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醋意(微H)-112罪孽(劇情)
洪姐走后,白芷和陸野對視了一眼。 “游戲結束那天,葉曉炸毀會議場后,到底發生了什么?”白芷問。 陸野大手煩躁地抓了抓黑硬的頭發:“別提了,那個炸藥……雖然看起來猛,但是你記不記得,會議場內有很多透明擋板?它們不僅防彈,還防爆,給我留了一條命。 “但我還是被震昏了,醒來的時候,躺在M警的警車上,沒什么大礙。那些警察說,我被救出來的時候,狄青已經不見了?!?/br> “不見了?他能去哪里?”白芷眉頭皺起。 “他總不會扔下我跑了,估計是高裘先把狄青挖出來,正要找我的時候,警察到了,沒來得及繼續挖?!标懸罢f。 “高裘……的確,當時他身邊全是皮糙rou厚的行刑者,毫發無傷一點也不奇怪?!卑总凄卣f。 “你怎么會來這里?”陸野問。 “我聽說狄青被抓了,今晚還要被‘處決’……”白芷眼眶都紅了:“這幾天你見到他沒有?他還好嗎?” 陸野看著白芷泫然欲泣的小臉,心里酥軟一片,卻又有幾分不是滋味:“你為了他,什么都不管了?也不想想,就你這小身板,打不過、跑不了,專程來送人頭?” 白芷失落地低下頭:“那你說……我能怎么辦呢?聯系不上別人,如果沒抓住這次機會,我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見到狄青了……” “如果被抓的那個人是我,你會這樣做嗎?”陸野忽然問道。 她怔住,咬著嘴唇,垂下目光:“我……我不知道……” 陸野狂躁地呼出一口濁氣,手指粗暴地挑起她小巧的下巴,逼著她抬頭看向自己:“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說你不知道?”低沉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惱怒。 白芷眼看著男人英氣的眉毛糾結地擰緊,嘴唇抿起,眼里帶著熊熊的怒火和妒意。 她有點慌,忙解釋道:“事情又……又沒有發生,我怎么會知道?” 陸野冷哼一聲,把她壓回床上,粗獷硬實的身體用力覆上去,壓住她軟嫩赤裸的身體,性器帶著怒火,胡亂往她剛被cao開的嫩xue里戳刺著。 “嗯……嗯……野哥……野哥……”她有些害怕,軟軟膩膩地叫他,變相求饒。 “閉嘴?!标懸昂萋曊f。 白芷有些委屈地閉上嘴,不再說話。 粗壯的性器直搗進緊致勾人的嫩xue,每一次抽插,都帶出紅色的媚rou和粘稠的yin汁。 她喘著氣,嬌嫩的身軀微微顫抖,腳尖蜷起,小臉皺成一團,卻緊緊閉著嘴,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叫?!蹦腥思ou賁起,散發著灼熱的溫度,緊緊壓在她上方。 “野哥……野哥……”她眼里都是動情的淚光,小口喘著氣,乖乖地開口叫他,一對飽滿誘人的酥胸擠在他胸膛,乖巧地蹭弄著。 陸野粗喘一聲,巨物脹得更大,胯下猛挺,嘴唇吸住她嫩紅挺翹的rutou,啾啾地吸咬,帶起酥麻撩人的電流。 “嗯啊……野哥……”她吸氣,凌亂地呻吟,纖細的手臂抱住他的腦袋,努力適應他的節奏,卻還是很快就高潮了。 陸野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狠咬一口她的奶子,對著她高潮著的嫩xue大力搗弄,把她cao得連聲求饒。 折騰了好半天,兩人才從中轉站的小隔間里出來。 陸野在前方快步走。 她在他身后,心中忐忑,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從來沒有想過,陸野還會吃醋。 ——顯然,他還在生氣,因為她那過于誠實的回答。 她以為做完他就會消氣了,可不知怎么的,他還是一直冷著臉,站得離她遠遠的。 她還有好多話沒有問他,可是現在,他好像一句話也不想和她說。 