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后宮亂(NP 高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69.乘她睡著偷偷插入射精

    拔出了壺嘴,泄出了稀釋的精水,如此又反復了幾次,xiaoxue里流出的汁液終于完全清澈下來。

    如風略略為夏婉娩擦拭一番,走到床邊,打開了一罐藥膏。

    昏暗中,夏婉娩看到如風在玉勢上涂抹藥膏,便也明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皺了皺眉:“還要再涂藥嗎?”

    “是縮陰養xue的,這藥不同往日用的,是侍寢后的小主們才有會賞賜的,平日里是求取不到,功效也比汪琦玉偷配的強了許多,浸潤幾個時辰,xiaoxue便可恢復處子般的緊彈?!?/br>
    如風走到近前,她才發現除了藥膏不同,今日的玉勢竟是紅色的:“為什么今日用的玉勢是紅色的?”

    “這是上次提過的暖玉,如今天寒,若用尋常碧玉,我怕婉娩難受?!?/br>
    唉,夏婉娩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如風卻并不急著將玉勢插入,指尖挑過一抹膏藥,慢慢涂抹在那還紅腫著的花唇之上。他的輕輕揉按著,慢慢撩撥,即是在為她上藥,同時也在挑逗著她的身子。

    雖然剛清理過的xiaoxue不算干燥,可若是塞入玉勢,卻還要蜜水的滋潤。

    軟糯的小嘴發出幾聲輕哼,如夢中呢喃,花口微微發顫,卻并沒有如同以往那樣yin水四溢,如風將指尖插入,略微試探,還好,里頭已經足夠濕潤。

    然而指尖拔出,勾出一縷蜜水,空氣中卻突然炸裂開一股香味,是那蜜水的香味,即便與男子交合,卻也沒有消失,在寒夜里愈發濃烈。

    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如風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趕緊拿起了玉勢,將頂部對準了花口,然而發顫的手,卻總讓頂端偏離了位置。

    “婉娩,忍著點……”如風喚了一聲,卻并不見回答,他抬頭一瞧,才發現夏婉娩雙目緊閉,呼吸均勻,顯然已經入眠了。

    如風扔下了玉勢,呆呆地看著她的睡顏。

    燭光下,她的表情安詳而又恬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紅唇微微嘟著,看起來那樣動人,他輕撫著他的臉龐,低下頭,吻上她的的雙唇。

    他的心為她而動,他的身體亦為她所動。

    他放下了手里的玉勢,褪下了自己的褲子,藏在腹中的陽物已經勃起,挺立了起來。

    以往,他只能看著她偷偷自瀆,可是今日,他卻不再不再壓抑自己,扶著自己粗大的陽物一點點的擠入了嬌美的花xue,夏婉娩雖已睡著,可是身體卻也有所感覺,腰肢一扭,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

    如風停下了動作,不敢再放肆,只怕她醒來??墒窍耐衩浣廾葎訋紫?,卻并沒有睜眼。

    他的手撐在她的身側,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壓到她,他的roubang很粗,更甚明帝,不過還未上藥的花徑,加上他的溫柔如水的動作,竟也沒有讓她感到難受。

    見她沒了反應,如風復又擠入,一點點再一點點,他的動作很慢很慢,慢到讓她覺得是自己的花徑在蠕動一般,直到整個roubang都塞了進去,他才慢慢聳動起來,依舊很慢很慢,讓roubang細致地摩擦過花壁的每一處。不為發泄,只為感受那xue內每一寸的褶皺,每一分的溫度,每一下的蠕動。

    大約真的是累極了,夏婉娩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反而是隨著他的動作,縮了縮身子,鼻中哼出貓兒一般的呢喃,扎了扎嘴。

    如風也不知道這樣抽插了多久,只感覺自己的雙臂得有些發麻起來。

    他想這樣一直cao干著她,讓她的xue兒記得他的形狀,可是身體卻有些支撐不下,除了手臂,亦是那閉上心頭的泄意。

    他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可是精水卻依舊不受控制地由著馬眼流了出來,幸好,只是流出,并不是以前的噴射,沒有刺激得讓她醒來。

    他運著功,控制著力度,讓那精水緩緩流出,像溫熱的泉水慢慢淌入她的花心。

    那樣的感覺著實難受,可是今日他沒有在茶水里下藥,一切都是計劃外的沖動,他斷不敢讓她察覺醒來。

    可是看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頰,不自覺揚起的嘴角,他卻覺得一切都值得。

    70.roubang堵xue插著睡了一夜

    許是這般刻意壓制,雖然精水泄出,如風的roubang卻并沒有如以往一般軟下去,雖不及剛才暴漲之時那般挺硬,卻依舊挺立在那里,好似里頭長了一根骨頭。

    然而手臂卻終于支撐不住,他側過身子想要靠在床榻之上,然而腰肢扭動,那roubang也從水潤里滑出半截。

    如風怔在那里,他貪戀著那溫暖的xiaoxue,不舍得拔出,卻也怕再次插入自己會克制不住,將她吵醒。

    正在兩難之際,夏婉娩卻是自己動了。

    許是因為如風從她身上離開,讓冷風灌了進來,她順著如風翻身的方向,也側過了身來,本已滑出半截的roubang,因為這姿勢順著滑膩的花道,又推進去了一小截。

    夏婉娩抬起一只手臂,尋著什么依憑,不經意間卻是又抱住了如風的后背。

    如風的心一跳,卻發現她依舊沒有醒來,熟睡時的花徑沒有那么敏感,所以她絲毫沒有察覺到。

    他輕笑,順著她的姿勢,摟緊了懷里的美人兒,兩人如同最親密的愛人一般,相擁在一起,而那下身更是曖昧地連在一起,難舍難分。

    睡得可真熟呢!被人輕薄了都不知道!我的傻婉娩。

    如風在她額頭親吻一下,不覺間,睡意慢慢襲來,他閉上了眼睛,也慢慢睡了過去。

    曙色微透,窗戶紙開始微微發白的時候,如風便醒了過來。他每日里要安排殿中事宜,照顧主子,故而無法賴床,醒得總是特別早。

    雖是醒了,腦中卻依舊幾分迷茫,直到女子如蘭的氣息吹拂在他發絲,他瞪大眼睛,看到夏婉娩的近在咫尺的臉頰,才猛地醒轉過來。

    他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依舊緊緊摟著她,而夏婉娩姿勢也比昨日更加曖昧,手腳勾纏在他身上,仿佛摟著一個巨大枕頭。

