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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后宮亂(NP 高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34.摩擦到發疼都沒射

    如風草草清理了自己的精水,回到床上卻失眠了一整夜。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夏婉娩甚至都沒有勾引她,他便這樣失控。

    思緒拉回到眼前,如風低頭望著那拔出的roubang,他發愣已有一小會兒了,可是那roubang卻依舊鼓著,絲毫沒有軟下的趨勢。

    他運起那縮陽入腹的功法,那東西尺寸小了幾分,卻依舊沒有如往常那樣縮回,并且開始愈發脹痛,似乎里頭堵著什么東西,不發泄出來,難以平息。

    如風想起了師傅的告誡。

    他說,如風,如果你實在忍不住,便自己用手泄出,千萬不可以入了女子的xue,因為那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無數次。

    如風不相信,可是他知道若是不發泄出來,大約真的是縮不回去了。

    他強壓下自己的欲望,并沒有再次插入那還在張翕的xue口,只是用手包裹住了自己的陽物,擼動起來。

    可是長期藥物和功法的浸yin,讓敏感度遲鈍了許多,手掌的摩擦,甚至毫無快感可言,直擼了好一會兒,摩擦得rou皮有些發疼了,他還沒有射出。

    那一天,似乎并沒有那么久。

    昏迷中的夏婉娩夢魘般地嬌吟了一聲,如風忽然一個機靈,腦中不禁閃過了那一夜的場景,身體也有了感覺,回想起了那極致的快感。

    馬眼里,一道激流噴射而出,噴灑在夏婉娩的小腹,guntang的液體,燙得她小腹抽動幾下,白濁的液體,順著她起伏的呼吸,往下流淌,蜿蜒過白嫩無毛的花戶,流淌過花縫,落在床榻之上。

    如風盯著那xiaoxue,只覺那yin糜的模樣,好似又被他射入了一回。

    他指間輕挑,鉆入花縫之中,將自己的精水與她溢出的yin水,混合在一起。甚至沾著那汁液,悄悄然又鉆入了xiaoxue之內。

    直到夏婉娩扭了下腰肢,又哼了一聲,如風才回神,急急抽手,他,他在做什么呀!

    再次運用功法,那roubang終于完全縮了回去,如風穿起褲子,拿過事先準備好的熱水,幫夏婉娩擦拭起來。

    從額頭到臉頰,到胸口……溫熱的擦拭下,夏婉娩慢慢地醒轉過來,她望了望如風,閉上了眼睛,卻又猛地睜開,慵懶的眉眼里散出幾分不悅。

    “怎么有精水的味道?!?/br>
    一向鎮定的如風,忽然開始慌神:“是……是汪太醫?!?/br>
    “你又讓他……”

    “我怎么會讓再他隨便碰公主,只是他實在忍不住,自瀆了一下?!痹捯殉隹?,如風后悔起來,太醫平日是穿著貞cao褲的,如何自瀆,況且他早已被他趕走,好在,夏婉娩并沒有察覺。

    “我不喜歡他……”

    如風慢慢冷靜下來,又如尋常般調笑起來:“是奴才不好,當初應該找個俊秀的太醫才是,也免得公主厭煩?!?/br>
    “你!你便那么喜歡我被人……唉,算了吧?!毕耐衩淦@壑翗O,也不愿再與他爭執,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而如風擦拭干凈她的小腹和外xue之后,又用藥膏涂抹過發腫的花唇rou核之后,才放她睡去。

