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杏林花開】(15)
書迷正在閱讀:錯位之愛、女友從出軌到yin妻3P(真實記錄)、嫂嫂-我的文員嫂嫂、斗破之yin帝蕭炎-雅妃篇、三十一歲的女子高中生綾香、存在之力、永遠的三人(三角的距離無限趨近于零同人)、碧藍航線 大鳳x女指揮官、少女前線 冬日的回禮(vector同人)、明日方舟 鈴蘭《羅德島的色情之光》
2020年12月5日 第十五章 梳妝臺前,紀嫣然望著鏡子里的花容月貌,不禁有些悵然,她有些摸不準林 季對她的態度,到底是要娶她為妻還是拿來當使喚丫頭用?是家奴還是主人?是 朋友還是客人?一切都是那么混沌模煳,讓她對自己的身份定位產生了懷疑。 林季始終也沒有發話,她更不好意思去追著問,就這么不尷不尬地住進王府 ,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同懸了一塊石頭,始終不能落下。 她那貼身婢女若容與她自小相處,如何不知小姐心思?于是笑道:「小姐若 非當真看上了這個太監,要嫁給他為妻?」 紀嫣然嗔道:「我都這個樣子,你經得起你還來打趣?」 若容便道:「那小姐心中到底是怎樣的想法?」 紀嫣然沉聲道:「我倒是想嫁給一個文武雙全、英俊瀟灑的大才子,可那能 行嗎?咱們現在的身份是什么?就是一件禮物而已,沒有流落到煙花巷也算是運 氣好的,再奢望別的,只怕是癡人說夢?!?/br> 若容道:「話也不能說滿,我看那林太監與別人不同,若是咱們去求他,讓 他放你出去,說不定他心一軟就同意了,反正他也是一個太監,要美女來做什么?沒得白白耗費了你的青春?!?/br> 紀嫣然道:「他又不是菩薩,為何要放走我們,就算他同意了,咱們出去投 靠誰?我爹娘出事后,那幫所謂親戚朋友恨不得離我們越遠越好,只恐沾染了霉 運,你我又沒什么謀生的本事,只怕是要活活餓死在街頭?!?/br> 一邊說一邊眼圈也紅了。 若容也跟著傷感流淚道:「我就不信,咱們女子離了男人們就活不下去,縱 然是挑水噼材,潑糞種田,也是一門生計,總歸比靠著男人強一百倍?!?/br> 紀嫣然聽她這么一說,忍不住噗嗤又笑了,若容怒道:「小姐為何發笑?」 紀嫣然道:「你果然年紀還小了一些,不知這泥里刨食的辛酸,不過想法值 得肯定,也罷,你去替我探探口風,看那林太監到底是何想法,千萬別把話說的 太過,等你問清楚了,我再跟他提一提。對了,這幾日他到底在干什么,連個人 影兒也不見?」 正說著,婢女洺珮端著茶進來笑道:「說來也有趣,從那天咱們進城遇襲之 后,那林太監就受了刺激,招來上百個護院,天天在野地里cao練。成日鬼哭狼嚎 的,也不知如何個cao練法?」 紀嫣然笑道:「也是哈,他那么有錢,家里竟沒有請師父演習武藝,那天要 不是靠著咱們幾個幫忙,他只怕要吃虧?!?/br> 若容笑道:「也就是咱們家有尚武之風,豈是家家如此?提到這個,也算是 個謀生的手段,若是那林太監肯放小姐出去,咱們就做女俠,行走江湖,劫富濟 貧,專管那世間不平之事?!?/br> 洺珮笑道:「罷了,什么女俠?說的好聽點是女俠,難聽點就是女賊而已, 你去做賊我可不奉陪,還要第一個去官府投告?!?/br> 若容道:「既不愿做女賊,去表演胸口碎大石也不錯,只管往那人多的街頭 一擺,你耍大刀,我耍長矛,小姐就耍那鞭子,找人頭上頂個蘋果,一鞭子打爛 ,眾人紛紛大聲叫好,自然滾滾銅錢撒來,那日子就好過了?!?/br> 一番話引的洺珮笑彎了腰,紀嫣然也強忍著笑踢她道:「快滾,還不去辦正 事?!?