    而兩人的下體依舊如睡前那般緊貼一起,經過一夜,那roubang已然沒了勃起的尺寸,可是卻依舊如同一個塞子一般堵在xiaoxue里頭。

    如風額頭冒出了冷汗,趕緊運功,將那roubang收回腹中。

    沒了堵xue的東西,堵了一夜的液體便也從夏婉娩花口流淌了出來,不過經過一夜的吸收,那精水早已失去了粘性,乳白色的液體也幾乎變成了半透明。

    上過藥的花唇已經消腫,不過因為塞了一整夜,那小花口卻沒有馬上收回,依舊霍開著一道縫隙,往外吐著汁液。

    如風輕輕挪開了夏婉娩的大腿,拉開了她搭在自己后背的手臂,小心地挪動身子,才從她身體里脫身。

    然而他還未下床,夏婉娩卻是睜開了眼睛,低喃了一聲:“如風……”

    她睡眼惺忪,霧蒙蒙的眼里仿佛蒙著一層紗,如風知道她還未曾清醒,便是趕緊起身,拉過了一旁的被子,替她蓋上:“時辰還早,公主再睡會兒吧?!?/br>
    “嗯……”夏婉娩翻了個身,睡到了另一頭。

    如風趕緊整理好衣衫,退出內室,準備每日事宜,少傾,他再回到內屋的時候,夏婉娩已經醒來,坐在了床頭。

    “如風,不知為何今日身子特別疲累,尤其后腰,完全使不上力。昨日皇上雖是……那個,不過也早早放了我回來,怎么好似做了一整夜呢?”

    如風心虛地笑了一笑:“大約是事后又被轎子一路顛簸,所以特別累吧?!?/br>
    “那……今日能不能不要安排我上綠頭牌,我想休息一日?!?/br>
    “好?!比顼L點了點頭

    “那再久一些可以嗎?我想多休息幾日?!毕耐衩湓囂降赜謫柫艘痪?。

    如風點了點頭:“三五日也可。依著皇上昨日對公主的寵愛,想必這幾天定會翻公主的牌子,這日日侍寢,定會遭人嫉恨,也容易讓皇上失去新鮮感,隔三差五地吊著,才能讓皇上更加珍愛呢?!?/br>
    夏婉娩本是滿面喜悅,可是隨著如風的話語,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殆盡:“你為何定要讓我爭寵呢?你知道,我不想的?!?/br>
    “公主為何不想呢,若升得高位,你便有單獨的宮殿,侍寢之時也不用這樣叫人半夜送回,若你得寵,所有人都會敬你三分,即便再發生類似四皇子的事情,也沒人敢對你對你動粗,若是……公主,為什么不想呢……”

    71.花唇抹湯汁自賤避寵

    夏婉娩眉頭緊蹙,咬著嘴唇卻沒再說話,屋內一片死寂。

    有那么一瞬,如風真想把她抱在懷里,答應她一切要求,只求她能再展歡顏,然而也只是那么一瞬,如風還未開口說什么,便有小太監興沖沖地跑了進來:“小主,北辰宮那里有人來了!”

    原來是明帝派人送來了賞賜。

    侍寢后得了賞賜,并非罕見,卻也并非每位妃嬪都有,而以夏婉娩如今的位分來說,這賞賜卻也格外豐厚,十來個太監端著托盤站了一整排。

    雖是如此,如風還是如約撤下了夏婉娩的綠頭牌。

    正是得寵之時,這般行徑,卻也罕見,眾人更是議論紛紛,只說,皇上太過寵愛夏美人,初夜便將個嬌弱公主折騰地下不了床了。

    翌日一早,明帝又派人送來了許多補品,又是羨煞旁人。

    如此三日之后,如風剛打算通知敬事房,可是誰知,夏婉娩竟是來了月事。自中了yin毒之后,她便月事不調,日子一直沒準過。這一來,卻又讓如風失算。

    是幸也是不幸,又叫夏婉娩避寵了五日。

    而那五日,如風也是密切關注夏婉娩的起居飲食,讓她無法動了手腳。

    第六日,當夏美人的名字重又上了綠頭牌時,毫無意外被翻了牌子。

    與初次侍寢不同,這一次,明帝竟是邀了夏婉娩邀了共進晚膳。她并未覺得如何,卻殊不知,這份恩寵,又是惹得寵妃們各種羨慕嫉妒恨的。

    夏婉娩坐在明帝身旁,卻絲毫不覺得榮幸,只覺受罪一般,手足無措,只淺淺抿了幾口酒,甚至不敢動筷子。

    明帝見她拘謹,倒也笑著夾了一筷子蝦仁到她碗中。

    夏婉娩素來對蝦子這種發物忌口,下意識地便用筷子撥到一旁。

    明帝眉頭一挑,她剛想要解釋,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吃了這些發物,身上會起疹子,若是滿身紅疹,看了便讓人掃興,是不是明帝就不會讓她侍寢了呢?

