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上藥(3100兄妹H)
白桔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風吹過紗窗,徐徐拂過女孩的臉,她睜開了眼睛。 躺在酒店潔白的大床上,她渾身像被碾壓過拆開過再組裝起來,酸痛得一時沒法動彈。 腿心突然傳來冰涼的感覺,她一驚,抬眼看去,她的下身光溜溜的,哥哥跪在她兩腿中間,一手拿著白色小盒子,一手拿著棉簽,好像在給她上藥 馬場上的一幕幕自動在她腦中回放,她終于完全清醒,慢慢扯過被子遮住發紅的臉。 那不顧一切的歡愉,酣暢淋漓,大概這輩子都難忘了。 難怪她后面感覺到一些疼,原來是受傷了的緣故。 “還要再上幾次藥,這兩三天要每天涂三次才能好?!卑啄?。 他又探過來摸了摸女孩通紅的臉:“別捂著。是哥哥太用力了,沒想到小桔的xiaoxue這么不禁cao?!?/br> 白桔:“”這樣一本正經地談論這種東西是要干啥啊 她羞得不行,拒絕討論這個話題。 她想自己上藥,這樣子赤裸裸地張大雙腿由著哥哥仔細打量真的好羞澀。 她剛動了動腿,腿心就一陣刺痛,疼得她倒抽一口氣,再也不敢動彈。 “乖乖躺著,哥哥替你上藥?!?/br> 白桔完全沒有辦法了,只能輕嘆一口氣,在床上裝尸體。 心里想著下次再也不做這么刺激的事兒了,因為最后很慘的肯定只有她。 哥哥是只可惡的大尾巴狼,每次做完之后都神采奕奕得過分。 接下來的日子,當大家都在各種浪的時候,白桔乖乖地每天躺床上被照顧。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走路都有人抱著。 不對,沒有衣服,屋內暖氣很足,大多數時候哥哥都是讓她半裸著的,輕薄的睡袍,一扯就能掉的那種。 白桔覺得她快被寵成殘廢了 每次想要下床,那邊在工作的人就會過來抱起她問她想去哪,想吃水果,就會被他削好皮切成小塊喂到嘴里,洗澡時只需要閉著眼躺著,連刷牙哥哥都拿著牙刷代勞了。 這么過了兩天,白桔忍不住戳姜蕪。 最乖的桔子:我哥哥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姜污污污污: 白桔看一眼坐在沙發上看報的人,開始巴拉巴拉地吐槽最近的遭遇。 姜污污污污:男人無緣無故突然對你好,不外乎幾種可能,愧疚或者是有了危機感。 姜污污污污:你傷哪了嗎 白桔紅了臉。 最乖的桔子:沒有沒有 她偷偷瞄了一眼哥哥。 愧疚不可能的,哥哥下次還是會把她往死里折騰。 危機感更不可能的,從來都是她在追著哥哥跑。 白墨似有察覺地看過來,恰好抓住了某人鬼鬼祟祟的目光。 “怎么了” 女孩爬過來,手摁在他腿上,抬頭看他,臉還有點小紅,雙眼亮晶晶的。 “唔哥哥為什么最近這么好” 白墨的手一頓,眉頭輕蹙,抿了抿唇:“不喜歡” 他不過是想對他的女孩好一點,只是好像她不太領情。 白墨雙眼灼灼地盯著她,白桔撇開眼,這個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她快被寵成巨嬰了,好不習慣這么奇怪的哥哥。 “喜歡,不過為什么呀” 白墨蹙起的眉沒松開,一個俯身就咬在了她的頸側的軟rou上。 “想知道” 白桔誠實地點了點頭。 寬松的衣領遮不住春色,這樣半跪著的姿勢,能看到瓷白的鎖骨下白膩膩的兩團,小巧可愛。 白墨輕笑一聲,把她抱起放在腿上,手就握住了她一邊乳兒:“該上藥了,上完藥告訴你?!?/br>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白桔扭著身子掙扎,自從哥哥幫她上過一次藥后,她就再也不愿意讓哥哥幫忙了,強來的時候她就紅著眼睛盯人,白墨最終沒忍心。 所以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 火熱的大手已經在肆意揉捏了。 “真的伐”掙脫不開,白桔只好再確認一遍。 白墨應了一聲,把女孩放躺在沙發上,一手托起小屁股放在他的腿上。 女孩兩腿自然地屈起向兩邊分開,睡袍滑落到腰間,私密之處一覽無遺。 “啊”一股涼意襲來,這樣羞恥的姿勢讓白桔下意識驚呼。 淺淺的絨毛遮不住那一片被打開的神秘之地,肥厚的兩片花瓣中,甚至能看到小小的三角地帶頂端那顆粉嫩的珍珠。 花xue小口小口地吐氣,已經絲毫看不出前兩天被蹂躪過的慘狀了。 “似乎好了呢?!卑啄?,呼吸都有些發沉。 說著把女孩的屁股更抬高一些,手指撥開花瓣細細觀察。 “不不不,還沒、沒好”白桔驚了一下,趕緊出聲。 