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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弟們此刻正在對著他們兩個聯想著yin糜情色的動作片,她不是作假裝死,而是當真疼的暈了過去,最后一秒只看到不遠處一尊雕塑似的影子朝她緩緩走來,那是個黑漆漆的人,可是四周卻有光,將他外形鍍上一層圣光似的金。 暈倒前她松了一口氣,看到他手臂上合十佛手,覺得神真的靈驗。 接頭的地方是個四面環山的窮鄉避壤,可是陸津偏偏找到鎮上一處相對體面的酒店下榻。 車子一停,門口的服務員眼色極好的認出他車子套牌,很快喜盈盈的領著他進了頂層的房間。 這鬼地方終年濕潤,一推開門地毯上涌著一股發霉的味道,陸津抱著一團熱乎乎的施妙音,一個眼鋒將服務生逼退,鎖了門將她扔在床上。 床上的小東西終于從他黑色的外套里露出一只軟白的大腿,陸津站在床邊目光沉沉,很快掀開衣服,“撕拉”一聲扯碎她身上那層臟兮兮的布料。 床上的身體手腳幼細,此刻已經分不出臉的形狀,高高的腫起來一邊的眼角,再加上滿臉都是泥濘的灰,比掉進泥潭的白鼠強不了多少。 幸虧她口鼻里早已流出潺潺的血,男人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傷口上戳了幾下,帶出一絲血抹到她內褲的襠部,之后皺著眉頭解開自己褲頭拉鏈,單單把性器掏出來對著她。 施妙音今年十六,可是因為長期與吸毒的母親生活,沒有飽飯已經是必然。身體矮小瘦弱,仍然像十歲出頭歲的孩子一樣長著短短的手腳。但是她就是靠這雙細腿和小手,天天在外頭尋覓下手的受害者,偷了吃喝錢財回來與母親分享。 但是,今天是她盜竊之罪的審判日。 賓館老舊暖黃的水晶燈折射出熠熠的火彩,空氣里逐漸散發出一種令人浮想聯翩的味道,男人時不時的粗喘像是性感的野獸。 她此刻這個模樣完全沒什么女性特征,連胸前的兩小點都和幼童一樣,只隆起一點點可以忽略不計的高度,頂端的小小乳尖像沒長開的淡粉骨朵,讓男人沒有什么觸碰的欲望。用了好一陣時間,陸津終于不耐煩的在她臉上胡亂射了出來。 白色的液體在她睫毛上落下一滴,滑到耳后,她似乎在昏迷中也感應到某種危險,小小悲鳴了一聲。 一個電話過去,拎著雙肩包的女醫生來的很快。 門被敲響時,陸津舒舒服服洗過了熱水澡,正圍一條浴巾裸著上半身抽煙,屋子里旖旎的味道完全沒有散掉,女醫生一進來就紅著臉不敢看他。 可是走到床邊看到施妙音的樣子,她心里沉了一下,很快伸手準備去脫她血跡斑斑的內褲。這樣小的女孩兒看著都是營養不良,發育未完全,被這么個男人做到后半夜,多半是撕裂了。 后面的陸津目光一直落在她動作,坐在沙發上很快沖她打了個響指,隨后波瀾不驚的吩咐:“不用你多事?!?/br> 女醫生不敢瞧他陰涔涔的側臉,猜測他還要獸性大發,有些男人就是喜歡滿滿的破壞欲,大概用處子血沾著jingye做潤滑,更加爽快。 即便違背醫德但也毫無辦法,土地方的黑社會頭目說話就是天,醫生只好推一下眼睛掩飾目光,禮貌點頭,拿出雙肩包里的消炎藥,將施妙音臉上身上的傷口仔細查看后,快速處理。 好在吸了毒的人手下沒有力氣,身上只有些皮外傷,沒動筋骨。 順便接了半杯涼水往她嘴里灌了兩顆頭孢。 “好了津哥?!?/br> 陸津自始至終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眼睛這會兒正朝著她的方向出神,女醫生的臉因為瞥見茶幾上的走私槍而變得煞白,沉默的等了片刻,陸津扔了幾張紙幣叫她撿,終于肯放她走了。 第四章:阿爹 賓館的床只有一張,陸津洗了澡最后還是回到了床上,施妙音雪白的肚皮上已經有了淤青,喂下了消炎藥可是半夜仍然發起了燒。 陸津扯掉她帶血的內褲,擰了冷毛巾給她擦身,輕易的將人翻個兒里里外外都擦干凈了才罷。 可是受傷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發起了癔癥,一片黑暗中挪動著小小的身體靠在他身邊,用手攏住他的腰身,還要用雙腿夾他胳膊,像個沒幾兩rou的猴子,不清不楚的喊:“阿爹,阿爹。阿音好痛……” 陸津這個歲數混到毒品金字塔的上游,靠的可不是給便宜孩子當爹,先是不客氣的笑出聲,之后停了一陣還是不堪其擾閉上眼睛伸手摟住喊疼的小東西,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肚皮上慢慢的揉,形同給寵物撓癢。 第二天日上三竿陸津才慢慢轉醒,黑子已經帶著幾個手下來處理昨晚交易的錢財,這次要貨的買家要的太急,黑子連夜在工廠和幫著幾個制藥師趕工,才將東西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