/br> 若容擠了個鬼臉,只得去了廚房。 問那廚娘道:「周嫂子,我上午燉的雞湯好了沒有?」 那廚娘是個四十來歲的大腳婆子,因見紀嫣然這等不主不仆的尷尬身份,背 地里就十分鄙夷,此時對若容也沒好臉色,冷笑道:「不巧了,昨日因為下了場 暴雨,把山路都沖壞了,所以耽擱了進城采購,咱們這里偏只剩下一只老母雞, 如今也被你燉了雞湯,原本留著給當家的享用,也就委屈你們主子,這回可就用 不成了?!?/br> 若容原本就是拿來給林季燉的雞,聽廚娘這么一說,反倒來了氣,朗聲道: 「我們主子用又怎么了?你不給她,我還偏要來拿?!?/br> 周廚娘連忙護著那雞湯道:「你個小娃娃怎么如此不講道理?咱們家主都沒 吃上,你們主子還好意思吃?」 若容一把將她推開,正色道:「你有能耐去跟主子告狀去,今兒這雞湯我還 偏要拿了?!?/br> 于是強行用布包了瓷罐子,一路提了出去,她年輕力壯,那周廚娘沒法阻攔 ,只得跟在后面罵道:「小娼婦養的,你主子可不是咱主子,咱為什么要服侍她 ,她算什么東西?連個名頭都沒賺上來,只在這里混吃混喝,也就看著咱們家主 心善,換作別人早攆了出去?!?/br> 雜七雜八一頓好罵。 若容紅著臉哭了一會 ,又擔心雞湯涼了,只得擦掉眼淚,提著一路來到后山 ,正見林季坐在涼亭里搖扇,對面的草地上則列著二十來個漢子,皆是精赤著上 身,烈日下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悄無聲息,甚是怪異。 若容來到林季跟前笑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學門神站崗嗎?」 林季笑道:「原來是容姑娘來了,手里提的什么?聞著好香,我來嘗嘗?!?/br> 若容笑道:「餓了吧,我早上用枸杞燉的雞湯,你嘗嘗味道?!?/br> 一邊說一邊揭開蓋頭,那雞湯的香味立即彌漫開來,底下的那群漢子齊刷刷 看向這邊,喉頭不停地聳動,有人甚至流出口水來。 若容也是個小美女,其實她出現的時候已經引得眾人側目,這雞湯香味飄來 ,這群人更是有些sao動,只是大家雖然小有sao動,還是苦心忍住了,立在原地保 持挺立的姿勢。 若容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多漢子盯著,不免臉紅耳赤地低了頭,忍著羞取出勺 子將雞湯舀在小碗里,林季正要拿著碗喝一口,若容連忙道:「小心燙?!?/br> 一邊說一邊用嘴吹著熱氣。 正吹著,一個太監跑過來道:「不用容姑娘cao勞,我來服侍當家的?!?/br> 說著便奪過碗來,張嘴要吹,林季見此人是王府的留守太監候榮,人稱榮胖 子,一向管著王府的錢糧,他因為得知林季是皇后身邊的紅人,極力巴結,就盼 著脫離王府,回到宮里去當差,不過這次的馬屁算是拍到馬腿上,只聽林季喝道 :「放下!」 榮胖子下了一跳,只得將碗放回原處,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林季擺手 道:「這里很是不用你來服侍。趕緊回去當你的差?!?/br> 榮胖子只得悻悻地退了下去。 眾太監取笑道:「咱們當家的也不好男風,怎容得你去吹湯?再說他就算好 男風,也瞧不起你這模樣的,聽說那些黃花大閨女的唾沫都是香的,我們怎能與 她們相比,省省心吧你?!?/br> 榮胖子也不惱怒,笑道:「好歹方才我在主子跟前露了個面,也比你們這些 呆坐在原地的要強?!?/br> 正說著,榮胖子忽然見一個漢子用手甩了一下手臂上的蒼蠅,他登時跳了起 來大聲道:「那個叫宋……什么的,你方才違抗當家的命令,私自亂動,這可叫 我瞧見了?!?