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次(4300兄妹H)
白墨將女孩的兩條細腿抬高,架在兩邊肩膀上。 以這個姿勢,在燈光下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私處的風景。 淺色的毛發凌亂,沾了蜜水變得根根分明,整個花xue都蒙著淋漓的水光,雙瓣微分,隱約能看到幼嫩的xuerou中凸出的yinhe。 他呼吸微急,修長的指伸出,中指整個貼上去,頓時陷進去,被兩片花瓣包裹著。 指腹上下摩擦了幾下小核,繼續向下,摸到一個凹進去的小口,手指一頓。 慢慢地一點點擠進去。 好緊。 指腹下是潮熱柔軟的嫩rou,緊緊地吸吮著他的手指。 他抿了抿唇,繼續往里插入。 “唔” 白桔不舒服地哼哼。 那樣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人發掘,插入異物,總歸會感到很不適應,帶著細微的疼痛感。 白墨開始緩慢地淺淺地抽插起來,另一只手輕柔地按揉著外陰部位,拇指摁著小核摩擦打轉,緩解她的不適。 抽插的動作由慢到快,xiaoxue被刺激著流出蜜汁,很快浸濕了一小塊床單。 男人的動作漸漸變得有規律起來,手指不時旋轉著摳弄著里面的軟rou,那淺淺的抽插能讓人很舒服卻不會破壞那一層膜。 白桔渾身都酥了,軟軟地哼著。 身體第一次被人掌控著,玩弄著,而且這個人是自己最親密的哥哥,這樣的感覺居然不是惡心或討厭的,而是刺激的、愉悅的,甚至是曾隱隱期待的。 她抬眼看向雙腿間的男人,他的目光專注認真,動作穩健有力,有條不紊,如果手上握著手術刀,沒人會懷疑他是在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手術。 即便是這樣半蹲著,赤裸著,內里的禁欲氣息也不曾消減多少。 她的記憶里,哥哥向來如此,少年沉穩,波瀾不驚,似乎從來沒有什么事能打破那平靜的心湖。 就像初見他時,即便是坐在輪椅上,哥哥也是居高臨下的,像高貴的王子。 小時候的事她忘了很多,唯獨第一面見到的那雙眼,還深深地刻在腦海里。 平靜,淡漠,眼底什么都沒有。 他收養了她,教育她,逗弄她,從來都是一步步沉穩地按照自己的規劃前行。 包括施舍的溫柔。 “哥哥,還癢”她委屈道,眼角沁出了淚。 也許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別的不知名的情緒。 “忍忍?!?/br> 說著他又往那個窄窄的洞里添了一根修長的手指,兩根手指同時抽插著,即使甬道已經很濕潤了,還是有些緊。 動作愈快。 水聲響了起來。 這樣的快感遠超之前,讓她似置身于云端,身子都微微抖著。 相比于男人的平靜,僅僅這樣她已經潰不成軍。 她睜眼望著天花板,有些出神,咬緊了唇,忍住身下傳來的一波波快感,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乖女孩?!蹦腥撕八?,帶著她味道的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看著我?!?/br> 白桔聽話地望著他的臉。 有汗珠滑落,性感入骨。 他的大手將她的臀部托高,目光游移著似乎尋找最精確的位置,隨后,雙手握住她的腿根,慢慢靠近。 白桔有一瞬間的茫然。 直到感覺到一個很硬很燙的物事頂在私處的小口處 她知道那是哥哥的性器,剛才還被她握在手中,手心似乎還能感覺到那賁張的經絡,那蓬勃的力量感。 她突然驚恐起來。 不行 她會死的吧 這么大的棍子怎么插得進去 “不要哥哥不要這樣”她強忍著身體深處的瘙癢感,掙扎著想起身逃離。 箭在弦上,怎能不發。 白墨死死地摁住她的雙腿,堅定地將guntang的roubang一點點,一點點地擠進去。 粗圓的guitou猙獰地抵開小口的嫩rou,他目光發直,呼吸都繃住了,腰部驟然用力。 “啊”很疼 白桔痛呼,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攥緊的指用力到蒼白。 “疼我不要不,不要” 白墨蹙眉,他也疼,最脆弱的地方被死死夾住的感覺并不好受。 看著才剛剛進去大半個guitou的roubang,他強忍著捅進去的沖動,用手指揉捏著花核,試圖讓她緩解些,偌大的汗水不斷沿著下巴滴落。 微喘口氣,他繼續嘗試往里挺。 guitou將花褶撐得很開,進得很艱難。 