    想罷,她便是夾起了蝦仁吃了下去,御廚烹制的菜肴十分可口,蛋清裹著的蝦仁嫩滑爽口,夏婉娩此時也不怕起疹,倒也放開了膽子,又夾了幾筷子吞咽入腹。

    少傾,夏婉娩便感覺身微微發癢起來,可那瘙癢只在上半身,她只怕明帝不死心決定再狠一狠心。

    她又夾起一筷子蝦仁,故意掉落在杯盤之外,乘著明帝不備,用左手抓捏那蝦仁,蹭上了滿手油膩,然后將手偷偷伸到了桌下。

    裙子本也開叉,稍一探入,小手便鉆入了腿心之間,貼在花唇之上,將那蝦仁湯汁涂抹上去。

    手指輕輕滑動,那手指無意間撩撥過頂端花核,那不經意的一觸之間,竟是叫夏婉娩身子一抖。

    半人多高桌面,擋住了腰部以下,明帝又在她側面,并未留心到她的動作,然而那抖動卻也叫明帝察覺。

    “美人,怎么了?”

    “沒什么……”

    他身子略微后仰,便也發現了她不自然的姿勢:“你的手……”

    “有些癢……”夏婉娩趕緊抽手,一張小臉頓時羞得通紅,可看在明帝眼里,卻是嬌羞可人。

    “看來美人有些等不及了?!泵鞯鄯畔铝送肟?,一把抱起了夏婉娩,“那朕就先吃你吧?!?/br>
    “不是的,啊……皇上別……”夏婉娩的話還未說完,后背便是落在了綿軟的床榻之上。

    明帝迫不及待扯去了她的衣衫,然而望著她胸口遍布的紅點,卻是一怔,繼而又扯去了長裙,花唇雖是沾了湯汁,卻并沒有發出疹子,不過腿根處細白的嫩rou卻也是斑斑點點。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檢查過,身子無礙嗎?”

    “臣妾也不知……”那癢愈發撓人,夏婉娩忍不住探出指甲撓了起來,本是點點的痕跡,卻也化作道道紅痕,在如雪肌膚上看來幾分可怖。

    夏婉娩吃得太多了,除了紅痕,胸口發悶,呼吸亦也有些困難起來,她知道,若是放著不管,會性命堪憂,需要整治,耽誤不得,便也直說了病因:“啊……定是剛才的蝦……蝦子……臣妾小時候吃了一回……也是這么發疹子……不過幾年過去……臣妾都忘了……好,好難受……”

    明帝何等精明的人,想到剛才夏婉娩先拒再猛吃的表現,覺察到此事的蹊蹺,他定定望向了夏婉娩:“朕從不強迫別人,你若不愿意,大可明說,何必這么作踐自己?!?/br>
    72.巨乳得寵懷上龍胎

    今時不同往日,那時的夏婉娩怕破處被發現,怕被罰去做宮妓,不得不做小伏低,假意承歡,可是此時她卻也不怕了。

    她很想脫口而出,是的,我不愿意,不想侍寢,可是胸口的氣悶,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也幸好,沒有說出那決裂之詞,沒有徹底與明帝撕破臉,也為她留了條后路。

    她張著嘴大口地呼吸著,可明帝依然雙眸如刃,緊緊盯著她:“為什么呢,難道是朕那日的表現讓你失望了?還是你心里早已有了別人?可是你在母國的相好?還是在啟國……”

    明帝目光如炬,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讓夏婉娩無法閃躲,無法抗拒,可是那痛苦卻也為她做了最好的偽裝。

    頸脖間的疹子慢慢爬上了臉頰,本是如凝脂一般的肌膚立時紅腫了起來,幾分可怖,而那一對美目卻依舊如寶石一般熠熠生輝。

    痛苦的眼淚順著眼角無聲無息地滑落下去,水霧迷蒙之中,雙眸更顯無辜,我見猶憐。

    “不是的……皇上……”夏婉娩強忍疼痛,終于又喊出了幾個字,仿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看著夏婉娩臉色的變化,明帝也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沖著屋外喊道:“太醫,快找太醫過來……”

    太醫搶救及時,夏婉娩性命無憂,身上的疹子也慢慢退去,恢復了正常,可花戶之處,因為瘙癢撓破了皮rou,留下了一道疤痕。

    其實用太醫院的秘藥,這樣的傷疤并不會留下疤痕,可是自從夏婉娩送診之后,明帝便再沒有過問過半句,仿佛一夜之間失寵。

    而林馨兒卻也從中作梗,將祛疤的秘藥換成了普通傷藥。

    那疤痕并不算明顯,可是白嫩無暇的花戶,卻也留下了瑕疵,不再完美。

    半月之后,夏婉娩重又上了綠頭牌,可是明帝卻沒再翻過她的牌子。

    雖然宮中都傳夏婉娩運氣太差,誤食發物,惹得明帝掃興,可林馨兒卻也知道多半是夏婉娩心里不愿侍寢,故意而為。

    尚書府的一步果然走對了,她都不需要親自動手,那夏婉娩自己也會乖乖避寵。

    林馨兒剛松了一口氣,可未曾想到宮中又傳出了一個驚天的喜訊——巧嬪凌巧兒懷孕了。

    真族早年在草原生活,惡劣的環境,導致女子極難受孕,即便入住中原幾十年,慢慢改善了起居飲食,卻依舊沒有得到明顯改善。

    明帝成婚近二十多,后宮佳麗無數,除卻夭折的三個,總共也只有三子四女。

    而自從香貴妃生下了四皇子,宮中已有八年,未曾有喜訊傳出了。

    林馨兒并未特別重視過凌巧兒,畢竟宮中巨乳不算罕見,實難出挑??蓻]想到林馨兒竟是異常得寵,比她早一步晉升了嬪位不說,如今卻又身懷有孕,只要她平安剩下孩子,無論男女,那最后一個妃位,必然是她囊中之物。