    第二日,調教依舊,依舊是那根最大號的玉勢,不過有了昨日的經驗,夏婉娩雖然依舊難受至極,卻也強忍了下來。

    而如風也沒再折磨她,在她用花徑擠出了小半根玉勢之后,便也結束了調教,用手抽出了那玉勢,放她休息。

    第三日,玉勢換過了一根比較細的,那是玉勢正常的尺寸,也是大多數男子的尺寸,粗細剛好是花徑能容納的,不會過分飽脹擠壓著花壁,也不會太細,讓女子嘗不到味兒。

    花徑稍一用力,便能緊裹住棒身,蠕動擠壓,也不會過分難受。

    雖說更大號的玉勢能帶來更多的刺激,不過大多數的女子還是更喜歡這適中的尺寸,而那不粗不細,說是調教,對于夏婉娩那yin毒未解的yin蕩的身子來說,倒是算是變相的獎勵了。

    不過那玉勢只用了一日,第四日,如風便換上了更細的一根,夏婉娩原以為細的玉勢能更好的控制,然而她卻錯了。

    35.插玉勢做縮陰調教

    這一次,如風沒有讓夏婉娩平躺著,用花徑擠壓出玉勢,卻是讓她含著那物,平地而走。

    這玉勢長度雖然不減,可是卻細了許多,插在xue里略有松垮,平躺之下,并不會有強烈的刺激,便是站起來,因為并攏的xue口,也并不會一下子滑出。

    可是,一旦邁開步子,走動起來,便大不相同了。

    這一次,又讓夏婉娩嘗到了那日珍珠夾xue的苦。

    這玉勢可比珍珠重了許多,汪琦玉買的玉料又極好,一層包漿又細又滑,便像抹了油一般,夏婉娩剛一張開腿,那玉勢便呲溜一下直往下墜

    夏婉娩趕緊收縮了xuerou,緊緊夾住,才沒讓它滑出。

    然而這一咬,卻又糟了,雖說這東西比前幾日細了許多,可畢竟是堅硬的異物,媚rou一絞一擠,xue內那酸麻感卻又涌了上來,刺激地rou壁不斷收縮抽搐,這收縮本也不是壞事,然而yin水卻又溢出了,淋在玉勢上,弄得管壁更加濕滑。

    夏婉娩被這極樂與痛苦折磨得有苦難言,整個雪臀都開始發起顫來,夾著腿一步一顫走得極為艱難。

    所幸,如今她已經不是處子,倒也不必像之前夾珍珠那般怕玉勢往里鉆去,只要不頂到花心,她都還能忍受,而且有了之前幾日的訓練,媚rou也已經習慣那緊夾的方式,只是一路走去,yin水淅淅瀝瀝淌出,沿著腿根流淌到地上,留下一串yin糜的水痕。

    翌日,如風又換了根更的細玉勢,大約只有了男子拇指般的粗細,長度卻是不減,能伸到花徑深處。夏婉娩也是奇怪,他如何找到的這般物件。

    如同昨日的調教一般,依舊是夾著這玉勢而行。

    連著幾日的調教加上縮陰藥物的作用,她的花徑恢復的很快,已比之前收縮了許多,這玉勢雖細,卻也能緊夾不掉,然而她才走了幾步,如風卻讓她停下。

    看著如風的笑容,夏婉娩知道,他定是又要搞出什么新的花樣。

    果不其然,他取出了一根紅色的系繩,開始在她腿根處捆綁起來。

    那繩子的綁法有些像太后那日的綁法,不過穿襠而過的縛繩,卻并未緊勒,并且還打了一個大大的繩結,恰好壓在她的花核之上。

    那繩結壓得并不算緊,只是剛好貼著,甚至有那么點松垮,可是夏婉娩沒想到,一走起來,隨著腿根位置的變化,縛繩動了起來,那繩結便開始一松一緊地緊壓在花核之上。

    雖未找到解yin毒的辦法,如風這幾日也一直給她服用安神的藥物,嬌xue沒有之前那般敏感,對于那不時涌來的快感,夏婉娩勉強還能壓下去,可是再加上這花核的壓迫,雙重的折磨卻也要了她的命。

