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你真的喜歡我嗎?
秋河,你真的喜歡我嗎? 梁秋河喝了一口檸檬水,酸的眉毛直抖。 “秋河,你真的喜歡我嗎?” 噗—— 梁秋河猝不及防,被沈茉這句話問的直接噴了一桌子檸檬水,趕緊叫服務生過來清理了一通,這才重新面向沈茉。 “這不明知故問嗎?難不成想找我辦什么事,要以身相許嗎?” 梁秋河笑的有些曖昧,覺得就算得不到沈茉,有個調戲她的機會也不錯。 “如果你真能辦到,就算是以身相許,也不是不行?!?/br> 沈茉微微抬著下巴,精心描畫的美目瞄了梁秋河一眼。 梁秋河愣了一下,隨即坐正了身體,臉上寫滿了不信。 “發生了什么事?” “秋河,你覺得日本人在中國做的事情對嗎?” 話題突然從以身相許轉到國家大事上來,梁秋河又愣住了。 “你問這個做什么?” “不要想你爹做的那些事,回答我這個問題?!鄙蜍岳卫味⒅呵锖?,她必須看清楚,這個人到底能不能幫她。 “我爹做什么了?你知道什么?” 梁秋河很想掩飾自己的驚訝,可沈茉問的太突然,他沒掩飾住,全被沈茉看了眼里。 “你父親在彭城時就串通日本人走私紅丸,禍害中國人,被我父親發現,想要曝光他們,他們就聯起手來,栽贓我父親,還害他死在獄中?!?/br> “沈茉!這些話你可不能亂說!”梁秋河已經有些坐不住,急忙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注意他們。 好在他們坐的角落,西餐廳晚上人比較多,中午人少,倒是沒人注意他們。 “我是不是亂說,你心里有數,而且,我是有證據的?!?/br> 沈茉的眼神篤定且凌厲,盯的梁秋河已經不敢面對她。 得知自己父親跟日本人有這方面的來往之后,梁秋河消沉了很久,而且他也想到過沈茉父親的死,是不是跟自己父親有關,可他又本能的不愿意往這個方向推測,只能選擇逃避。 現在這件事被沈茉血淋淋的揭開了,他頓時有種無所遁形之感。 “所以,你還喜歡我嗎?” 沈茉再次問出這句話,梁秋河開始沉默,過了許久,等他們點的菜都上齊了,他才抬起頭來。 “茉茉,我是真的喜歡你,不過我知道你對你男人死心塌地的,我也沒再想了,我父親做的事確實很不地道,我勸過他,還被他罵了一頓,說我用著他賺的錢,還嫌錢臟,你說我能怎么辦?” “如果你心里還存一絲愧疚,我希望你能幫幫我,哪怕只是給我一個確切的消息,我都會對你感激不盡?!?/br> 這回沈茉不再那么咄咄逼人,面色終于柔和了下來。 “茉茉,你能不能先跟我說說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梁秋河皺起了眉頭,總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不然沈茉不會說這么一通話。 “常青去了大連,生死未卜?!?/br> “他去大連干什么?” “踩點,炸紅丸廠?!?/br> 梁秋河非常慶幸他拿了杯子卻沒喝水,不然這一口必然要噴出來。 “瘋了嗎?大連被日本人護的跟鐵桶似的,他這是送命去的吧!” 這個壞女人,真他娘的夠味兒!<租妻(民國H)(落野秋風)|臉紅心跳 He r13點C;歐"m/7845316 這個壞女人,真他娘的夠味兒! “你能幫我嗎?” 沈茉無視梁秋河的驚訝,她必須跟他說實話,不然他不能找準方向。 “我怎么幫?我爹的事我從來不插手……” “那現在開始插手如何?” “茉茉,你在趕鴨子上架你知道嗎?” “如果你能把常青救回來,我跟你睡?!?/br> “我……你……” 看著沈茉完全沒有說笑的意思,梁秋河已經不知道怎么說了,而且,他好像很難拒絕這個條件…… “要不你先跟我睡?!笨粗蜍孕厍肮拿浢浀膬芍淮竽套?,梁秋河不可抑制的開始想象握住它們的感覺。 “不行?!鄙蜍韵胍矝]想就拒絕了。 “那我救了他,你不認賬怎么辦?” “先給你點利息,跟我過來?!?/br> 沈茉站起身,拉著梁秋河的手,去了西餐廳后的盥洗室。 似乎每次他們之間發生點什么,都是在盥洗室,對這一點沈茉也只能苦笑。 到了女盥洗室的一個單間里,沈茉摟住了梁秋河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他身上,開始吻他。 梁秋河有些措手不及,他沒想到沈茉說的利息居然是這個,感受著她溫暖柔軟的唇,梁秋河急不可耐的回應了她,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不過片刻,梁秋河就已經yuhuo難耐。 現在天熱了,二人穿的都不多,壓在他胸口的那兩只大奶子,簡直要他的命,而且她還貼著他,不斷蹭他的褲襠,他哪里禁得住她蹭。 梁秋河迫不及待的把放沈茉腰上的手,滑下去抓住她的屁股,使勁往他jiba上撞,另一只手則轉移到她的大奶子上,反復揉捏起來。 隔著衣服覺得不過癮,又開始撕扯沈茉旗袍的領口。 沈茉卻一把將他推開了。 “這就是利息,想要更多,救他回來?!?/br> 打開隔間的門,沈茉擦擦嘴就出去了。 梁秋河看了看自己已經隆的高高的褲襠,恨不得把那個無情的女人拉過來揍一頓! 可他卻想起之前被沈茉打的那一頓。 他肯定不舍得下狠手,而這個女人舍得。 娘的! 回到餐廳,沈茉把常青去大連的詳細情況跟梁秋河說了,梁秋河一臉無奈的同意了。 二人分別時,梁秋河趁沈茉不注意,還是把她摁在街角的墻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你等著,早晚我會把你cao的下不來床!” “希望你們都能平安歸來?!?/br> 沈茉笑了笑,轉身離去了。 梁秋河盯著那個曼妙的身影,一直到她坐車離開,跑沒影了,才戀戀不舍的回了警察廳。 這個壞女人,真他娘的夠味兒! 當天下午,梁秋河就跟警局里的上司鬧了矛盾,回家之后說在警局里干的沒勁兒,要跟他爹干。 梁翰覺得自己兒子終于想通了,老大欣慰,很快就開始帶梁秋河認識了相關的人。 整個五月,沈茉都在煎熬中度過,好在月末時,她同時收到了兩個消息。 一個是梁秋河的,一個來自南京的高安國。 梁秋河給沈茉的消息是,大連那邊的紅丸廠附近確實在封鎖,卻還沒抓到人,讓沈茉鋪好床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