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他可能真的是個慈善家。

    那種中年成功人士, 事業有成, 熱愛慈善事業，想想還挺雷鋒。想到這里，紅姨已經把門開了，“凌小姐，你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不知為何, 紅姨的態度似乎比往常更加熱情, 她還沒開始上課, 紅姨領她去客廳，那處角落多了個冰箱。

    “凌小姐, 你跟我來, 這個冰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br>
    凌煙挑了挑眉，“為我準備冰箱？”

    陳斯亦小朋友打開冰箱, 一股榴蓮香鋪面而來, “凌老師，因為榴蓮味道比較特別，所以用了別的冰箱裝?！?/br>
    紅姨接著道：“要是你想吃, 就直接過來這兒拿，或者跟我說，我給你拿, 都是沒問題的?！?/br>
    “好?！绷锜燑c頭。

    祖孫倆都笑得熱情，凌煙有些招架不住，“謝謝，不過要是你們實在受不了這味兒，不用弄這么麻煩?！?/br>
    “不麻煩，不麻煩?！?/br>
    一個上午，她是不停說話唱歌的，嗓子難免有些累。休息的間隙，她去倒了杯水喝，剛走出來，發現花瓶里chā著一束花。

    玫瑰花，假的玫瑰花，很像她公寓里那一束，只不過這個更鮮艷，更新。

    陳斯亦在寫作業，凌煙問他，

    “這都是你做的嗎？”

    “不是的，都是我先生做的?！标愃挂嗾f，“不過我也會做?！?/br>
    凌煙點頭，她若有所思，“為什么你們的先生，從來不回這??？”

    她現在，見他一面的沖動增強不少，隱隱覺得有些玄機。

    陳斯亦說：“因為他工作非常忙，根本沒有時間回來?！?/br>
    “所以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朋友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老師，你想認識先生嗎？”

    “挺想認識認識，感覺他挺有意思的?！?/br>
    “老師是想做先生的女朋友？”陳斯亦寫著作業，問道。

    凌煙有些失笑，現在的初中生，不得不說還真挺早熟，“這倒沒有想過，不過小朋友，你懂得真多，你有女朋友？”

    她饒有興味地盯著小朋友。

    “沒，沒有?！标愃挂嗄樕细∑鸺t云，“只是有個喜歡的女孩，沒在一起?！?/br>
    凌煙愣神，這小朋友實誠的模樣，像極了某個人。

    陳斯亦：“老師，你能不能教教我？”

    “教什么，把妹兒？”凌煙笑了，這方面她經驗不多，過了二十幾年，她只追過一個人。其余時候，只有別人趕在她身后追的份兒。

    她追陳靳的方法，也非常簡單粗暴，時不時撩他一下，沒有一次他不臉紅語塞?；仡^再瞧陳斯亦害羞的小模樣，凌煙笑笑。

    她要是真教陳斯亦怎么追女孩，人女孩恐怕避之不及，把他當“流氓”了可壞事。

    還是不教壞小朋友好了。

    所以，凌煙說：“沒什么特別的辦法，你就使勁對你喜歡的女孩好，關心她?！?/br>
    “好，我記住了?！标愃挂嗳粲兴嫉攸c頭，“對了，老師，你有男朋友嗎？”

    “有?！彼f。

    凌煙對那位金陳先生的好奇，只是一時興起，晚上吃過飯，便把這事全然拋在腦后。

    ……

    暮色四合，凌煙回到新的公寓，樓梯間一片靜謐。她在門口徘徊了幾下，從包里掏出鑰匙，進了公寓。

    屋里沒人，鐘易笙沒回來。她有幾天沒見到陳靳了，近來他公司事多，抽不開身。

    凌煙洗了個澡，整個人都輕松不少，她伸了個懶腰，窩在沙發里。

    上一次的水上演出，她得到了演出名額，主辦方通知她今晚過去排練，下個星期星期五便是正式演出的時間。

    具體的曲目她已經收到，凌煙對著鏡子練習，她用錄音設備錄了音，自己聽，自己進行調整時間不自覺地流逝。

    “現在在不在家？”陳靳發來信息。

    “在，在家里唱歌?！彼?。

    “開個門，我在你家門口?！彼f。

    “那你等會?！?/br>
    凌煙只穿了件墨綠色睡裙，她簡單梳了下濃密長發，在短短幾十秒內，描了個眉，穿上高跟，開了門。

    她開了門，門口空無一人，她走出去張望兩下，紅唇仍舊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