    腿根顫抖的越來越厲害,xue口都無法再并攏,yin水越流越多,甚至夏婉娩站定了身子,也沒有恢復過來。

    她的臉漲的通紅,顯然在緊縮著花徑,可是玉勢還是順著流淌而下的yin水,鉆出大腿,“?!钡匾宦暤袈湓诹说厣?。

    那樣的高度落下,玉勢竟也沒有破碎,夏婉娩直直地盯著那地上的玉勢,眼圈兒忽然一紅,淚水如掉線的珍珠一般滾落而下,她竟是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婉娩?!比顼L趕緊扶起了她。

    夏婉娩仰起頭看著他,她雙頰泛出嬌艷的色澤,沾滿點點露珠,更顯嬌艷欲滴,此刻她雖是梨花帶雨的表情,可是眉宇間卻又透著剛才未曾消散的的媚態,清純中透著性感,無辜里藏著誘惑,當真誘人至極。

    “你幫我解開繩子,今天我們不做了這個了,好不好……”夏婉娩眨了眨眼,一顆豆大淚珠又滾了下來。

    “好?!比顼L說著動起手來,可是才解了一半,卻愣住,調教這方面,一直是他占著主導,控制著導向,以前無論她如何哀求,自己也從未心軟過,可是今日,自己竟是被她蠱惑了。

    可話已出口,他并不想食言,可是……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又瞇了起來。

    夢36.比插玉勢更可怕的調教

    36.比插玉勢更可怕的調教

    如風幫夏婉娩解去了縛繩,擦拭了下身子,穿上了衣裙。

    夏婉娩平躺在了床榻上,以最舒服的姿勢張開手臂,全然沒了以往的矜持,她仰著頭,沖著床邊的如風也是難得露出了友善的甜美笑容。

    如風的眸光閃了閃,卻移開了眼光:“公主暫且好好休息,等下還要我們再繼續的?!?/br>
    “繼續?可是,你不是答應我今日不再做那個了嗎?”夏婉娩有些急了起來。

    “答應婉娩的自然不會反悔,是別的?!?/br>
    “哦?!背丝s陰,如風也偶爾為她做些其他調教,夏婉娩沒有多想,閉上了眼睛小憩起來,如風也悄然離去。

    就在夏婉娩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汪琦玉的聲音。

    “蘇公公,這都好幾天了,你怎么才想到找我啊?!?/br>
    蘇公公是誰?夏婉娩有些納悶,卻聽到如風說話:

    “日日叫你過來,還不得叫人起疑,你可別忘了,這吉祥宮還住著別的小主呢?!?/br>
    “是,是?!?/br>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屋內,夏婉娩睜開了眼,卻見屋內不知何時多了些之前沒有的器物。

    如風走到床頭,薄唇一勾,挑起一抹笑容:“公主也休息夠了,我們開始進行別的調教吧,第一次會有些難受,你可得忍住啊?!?/br>
    看著那笑容,夏婉娩心里一跳,可是別的,會有比那插玉勢更可怕的調教嗎?

    思索間,如風已經扶著她在床上跪趴下來,如同那一次插入花瓣處子膜一樣,前身趴在床榻上,后臀高高翹起。

    他并未脫去她的衣衫,只是掀開了裙子的后擺,露出了那雪白的圓潤的后臀。

    一個冰冰涼的圓潤硬物壓在了她的后臀之上,滑動到臀縫中間,挑逗似地略過她的尾椎骨,在菊xue口畫了幾個圈之后,一路往下,掃過她的花唇,落在那微腫的花核上。

    那硬物戳弄幾下,卻又馬上返回,繼續沿著花縫滑動。

    從那觸感,夏婉娩猜測出那是枚玉勢,不過那蘑菇頭小小的,似乎只有手指般粗細,夏婉娩記得那套玉勢里還有最細的一枚未曾實用,難不成,如風說的“別的”,是指換一枚玉勢?