/br> 那漢子滿臉緊張,只得撓頭道:「回管事的,俺叫宋多福,那個……蒼蠅爬 的太癢了……俺只是甩了一下?!?/br> 榮胖子怒道:「當家的命令就是軍令,就是你被蒼蠅咬死了也不能動。動了 就是違規!」 說畢扭頭去看正在喝湯的林季,眼見林季點了點頭,他便帶著兩個小太監過 去,將宋多福捆了,放在凳子上打了二十棍。 那宋多福雖然吃痛,卻不敢坑一聲。 因為喊叫只會被認為懦弱,被林季淘汰出來,一旦被淘汰,他便拿不到每月 三兩的月俸,原本跟他一起來的有一百人,現在經過各種考驗淘汰的只剩二十多 人。 那邊若容詫異道:「這是什么道理,動一動就要挨棍子?」 林季便道:「小丫頭懂什么?紀律就是這樣被錘煉出來的。跟著我的人,第 一個就是要忠心,第二個就是要遵紀?!?/br> 若容似有所悟,只是道:「這雞湯味道如何?」 林季拿著空空如也的碗晃了一晃道:「一滴未剩,還用我多說嗎?當然是極 好了。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br> 若容便道:「可惜公子以后再也吃不到奴婢熬的雞湯了?!?/br> 林季詫異道:「此話怎講?」 若容便道:「我們小姐說了,她很感謝你收留了她,可是無緣無故住在你家 ,白吃白喝的終究不是個道理,我們小姐再怎么說也是出身官宦世家,絕不會為 了占你的便宜而死皮賴臉留著不走。她叫我給你說,過幾日她便要收拾行裝,投 奔遠房的親戚去,她一走,我自然也要跟她去的,所以不能給你熬雞湯了?!?/br> 林季不料有此一事,連聲道:「你們小姐是王公公送給我的,賣身契都在我 手里,怎么可以說走就走,這行不通,我不答應?!?/br> 若容便道:「林公子若是拿賣身契來說事,我們小姐自然是沒無話可講。只 是她的心不在此處,留在此處又有何益?不過徒增煩惱而已,再說我也覺得你跟 別人不同,就憑你能收留那瞎眼婆子和黃毛丫頭,就不會做出困人終身,害人前 途的事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林季有些慌了神,忙道:「你們小姐當真要走?如 此大事,她怎么不親自過來跟我說,只派你來是什么意思?」 若容道:「我們小姐臉淺,怎好跟你說這些事?就算說起來也遮遮掩掩的弄 不明白?!?/br> 林季便冷哼道:「你是不是聽見有人在背后說你們的壞話?」 若容道:「我的林大公子,總算猜對了,我們現在這個處境,不主不仆的像 個什么樣子?也難怪那些下人會嘀咕幾句,就拿今天早上給你煲雞湯吧,那廚娘 還以為這雞湯是給小姐用的,就說我們跟著你白吃白喝,沒皮沒臊,我差點沒氣 死,就這種情況,我們小姐若是不主動離開,難道還要讓別人來趕???」 一邊說一邊眼圈也紅了。 林季也有些頭疼起來,他現在還沒娶妻的意向,再則李皇后也說過不許他跟 別的女子亂來,紀嫣然的名分可真不好定,想來想去道:「你們小姐會識字計數 嗎?」 若容笑道:「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要請我們小姐當賬房?」 林季拍手道:「正是這個理兒,如今我手里有五家店鋪,每日的收入和開銷 都不能匯總,正缺一個大掌柜來替我做事。你家小姐要是能看懂賬本,我便聘她 做大掌柜,替我管理這些店鋪的,每月還有十兩銀子的工錢?!?/br> 若容也笑道:「我怎么沒想到這個?我們小姐不但會天元術,還會四腳記賬 法,當掌柜的絕沒問題?!?/br> 林季疑惑道:「這可奇了,你家小姐是官宦世家出身,又怎會這些商家本領?」 