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偷(H)
接下來的幾天里,姜瑜和何冰從東京抵達北海道,下榻當地雪場附近一家有名的溫泉酒店,白天滑雪,晚上泡溫泉。 姜瑜已經完全回到他們關系最初的位置了,那些試探和拉扯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沒吃到葡萄前還能騙自己那是酸的,一旦品嘗過,那種香甜可口的滋味再也無法忘記了。 何冰本能地摟緊了懷里的人。 這些天他們在北海道雪場認識了一群東京大學滑雪社的成員,都是年輕人,很快建立起短暫的友誼。今天聽說他們明天就要離開,這些異國朋友們都十分不舍,起哄要為他們辦一個告別party。 作為party絕對的主角,姜瑜喝了不少燒酒,離開酒館前還能吐字清晰地唱歌,現在—— 她已經完全醉了。 何冰早就做好照顧醉鬼的打算,因此只小酌了一杯,看她瘋任她鬧,最后盡職盡責地把醉鬼帶回家。 這是一家日式庭院風格的酒店,房間門都是側拉障子門。懷里的人意識不清醒,抱著他不肯松手,何冰沒辦法,只能一只手抱著她大腿根,讓她腦袋擱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拉開她的臥室門。 結果才往進走了兩步,對方的手突然不老實地開始扯他后頸的衣領,又順著后頸往上爬,冰涼的手指頭胡亂揉捏他的耳朵和頭發。 “我想要……秦宋秦宋……” 何冰聽到她含混不清的呢喃,眼睛暗了又暗,耐著性子和醉鬼講道理:“姜姜,我是何冰,我不是秦……唔!” 醉鬼是不講道理的。 小小的手掌捧起他的臉,嘴唇急吼吼地貼過來。何冰雙手都摟著她的屁股,怕她摔下去,只能被迫仰頭承受她突然而至的親吻,舌頭交換著燒酒辛辣的味道,他的眼睛因為驚訝而微微睜圓。 姜瑜坐在何冰手臂上,雙腿下意識緊緊鎖住他的腰。他的手臂因為用力而肌rou繃緊,像狩獵前的黑豹,充滿令人沉迷的力量感。耳邊是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以及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一步也走不動了。 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他不是秦宋。但是她的嘴唇那么軟,舌頭又熱又濕,和這幾天午夜夢回反復出現的場景一一重迭,身體已經失控,完全無法拒絕她更近一步。 于是何冰任命般緩緩閉上眼睛,將其他感官都屏蔽,全心全意感受這個偷來的濕吻。 怎么也……親不夠。盡管她原本想要的不是他……可是一瞬間的松懈導致理智被她輕易捅破,一次親吻可以拒絕,但是兩次三次,甚至更親密的接觸,真正擺到面前,才知道不論是內心還是身體都無法抗拒——而酒醉帶來的偶然失誤給了他鳩占鵲巢的機會。 背德帶來莫大的隱秘快感,到最后他甚至反客為主,抱著她快走兩步,一條腿屈膝頂在床邊,將她壓在床上,吻得焦急又強勢,扶著她大腿的雙掌guntang如烙鐵。 嘴唇,臉頰,耳垂,脖頸……每一處都被他來回反復品嘗,吸咬脖頸下面的力度甚至帶著令人戰栗的占有欲。小腹被一根熱氣騰騰的硬物狠狠抵住,他身上散發出的狩獵氣息簡直要將她一口吞滅。 姜瑜被他親的渾身癱軟,勾著他的手主動往下,“摸摸我,摸摸我……” 在被她牽引著鉆進褲子邊沿,探入內褲,最后抵達潮濕的深谷入口時,何冰所剩無幾的理智終于完全崩塌。指尖很快被汨汨流水完全浸濕,飽滿的rou瓣一張一合,輕飄飄地吸著他進退維谷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長漂亮,指尖總帶著一絲絲涼意,真的插入進來的時候,果然舒服的要命。感覺到她逐漸適應,他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在她身體里撐開又抽出,當她情迷意亂地喊著某個名字時,大拇指就會惡劣地壓住她敏感的陰蒂揉捏。 雙腿被他拉開,手指進出的速度不斷加快的同時,嘴巴也被他狠狠堵住,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含混不清的姓名都融化在唇齒之間。 他是一個小偷。 姜瑜不住呢喃的名字時時刻刻提醒著他被認錯的事實,使他陷入深深的道德困境之中,恥辱和嫉妒的火焰不斷鞭笞著他逐漸墮落的心,可是他在做什么呢? 大概那頭被鎖住的野獸已經出籠,沒有停止,無法停止,甚至企圖蒙騙過關,頂著秦宋的名號抱她,親她,對她干壞事。 下面已經脹得快要爆炸,何冰挺腰直起身體,雙手交叉扯住毛衣的肩膀,干脆利落地連里面的T恤一同脫了下來,露出健壯結實的胸膛和塊壘分明的小腹。他緊接著脫去褲子,平角內褲中間隆起好大一團,薄薄的布料被緊緊撐滿。 他不敢想她清醒過來后會怎么樣,先前他自信滿滿將自己擺在天平一端逼她選擇的場景現在看來真是可笑至極。他的自尊,驕傲,自以為是的成熟冷靜,不過是用來掩蓋此時此刻罪惡行徑的遮羞布。他一時不知道是應該嫉妒秦宋,還是感謝秦宋——如果姜瑜沒有把他錯認成秦宋,應該不會愿意再和他親近吧。 他不僅是一個小偷,還是一個卑鄙的小偷。 在姜瑜迷蒙的注視下,何冰沉默地繼續脫掉內褲,露出挺翹的性器,不算粗,但很長,顏色是淡淡的rou粉,陰毛處理的很干凈。 姜瑜醉醺醺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仿佛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努力睜大,邊眨邊問他:“秦宋你什么時候去剃毛了 ?” 秦宋當然沒有去,因為他壓根兒不是秦宋。何冰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恥,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人從床上抄起,翻過來背對他,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破開xue口從后面擠了進去。 “秦……哈啊……” 屁股突然被人大力捏了一下,yinjing抽出后又迅速頂入,將她脫口而出的名字撞成破碎的呻吟。 身后的何冰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過頭來,有點趁人之危,仗著她意識不清,灼熱的吻帶點兒哀求意味落下來。 “姜姜,姜姜……別叫他的名字,求你了?!?/br> 原來他不僅是一個卑鄙的小偷,還很貪心。 作者有話說: 這章寫的時候好卡,因為何冰是個很理智的人設,他的愛帶著克制和理性,所以他希望獲得小姜完整的愛,得不到不如不要,但是同時又很矛盾地渴望著親近,嫉妒著其他男人。果然矛盾的聰明大狗很難吃進肚子,不知道有沒有寫出我想表達的那種感覺來,湊合吃吧。 馴服這種類似“高嶺之花”的理性人設也是我喜歡的梗之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