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越來越變態(兄妹馬背H)
白墨輕笑一聲,勾過她的腰,就去牽了一匹栗色的特雷克納馬出來,細致地換上干凈的軟墊。 馬身幾乎與她齊高,特雷克納馬溫和沉穩,聰慧敏銳,快步有力而富有彈性,非常適合運動。 白墨把女孩抱上馬背坐好,再翻身上去,從后面摟住她,馬兒歡快地小跑起來。 馬場很寬廣,包括大片野騎草地,多種賽道,另一邊是蔥蔥郁郁的樹林,小路穿插其中。 白桔心里很慌,一點也沒心情感受騎馬的感覺。 她背靠著哥哥,頭枕在他的胸口上,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漸漸地,心跳聲好像和馬蹄聲頻率一致了。 她舔了舔唇,囁嚅道:“哥哥,我們回酒店房間做好不好” “剛才在做什么”白墨開口,問的卻是另一件事。 白桔一驚,努力鎮定道:“就是遇上了昨晚碰到的師兄,然后說了幾句?!?/br> 白墨輕呵一聲,雙眸暗沉:“離這些對你有企圖的人遠點?!?/br> 什么有企圖 白桔本想替唐師兄說兩句好話,但又怕起到反作用。 她乖巧地應了,想著怕是不太可能做到,只能盡量想辦法瞞著哥哥。 思忖了會,她決定討好哥哥,希望等他知道她自作主張后別太生氣。 等馬兒跑了好一會,慢一點的時候,她將自己轉過身來,面向白墨坐著,雙腿慢慢夾上他的腰間。 這會不遠處還有幾個人,她害羞得不行,臉紅紅的,索性把頭埋在白墨懷里,悶悶地說:“哥哥一會輕點?!?/br> 白墨的心情終于好起來,策馬往小樹林去,在縱橫交錯的小路間慢慢散步時,已經看不到其他人了。 “自己坐上來?!卑啄皇治罩\繩,一手攬過白桔的腰。 白桔有些不知所措。 他便帶著她的手伸到自己衣擺下,耐心地教她:“先把褲子解了,褪下一點,再將roubang掏出來?!?/br> 白桔聽著,臉紅得要滴血,心虛地環顧四周,見確實沒人,這才抖著手去解他的褲子。 才拉下一些,就有一個硬邦邦的火熱的東西向上翹了起來,戳到她手心里。 她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緊張得不行,手心里沁出了汗,一時頓住沒了動作,可那東西好像在變得越來越硬 馬兒還在慢慢地走著,似閑庭散步。 “把內褲脫了,用手握住它?!卑啄统恋纳ひ魝鱽?,不同于她的緊張,十分平靜地下著命令。 白桔抬眼瞄他,他神色平靜得好像閑散地游玩一樣,絲毫沒有自己正在做壞事的覺悟。 她乖乖地聽話,把他的內褲扒拉下來些。 白墨這樣雙腿大開跨坐著的姿勢其實不太好脫衣物,半脫的內褲僅僅讓rou柱都露了出來,正好卡在兩顆鼓鼓的囊袋上。 “嗯”脆弱的小球驟然受到刺激讓他悶哼一聲。 白桔刷地一下抬起頭,看向哥哥的臉,覺得有些驚奇。 于是她又把卡住的內褲使勁往下弄了弄,只感覺到有個軟軟的東西迅速收縮了下,耳邊又是哥哥的悶哼聲,隱約還能聽到喘息,roubang傳來的熱氣更明顯了。 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十分驚奇地瞪大了眼。 她兩只小手摸索著把兩顆奇奇怪怪的軟軟的小球弄出來,摸了上去,感受到那上面有著凸起的筋絡。 挺奇怪的。 她忍不住捏了捏。 真的是很輕的力道,可男人身子明顯地一震,小球劇烈縮了下,滑溜溜地差點從她手里滑出去。 “別捏,寶貝?!卑啄杨^放在她肩上,吐出的氣息灼熱而曖昧,聲音低沉沙啞得不行。 白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理解的,居然從中聽出了一絲脆弱的味道。 她輕輕地摸了又摸,還是壓不下心里的好奇:“哥哥,它會動?!?/br> 女孩清脆的聲音傳來,說著懵懂又下流的話,白墨身子一僵,身心說不出的灼熱,欲望更加濃烈了。 