    林馨兒恨得暗暗咬牙,只恨當初在尚書府,沒叫人強暴了她破了她的身子,可如今卻也悔恨晚矣。如今的凌巧兒對自己早已有了堤防,她要動什么手腳卻也是難上加難。

    凌巧兒有孕,明帝便也撤下了她的綠頭牌,讓她安心養胎,說起來,林馨兒侍寢的日子更多了,可縱然她每日里服這坐胎藥,肚子卻也毫無動靜。

    正是發愁之際,那日,林馨兒去北辰宮侍寢,卻忽然發現了一個人,凌巧兒以前的貼身宮女香茗。

    林馨兒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你瞧瞧巧嬪,如今得寵成什么樣子,再瞧瞧你,唉……倒還不如尋常宮女。說起來,若是當初,她讓你嫁給我七弟做妾多好,我們倒也算成了親家,可她偏是執拗不肯放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br>
    林馨兒幾句話,香茗便明白了她的話里的潛臺詞,其實無需林馨兒多費口舌,她早已恨透了凌巧兒。

    香茗知道林馨兒的本事,也知道她的背景,她更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奴婢明白敏嬪娘娘的意思??墒侨缃衽局皇莻€官女子,不能隨便離了北辰宮,可是……”

    香茗緊皺眉頭,幾分委屈,可說到“可是”兩個字后,眼里卻放出了光,“若是奴婢也成了嬪妃,哪怕是那低等御女,那在宮中行走,向巧妃請安,甚至留在七殺宮照顧有孕的前主子,豈非也更合情合理?!?/br>
    73.為爭寵xue口紋上蝴蝶

    林馨兒也的確需要個幫手了。

    啟國嬪妃入宮,不能帶上以前的丫鬟侍從,她身邊沒了以前那些心腹,做起事來大大不便。而眼前的香茗,雖說不算完全知根知底,卻也是她能拿捏得住的。

    幾句話,她也看出了香茗對凌巧兒的恨意,只怕無需她出手點撥,她自己就會想辦法動手。

    算來,這絕對是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

    林馨兒點了點頭,算是達成了交易:“好,我會幫你安排一次機會的?!?/br>
    那機會,自然指的是侍寢明帝。

    宮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但凡被皇帝寵幸過的女子,哪怕是不潔之身的官女子,亦能封為嬪妃。

    明帝并非荒yin成性,她后宮佳麗眾多,并不會去寵幸一個低賤的官女子,林馨兒能想到的,也唯有用計,不過她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否則冷不丁將個官女子推給皇上,事后,香茗是得意了,只怕明帝卻也要惱她。

    香茗知道林馨兒做下承諾,定然能事成,可是她卻并不滿意。

    她想成為嬪妃,成為高高在上的主子,卻并不想成為一個被皇帝酒后亂性不小心寵幸,封了最低等的位分,就扔在一邊,甚至連相貌都不記得的嬪妃。七八個人睡在一間屋子里,除了多個相貌丑陋的太監伺候,并不比現在好上多少。

    然而后宮嬪妃眾多,她容貌尋常,身材尋常,更沒有什么背景,床上的功夫只怕也比不過那些從小調教的真族女子,如何才能讓皇上記得她,再獲恩寵呢?

    香茗愁容不展,卻看到同屋的官女子,正在用紙剪蝴蝶。

    夏婉娩因為被蝴蝶吸蜜,惹得四皇子眼饞,繼而舔xue的事情,宮中皆有耳聞。

    那些官女子便也學著了她的樣子,剪了蝴蝶,貼在花核之上,好似也被蝴蝶吸蜜一般。

    高階官女子并不用去服侍侍衛,而是用來伺候入宮的皇宮貴族的。若是服侍得他們滿意,問了皇帝討要回去做妾,也時常有的事情,故而也有些自愿成為官女子的宮女,只為能接近那些達官貴族,麻雀變鳳凰。

    而香茗能服侍了皇上,卻也是因為她曾經是和親公主貼身婢女的身份,本也是羨煞旁人,然而明帝卻從未正眼瞧過她。

    風兒輕輕吹過,看著那貼在花核上的那蝴蝶翅膀撲棱起來,仿佛在動一般,香茗終于想到了辦法。

    在紙上畫出了滿意的蝴蝶圖案,香茗卻并未用剪刀剪下,而是帶著它,找到了紋身師傅。

    官女子雖不能與隨便與皇上嬪妃接觸,可是這些低等的技工,來往卻是無妨的。

    紋身師傅看完圖紙,問清了具體情況之后,卻是搖了搖頭:“你這圖案很大,這些銀兩不夠???”

    香茗也不知道林馨兒什么時候會安排好機會,她只怕沒有時間再去籌錢了:“師傅,你就通融一下,先給我紋好了,錢我過幾天給你?!?/br>
    “這可不行,我們這行都是貨銀兩清的,不能賒賬的?!?/br>
    香茗不依不饒,發揮了女性特長,嬌滴滴撒起嬌來。

    她的容貌氣質,雖不能與選秀而出的嬪妃想比,卻也是尋常宮女比不上的。聽著那綿軟的聲音,想到那蝴蝶紋在那私密花xue,紋身師傅不禁也動了色心。

    “要不……紋好了,你讓我先試試?”

    “試試?什么試試?”香茗不解。

    “你這蝴蝶紋了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嗎?不妨先勾引一下我嘍?!奔y身師傅說著隔著長裙,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那紋身師傅相貌平平,身份低賤,香茗自是看不上的,可是她卻等不及了。思慮了許久,她終于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點了點頭。

    紋身師傅頓時喜笑顏開,立馬動手,甚至主動提供了一些麻藥,減輕她的痛苦,畢竟那處太過敏感。

    “若是上了藥,可是感覺會變遲鈍?”

    “對,大約三五日才能恢復?!?/br>
    這三五日,香茗自是等不及的,所以她搖了搖頭:“就這樣紋吧!”