白芷皺著小臉,從后面拉住陸野的手腕:“阿沖?!?/br> 陸野回過頭來瞪著她:“干什么?” 112罪孽(劇情) “我手好疼?!卑总莆厣斐龈仓粚油该魉芰夏さ陌啄凼直?,刺青周圍滲出透明的組織液,看起來有些滲人。 陸野仿佛噎了一下,眼里的怒火瞬間消散,化成了糾結和憐惜:“……別碰傷口?!?/br> “嗯……”白芷軟軟地嗯了一聲,兩步走過來,摟住男人健碩的腰:“你不要生氣了?!?/br> 陸野的心猛地狂跳了一下。 ——糟糕了。 “好不好嘛?”白芷把腦袋埋在他胸膛,小貓一樣撒著嬌。 他硬了。 實在是氣不起來。 陸野重重喘了口氣,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吻住她唇瓣,長舌竄進去,貪婪地攪弄、吮吸。 白芷乖乖地配合他的動作,被吻得雙腿發軟、臉頰酡紅。 等到他終于松開唇瓣的時候,她幾乎站立不穩,只能小口喘著氣。 意猶未盡似的,男人啾啾地含吮她的唇瓣,不讓她好好呼吸:“……回去躺好了,好好讓我cao,知道嗎?” 她暈乎乎地點了點頭,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整個臉頰都紅成一片。 葉曉做完手術回到家里的時候,月亮已經升起,透亮的月光灑在樓道里,好像投下一片晶亮的銀池。 他看著被破壞掉的門鎖,心下一沉。 “真不乖……”他嘆了口氣。 剛做完高強度的手術,他清冷的神情帶著幾分疲憊,眼睛卻仍然能夠專注地盯著手機界面。 屏幕上顯示著地圖,和一個紅色小點。 紅點代表目標的定位,它停在某個地方,一直沒有動彈。 隨著時間的流逝,葉曉的神色越來越凝重。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果斷撥出一個電話。 ——“喂?”電話那頭的人接起,聲音低沉。 “……趙子勛,我是葉曉,白芷現在所在的地方很危險,我有她的定位,快去救她?!?/br> M城最近大小案件頻發。 監獄事件告一段落之后,趙子勛本應有一段很長時間的休假,卻因為這通混亂而全部泡湯了。 他原本打算和白芷待在一起,過二人世界,最后卻連說都沒有來得及和她說一聲,就被釘死在了案件上頭,動彈不得。 此時此刻,他正坐在警署的會議室里,面前睡著一群累得七倒八歪的同僚。 大屏幕上,列著16個人的身份信息。 半個月前,這16個人的尸體從M城河中同時浮起。雖然是淹死,死前卻不約而同地吸食了過量的毒品。 經過DNA比對,警方確認了他們的身份。然而,他們互相之間毫無關聯、素不相識,也不是黑幫的人。 那他們是怎么聚在一起,同時選擇了吸毒和投河? 趙子勛正盯著屏幕凝神思索,這時候,接到了葉曉的來電。 “她在哪里?”由于連日的工作,趙子勛的嗓音帶上幾分沙啞。 ——“你來把我捎上,我帶你去?!?/br> 趙子勛動作一頓。Xyu shu 5點 “葉曉,”他警告地說:“你騙過我一次?!?/br> ——“是‘鷹’,我知道你在找他們。你再不動身,一切都晚了。白芷也是,鷹也是?!?/br> 趙子勛捏緊了手里的電話,指節青筋凸起,英氣的眉深深地皺緊了。 是的,他找了他們很久。 某次在境外執行臥底任務時,他直接被認出,生死一線間,他絕地反擊,折磨得對方半死,才得知自己的身份信息早已經被“鷹”所掌握,又賣給了許多人。 “他們”偶爾會出來攪亂社會秩序,又飛速消失,無論境內境外,都有活動。他發現了這個危險的存在,卻一直找不到“鷹”的實體和總部。 他們仿佛知道自己被警方的人盯上了,從不露出一點馬腳,卻能低調地在民眾中飛速發展。 現在,白芷也被他們擄在手里…… “我馬上過去?!壁w子勛斬釘截鐵地說。 葉曉才放下手機,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另一只手無聲無息地襲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剛才說,她在哪?”