那交合的地方,小小的洞口已經被撐到了極致,xuerou泛著透明的色澤。 耳邊是女孩兒凄慘的哭喊聲。 他懷疑就這么捅進去可能會造成yindao撕裂。 白墨低咒一聲,即使過去這些年最艱難的手術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為難過。 進退不得。 可是已經不可能停下了,白桔身體里的藥只有徹底交合才能解。 看了看身下那遍布淚痕的小臉,他輕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攬起來,圈在身前,用舌頭溫柔的人舔去她眼角的淚。 “寶貝?!彼H親她的唇,安撫她,嗓音低啞溫柔,“不哭?!?/br> 白桔哭得停不下來,抽噎著喘不過氣,雙眼蒙著慘兮兮的淚光,眼眶紅紅的。 “疼你太大了”她哽咽著控訴。 “是哥哥的錯?!彼托牡睾逯?,看著女孩兒,墨色的雙眸盈著沉沉暗光,語氣輕柔,夾雜著無奈。 等她好受些,白墨起身從床頭的柜子里拿出一個東西。 白桔好奇:“這是什么” 白墨低下頭,目光幽幽地看著她:“能讓你的xiaoxue吃下哥哥的東西?!?/br> 他本不想用的,除了她流出的蜜汁,他的那兒什么都不想沾。 他掰開她的腿,將手里的東西一點點涂抹在蜜xue里。 火熱突然遇上冰涼的東西,白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嬌哼出聲。 男人的手指插進去,在花莖中旋轉摳弄,細細地涂抹過每一寸褶皺。 花壁被刺激得一張一縮,xuerou不斷絞緊吸咬著長指。 可當涼意過去,那持續翻涌的癢從深處滾滾襲來,她難受得不行,不自覺地將下身往前挺,花莖也在不滿足地收縮著。 好想有什么東西狠狠塞滿著戳刺著那兒 手指被夾得抽動都困難,白墨拍拍女孩的小屁屁:“放松點?!?/br> 白桔羞囧得不行,閉著眼喘氣。 看藥膏融化得差不多了,白墨一把將她抱起,分開她白嫩嫩的兩條腿,讓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白桔一驚,下意識伸手撐在他的胸膛上。 巨大的guntang緊緊地抵上xue口,蓄勢待發。 “哥哥,別”她驚慌出聲。 停不下了。 男人親了親她的唇,一手扶著roubang,一手握住她的腰間,用力地往下壓。 roubang擠開層層軟rou,決絕地捅了進去 “啊”硬生生撕裂般的疼。 白桔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眼淚不斷涌出,指甲摳進了白皙胸膛而不自知。 太緊了。 男人看著進去一小半的roubang,停下忍了會,才開始淺淺地抽送起來。 稍稍離開一小截,以男人的視角便能看到,那緊緊交合的地方,流出幾縷鮮紅。即使有著藥膏的作用,確保不會造成撕裂傷,xue口的rou仍然被崩到發白,仿佛下一秒就要裂開。 層層xuerou極力絞緊著碩大的guitou,白墨呼吸急促,全身的肌rou都繃得僵硬,額上青筋爆凸。 那抹血色映入眼簾,他目光一暗,大手狠狠一壓,“噗呲”一聲,roubang幾乎全根沒入xiaoxue,重重地貫穿花莖 “啊”白桔只覺得下面被塞得滿滿的,那一瞬間疼痛和酥麻感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 “好痛求,求你出去,出去啊哥哥”她哽咽著求饒。 “忍忍,一會會讓小桔舒服的?!?/br> 甬道已經足夠潤滑,男人朝著更深處進發,殘忍地飛速抽插著,整根roubang全進全出。 異物在蜜xue里攪動出蜜汁,順著每一次的抽插飛濺而出,噗呲噗呲的聲響夾雜著rou體有規律拍撞的聲音不斷傳出。 感覺到蜜汁越淌越多,白墨不再控制力道,大開大合,每一次都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沒入那個溫暖的地方,勁瘦的腰繃緊聳動,秀美的腹肌賁張勃發。 身下的roubang打樁似地快速進出,白桔的身子不斷被拋著顛簸起伏,像砧板上溺水的魚,任人宰割。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下體被哥哥殘忍地侵犯著,體內那一點被撞得難受,好酸,好軟,又帶著讓人害怕的酥麻戰栗。 難忍的癢意已經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邊快慰,一層層疊加,快要到達極限,兩條小腿都不自覺繃直了。 “啊嗯嗯嗯嗯不行了哥哥啊” 所有的酥麻刺激累積到巔峰后陡然迸發,她抖著身子xiele出來,清透的液體順著yinnang流到了白墨的腰腹上。 花莖驟然的窄縮痙攣,盡數傳給了棒身,白墨繃緊了身子,差點松了精關。 他緩了緩,用roubang在xue口清淺地進出,去親她哭得紅腫的眼睛,指尖撫摸她淚濕的臉頰。 嗓音帶著未褪的情欲:“小桔,還要么” 白桔抽噎著偏過頭。 白墨低低輕笑:“小壞蛋,哥哥可還沒出來?!?/br> 說著他將女孩兒抱起翻了個身,讓她雙腿分開趴跪著背對著他。 兩片白嫩豐潤的臀瓣已經在剛才被囊袋拍打紅了,他雙手用力將它們往兩邊掰開。 小口的xuerou被cao得有些紅腫外翻,濕噠噠地吐著蜜水。 “真是可憐?!彼p嘆,指尖憐惜地滑過xue口。 棒身從底下擦著小yinchun而過,女孩兒發出一聲很輕的喘叫,他腰部一沉,毫不客氣地將自己再次全部沒入。 “嗯啊” 這一下進得前所未有的深。 roubang微翹的前端從花壁上方劃蹭而過,帶起一片酥麻,白桔顫著身子,雙腿更軟了,花xue又流出一大泡蜜水。 好、好深 “我,我不要了,嗚嗚嗚哥哥”白桔嗚咽著往前爬。 大手一把將她撈了回來,隨后她感覺一具guntang的軀體覆在了她背上,濡濕的舌頭隨著下體的聳動一下一下地親在她的頸側和耳后。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伸手慢條斯理地揉她垂下的兩只乳兒,氣息灼熱:“流了好多水?!?/br> 指尖摁住乳尖兒碾磨:“真的不要” 兩顆紅果被蹂躪得又熱又脹,這樣的話又帶來更多的羞恥,白桔雙手撐著床,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細碎的嬌吟不斷從喉間涌出。 “不說么” 白墨不再給她適應的時間,開始新一輪的撻伐,用力得好像要把兩顆蛋蛋一起塞進那個幼嫩的地方,重重拍打在水光淋漓的小yinchun上。 這個姿勢,身體完美地契合,被進得好深,白桔甚至懷疑被捅到肚子里了,粗硬的roubang火辣辣地摩擦著甬道,yinhe隨著快速的抽插被瘋狂拉扯,急促的聲音還未出口就被抖得破碎。 手軟得撐不住了,她只能側著頭枕在床上,一只手抓住了在她胸前做亂的大手。 “嗯” 白墨緩了下來,深深淺淺地抽插,就著她的手一起揉捏軟嫩的乳rou,然后就聽到女孩兒虛弱的細小的聲音:“要我要,哥哥慢點好么” 不知過了多久,白桔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放躺,雙腿被折疊成M形壓在胸口,發疼的椒乳被擠得變了形,那剛離開的roubang又挺了進來,由上至下,塞滿了她的全部,尋到她最敏感的軟rou后,一次次發狠地往那兒撞去。 男人早已忍不住發出了巨大的喘息低吼,低沉的,沙啞的,不同于往日淡漠的冰冷,呻吟拉出的尾音帶著微微上翹的性感。 “嗯啊不、不要了嗯嗯夠了,啊哥哥,求你”白桔哭得嗓子都啞了,也是真的受不住了。哥哥像發瘋一樣,她快死了,可是他仍然神采奕奕,力道兇戾。 男人充耳不聞,看著那紅腫的xue口慘兮兮地被無情插干著,小核充血嬌艷,他只想更用力地干爛它。 她如此膽大妄為,就沒想過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這一次,他要帶給她極致的痛與歡愉,讓她永生難忘,再也不能違背他,或試圖離開他。 他揉上了小核,指甲一刮,白桔又哭著xiele一次。 蜜汁在身下泛濫成河,roubang快速的摩擦帶出了白沫,黏著淺淺的絨毛,一片蘼糜。 女孩雪白如玉的身子在純黑的大床上扭動,眼角眉梢帶著青澀的嬌媚,一聲聲嬌聲吟哦似最烈的催情藥。 眼底猩紅逐漸蔓延,他抿著唇,狠戾地將roubang往里捅,不斷撞擊著花心的凸起。 “會死的哥哥”白桔無力地哀求,眼前似有白光陣陣,呢喃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話。 “一起死不好嗎”他的話語溫柔又帶著詭異的森冷,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腿往兩邊掰開至將近一百八十度,托著她的臀就是一個極致的深撞。 “啊啊啊” 白桔尖叫起來,小腹急劇收縮,又被送上了新的巔峰。 花心似有千萬個小嘴,不斷絞緊吸噬著粗大的傘端,白墨直抽氣,尾骨酥軟,雙腿都有些顫顫,一股又急又熱的濃精噴射而出,澆灑在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