    紋身師傅小心翼翼,足足紋了半日,等到他落下最后一針,香茗身上的衣衫卻也早被汗水浸透。

    師傅拿過了銅鏡,照向了她花戶,只見腿心間,一只枚紅色的蝴蝶栩栩如生,自花瓣邊緣到大腿內側展開,而那緊窄的rou縫,便似蝴蝶的身子,余痛未減的腿根,還在微微發顫,便似蝴蝶飛舞起來一般。

    74.被糙漢狂cao到傷口崩裂

    真族豪放自由,不倫男女皆會紋身,女子在私密處紋身也不在少數,為怕分心,紋身師傅會用白布罩住女子全身,只開個洞露出需要紋身的部位,待到繪完圖案,用心紋起來,便也沒了那些雜念。

    可此時白布揭去,香茗裸身半遮半掩,腿心間蝴蝶與美人嬌軀相映成趣,當真生香活色,便也讓他立時興奮起來,下身roubang也將褲頭高高頂起。

    “師傅,我那里還疼著呢,能不能先別,下次好不好……”香茗到底是不情愿,此時既然已經紋好,便也想找借口脫身。

    可紋身師傅哪里肯聽,三五下便除去了褲子,這紋身師傅約莫四十的年紀,貌不驚人,沒想到脫了衣衫之后,身材倒也健壯,腹部微凸幾塊腹肌,而腿心間那一柄陽物更是粗大,青筋暴起直挺挺頂在胯前,絲毫不亞于那些青壯年。

    說來,香茗雖是官女子,卻有數月未曾叫男人cao干過。

    高階的官女子是伺候入宮的皇宮貴族,大人們有自己府邸,只在宮宴,受邀,或者看望親友時才會入宮,故而她們更多的時間是在調教,接觸不到男人。

    因著香茗嘴甜,哄得嬤嬤開心,被分配去了伺候皇上,雖然嘴里有了jiba能吃,可也都是射過之后軟趴趴的東西,她賣力舔弄,偶而也舔吸得那龍根重新抬頭,可是卻也只是便宜了侍寢的嬪妃,自己下頭的xiaoxue一直是空著的。

    突然看到這粗大的陽棒子,香茗楞了一下,而紋身師傅卻也洋洋得意:“多少姑娘倒貼著求我呢?老子可也不是隨便是個女人就會上的?!?/br>
    說著,他手掌按住香茗雙手,將那粗大陽物對準了蝴蝶身軀,一下捅進去。

    針刺的痛麻,早已刺激得xiaoxue里yin水不止,師傅紋身時都擦了好幾回,所以,此時這般毫無前戲的進入,自也沒了任何阻礙。

    香茗驚叫一聲,卻也沒有掙扎。

    紋身師傅興奮地挺動起來,青筋暴起的guitou刮擦得花道一陣接一陣地顫栗。

    然而趴著cao弄的姿勢卻也看不清那花戶的蝴蝶,紋身師傅本也是站立的姿勢,半趴在香茗身上,此時他站直了身子,抓起了香茗的兩條小腿,掛在自己肩頭。

    香茗下半身倒懸起來,便也讓男人清晰地看到了那蝴蝶的姿態,目光再往前,是高聳的胸脯和美人的俊臉,這姿勢雖有些累,可當真妙哉。

    roubang插入,讓蝴蝶的身子撐大到變形,可是抽插間,那蝴蝶翅膀隨著xue口的開合卻也翩翩飛舞起來。

    眼見這美景,紋身師傅挺動愈發激烈,只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去cao干。

    “慢……慢些……疼啊……”剛紋好沒多久的傷口并未愈合,傳出陣陣刺痛,可是香茗的求饒,在紋身師傅耳里,只如叫床一般動聽。

    不過很快,花xue里一波接一波的傳出的舒爽掩蓋住了那刺痛,香茗閉上了著眼睛,任由那糙漢在自己身上馳騁,享受著久違的快感,口中不住呻吟。

    然而正在舒暢之間,紋身師傅忽然停了下來。

    “呀,流血了!”男人一聲驚叫,猛地拔出了roubang。

    香茗張開了眼睛,驚恐地望向了下身,才發現虛驚一場,有血,倒也并非花徑里的血,而是那些并未完全愈合的紋身的傷口,經過這一番激烈,被震破,流出一絲絲鮮血。

    紋身師傅是有經驗的,知道流血要及時處理,否則容易感染,畢竟是高階官女子是伺候大人們的,不是他們能隨便指染的,若真出了事情,他可擔待不起。

    驚慌間,roubang已經軟下,他趕緊穿起了褲子,將香茗下身處理好,敷上了傷藥。

    因為傷口的崩裂,到了晚上還隱隱作痛,香茗香茗心中更加憤恨,更是恨透凌巧兒了,因為一切的苦楚皆是因她而來。

    香茗靜養了幾日,只待林馨兒的通知,然而,五日過去了,七日又過去了,明帝除了去了一次天機宮,并未招林馨兒侍寢,倒是連這幾日去了凌巧兒的七殺宮。

    懷孕初期,是不能侍寢,可是明帝依舊留宿了了好幾日,足見其得寵。不日后,明帝竟還特意為凌巧兒辦了個小型的宮宴。

    沒想到,這宮宴之中,香茗卻等來了機會。

    75.宮宴上公然夾rou宣yin

    說是宮宴,不過是皇上與眾妃們聚在一起,飲酒作樂。

    宮中每三年一次選秀,每次四至十名不等,再加上其他的,人全到齊,夏婉娩這才知道,這后宮的妃嬪竟有如此之多,幾十號人,滿滿當當坐了一屋子。

    眾妃按著位分而坐,而嬪位的凌巧兒卻未在嬪位的位置,作為這次宴會的主角,坐在了明帝的大腿之上,兩人不時嬉笑,一幅恩愛模樣。

    香貴妃坐在皇帝左側,一臉的陰郁,絲毫不見笑容,夏婉娩目光掃過,卻未見那日的雙貴妃。

    她低頭吃著菜,如風卻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順著如風的手指,她抬起了望去,卻見主位上凌巧兒的臉色有些不對,雙頰緋紅,身子也微微發抖。