    對于如風的出爾反爾,夏婉娩有些生氣,可是卻也無法發作。

    然而那玉勢不斷溫柔地輕撫過花唇花核,勾得那小嘴里忍不住滴落下點點蜜液,卻始終沒有鉆進去。

    最終,那東西停在了后xue之上,開始往里鉆去。

    粉嫩的臀瓣中間,一個針眼般大小的小孔,布著細密的褶子,像一朵剛剛盛開的雛菊,而此刻那花心處,卻被玉勢正狠狠塞入了。

    雖然玉勢很細,頂端也用蜜水滋潤了一番,可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依舊讓夏婉娩感覺到一股疼痛,她想掙扎,卻根本動彈不了。

    夏婉娩終于明白過來,如風所謂的“別的”原來是這后xue。

    “為什么這里也要!”她無奈地驚呼。

    “雖然公主每日調教,可是奴才并不知道,公主這前xue,還能不能讓皇上滿意,能多一處能侍君,便也多一份恩寵,多一份機會??!”

    玉勢在后xue里轉動起來,隨著那搗弄,后xue里溢出一種古怪的感覺,酸脹無比,但是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痛苦。

    片刻之后,玉勢被抽出,夏婉娩終于松了口氣,沒想到,另一個奇怪的東西又塞了進去,沒有玉勢那般粗硬,卻是軟軟的,一點點往里深入。

    她正在思量那是何物,忽然間,一股滔天巨浪洶涌涌入后xue。

    夏婉娩慘叫一聲,微微轉頭,只間一根細長管子從臀縫間伸出,汪琦玉手里高高舉著個羊皮袋子正在不斷擠壓。

    溫潤的清水,沿著細管慢慢灌入后xue,初時夏婉娩還能忍受,可是隨著小腹慢慢鼓起,她瞪大了眼睛,開始掙扎起來,卻被如風的手臂強行按住。

    “公主,你可以的!”

    “不,不可以……我好難受……如風你放過我……我會好好調教前面的……后面……不要了……”夏婉娩哭喊著求饒起來。

    然而如風眼神堅定,不再似之前彷徨。

    37.塞rou條調教后xue流水

    聽著夏婉娩的哭聲,汪琦玉的手不住發顫起來。

    察覺到他的停頓,如風仰起頭冷冷說道:“汪太醫,繼續!”

    汪琦玉不敢停下手里的動作,卻是沖著夏婉娩解釋起來:

    “美人別怕,我們這么做,是為了清洗腸壁里的雜物,并非是故意為難你。而且這不是普通溫水,我加了許多藥物,滋潤的很,不會傷身的。說來這也是一種外科的醫治手段,即便沒病,這般洗去體內的臟污,對身體也是有益無害的?!?/br>
    話雖如此,可是身體的脹痛,卻是別人無法承擔的。

    夏婉娩漲得面色慘白,手指微微顫抖,只能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她知道哭喊無用,便是咬著身下的被褥,不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淚水卻依舊不斷滾落,沾濕了布料。

    汪琦玉灌完了一袋子,又換過一袋,只把夏婉娩的小腹灌得猶如懷胎四月的婦人方才停下。

    如風拔出了細管,取過了剛才那枚細小的玉勢堵住了后xue。

    他探過身去,貼在夏婉娩的耳畔,輕聲道:“婉娩乖了,不哭了?!?/br>
    那聲音溫柔綿軟,一掃了剛才的冷漠,可是夏婉娩卻不理他,干脆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頭。

    片刻之后,汪琦玉點了點頭:“可以泄出來了?!?/br>
    如風拿過一個銅盆放在地上。

    夏婉娩只恨不得馬上泄出,可是看著那銅盆卻遲疑了,小臉刷得一下紅了起來。

    她終于明白那日驗身黛碧絲的疑慮了,縱然眼前兩人都見過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其中一位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一位甚至幫自己處理過經血,可是這當眾便溺,卻也讓她羞愧無比。