若容只得含煳道:「我們老爺在外頭收了帳,都是小姐記下,收的多了就熟 練了?!?/br> 林季便笑道:「看來你們家老爺真是貪的不少啊,連四腳記賬法都用上了, 你家小姐還跟說他是冤枉的。這都能冤枉,天下就沒好官了?!?/br> 若容忙岔開話題道:「那你可說好了,我這就去回稟小姐?!?/br> 林季點頭道:「去吧,等會你叫她到我房間里,要當大掌柜可不是會記賬那 么簡單,我還得多教導教導才行?!?/br> 正說著,有人喊道:「當家的不好了,王貴成暈過去了?!?/br> 林季嘆了一口氣道:「行了,都散了吧,那暈倒的扶去喝綠豆粥?!?/br> 眾人如蒙大赦,立刻跑的跑,跳的跳,精神好了許多。 林季看得直搖頭,他其實也不知如何培訓護院家丁,只好按后世的軍法來摸 著石頭過河,本著一條原則來,就是訓練這些人畏懼軍法,直到畏懼軍法大于畏 懼敵人,那就應該成功了。 為此他還特意挑選的都是識字的人,每日除了訓練之外,還得背熟軍法。 那軍法的內容很多,都是林季臨時想起來的,無非就是臨敵不準逃,不準jian yin擄掠,不準抗拒上命等老套內容。 不過讓這些人一字不差地背出來還是很是困難,林季也不心急,日子長著呢 ,慢慢來。 誰知就在他準備繼續訓練護院的時候,皇后一道詔書下來,讓他即刻回宮。 匆忙間,林季只得招來端宜和紀嫣然,讓她倆共同主持忠王府的局面,兩人 分工不同,紀嫣然管錢糧,端宜管人事。 林季一開始還以為李皇后耐不住寂寞,所以才如此急切招他回來,誰知進宮 一打聽,才知有大事發生,只得馬不停蹄地趕到長春宮,一進門便見李皇后正在 訓話,太子、皇四子、六公主、七公主恭恭敬敬地站了一地,氣氛似乎不好,只 得先在外邊候著,等皇子皇女們散了,他才摸了進去,李后原本面有怒色,一見 他過來,立刻眉開眼笑道:「總算回來了,快過來,讓本宮看看?!?/br> 林季眼見太監侍女站了一屋子,臉皮再厚此時也漲的通紅。 李后見他如此,這才想起避諱,自悔驚喜之下竟失了方寸,竟在眾人面前露 出如此親熱之態,連忙冷著臉將左右都打發出去。 這才換了一副笑臉拉著林季過來,周身打量了一下,問道:「我送你的刻絲 彈墨蟒袍,為何不穿?竟穿的如此樸素?!?/br> 林季笑道:「宮外不比宮里,還是不要張揚的好?!?/br> 李后便道:「那你趕緊換上?!?/br> 林季便道:「方才急著來見你,也就忘了?!?/br> 李后聽他如此說,心中甜蜜,見他轉身要走,拉住他道:「罷了,等會你要 面圣的時候再穿,先就這樣吧?!?/br> 林季詫異道:「皇上要見我?」 李后正色道:「沒錯,這次急召你回來就是因為皇上要見你?!?/br> 林季登時有些發虛,畢竟他給皇帝戴了綠帽子,一聽說要特意召見他,各種 忐忑不安,只得問道:「他見我干嘛?」 皇后笑道:「你現在也知道怕了?我還以為誰都不怕呢?!?/br> 林季心說能不怕嗎,畢竟是皇帝,別說是我,就連你的生死也cao持在他手里。 于是嘆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 李后皺眉道:「好像是西北出了禍事,我也不大清楚,你自個去問吧,不過 看樣子并沒有拿你問罪的意思?!?/br> 林季這才松了一口氣,瞥見李皇后水汪汪的眼睛,胸口乳溝深邃,一下動了 火氣,伸手插進胸口,大力揉捏起來,入手依舊是那么柔軟滑膩,柔聲道:「好 jiejie,這些日子可曾想我?」 李后登時紅了臉,按住他的手道:「莫要作怪,晚些的時候再問你話?!?/br> |最|新|網|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林季不理,另一只手插入單裙里,在里面摳挖幾下,登時勾起跨間滑膩膩水 汪汪一片汪洋。 