫沒有察覺。 人找到了,彭浩川給警察廳的說法是劫財傷人,賊人早跑了。 實則鄧元已經被帶到仁德醫院的一間封閉的房間里,由彭浩川親自審問。 此時的蔣箏,由沈茉陪著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蔣箏的臉腫了一大半,嘴角也帶著點淤青,可蔣箏卻是一直盯著沈茉,眼睛有些濕潤,卻始終沒哭出來。 “表姐,等我好了,跟你們學點防身的東西好不好?” “好,等你好了就讓聞昭教你,你今天就做的很不錯,別難過?!?/br> 沈茉輕輕的摸了摸蔣箏完好的那半邊臉,心中又是憤怒又是焦急。 沒想到鄧淑蘭居然如此無恥,讓自己的姘頭來抓女兒回去,還縱容其jianyin自己的女兒,也幸虧蔣箏呼喊的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沈茉甚至不敢想象,蔣箏遭遇第二次強暴之后還能不能恢復。rOuzhaiwu點 n (rou宅屋)Et 看著蔣箏漸漸睡著了,沈茉站起來,走出了病房。 剛才她接到消息,許林的診所被人砸了,現在還不知道人怎么樣,雖然宋順過去看了,可沈茉心底總有些隱隱的不安。 沈茉去了彭浩川審問鄧元的那個房間,只見鄧元躺在一張病床上,身上全是血。 彭浩川坐在一把椅子上,臉色蒼白,帶著股令人窒息的冷意。 見沈茉過來了,彭浩川讓人給鄧元胯間蓋了塊布,這才示意沈茉坐過來。 “常太太,剛才我審問了他,得知鄧淑蘭曾指使他害過你,如果你想報仇,趁他還有一口氣,來吧?!?/br> 說著,彭浩川遞給沈茉一把手術刀。 沈茉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 果然,她猜的沒錯。 揭開那塊布,沈茉完全不避諱的掃了一眼,鄧元的陽物已經被割了下來,人大概疼昏過去了。 她小時候受到的教育,是要遵守秩序,以法為綱,可自從她父親含冤而死,以及后來她所經歷的種種,漸漸的,她再也不排斥私刑了。 當執法者開始對平民犯法,守法就成了一個笑話。 現在,能約束她的只剩道義了。 “都問清楚了?”沈茉問。 “從他五年前開始跟鄧淑蘭偷情,到剛才有沒有欺負成蔣箏,全都交代了,對我來說,已經沒什么價值了?!迸砗拼ɡ淅涞男α艘幌?,沖沈茉點了點頭。 拿著手術刀,沈茉走到鄧元的腦袋前,看著他露出來的那截脖子,用刀子在他喉嚨上比劃了一下,想著當初常青是怎么割人喉嚨的,握緊刀柄,利落的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