    夏婉娩眉頭一皺,只覺不好,剛要開口,便是發現明帝左手鉆在凌巧兒褻兜里頭,揉捏著那一對巨乳。

    凌巧兒的乳兒巨大,男人一只大掌也握不過來,手掌緊扣,乳rou從指縫里透出。

    “皇上,好多人,好羞哦?!毕耐衩渚嚯x并聽不清凌巧兒的話語,不過從她口型卻也推測出一二。

    “羞什么,這當眾被朕寵幸,可是嬪妃們求都求不來的呢?!泵鞯壅f著,腰肢也動了起來。

    桌子擋在身前,并看不到兩人下身的情景,可是那日看過太后坐roucao弄,夏婉娩便也猜到些許。

    其實兩人在做什么,在場的嬪妃們大多都是知道的。

    真族豪放,還在草原的時候,圍著篝火慶祝,男男女女坐做一起喝酒,酒過三巡,痛快之時,抱著喜歡的人,一對對在草地公然宣yin是早古的民風,他們覺得這一切是天性使然,絲毫不覺羞愧。

    夏婉娩表情尷尬,可是眾妃卻也坦然,若非如今凌巧兒有孕,只怕動靜更大呢!

    因為巧兒受孕不久,明帝當然也沒有真插實干,不過是將龍根夾在在花唇上前后滑動。

    凌巧兒花唇異常肥厚,因著孕期,比平時還腫大了幾分,微微往外翻著,便似一對肥蚌,尋常女子不過是貼著,她卻也能裹夾住那大半柱身,而那花唇中卻還有一張小口微微張合著,吮吸著那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同情之時,xiaoxue綿綿蜜液不斷溢出,滴落在roubang之上,互動摩擦之間一片粘滑,與明帝來說是別樣的舒爽。

    凌巧兒也懂得伺候,小手垂下,來到腿心間,挑起蘭花指,揉按在那不斷從花唇里冒出的roubang頂端,指尖兒戳戳點點,撩撥過那敏感圓潤。

    正在這舒爽之際,香貴妃忽然站起了身,椅子嘩啦啦搬動,好大的聲音,驚了兩人情事。

    明帝頓了一頓,想再繼續,香貴妃卻又走到了兩人身旁,凌巧兒見此,便也站起了身,扯了扯裙子,恭敬退到了一旁。

    宮里的老人們都知道,以往最得寵的香貴妃的,貿然見被奪了恩寵,大約是要發作了,然而她只是服了服身,說是身子不適,要先退下。

    凌巧兒見此,也服了服身:“說來臣妾也是累了,要回去靜養,雖然臣妾知道陛下今日興致正好,可是臣妾有孕,不能侍寢,不如陛下再另尋一位娘娘,也算這慶典的彩頭吧?!?/br>
    “也好?!泵鞯埸c了點頭,“那巧兒可有人選呢?”

    “那便……夏美人吧?!?/br>
    聞聽凌巧兒提到自己,夏婉娩一下站起了身,明帝遙望著她,雙目微瞇:“夏美人身子不適,一直都沒上綠頭牌,怕是不便吧?!?/br>
    “這……”其實兩人并未扯皮臉皮,但凡夏婉娩服個軟,順著臺階而下,復寵有望,可是她早已鐵了心,竟是順著明帝的話點了點頭,“皇上說的是,太醫說臣妾最近不宜侍寢?!?/br>
    明帝冷冷一笑,又問凌巧兒。

    凌巧兒目光卻是落在了香貴妃身上:“那便香貴妃吧?!?/br>
    “本宮剛才不是說了不舒服了嗎,還要讓我侍寢,你這是找皇上的晦氣不是?!毕阗F妃竟也賭氣,直接退了出去。

    “還是這脾氣?!泵鞯劭粗阗F妃遠去的背影,會心一笑。

    這一推二推,卻還沒有確定今晚侍寢的人選,凌巧兒卻也不再推薦了,明帝的目光在人群里掃過,眾妃們倒也來了性興致,眼巴巴望向明帝,只盼能得恩寵。

    最終,明帝的目光落在了林馨兒身上:“那還是敏嬪吧?!?/br>
    76.女上強jian酒醉的皇帝

    除了香貴妃,如今宮中最得寵的便是凌巧兒與林馨兒,兩人雖無血緣關系,可是無論從名字還是相貌,都有幾分相似,便似一對姐妹花兒。

    凌巧兒有孕在身,香貴妃又使了性子,那林馨兒侍寢,便也毫無意外。眾妃們雖有不甘,卻也只得認命。

    林馨兒雖早已預料到,卻也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她坐在了明帝身側,似乎有些無措,只一個勁地倒酒。

    明帝本也有開心,又被林馨兒連連灌酒,不禁有了幾分醉意,眼見天色暗淡,這宮宴便也散了,由著林馨兒攙扶,來到后室。

    遣走了宮人之后,林馨兒站在床頭,沖著屏風低低道了一聲:“人,我交給你了,事成不成,看你自己的本事了?!?/br>
    說罷,她出了房間,而屏風后,香茗轉了出來,來到林馨兒原來的位置。

    “皇上……”香茗故意模仿著林馨兒的聲音,嬌滴滴地喊了一聲,然而明帝卻毫無反應。

    她又去拍他臉頰,才發現他醉得厲害。

    如此酩酊大醉,倒也不怕他突然清醒,發現自己并非林馨兒將她趕走,可是這般醉意,那下頭的陽物還能硬起來嗎,還能行那男女之事嗎?