李后忍不住嬌吟出聲,下意識緊緊夾住雙腿,這幾日林季不在身邊,她日想 夜想,早已饑渴難耐,如今被他這么一挑逗,那還忍得住,只得膩聲道:「作踐 人的壞蛋,你快些完事。別讓皇上等久了?!?/br> 林季大喜,于是將她抱起放在炕上,正要褪下裙子,李后攔住道:「先不脫 了,等會撞見人可不好?!?/br> 林季只得將她褻褲褪到腿彎處,然后側臥在身后,撈起裙子,扶著堅硬的rou 棒在臀后挑了幾下,聳腰頂入,只覺里面濕熱緊湊,滋味真個銷魂。 只是側臥著究竟不能盡情插入,只得大幅度弓著身子聳動,一邊動一邊悶聲 道:「你這屁股越發大了,以后要多走動走動才是?!?/br> 李后道:「難不成坐的太久的緣故?」 林季笑道:「其實也無妨,我也喜歡大屁股的女人,尤其是你這種水蜜桃形 狀的大屁股?!?/br> 李后哼哼道:「丑東西這么硬,你果然聽話,沒有在外邊亂來,憋壞了吧?!?/br> 林季道:「我無所謂拉,只怕有些人憋壞了,方才就逗了一下,你下面sao水 都快成河?!?/br> 李后嬌嗔道:「還不是怪你,我從沒想過現在會變成這樣,都是被你引誘的 成了壞女人?!?/br> 正說著,林季勐地一插,插的她大聲啊了一聲,連忙捂住嘴,然后回過頭用 粉拳打了一下,道:「輕一點?!?/br> 林季嘻嘻一笑,翻身騎在她屁股上,兩只手撐在炕上,身子一起一落像是在 做俯臥撐。 低頭一看,粗長的rou棍在她兩股之間進進出出,臀rou顫巍巍地抖動,上身衣 物卻依舊完好,兩下對比實在有趣,動作便加快了許多,發出啪啪啪的撞rou聲起。 他也不刻意忍耐,只顧東沖西撞,cao的那片rou逐漸發紅發亮,李后被這一輪 沖撞弄得云里霧里,在顧不得別的,只是心肝兒、好弟弟亂叫,身子時而麻的寒 毛豎立,時而癢的骨子酥透,很快花心一翻,就丟了身子,艷紅的yinxue吐出大量 花蜜來,林季被這花蜜沖了馬眼,身子一抖,也跟著一瀉千里,兩個人摟著喘息 了好一會兒才起身。 林季爽完之后,直接回去換了身衣服,途中又碰到麗嬪,兩人不免又說了一 些貼心話,這才一路往中極殿趕去,先去見了曹漁,交談一番后,這才得知朝廷 經營多年的西北聯軍遭到重創,圖拉、高羅兩國沖破朝廷精心組織的雪山防線, 在宛城大肆劫掠,繼而向落日城進軍,只要破了落日城,西北局勢就全面崩盤了。 曹漁還特意提醒他道:「最近這幾日皇上心情不好,你千萬可要當心一些?!?/br> 林季感謝一番,便進了東暖閣,果然見皇帝似乎蒼老了許多,擰著眉頭正看 奏折,不時還罵罵咧咧的。 林季在地上拜了幾拜,皇帝見他進來,便扔下手中的奏疏,站起來道:「自 己找個凳子坐下吧?!?/br> 林季受寵若驚,按本朝舊例一般只有重臣閣老才有資格賜坐,他一個太監被 賜坐簡直是極大的殊榮。 連忙磕頭道:「奴才不敢!」 賀蘭炆便笑道:「有什么不敢,這坐兒不是白賜你的,那是因為你之前成功 預言了西北的戰事,楊宇烈的雪山防線在高羅面前果然不堪一擊,可恨錢思寬那 幫人還說他軍事韜略卓爾不群,朕看不過就是廢物一個,當不得如此大任?!?/br> 一面說一面氣的臉色發紅,咳嗽起來。 林季一面安慰皇帝,一面在凳子上側身坐下。 他也曾聽過錢思寬,就是本朝的宰相,他在朝野的名聲都很好,但名聲好歸 好,就是沒什么宰相之才。 話雖如此說,他可不敢輕易議論這些重臣,只說:「錢相既然極力推薦楊宇 烈都督,說明他肯定還是有些過人之處?!?/br> 賀蘭炆嘆道:「他確實有些才能,曾經只用了三月就鎮壓了苗人叛亂,可是 應對比苗人兇勐百倍的高羅,那就落了下乘,謹慎有余而膽魄不足。