她真怕哥哥突然又狼性大發。 很快,在強烈的目光下,xue口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白墨取來白色的藥膏,看著手上短小的棉簽皺了皺眉。 這一細微的動作,卻讓白桔的眉心跳了跳。 果然,白墨轉身從一個塑料盒里取出了一個刷子,長長圓圓的,頂端是一撮軟毛。 白桔咽了口吐沫。 她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哥哥” “嗯”白墨淡聲道,“用這個效果會更好?!?/br> 男人正襟危坐,平淡的神色中斂著嚴肅,像在執行醫生的本職。 白桔一時間被唬住了,忽略了他垂眸時眼底的笑意。 她還在怔怔地出神,男人的手指已經沾著冰涼的膏體,鉆進了濕熱的xiaoxue里。 “呀好涼”白桔瑟縮了一下,花徑猛地收縮,想要擠出里面的異物。 “放松點,xiaoxue把哥哥的手指都吞進去了?!?/br> 事實上,那手指已經往更深處去了,指尖的冰涼蹭過火熱的甬道,再被細細地涂抹在花褶上。 曲起轉動的手指在甬道內按摩著,抽出時帶出縷縷透明的銀絲,還夾雜著點點白色的未融化的膏體。 白墨看得笑了,愉悅的聲音帶出了沙質:“專心點。你的水將藥膏都帶出來了,不要浪費了?!?/br> 說著再次摳了一大塊膏體,兩根手指齊頭并進。 白桔被他說得面紅耳赤。 她也不想的,可是花xue被這樣子玩弄,冰涼和火熱碰撞,哥哥還壞心眼地戳她的敏感點,讓她根本控制不住地流水。 其實自己上藥的時候也會,她忍一會就過去了,不像現在,兩根手指在花xue內攪動得起勁,刺激得蜜水橫流,很快就染濕了白墨的褲子。 她竭力地想忍住,繃緊了身子,花xue縮得更加緊窄,使手指的攪動都有些困難起來。 “寶貝你真可愛?!卑啄?。 白桔: 白桔懵懵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夸了,下一秒就感覺私處有個軟軟的東西刮過,刺激得她猛地一抖。 那東西在花xue口和陰蒂附近輕掃,不軟不硬的毛刺激起絲絲縷縷的麻癢,登時一股酸麻的電流從花xue滲入血液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臉和身子都蒙上了一層誘人淺粉。 “哥哥嗯別這樣啊嗯嗯” 說好的上藥,味道已然完全變了。 哥哥的手指靈活地在花徑內摳弄得她好舒服,隨后又進得極深,慢慢抽插起來。 藥膏很快就與溫熱的蜜液融成一體,也許是藥膏本身的作用,那被涂抹過的地方開始發熱發燙起來。 燙意越燃越烈,花xue在指尖的攪動下流出了更多花蜜。 又舒服又癢。 不夠。 好想要更多。 她不自覺地抬高屁股貼近作亂的雙指,抓住男人的手嬌聲哀求:“哥哥,幫我癢” 女孩的衣裙還半掛在身上,深色的衣服襯得肌膚更如玉雪白,瀅瀅動人。 纖腰扭動出完美的弧度,雙眼因著情欲染上一層蒙蒙霧氣,玫瑰般嬌艷的唇瓣一張一合,隱約能看到軟軟的小粉舌。 白墨輕嘆。 他的女孩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誘人。 雙指開始緩慢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沾上藥膏的軟刷,就著未合攏的洞口寸寸抵進去。 刷子四周的軟毛戳在細幼的嫩璧上,細微的癢和疼痛使她猝然一抖,一小股透明蜜汁xiele出來。 經過一番挑逗的幽幽花徑尤其敏感,隨著刷子的不斷推入,蝕骨快感灼得白桔渾身酥軟,大口地嬌喘著說不出話來。 軟刷就著豐沛的蜜汁插入得毫不費勁,雜亂的軟毛不斷戳刺著深處的花璧,蜜汁順著xue口溢出,甚至打濕了男人的手心。 白墨目光灼灼:“小壞蛋,藥膏都被你浪費掉了?!?/br> 嗚。 她不想的啊。 他往里用力,刷子一下子捅上了花心,四散的軟毛盡數戳到了花xue最深處的軟rou上。 女孩的嬌軀頓時戰栗著顫抖不停,小腿緊繃著想撐起身子后退,那樣刺激的一下讓她再也忍不住要痙攣起來。 “嗯啊嗯嗯出去啊” 白墨卻不放過她,一手摁住她,一手握著刷子慢慢旋轉摩擦,讓微硬的軟毛貼著軟rou一下下戳刺。 聽著女孩婉轉的低泣呻吟,他心情格外地好,俯身低聲問她:“要到了” 白桔說不出話來,不一會兒,繃著身子顫抖著xiele出來。 花xue吐出大泡蜜水,順著被抬高的弧度,經過細密的小腹,流至白膩膩的胸口,拖出迤邐的痕跡。 最終,白桔無力地癱軟著喘氣,失神地沉浸在極致的歡愉中,根本不記得原來想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