    香茗也不知林馨兒是不是故意,不過事已至此,她只能一試。

    床邊有宮人送來的醒酒湯,香茗舀了一勺,送到明帝唇邊,他薄唇咂了一下,卻偏不肯張口。

    有反應,說明還不是不省人事。

    香茗將那醒酒湯喝到嘴里,湊近了明帝的臉旁,綿軟的嘴唇輕觸上去,那嘴兒倒是乖乖張開,她乘勢將舌尖遞入,將口中的醒酒湯喂入明帝嘴里。

    如此喂了兩口之后,第三口再喂下,明帝的舌頭忽然動了起來,循著他嘴里粉舌嬉戲吮吸。

    香茗欣喜,知道縱然酒醉,男人的本性卻還在。

    兩條舌頭嬉鬧了一會兒,香茗的小舌鉆出了了男人的嘴巴,一路往下,含住了他的喉結吮吸起來。

    明帝微微張開了眼,喉嚨里低喃著什么,卻也聽不清楚。

    香茗再接再厲,撕扯開明帝的衣衫,含吮住男人的乳首,小手也伸到胯下,握著那尚未抬頭的龍根,taonong起來。

    官女子每日要進行調教,雖說都叫調教,卻與嬪妃們不同,是學各種服侍男人的本事。

    小手揉弄一番,那軟趴趴的陽物便也抬起了頭,可是那硬度卻還不夠。

    香茗放開了乳首,一路舔吻,來到了雙腿之間,她往日里她時常幫著明帝舔rou善后,早已熟悉和知曉那東西的弱點。

    將那陽物半吞入口,雙唇緊抿,吞吐之間,喉口發力,便似xue口深處的花心一般,生出一股吸力,逐著那頂端,那小手卻也不忘去輕揉那兩顆硬中帶軟的卵蛋。

    明帝哼了一聲,那龍根終于徹底抬頭。

    察覺到嘴里的東西愈發挺硬,棱硬的guitou也直直頂在上顎之上,香茗吐出了口中的龍根,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便是對著那roubang坐了下下去。

    堅硬的陽物破開xue里層層疊疊擠著的綿軟媚rou,幾乎整根而入,激得香茗香茗一陣發顫,她扶著明帝的小腹,不斷扭動,摩擦著里頭的陽物,片刻之后,才抬起柳腰,讓那陽物退至xue口,然后重又坐下。

    如此循環往復,不亦說乎。

    許久的空虛,讓香茗不再矜持,便似出籠的野獸一般,狠cao起身下的男人,腰肢扭擺不停,雪乳上下翻飛起來,她嬌喘連連,熱流一股一股從xiaoxue里噴出來,沾染在男人黑色的恥毛之上。

    陽物被xiaoxue緊緊夾著,敏感的皮rou被花rou擼動,那致命的快感讓明帝終于慢慢清醒了起來。

    “你……不是馨兒……”明帝躺在那里,緊盯著香茗,臉面籠罩在陰影之中,可是一雙眼睛卻反射著燭火的微光,讓香茗不由得心里一緊。

    她想到了以前馬車??柯愤呅菹?,夜晚之時,不遠處的樹叢里也有這么一點點晃動的微光,是野獸在窺覷著獵物。

    可是如今的香茗卻不怕了,因為這一次,她不再是獵物,而是狩獵野獸的獵人。

    77.半懸倒caoxue口蝴蝶飛舞

    燭光閃爍,明帝也看清了眼前的女子,他雖不知道她的名姓,可是那張臉卻還是認識的:“是你,好大膽!”

    香茗一驚,趕緊提起了腰身,讓那roubang從花xue里抽離,然而正是激歡之際,guitou勃起,眼看馬上就要抽離,腫大的龜楞卻猶如倒鉤一般,將xue口緊緊卡住。

    香茗又壓下三分,花徑夾著那半截roubang,扭動了幾下,待那yin水從縫隙里溢出,這才又猛地一提腰,讓那roubang徹底抽離出來。

    她怯怯往后退了一步,跪坐在床尾:“奴婢不敢!奴婢是來送醒酒湯,然后就……”

    香茗話還未說完,卻被明帝打斷:“果然……好大膽!”

    這一句好大膽,三分惱怒,三分戲謔,卻還帶著四分曖昧。

    明帝被她這又壓又扭伺候得正是暢快,可沒到下一刻,那溫暖的包裹卻突然消失,他心中雖不想臨幸這官女子,卻也想要繼續,得到發泄。

    香茗望向明帝,看著那在微微發抖,好似生氣的龍莖,便是嬌媚一笑,道了聲“奴婢不敢”,便是抓起了明帝的雙足。

    明帝任由她抓著自己的雙足往上拉起,并不反抗。他知道官女子每日里調教,學了很多伺候男人的辦法,他卻也要看看,這敢主動勾引他的小女子能玩出什么新花樣。

    雙足被拉到一定的高度之后,明帝的后腰便也懸空而起,然后香茗將他雙足往兩旁分開,那一柄rou柱便直直立起在雙腿之間,他甚至不用低頭,就能看到自己一柱擎天。

    香茗右足跨前,和明帝雙腿呈現交叉的姿態,調整了下姿勢,讓自己的花口對準了龍莖。

    這般的體位,他與嬪妃歡愛時倒也試過,然而位置顛倒,他成了下頭的那位,倒也讓明帝覺得分外新鮮有趣。

    然而剛才還是大膽的香茗,此時卻有點畏首畏尾起來,花唇對著那龍莖堪堪壓下,卻又馬上提起,似乎害怕那粗大的東西將自己捅壞一般。

    試探中,xue口微微微翕動,一大灘yin水滴落了下來,正落在那guitou頂上。

    似波濤拍岸浪花激起,那guntang的濃液讓明帝八分的興致立馬變成了十二分,只恨不得快點擠進去,享受那濕軟的包裹。

    就在明帝忍不住要起身,將她壓下,香茗卻是坐了下來。

    緊窄花口一點點將那粗大吞入,才入到一般,里頭的花rou便是了難以抑制的抖動起來。

    她屏住呼吸,狠狠一壓腰,將那roubang貫穿,這才搖動腰肢,開始去吞吐那粗大勃起。

    清醒之下的龍莖比之剛才更粗更硬,cao動起來也是更為銷魂,香茗的xue兒也是渴了許久,次次壓到底部中后,便扭動著臀部,讓那guntang硬的頂端去研磨深處敏感的花心。

    酸麻陣陣,香茗仰著頭,大聲的呻吟,yin水沿著交合的地方不斷涌出,將明帝的小腹也打濕。

    雖是情迷意亂,她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她盡量將大腿張開,腰肢扭動之間,那蝴蝶也隨著她動作翩翩飛舞起來。

