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河疼的險些掉淚
沈茉不置可否,上次常青說公狗這詞是夸他,她就對這兩個字眼再沒有憤怒羞辱的感覺,反而覺得好笑。 因為那天晚上常青還特地學著公狗跟母狗交配的姿勢,把她cao的爬不起來。 “你降職是你自己不行,怪他做什么?我只是問你找我來有什么事,你要是想用你說的證據來要挾我,我肯定是不從的?!?/br> 沈茉好整以暇的靠在了女盥洗間對面的墻上,就這么淡淡的看著梁秋河。 明顯她的話激怒了梁秋河,他現在呼吸比方才還要粗重了幾分,眼睛也更紅,一副要擇人而噬的模樣。 “你以為你一個女人,說不從就不從?老子就是要cao爛你,讓你好好嘗嘗老子的jiba好不好吃!” 梁秋河速度很快,直接就撲向了沈茉。 沈茉很久以前跟常青學過擒拿,懷孕后扔了,最近也拾了起來,雖然依然手生,可對付一個醉漢,還是綽綽有余的。 沈茉很巧妙的避開,還抓住了梁秋河一條胳膊,用力一扭,梁秋河便歪在了地上,腦袋咚的一聲撞上了墻。 第一次出手就制服了對手,沈茉很開心,想著聞昭他們肯定在附近照看著,下手越發大膽。 沒多會兒,梁秋河便被一陣拳打腳踢,搞的鼻青臉腫。 他癱在地上吐了口水,依然有些不明白,剛剛揍他的怎么是沈茉…… 半個月前沈茉雖然拿著槍指著他的褲襠,看起來兇悍,但多少有些色厲內荏,所以他才敢說出那些話,甚至嚇唬她。 今天的沈茉明顯跟上次不一樣了,她是真的狠,肆無忌憚的狠。 梁秋河突然后悔為何約到今天,應該在常青受傷后馬上就把沈茉叫出來才對,當然,他原先就是想折磨折磨沈茉,讓她擔驚受怕一陣子,然后便會由他為所欲為。 明顯他失算了。 過了半個月沈茉不光沒有膽戰心驚的來求他,反而上來就揍了他一頓,這是為什么呢…… 正琢磨著,腰上猛的一痛,沈茉的硬頭皮鞋又踢了他一腳。 梁秋河疼的險些掉淚。 “媽的,老子真是兩頭受氣,警務廳降我的職,我爹罵我,連你一個女人也來欺負我,我好歹也是北洋大學畢業的……” “北洋大學真是瞎了眼了,教出你這樣的畜生!今后你再敢找我男人的麻煩,我還是那句話,拼了命我也會殺了你!” 沈茉又踢了他一腳,這才昂著下巴,款款離開。 這一次沒用到槍,好像算是進步?而且她一點也不害怕了! 看著那道婀娜多姿的背影,常青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他到底沒出面,就躲在男盥洗間門后,看著梁秋河那個蠢貨被他家茉茉一腳接一腳踢的爬不起來,她還一口一個的“我男人”,聽著真是舒心極了。 等梁秋河一瘸一拐的走遠,聞昭則從女盥洗間3vv‘nyuZh aiwU’走了出來。 “你的小母狼的羊皮掉了喲?!?/br> “哈哈哈哈……她本來就不是什么善茬子,只是以前沒人教她,現在有你這個師父,我放心的很?!?/br> “切,她明明是近墨者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