    “我……我要用恭桶?!毕耐衩浼奔毕麓?,可是腳一點地,卻虛弱無力,根本無法站穩。

    如風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隔了壁小間,放在了恭桶之上。

    恭桶之中水聲響起,許久方才停下,而夏婉娩的小腹,也慢慢憋了下去。

    如風幫她簡單擦拭后,又抱著她回到了床榻上,夏婉娩以為這折磨就要結束,沒想到,如風又讓她繼續撅著屁股,開始了第二輪灌腸。

    細細的管子又塞入了后xue之中,帶著些許溫度的液體慢慢灌入后徑,輕緩得流竄,許是因為第二次,身體反應也沒有那么強烈了。

    隱隱間,夏婉娩聞到了濃重的藥味,想是這藥汁不同剛才,難怪好受了些。

    這次只擠了小半袋之后,汪琦玉便停下塞上了玉勢,如風探出手掌,鉆入她小腹之下,輕輕揉按起來,再讓她便溺而出。

    如此三次之后,流出的汁水,基本沒了雜質,他們這才停下,收起了皮袋。

    此時的夏婉娩已經疲累到連跪下的力氣也沒有了,只由著如風擺動著她的身子,將她雙腿分開。

    恍惚中,夏婉娩看到汪琦玉拿著一個托盤過來,上面擺放了一根切成了細條的牛rou,表面油光發亮,抹了一層油脂,一頭還穿在竹簽之上。

    然而細看之下,她卻發現牛rou條還是生的。

    當如風抬手,手指拈起那竹簽之時,夏婉娩還在奇怪如風怎么要吃生rou,然而當那牛rou條往下移動,消失在視線之后,她忽然打了一個機靈。

    果不其然,菊口再一次被迫分開,一個油膩膩的東西,抵著xue口,一點點往里鉆去。

    剛泄過菊xue水嫩一片,看著比那前xue還嬌媚幾分,牛rou條借著竹簽的力道,一路往里深入。

    水潤的媚rou爭先恐后地擠壓過來,絞緊了這長條狀的軟rou,似乎也貪食那美味,不肯松口,乘著那緊絞,如風抽出了里頭的竹簽。

    后xue里滑膩的觸感讓夏婉娩頭皮發麻,卻怎么也擺脫不了這無措的感覺:“為什么,要這個?”

    如風還未開口,汪琦玉又解釋起來:“這牛rou也血rou所生,不比那玉勢冷硬,復有彈性,會隨著后xue的形狀變化,契合度更好,擴張后xue的同時,不會讓后庭受傷,亦不會有壓迫感。不動的話,幾乎會讓人忘記它的存在?!?/br>
    “而且這牛rou更有妙處,長期使用之后,能讓后庭分泌汁液,如同前xue會流蜜水一般……”

    “我可是查了好多醫書才發現的呢……”

    38.涂抹jingye讓蜜水生香

    汪琦玉興致勃勃地說著,夏婉娩心里卻只想罵他。

    后xue里的異物清晰地頂在那里,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真憋得難受,如何是他說的毫無感覺呢,不過比起剛才的灌腸的脹痛卻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她揮了揮手讓兩人退下,然而如風站在一旁,垂手而立,并未動身,剛邁開腿的汪琦玉也停了下來。

    夏婉娩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欲哭無淚起來:“這還有完沒完?!?/br>
    如風低下頭來:“奴才保證這是今日最后一次,而且這次絕對不會有無任何痛苦?!?/br>
    夏婉娩無奈得閉上了眼睛,雙腿再次被打開。

    黑暗中,她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如風將手里的一顆藥丸被抵在花縫中間,慢慢推擠了進去。

    蜜xue里濕熱的溫度讓那藥丸很快融化,便如春雷炸響,房間里頓時炸裂開一股濃烈的香味,混雜著百花的香味,繁雜卻并不凌亂。

    聞著那香味,夏婉娩不由地張開了眼睛,然而身前的如風,眉頭卻是緊皺,不住地搖頭:“太濃了,太假了?!?/br>
    汪琦玉趕緊又從懷里取出了幾枚藥丸,塞到了如風手里:“這幾顆味道淡,你試試?!?/br>
    “剛才的味道還未消散,再用藥,只怕串味,也測試不出了效果。公主今日也是累了,剩下的,我明日再試吧?!比顼L果然不再為難夏婉娩。