今天咱不談 這些,朕要問問你,如果你是我軍主帥,如何平定西北亂局?」 林季又下了一跳,難不成皇帝要派他這個太監去當統帥,去平定西北亂局? 他立刻搖了搖頭,他現在既無從政經驗,也沒有統軍資歷, 年齡還小,不過進獻 幾句良言,皇帝怎可能輕易讓他這種三無人員去主持西北局勢,就算皇帝得了失 心瘋,讓他領兵,那些朝野大臣還不炸了窩,對他是群起而攻之,軍隊里面的人 更不可能聽他指揮。 這是要把他放在火上烤啊。 想到這里,他不禁埋怨皇后來,只怕是她的枕頭風吹的太厲害,才讓皇帝起 了這個念頭。 賀蘭炆卻道:「發什么愣,先讓你說說看,又不是真讓你去當主帥?!?/br> 林季這才松了口氣,朗聲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若奴才當了主帥,必 定在各個要塞據點訓練民兵,組織他們守城,目的就是要遲滯敵軍的進攻,而我 軍精銳主力則繞道深入敵境,切斷補給是其次,主要是震懾敵國君臣民心,敵軍 有了后患,遲早撤軍,我軍再以逸待勞,在險要處設伏,一舉殲滅他們的主力?!?/br> 林季一番話讓賀蘭祥聽的心神蕩漾,只是忐忑道:「說的雖然很好,只怕是 紙上談兵,深入敵國境內?那糧草補給如何運送,要知道萬人以上的大軍,每日 消耗糧草數十車?!?/br> 林季笑道:「陛下不用擔心,我們可以就食于敵,只要愿意,高羅國的一草 一木都是我們軍隊的糧食?!?/br> 賀蘭炆滿意地點點道:「倒也不失為一個良策,只是實施起來還是很困難, 也很冒險,讓那幫文官聽見了,只怕是要罵的你狗血淋頭?!?/br> 林季笑道:「奴才一點淺見而已。那些大臣還瞧不起奴才的身份呢,才不屑 來罵奴才?!?/br> 賀蘭炆點頭嘆息道:「回去吧,不許亂跑,等著朕給你個差事,若是辦好了 ,朕大大有賞?!?/br> 林季喜得連聲謝恩,正要告辭,忽然闖進來一個女孩子,拉著賀蘭炆哭道: 「父皇,我不想這么早就嫁人?!?/br> 賀蘭炆笑道:「這是從何說起,你不嫁人難道一輩子呆在宮里?」 那女孩子道:「一輩子呆在宮里也好,我可不想遠嫁他國?!?/br> 賀蘭炆皺眉道:「又胡說,快回去好好呆著,若羌使者那邊朕還沒答應下來 ,你就急成這個樣子?當心你母后知道了又罵你?!?/br> 那女孩兒哭道:「方才母后已經罵過我,可這又如何?若要我嫁給那若羌王 子,我只有一死而已。我先把話放在這里,若是你答應了使者的求婚,你就會永 遠失去你的女兒?!?/br> 賀蘭炆沒奈何,只得安慰道:「好!朕先答應你,決不讓你們姊妹遠嫁他鄉?!?/br> 那女孩兒聽了,這才喜滋滋地抱著皇帝親了一口道:「這可是你說的,金口 玉言不許反悔。咱們擊掌為誓?!?/br> 賀蘭炆眼見林季還在這邊,只得道:「胡鬧,看奴才們笑話,回去吧,別打 擾朕批閱奏章?!?/br> 那女孩兒看了看林季,不由好奇道:「你是那房的奴才,本公主怎么沒見過?」 賀蘭炆道:「他便是林季,是你母后的奴才,你怎么會不認識?」 女孩兒便走到林季身邊道:「原來你就是林季,最近六meimei常在我面前念叨 你,我有事要問你,你跟我來吧?!?/br> 林季這才知道這個女孩兒便是六公主賀蘭喜,只得亦步亦趨地跟著她走了出 去。 兩人一言不發,就這么走了半天,抬頭看時,天都快黑了,宮里外都打起紅 紅的燈籠來。 林季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公主說話,可她愛答不理的,眼看氣氛有些不對勁, 便沉聲道:「天色也晚了,娘娘還等著奴才回宮呢?!?