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表姐和表姐夫感情真好
一更表姐和表姐夫感情真好 白天蔣箏會穿著沈茉送她的衣服,松松的挽著頭發,去陪常皓玩。 常皓很喜歡這個和自己母親長的很像的表姨,總是讓她抱抱,蔣箏也一直來者不拒。 常青這些天碼頭的事情不多,商行賣東西又不用找他,他只是晚上常有應酬,白天也多數在家陪老婆孩子。 見蔣箏這么喜歡跟他兒子玩,他也不覺得什么,反倒悄悄拉著沈茉,問她想拉攏蔣箏入伙的事什么時候說。 蔣箏在燕京大學讀書,潛力無窮,別說她還是化學專業的,就是光看人脈,她能做的事情也極多。 況且她還跟彭家這種不管在商界還是政界都舉足輕重的人家關系上了,可謂是前途無量。 沈茉還沒想好怎么跟她提,應該說是有些擔心。 “對這丫頭我還沒摸透,不是很放心把咱們的底細交給她,我總覺得她跟咱們這么親近是有原因的,要不再等等吧?” 在里屋,沈茉被常青抱著渾身亂摸,卻因為蔣箏在外頭,不能來真格的,只是那兩只粗糙的大手,依然把她摸的渾身發軟,呼吸不勻。 “這丫頭不識趣,我好容易有幾個白天閑著,結果被她給攪了?!背G嘤行┌г沟谋е蜍圆蝗鍪?,手開始往她褲子里摸。 “別鬧了,你不是還有晚上嗎?”沈茉抓住那只作亂的手,可腿心還是被撓了一下,頓時濕了幾分。 “今晚還要去喝酒,煩的很?!?/br> 常青又在沈茉嘴上啃了幾口,這才不情不愿的從里屋出去。 蔣箏還在逗常皓玩,見二人出來,面皮不由的紅了幾分。 兩個女人在這,常青也不好多留,就到外院跟那幾個男人混一起去了。 常青一走,蔣箏就笑著看向了沈茉。 “表姐和表姐夫感情真好?!?/br> 沈茉剛才就覺得這丫頭臉紅肯定有原因,現在才發現她胸口的扣子開了一個,隱約露了里面的肚兜。 “別笑話我,你早晚也有這一天?!?/br> 沈茉趕緊把扣子扣上,她跟常青的親密只屬于他們倆,可沒想被人看見。 “表姐”,蔣箏的頭垂了下來,“我跟彭浩川不是那種關系?!?/br> “我看彭二少爺挺喜歡你的???”沈茉見常皓又開始抓蔣箏的手往嘴里送,急忙給引了過來。 “世上有幾個男子能像表姐夫那樣的,我怕是遇不到了?!笔Y箏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失落與迷茫,看著頗為無助。 沈茉嘆息一聲,捏了捏蔣箏的胳膊。 “好好讀書,有本事了,會有人看到你的好的,那事過去就過去了,別壓心里?!?/br> 蔣箏點了點頭,又跟常皓玩去了。 這幾天蔣箏過的很規律,白天就來沈茉這里陪著準備過年的東西,或者跟常皓玩,晚上則等著宋順過來。 一直到臘月二十九,宋順一夜未落。 除了第一天他們還說過幾句話,后面幾天甚至話都沒有,宋順進了屋,便直接把蔣箏壓到床上,多數是從身后cao她,偶爾正面,也是遮住她的臉。 二人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激烈的交合,事后宋順離開,蔣箏到方嫂那要熱水清洗。 他們默契,方嫂卻是嚇壞了。 二更太太您是過來人,您懂的,就是那個味! 年三十早上,方嫂早早的打掃了院子,準備跟沈茉說一聲然后回家過年,這兩天她都不來了。 沈茉給她包了個紅包,方嫂感謝一番之后,卻猶猶豫豫的不走。 “是家里有什么事嗎?需要我幫忙?” “不是的太太,有件事,我壓心里難受,我覺得還是得跟太太說說?!?/br> 方嫂聲音壓的很低,卻不是很敢靠近沈茉。 “怎么了?” 沈茉讓她進屋里來,方嫂便把這幾晚每到十點多蔣箏都會來要熱水的事說了。 “每次我送水到她屋子里,都有股那個味,太太您是過來人,您懂的,就是那個味!” 見方嫂神神秘秘的總是強調“那個味”,沈茉懂了。 “下大雪那晚,我見有男人的腳印從表姑娘的屋子里出來,大早上我就趕緊把腳印都鏟了,生怕有人看出什么,太太您看這……” 沈茉起身回了里屋,很快拿了兩塊大洋遞給了方嫂。 “這事除了我誰也別告訴,明白嗎?” “那是那是,我這不是憋了好幾天,實在是憋壞了才跟太太說,太太放心,這事我過了年就忘了,什么也不知道?!?/br> 方嫂拿著錢,滿面笑容的走了。 沈茉卻皺起了眉頭。 方嫂在她家做了一年了,人很老實本分,這種事不會亂說,可到底是誰會深更半夜到蔣箏的屋子里去,還跟她…… “表姐,我給常皓做了個兔子燈籠,你看怎么樣?” 蔣箏今日穿著水紅色襖裙,看著跟年畫里走出來的童女一樣,精致又漂亮。 怎么看,也不像是方嫂說的那種人。 而且沈茉也不好貿然去問,只能小心的觀察蔣箏。 她還是像前幾日那般笑顏如花,看不出任何異樣。 唯獨…… 沈茉發現蔣箏走路時有些不太自然,走一陣子,似乎總是夾夾腿,就好像腿間不舒服一樣。 