    悠悠的燭光下,明帝也終于注意到了香茗想給他看的東西。

    “蝴蝶,那里怎么有只蝴蝶呢,還在動呢……”

    “我……我……”香茗故意欲語還休。

    宮中也有嬪妃會在身上繪上彩繪,可是那蝴蝶被yin水打濕之后,圖案卻并沒有模糊,反而愈發熠熠生輝,活靈活現。只是燭光的陰影晃動,卻也遮去不少,看不真切。

    明帝猛地將腰沉下,香茗的屁股也隨著重重一跌,guitou直頂上花心,撞得她幾乎靈魂出竅,滅頂的快感之間,讓她幾乎失去了知覺。

    待到香茗回神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明帝身下,依舊是剛才扯著雙足半懸的姿勢,可是上面的人卻變成了男人。

    明帝分開她的雙腿,往兩邊壓下,半斜著將龍莖不斷在花徑里抽插,小腹因為因為這姿勢而微微鼓起,卻也將花戶完全坦露在男人眼前。

    “皇上……皇上……”香茗嬌滴滴喊了幾聲,明帝應了一聲,卻并未看她,一雙眼睛依舊緊緊盯在她花戶之上,看著那因為自己的cao弄而翩翩起舞的蝴蝶。

    78.宮妓爭寵變嬪妃

    第二日,明帝便下旨將香茗封為了采女。

    皇帝意外寵幸過的宮女和宮妓后,給個位分并不奇怪,不過通常只是最低等的御女,給予六品采女,卻也極為罕見。

    香茗搬出了依蘭苑,終于也成為了宮中的小主。

    皇帝雖是免了凌巧兒的請安,不過一月總共就兩日,到了日子,凌巧兒依舊去昭陽宮。

    太后喜笑顏開,直說巧嬪乖巧懂事。

    當香茗上前請安之時,太后見著那張新面孔特意多問了幾句,當她得知香茗以前曾是林馨兒的婢女時,便特別安排她搬去七殺宮照顧巧嬪。

    低位嬪妃與高位同住一殿并不奇怪,通常都是姊妹情深,自己要求,或者位置已滿,暫時無法晉升。

    可那一句照顧,倒也又將香茗拉回了以前的婢女的身份,頗為有辱。

    然而,如今巧嬪盛寵,卻也有孕不能侍寢,若是搬去七殺宮,便也能更多接觸到皇帝,順便還能幫著代為侍寢。這其中好處卻也遠勝那屈辱,倒也羨煞了那些低位嬪妃,只暗道這采女運氣太好。

    凌巧兒雖心有不愿,可是太后的安排,她也不得不點頭應允。

    當然,這一切都是林馨兒的安排。

    香茗的本性如何,凌巧兒自然知道,也知道她對自己心懷恨意,雖是對她客客氣氣,卻也處處提防,猶如那時在尚書府一般,只是以前防的是林馨兒如今卻變成了曾經最親近的人。這一切讓她又想到了從前,凌巧兒不由得去了吉祥宮。

    天上飄著茫茫雪花,地上積了一層白雪,一踩便是一個腳印。

    “婉jiejie的屋子好冷呢?!绷枨蓛嚎s了縮身子,到了室內依舊沒有脫下那遮寒的斗篷。

    “我家主子只是美人,俸例的炭火就那么點兒,可不敢時時點著?!?/br>
    “若是只內屋,一直點著也該是夠的,定是被人克扣了?!绷枨蓛毫x憤填膺,宮中的人情冷暖她也是懂的,失寵的嬪妃比之不得寵,更容易讓人落井下石。

    凌巧兒望著夏婉娩不著粉墨素凈的一張臉,不由得嘆了口氣:“婉jiejie,那日宮宴,我特意點撥你,你為何要冷拒呢?”

    夏婉娩淡淡一笑:“我哪里敢拒絕皇上,是真的不舒服?!?/br>
    “我知道婉jiejie心中想著什么,可是誰心中卻沒有牽掛的人呢?”凌巧兒素來一幅天真無邪的模樣,此刻那她眼神里卻透出了一股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滄桑,仿佛一個看透了一切的老者。

    “我知道婉jiejie性格,不喜與人去爭,可是你如今是別國嬪妃,不再是曾經嫡出的公主,在這后宮卻也要學會安身立足啊?!?/br>
    夏婉娩看著眼前陌生的少女,倒也一怔,可旋即,凌巧兒卻又甜甜一笑:“巧兒有些懷念以前在尚書府和婉jiejie同睡的日子了,如今巧兒也不能侍寢,不如今晚過來,和jiejie一起睡吧?!?/br>
    說罷,她轉向如風:“你去內務府多多領些炭火過來,若是他們不給,就說是本宮要用的!哼,看他們敢不給??!”

    如風的師傅是大內副總管,就算夏婉娩再不得寵,也沒人敢克扣她的用度,這一切當然是有人從中作梗,不過不是旁人,卻恰是如風。

    他自也想讓夏婉娩去爭寵,卻也實在說不動她,便略施小計,讓她知道失寵后是如何凄慘。

    從那以后,凌巧兒大半時間待在吉祥宮,還經常留宿,她知道,這宮中,夏婉娩決計不會害她。

    誰都知道,凌巧兒在幫襯著夏婉娩,可是夏婉娩那不冷不熱的態度,卻也讓明帝特意趕去吉祥宮的掃興,此后他再也沒去過吉祥宮,甚至下旨,讓凌巧兒在七殺宮安心養胎,別在宮中亂跑。

    如此這般,倒也隨了林馨兒的意,讓香茗更多了機會,然而凌巧兒小心謹慎,讓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不得已,林馨兒將她養的那只貍花貓找了合理的借口贈與了香茗。

    香茗偷偷在凌巧兒身上撒了藥,尋了機會,放了貓兒,讓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