/br> 六公主便笑道:「你怕什么,母后那邊我自會應付,你只跟我走便是了,我 又不是惡鬼,又不會吃人,你怕個什么勁兒?」 林季素聞六公主賢惠,不像七公主那樣頑皮,只得跟她一起進了房間。 誰知忽然從左右冒出幾個侍女來,只聽賀蘭喜喝道:「把這死太監捆了?!?/br> 林季嚇得魂飛天外,連忙道:「六公主這是做什么?快放了奴才?!?/br> 那賀蘭喜理也不理,冷著臉坐在炕上,看著侍女們將林季五花大綁。 林季便喊道:「奴才與六公主素未謀面,不知什么時候得罪了你,還求你讓 奴才死個明白?!?/br> 六公主揮揮手,眾侍女便嬉笑著關門退去,只留林季和賀蘭喜在房中。 賀蘭喜從炕上拿出一把剪刀,邪笑著走到林季面前,用剪刀在他臉上劃來劃 去,道:「你果然生的有些俊俏,難怪母后會喜歡你?!?/br> 林季尷尬道:「公主過獎了,奴才其實很愚鈍?!?/br> 賀蘭喜忽然變臉道:「只怕母后喜歡的不只是你的容貌,宮中比你俊俏的太 監多了去?!?/br> 一邊說一邊忽然出手,只聽那剪刀咔嚓一聲,林季的褲帶應聲而斷,只這一 個動作,嚇得他臉色都白了,只覺跨間涼颼颼的。 尖聲道:「公主你這是做什么?」 賀蘭喜笑道:「我要做什么,你心里很明白,這幾天多虧你照顧啊,我們的 母后氣色好了許多,真是個清水出芙蓉,嬌艷欲滴,不但如此,連脾性也變了, 變的比原來柔和了,看起來就像那思春少女,所謂知母莫若女,你對他做了什么 ,難道本公主看不出來嗎?這可是太監永遠也做不到的效果?!?/br> 一邊說一邊用剪刀在林季的胯下比劃著,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一刀剪去, 那褲子就裂了開來,露出林季那根軟趴趴的roubang。 賀蘭喜像是發現寶藏一般,眼睛里發出奪目的光芒,沉聲道:「果然不出我 所料,你原來真是個假太監!」 林季大呼糟糕,他算來算去也沒料到這個六公主居然如此聰慧,居然一眼就 識破了他跟李后的jian情,而且行動也如此果絕,只一個照面,就將他治的服服帖 帖。 算來這個六公主只比七公主大了兩三歲,今年也不過是十七歲左右。 林季在她面前竟然生出無力的感覺。 此時也沒辦法跟李后報信,只能任人宰割了。 早知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他就不該回來,如今碰道網里,再后悔也沒 辦法了,好在六公主有些年輕,若是用花言巧語誆騙一番,或許能逃過這一劫也 說不定。 正想著,賀蘭喜將剪刀移到他的roubang面前,扒拉了幾下,忍著羞澀紅臉道: 「老實交代,你還跟誰亂來了?不然我一剪刀下去,讓你成真太監?!?/br> 林季只得交代他跟麗嬪的事,又笑道:「公主何必執迷于世俗之禮,男歡女 愛本就是上天所賜?!?/br> 賀蘭喜怒道:「你毀了母后和麗嬪的清白,竟然還有理了?真是可笑!」 林季連忙道:「非也,她們兩個都是自愿與我共效魚水之歡,我從沒強迫過 任何人,所謂毀清白之說純屬無稽之談?!?/br> 賀蘭喜冷哼道:「巧言令色,你當我是七meimei,由得你隨意誆騙,今番無論 你說翻了天,我定要替你減去這煩惱根,不只是為了保住她們二人的清譽,而是 為了抱住我們整個皇家的顏面。只須一剪子下去,所有危機都會消除,你也能保 一條命?!?/br> 林季聽了,心中暗喜,這個丫頭顯然還是有破綻可循,她看起來很心善,還 想著保存自己的性命,而只要是善良之人,林季就會從中找到弱點,于是他便閉 目道:「既然你說的如此有理,那你剪吧。不過事先我可提醒,你這一剪子下去 ,不但會有鮮血四濺,還會有黃的白的屎尿流出來,我也會被活活痛死?!?