她生完孩子剛開始行房時,常青cao的太狠,她有幾天是這個樣子的,而且還被磨的有點炎癥,后來常青被她罵了一頓,帶她去醫院開了沖洗的藥,才治好的。 可她怎么開口問蔣箏呢?她到底跟誰有了首尾? 常青今天倒是沒出去應酬,晚上也要在家吃年夜飯,沈茉想跟他商量一下,又覺得蔣箏一個年輕姑娘家,這種私事她跟一個大男人講有點不太好,萬一她不是方嫂說的那樣,豈不是鬧笑話。 到時候彼此都沒臉。 沈茉決定多留個心眼,再觀察觀察。yU zh aiWu點c。o點u。k 晚上內院外院的人,都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很豐盛的年夜飯。天氣太冷,外頭滴水成冰的,吃了飯放了煙花,胡成遠就招呼大家一起打麻將守歲。 常皓有奶媽和劉媽帶著,沈茉也被常青拉著去玩了。 沈茉不會打麻將,就在一旁看著。蔣箏更安靜,她坐在一旁捧了杯熱水,時不時喝上一小口,眼神偶爾飄向宋順,在他看過來時,她便眨了下眼。 沒多會兒蔣箏就說她困了要回房,還拉著沈茉一起走。 沈茉也覺得她在這待著,這群男人想抽煙都不敢抽,還是走了好,于是跟常青說了聲就和蔣箏一起離開了。 出了門,走了不遠,蔣箏就抓住了沈茉的手臂。 “表姐,我可能病了?!?/br> 三更嫂子…… “哪里不舒服嗎?” 沈茉盯著蔣箏一天了,確實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因為到了晚上,她夾腿的次數增加了,而且一直神思恍惚。 “是……那個地方?!?/br> 蔣箏有些難以啟齒,伸出一根手指飛快的指了指腿間。 果然。 沈茉陪著她進了她的屋子。 “是不是沾了什么臟東西發炎了?你別怕,這種病咱們女人常有,去醫院看看,一般都好治?!?/br> “好的表姐,就是這大過年的,醫院不給看了吧……”蔣箏垂著頭,一副扭捏的樣子。 “這倒是,你等著,我找找看我那還有沒有藥粉,你先把爐子升起來,一會屋子里暖和了我幫你弄?!?/br> 沈茉見蔣箏這模樣,又覺得白天她想多了,可能蔣箏只是有些炎癥而已,不是跟男人做那事做的。 回了內院,沈茉翻了翻醫藥箱,果然找到了上次醫生給開的藥粉。 因為沈茉怕那次之后經常會有這種事,所以一次開了很多,后來常青沒再那般瘋狂,這藥粉反而剩了不少。 拿了兩包,沈茉披上大衣匆匆去了蔣箏的房間。 房間里已經很熱,蔣箏把爐子撥的特別旺。 這樣也好,她沖洗上藥就不會凍著了,沈茉想著,又用熱水燙了兩個瓷杯子,把藥粉溶進溫水,交給了蔣箏。 “需要我幫你嗎?” 沈茉好心的一問,蔣箏的臉卻紅了個透。 “謝謝表姐,我先自己弄,要是弄不好再找表姐幫忙?!?/br> 說罷,蔣箏拿著杯子就匆匆去了旁邊一個小隔間。 沈茉笑了笑,把大衣脫了下來,覺得還是熱,干脆夾襖也脫了,這才覺得好些。 等了一陣,蔣箏還是沒好,沈茉問了一聲,蔣箏還是說她自己來。 沈茉等著無聊,站起來走向蔣箏床邊掛的幾個小燈籠。 除了白天那只兔子燈,她還做了好幾個,有小雞小鴨小狗,全憨態可掬的,挺有趣味。 只是這幾個燈籠還沒完成,中間還要加個放蠟燭的木片…… 一陣冷風吹來,沈茉發現門開了,剛要回身去關,一個高大的身軀猛的把她壓在了床上,一句話不說,直接開始扒她的褲子! 沈茉直覺著不是常青,拼命掙扎轉身,可惜今天是在家,她沒有隨身帶槍,不然…… “誰?!你干什么……” 身后的男人力氣太大,沈茉發覺已經有條硬挺的rou莖戳進了她屁股溝里,著實嚇壞了! “嫂子……” 男人的動作一頓,接著是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響。 聽著那聲嫂子,而且壓著她的人已經起來,沈茉趕緊從床上下來,拉上褲子,這才發現,站在她身后的人,是宋順。 蔣箏一臉驚恐的站在小隔間門口,腳下一片碎瓷。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啪的一聲,沈茉一個巴掌打在了宋順臉上,似依然不解氣,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宋順避都沒避。 他就在那站著,一動不動,松開的褲帶都沒提,褲子掉到腿彎,原先昂揚的rou莖,漸漸軟了下去。 “你……你……” 沈茉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連那根指著宋順的手指都開始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