    想到了如何圓謊那破處之事,蜜xue也日日調教縮陰緊致,如今剩下的便只有那處子香。

    啟國多風流,女子們偶有忍不住用器物自瀆不小心弄破的,而這處子蜜卻也是真正分辨女子是否與男子交合過的證據之一。

    皇上或許不會介意意外,卻是絕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先上了。

    而且,這處子蜜香,卻也是他接下來計劃能否成功的一個關鍵所在。

    如風不懂調配香料,也唯有讓汪琦玉幫忙。

    “我要的是處子蜜香,并非尋常香料,民間該是還有許多秘方,你這幾日出宮再搜羅一些,自然便好,不一定非要一模一樣”

    “可是……”可是汪琦玉哪里聞過夏婉娩處子蜜的味道,不過他卻也不想揭穿,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

    此后幾日,如風每日便是幫著夏婉娩調教前后xue,前xue里的玉勢一日日變細,而后xue里的rou條卻也一日日變粗。

    每日里,隔一段時間,他卻還要塞入汪琦玉送來的各種香丸,測試蜜水的香味,然而都不甚滿意。

    直到這一日,汪琦玉興沖沖地拿著一個瓷瓶:“這次一定行了!”

    如風打開了那瓷瓶,只見里頭并非藥丸,而是一些白色的粘液,他放在鼻下嗅了一嗅,并無任何香味,反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這……這是童子精的味道!

    難不成里面裝的是童子精?

    汪琦玉喘勻了氣息之后,便也解釋起來:“我出宮搜集香丸的時候,便聽到一個傳聞,說是若男子從小修煉禪宗的一種叫做步生香的秘術,精囊里便生成一種特殊的物質,之后射出的精水,涂抹在女子xue里,便可讓蜜xue生香?!?/br>
    “然后,我打聽到城郊一處廟宇,有位小僧修習,那老方丈也是貪財,便是將他的精水偷偷賣給婦人們做情趣之用?!?/br>
    如風心有疑慮,不想將這不明不白的精水涂抹在夏婉娩體內,可是思慮了一番,也只能姑且一試。

    如風沾取了jingye涂抹在了夏婉娩xue口附近,而已不敢深入,然而精水與蜜水混合在一起之后,那淡然無味的蜜水,竟是散出了淡淡的香味。

    雖已經過去了許久,可是當熟悉的味道鉆入鼻中,如風眼底閃出了光芒,是了,那便是當初夏婉娩處子蜜的香味,只是味道淡了許多。

    如風再接再厲,將那精水全部涂抹進去,可是那味道依舊是淡淡的。

    他將汪琦玉拉到一旁,問了緣由,汪琦玉抓了抓腦袋:“對了,他們說,那精水越是新鮮,效果越是好,我這收來的已有幾日,所以效果該是差了吧?!?/br>
    “很好,你再去收些?!?/br>
    “可是,這是最后一份,沒有了……”

    夢39.保持童子之身射精

    39.保持童/子之身射精

    如風挑了挑眉:“你若是手頭銀兩不夠,我這里也能補貼你些?!?/br>
    “不,不,不!”汪琦玉連連擺手,“不是錢的問題,是那秘精真的沒有了?!?/br>
    他接著說道:“那秘精珍貴,一則因為修習困難,二則是男子必須保持童子之身,若是與女子交合過后,那精水便也失去了作用?!?/br>
    “而像那老方丈,雖是用手榨取,并不會毀了那小僧的童子身,可是次數多了,那秘精效果也會越來也差,香味持續的時間也會越來越短?!?/br>
    “不過傳聞說,不用涂抹,而是直接與女子交合,射入女子體內,那香味可持續終生,然后……”

    汪琦玉絮絮叨叨地說著,卻被如風打斷。

    “所以說,那小僧已經破戒?”