嘶啞冰冷的聲音從葉曉身后傳來。 葉曉眼神發冷:“松手?!?/br> 李梟冷哼一聲,把他連著脖子提到半空:“說?!?/br> 葉曉呼吸不暢,神色卻依然清冷,直直盯著李梟猙獰的青白色面容,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我說松手?!?/br> 李梟挑了挑眉,把他放回地上:“白芷到底在哪里?” 葉曉整了整自己的上衣,遺憾地問:“金胖怎么沒把你整死?” “他敢?”李梟冷笑,拍了下手掌。 一個瑟縮的肥胖身影從樓道陰影中滾了出來:“當、當然不敢,整整個金家都是梟哥的!都是梟哥的!我做這么多事,就是為了等梟哥回來這一天!” 金胖明明比李梟大得多……不過,他本姓似乎也不是金,是之前擅自認了金燁作爸爸…… 葉曉瞇了瞇眼,看著這個不成器的軟弱男人,最終無奈嘆了口氣:“算了。人多些也好,鷹不是那么好對付?!?/br> 只是,參與的行動的人變多,他又得想新的后招了。 葉曉神色未變,心中卻在醞釀別的東西。 李梟把他若有所思的神情收入眼里,卻不甚在意。他的眼神略過點頭哈腰的金胖,望向明晃晃的月亮。 白芷和陸野來到食堂,隨意找了個地方落座。 “鷹”的食堂非常寬闊,數百張圓桌被釘牢在地板上,椅子上幾乎坐滿了,到處是密密麻麻的教眾。 每到飯點,教眾都會提前來到食堂落座,無人遲到。 聽說,在這里,不遵守紀律的人,是吃不上飯的。 白芷看到統一的食物被擺上了飯桌,扭頭看了看狼吞虎咽的陸野,咬了咬嘴唇。 這張桌子坐了八個人,只有他一個人在吃飯,別人都沒有動筷子。 她有些不安,拍了拍他的肩頭。 陸野抬頭看她一眼,含糊地說:“沒事,我餓了,他們習慣看完視頻再動筷子?!?/br> “視頻?”她疑惑地皺眉。 “開始了?!标懸笆疽馑ь^。白芷抬眼看到,四面潔白的墻壁上,投影出了巨大的視頻畫面。 ——他們在監獄里的畫面。 白芷的心忽地一沉。 “‘鷹’,代表懲罰,懲罰的,是惡人?!标懸暗脑捵屗X得有些沒頭沒尾,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是在以“阿沖”的角色,向“小月”介紹鷹的規則: “上億年前,卑微的人類被降格,放逐到大地,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他們不知反省,反而策反了愚蠢的普羅米修斯,向天界盜取火種。天神怒不可遏,將背叛者綁在懸崖,讓巨鷹日日啄食他的心臟,懲罰他的愚蠢和不忠?!?/br> “如果要重新成為神,就要懲罰惡人,殺盡天下的惡魔,才能贖清罪孽,重回樂園?!?/br> 邪教。 白芷看著影像,聆聽“阿沖”的解釋,心里越來越堵,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視頻播放的多是各種殘忍的畫面: 李梟被裸身捆在十字架上,狄青拿著鞭子,把他抽得鮮血橫流,奄奄一息; 月色下,趙子勛殺掉了骰子男,掏出臟器,涂了滿地; 肖揚渾身染血,把匕首插進鄭則的后背,鮮血噴了滿地…… 奇怪的,整個視頻里,全程都沒有她、顧澤和白鈞,也沒有高裘,只有其他男人。 她懷疑,與她有關的影像,是被顧澤全部截走了。 殘忍的影像仍在播放著。 視頻的最后一幕,是一個被綁在牢房內、十字架上的男人—— 狄青。 他全程低著頭,看不清神情,身上的衣服全是血跡,似乎因為受傷陷入了昏迷。 “處決!” 看到這個狼狽的“惡魔”,教眾們紛紛站了起來,興奮地嘶吼。 “處決!處決!處決!” 喧嘩聲由小變大,逐漸變得整齊劃一。 白芷看著這一幕,既心驚,又心疼。 陸野似乎感應到她的心情,粗糙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安慰地揉弄。 她朝他點了點頭,難過地嗯了一聲。 聲音淹沒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