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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姚春花如同一只報喜鳥帶來一點云城的好消息,五一放假前黑子也終于從膠城定下一輛客戶要的帶本改裝賓利。 客戶來頭不小,一次性從他這里買下幾輛近百萬黑車做收藏,最后一錘買賣黑子當然要盡心盡力。 月前他和云城阿旺通過電話,云城打黑勢力正猛就連私人靶場都被勒令叫停。大家各奔東西,沒有再回頭可能。黑子心中默默感謝津哥總是高瞻遠矚。所以現在首要考慮的是個人問題,什么時候能攢夠老婆本在薊城五環內買間不大不小學區房。 才好有底氣追求喜歡女人。 四月二十九日坐飛機到膠城,三十號天不亮就將黑車開回來交給客戶,正好能趕上見第二天要外出度假津哥與小阿嫂一面。為慶祝黑子這次賺到大筆傭金,陸津請客,約好在黑子眼饞許久的維也酒店吃599一位的豪華自助。 黑子不是唯一一位盼望今晚行程的聚餐成員,施妙音在馬哲課上已經開始對假期行程想入非非,根本聽不到戴眼鏡的老教授在念些什么,反倒在書上畫滿海島上會長滿的高大椰樹。 時不時還與旁邊同桌討論:到底是三點式泳衣更性感一點還是高叉式更高一籌。 惹得旁邊短發少女害羞地直接一鋼筆戳上她腦門,低聲捂住嘴唇默念:“世風日下?!?/br> 課鈴一響,老教授剛把講義重新合上,就聽到后門“咣當”一聲竄出一個綠色影子。還沒來得及皺眉訓斥,臺下幾十名同學也都魚貫而出,興奮地沖出教學樓,好像野人歸山。 最近施妙音迷上在寂靜夜晚同陸津一同兜風,偶爾在車窗里看到有小情侶一起騎重機摩托路過,馬上就拉開車窗將頭伸出去觀望。Hc ⑥①碘 回頭大呼“好帥?!比撬荒樅诰€。 今晚學校西南門口罕見沒看到陸津那輛開足一年的黑色極光。 施妙音猶豫著停住腳步,左右轉動一下脖子仔細搜索一圈確定沒有任何越野車的痕跡,才從包里將手機掏出來。 屏幕還沒解鎖,不遠處突然一聲轟鳴油門,她抬頭之際對面路邊暗黑色摩托上的高大男人低頭將頭上黑色頭盔摘下,正沖她挑眉打一個響指。 施妙音張大嘴巴里能吞下一顆雞蛋,她先是驚訝又是狂喜,捂住狂跳心臟差點被他帥得當場暈倒。正要拔足狂奔又被對面陸津直接一聲吼住,長指一伸讓她走旁邊人行天橋。 從天橋一路小跑而下,施妙音身上的綠色迷笛裙都蓋不住一身熱汗,立刻瞇起眼睛繞著陸津屁股下面的iron883巡視一圈。 復古圓潤的空氣濾,黑色鱷魚花紋前叉再加上哈雷街頭性標志噴漆。 施妙音手指收攏做少女裝,立刻擋住下巴。喃喃道:“啊真的好帥!能讓我騎一下嗎?” 原來不是羨慕人家男友玩機車,而是想自己過把急速危險的癮。 陸津勾唇看她這副心花怒放模樣,很快向她拋一只同樣漆黑的女士頭盔,拍一拍后面座椅,“等你拿了駕照,送給你騎著上下學?!?/br> 施妙音聞言很快湊過去“?!币幌滤橆a,可是剛喜滋滋地帶上專屬頭盔又反應過來將擋風玻璃直接撥起來,叉腰問他:“學校和家中間連五百米都沒有,還都是人行橫道和石板小路,叫我怎么騎???” 陸津笑著扣上頭盔,已經一腳將支起腳蹬收起,作勢就要擰油門逗她:“那正好明天退貨,本來也覺得不大安全?!?/br> “別別別,好商量好商量?!?/br> 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做一下帥氣騎手身后的妖嬈女郎當然也是不錯的。