他笑出了聲,帶著誘哄地說:“它們很脆弱,寶貝放過它們,玩會大棍子好嗎” “喔?!卑捉厶鹛鸬貞寺?,手上卻用了點力。 白墨的小腹急劇地上下收縮了下,差點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拉開她亂動的小手,摁在他的巨物上。 “以后還想要寶寶,就別亂動了,乖?!?/br> 白桔的臉色突然就蒼白了,聲音都帶著顫:“哥、哥哥我們之前好多次那樣,會懷寶寶嗎” 白墨摸了摸她的頭,語氣肯定:“不會,哥哥做了準備?!?/br> 她下意識相信了哥哥。 當意識完全回來時,白桔發現她雙手握住了粗長的火熱棍子,根部茂盛的毛發有些扎手。 “動一動?!?/br> 這樣的動作她已經很熟悉了,因為以前被罰過這么多次,技巧已經在白墨的教導下變得越來越高明。 她熟練地快速上下taonong,被衣擺遮擋著其實一點也看不出來異常,但她莫名有些興奮,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占據主動位置,還在野外,有種欺負哥哥的感覺,于是taonong的動作越發迅速了。 耳邊是男人時而溢出的輕哼,她抬頭迅速看了一眼,發現哥哥的耳根有些微紅了,額上還有細汗密布,喉結輕滾著,側臉被日光打出鮮明的輪廓,超級性感 不一會兒,她感到有什么黏濕的東西滴落在手背上。她摸了摸滑滑的roubang頂端,發現那東西是從上面的口子流出來的。 柔弱無骨的小手在roubang上熟練taonong讓白墨升起一波波的歡愉感,roubang腫脹著,居然有些想射精的沖動,但他不想就這么交待了。 “寶貝先停下,它更喜歡你的xiaoxue?!?/br> 白桔這才驚醒。 “玩會自己下面,不然會很難吞下哥哥的roubang?!卑啄^續道。 白桔下意識就想拒絕,但是她被禁錮著,也逃不開,心里明白,就算自己不做,最后大概也會被各種逼著做的。 然而那個私密的地方,除了清洗,她還沒有碰過,更別說當著哥哥的面做這種事了。 她的雙腿此時稍抬著夾在他腰上,在他腰后交叉著,臀部只有一半接觸到下面,她很輕易就把褲子和內褲扒拉到了大腿上。 有風從縫隙穿過,衣擺輕揚,私處頓時涼嗖嗖的,她被刺激得瑟縮了下。 這是露天野外,是隨時會有人來的公用場合,還在馬背上,她覺得以往做過的最羞恥的事都比不上此時的一半,羞恥感完全爆棚同時又夾雜著隱秘的喜悅和興奮?;ㄐ牟蛔杂X地開始流出yin液來,花xue深處有些癢癢的難耐。 完了。 白桔絕望地想。 經過這么多次的激烈的性愛,她食髓知味了,從剛開始的抗拒,漸漸變成愉悅的享受,再到現在的欲求不滿 她好想要哥哥的大roubang插滿下面的xiaoxue。 座下是柔軟的絨毛,她下意識蹭了蹭,軟軟的毛劃過花xue,有一些刺激。 遠遠不夠。 她把手慢慢地覆蓋上去,初初接觸就感到好像有電流竄過全身。 這樣子算不算自慰她想。 太羞恥了。 以至于還沒怎么動作,蜜液就不停地流,淌了她一手。 白桔覺得她完全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整個人羞得如同煮熟了的蝦,好想把自己蜷起來。 可下面的空虛讓她越發難耐,她抬眼可憐兮兮地望向看好戲已久的男人,開口懇求:“哥哥進來吧,我想要哥哥?!?/br> 白墨挑眉,看著面紅耳赤的嬌小女孩兒,忍著要爆炸的脹痛,緩緩道:“想要什么” 白桔真的想哭了。 哥哥好像越來越變態了。 “要哥哥的roubang”她艱難地說出口。 開口說了第一句,便發現也不是那么難繼續了,她將滿是蜜液的小手抽了出來,全部抹在了白墨的側臉上,嬌嬌軟軟地求著:“哥哥給我大roubang好不好小桔的xiaoxue想要它插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