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她不明白。 他這么討厭她,為什么還想跟她做這種事,難道真的是因為她跟表姐長的太 像,他把她當成了沈茉? 罷了,只要他對她還有欲望,她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看著蔣箏一副任君所為的小鹿模樣,宋順的呼吸越發粗重起來。 他就是想狠狠的cao這個傻不拉幾的小丫頭,讓她知道她有多蠢,哪怕上了燕 京大學又有什么用,還是主動招惹他這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宋順拉住蔣箏的胳膊,把她帶到了一艘隱在院墻陰影下的游船旁,然后直接 攔腰抱起了她,輕巧的跳上了船。 這船用鎖鏈綁著,可船艙卻沒有鎖。 自然,里面也沒什么東西可偷,不過就是立在兩旁的凳子,以及鋪在船尾的 蒲草席。 宋順把蔣箏扔在了那片蒲草席上,直接壓了下去。 蔣箏依然緊張的要死,呼吸雜亂不堪。她知道自己在鋌而走險,可被他抱住 的一瞬間,她竟是欣喜的,連腿心都濕了起來。 到了這一步,她已經說不出是懼怕還是興奮。 他扯開了她的小襖,見里面還有件白襯衫,便直接撕開了。 借著水邊反射的光芒,隱隱能看出那兩只雪白飽滿的rufang,在冰冷的夜色中 微微顫動,原先柔軟的rutou,也硬的挺了起來。 宋順直接咬住了一只,狠狠的吸著,嘬著,恨不得將她吃下去。 自從去年他強暴了蔣箏,就再也沒碰過女人,他沒想到再次開葷,居然還是 她。 蔣箏被咬的一陣疼,可他轉為吸她rutou時,那一陣陣酥麻,卻又讓她只能磨 著大腿根緩解,她還怕水邊會有行人經過,咬著嘴唇根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這跟去年在那片忍冬之后,何其相似。 只是這回他看似粗暴,卻還是留了余地。 蹂躪完兩只奶子,宋順喘著粗氣,解開了褲帶,將早已漲到發亮的guitou貼在 了蔣箏嘴邊。 “舔!” 蔣箏別過臉去。 下一瞬她的嘴巴就被一只手捏住了,那guitou準確無誤的塞進了她嘴里,一下 子捅到了她嗓子眼。 蔣箏又開始掙扎,她的奶子卻再次被握住,而且不像方才那般粗暴,反而是 輕柔的逗弄起來,她的腿心更黏膩了。 只是嘴里的那東西,比他上次讓她吃時還要粗大,還要硬,帶著股腥臊,捅 的她只想吐。 感覺到她的不配合,宋順將jiba從蔣箏嘴里拔出來,轉而趴到她身下,從那 條羊毛裙下摸進去,將礙事的毛線褲子連同褲頭一起扯了下來。 “你比去年還sao,小屄里都發大水了?!?/br> 宋順嘲諷著輕輕笑了一下,掀開羊毛裙子,把已經被舔的濕淋淋的陽具,直 接捅進了黏膩不堪的小rouxue。 蔣箏瞬間渾身緊繃。 yindao里再次被如此碩大的陽具填滿,她還有些不適應,本能的收縮,卻夾的 宋順悶哼了一聲,便沒再動。 “這一年你沒跟別的男人搞過?” 蔣箏被問的一肚子怒氣,卻還是搖了搖頭。 “怪不得,屄真緊!” 宋順開始緩緩的抽插,每抽一下,就感覺被濕熱的rou壁緊緊的裹住,吸著他 不讓他拔出來,插進去也是一樣,縮的緊緊的,好像不讓他進似的,而進了又舍不 得他出來。 口是心非的蠢丫頭,就是來找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