何況假以時日,她不信對方磨不掉對方耐心。 今天施妙音將春天都穿在身上,綠意盎然的綢緞材質加上飄逸的裙擺,再往領口胸前點綴幾處屬于春季粉白盛放的顏色。襯的小臉身段又干凈又精致,正適合去五星級酒店裝模作樣地拍幾張朋友圈照片。 可惜她沒收到提前知會,還以為要乘車過去,所以眼下這靚麗嬌貴的迷笛裙大分雙腿就不太雅觀了。 可她哪里在乎,立刻跳上他身后低座椅,裙擺收不攏直接露出兩只嫩白大腿夾在男人身后招搖。前面陸津往后余光一掃,很快將上身外套扔過來讓她蓋在腿上。 不等她咯咯鬼笑,一聲“抓緊了?!眱扇艘呀浺坏篱W電般的融入前面冗長車流。 維也酒店門口的停車場今天出奇地空了好多車位,陸津停好車直接將還在擺弄頭發的施妙音攔腰扛下來避免走光。 天邊太陽余暉還未落山,突然被黑壓壓幾篇烏云遮住,似乎要有一陣雷雨。連空氣中都充滿壓抑的陰冷。 施妙音手指順著被風吹亂的長發捋了幾下,被陸津將剛才外套裹在身上,十分受用笑地攀住陸津胳膊,湊到他耳邊輕快道:“有個問題問你?!?/br> 陸津手掌里手機很快亮一下,他垂眸不在意地掃一眼才裝回口袋看她:“講?!?/br> “如果一個女人,她男友占有欲非常強,不許她穿太短裙子,不許她喝很多酒,也不許她騎太快車子,是不是不算個好男友?” 兩人已經攜伴走到電梯口,陸津反手按下客房部頂層,之后淡著臉睨著懷里的人問:“哦?所以這個女人想怎么辦?” 施妙音擠了擠眼睛,手指點一點涂了玫瑰粉色唇釉嘴唇,隨后用胯骨撞他一下道:“也許爭取一點男女之間平等權利?就好比法律規定生育權是雙方共有權利。單方面拒絕是沒作用?!?/br> 繞來繞去還是要提未婚先孕事情。 陸津忍不住胸腔震動,之后直接拖住她從電梯走出來,胡亂揉一揉她剛理好秀發道:“可我沒有興趣了解別人之間假設戀愛關系?!?/br> “對于我們現在狀況,我都沒一點不滿。不要告訴我你講那不入流男友竟然是我?” 施妙音英秀眉頭顰起來,被他繞進話里,下一秒看清面前房門,立刻“嘖嘖”兩聲,拳頭握起來捶打他胸口:“阿鵬哥等我們吃飯,你帶人家來開房。到底誰是色中餓鬼?” “你阿鵬哥剛發短信說客戶提車刷卡不順利,我們先處理他這件事,再下去吃飯。你乖一點不要語出驚人?!?/br> 話音剛落,對面房門已開,門后男人顯然不是黑子,正沖著陸津露出一抹笑容。陸津視線順著他正在立起衣領一掃,看到一處傷痕后立刻踢開房門。 果然發現對面地毯上黑子口中塞住一團毛巾,被綁成一條臘rou,頭冒鮮血,嗔目欲裂,正在扭動身體沖他發出嗚咽警告。原來手機早就被人搶走。 陸津人后退一步,立刻推開施妙音身體,厲色吼道:“走!” 施妙音還未回神,走廊相反地方已經再度打開房門,走出兩名精壯男子扭一扭脖子,朝著他們步步緊逼。 少女嚇得臉色煞白,正要掏出手機撥打求救電話,已經被對方抽出關機直接扔進走廊高大浸水花瓶。 施妙音強裝鎮定地重新貼回陸津身邊,瑟瑟發抖抱住他腰肢抬頭看他表情。 陸津深吸一口氣,對面人已經向他做請進姿勢,笑著轉頭對施妙音講:“李小姐不用做這樣表情,D哥早就吩咐,今天誰都沒有危險。只想找你們坐下聊聊?!薄?/br> 你們難道不記得金三角毀容D哥和那株茉莉花了嗎? 最后一個大反轉來了,我不僅不覺得虐還興奮地搓搓手是怎么回事?(好啦并不是) 請大家為津哥偷豬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