/br> 六公主堂堂公主,養尊處優慣了,聽得十分反胃,拿剪子的手也顫了起來, 皺眉道:「真有你說的這么惡心?」 林季笑道:「怎么不會?太監凈身的時候事先都要服下麻藥,還要餓幾天凈 空肚子,事后還要有最好的外傷大夫仔細包扎,休養足月才能勉強下床,你什么 都不懂,貿貿然就來剪命根子,怎可能會成功?我只會痛死,如果我一死,皇后 追問起來,你們母女之間的關系可就危險了?!?/br> 六公主咬牙含淚道:「我不信母后為了你一個小太監,會斷了我們母女之情!」 林季笑道:「你不信就試試,娘娘曾經為了我一口氣殺了五個人,你的太子 哥哥平時最受寵,他也曾想來管我們之間的事,結果被娘娘一頓申飭。連你太子 哥哥都不能動搖我在她心中地位,就憑你?」 這事六公主聽太子抱怨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起了疑心來調查林季。 此時聽林季這么一說,手里的剪刀拿的就不穩了,淚水不停流出。 她有心讓別人來閹了林季,可又怕這些宮人不可靠,哪怕有一點流言傳出去 的話,她這番努力一切都是白費。 林季見她如此,又笑道:「六公主又何必為難我一個小小太監,只要大家都 不說,這秘密永遠只有幾個人知道?!?/br> 賀蘭喜道:「你胡說,宮里嫉妒你的人多了去,遲早你們的丑事會曝光,等 到了那個時候,父皇只怕要被你們氣死,單單就是為了父皇,我也要廢了你?!?/br> 林季見她如此,只得嘆息道:「奴才一看就知六公主心底善良,不忍心下此 毒手,可為了皇家顏面,你又不得不如此,真是為難你了,既然如此,奴才就如 你的愿,奴才決定揮刀自宮,決不讓公主為難!」 六公主聽他如此說,終于松了口氣道:「這番話還有些道理,你需要什么藥 我讓人去采辦,你放心,絕不會讓你痛死?!?/br> 林季道:「不用,奴才認識御藥房的管事,回去之后開一副藥就行了?!?/br> 六公主又道:「那事后母問起來你如何說?」 林季道:「這很簡單,奴才只說自己不愿意再禍害 后宮,所以主動自宮,從 此就全了娘娘的清譽,娘娘想必也只能責怪幾句。無可奈何?!?/br> 六公主開心道:「很好,你能幡然悔悟,終不失為一個堅貞的好奴才。事成 之后就算母后不再恩寵于你,我也會恩寵你?!?/br> 林季便道:「既然如此,還請公主松開繩索,我好動手?!?/br> 六公主自小在宮里長大,她說的話從來不敢有奴才違拗,因此也認定林季也 是這般,于是用剪子剪開了林季身上的繩索。 那里料到林季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既然敢以假太監的身份闖后宮,那 就已經準備了使用任何手段保命。 當下林季見她傻乎乎地松了自己的繩索,喜的扭動身子,松了松筋骨,從她 手里接過剪子來,道:「這過程太過血腥,公主還是轉過身去吧?!?/br> 賀蘭喜果然依言轉了過去,誰知她剛剛轉了過去,林季便忽然從背后將她抱 住,嚇得她正要尖叫,誰知嘴巴一張,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塞進去了一塊破布 ,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賀蘭喜拼命扭動身子,無奈手腳被制,動彈不得,又被林季用膝蓋死死地頂 在后背,如泰山壓頂絲毫動彈不得,連呼吸都困難,嗆的咳嗽了一陣,她從未受 過如此委屈,登時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