    “額……對!”

    “你為何不早說,那我便省著點用,也不至于全部涂抹完了?!?/br>
    “我,我,我……”看著如風眼底閃過一絲寒意,汪琦玉幾分心怵,讓他頓時正手足無措。

    “算了!”如風冷冷說道,“那秘精有一必有二,你再去尋尋?!?/br>
    如風回到了內室的時候,夏婉娩躺在榻上已經閉目睡去。

    這幾日的調教,雖然她都乖乖接受,沒有半句怨言,可是他知道,她心里是不愿意的,許久都沒見到她的笑容了,便是睡著,眉頭也是擰在一起。

    他輕撫著她的臉龐,指尖游移到她的眉頭,輕輕壓下那小小的疙瘩。

    “如風……”睫毛抖動幾下,夏婉娩張開了惺忪的睡眼,低喚著他的名字。

    “我將你吵醒了嗎”

    “沒有,本也沒睡熟,你剛才是和汪太醫在吵架嗎?”

    “沒有呢,公主多慮了?!?/br>
    “如風,你是姓蘇嗎?”

    “……不是?!比顼L遲疑了一下。

    “那天我聽汪太醫叫你蘇公公?!?/br>
    “我師傅姓蘇,我從小由他帶大,便也隨了他的姓?!?/br>
    “那,你是孤兒嗎?”

    “我父母雖然雙亡,不過卻還有血親在……”如風低垂了頭,修長的睫毛在的眼瞼上落下淡淡的痕跡,讓那一雙美眸更顯迷離,沒了以往的冰冷犀利,反倒是顯出一些迷茫的無助。

    夏婉娩第一次看到如風如此落寞的神情,心里忽然一動,抬起手來,指尖輕撫上他的臉頰,她知道,他的手很暖,可是卻沒想到他的臉上卻是冷冷的。

    臉上的觸感,讓如風下意識地往后撤了一下身子,再次揚起了睫毛,他的眉眼卻又變做以往里似笑非笑的模樣,幾分魅惑。

    “公主不該對我如此上心,若真是太閑,該是想想如何才能討皇上歡心才是?!?/br>
    “你便那么想讓我去侍寢嗎?”這回卻是輪到夏婉娩落寞了。

    “我……”如風還未回答,忽然便聽到外頭一陣喧嘩,他循聲而出,才知道,有傳旨太監過來傳了圣旨。

    吉祥宮里的另一位小主——林馨兒,成了第二位晉升的妃嬪,賜了封號“敏”,成了敏嬪娘娘。

    那冊封典禮依舊在清凈寺舉行。

    雖同樣是嬪位,可是這次的典禮明顯比那日凌巧兒的隆重,觀禮的賓客更多,主持典禮的也換了清凈寺的主持。

    典禮結束,眾妃們散去,凌巧兒卻是拉著夏婉娩到了后院。

    “婉jiejie不知道吧,這清凈寺里也有書苑呢,雖然正殿平日不許我們參拜,不過這書苑卻是能常來的。不過呢,這宮里的嬪妃,多是愛打扮愛玩鬧的,哪里能靜下心來看書呢,大約也只適合婉jiejie這樣的人了吧?!?/br>
    許久未曾露出笑容的夏婉娩看著滿屋的書籍唇角終于微微揚起。

    如風跟在她身后,目光也不住在書架上掃過,書脊上《步生香》三個字,忽然躍入了他的眼簾。

    他興奮地將那冊子抽出,翻閱了起來。

    正看著,端茶的僧人忽然湊了過來:“這位公公對這也有興趣?”

    “覺得名字有趣而已?!?/br>
    “這典籍據說練了會生出香味呢?!?/br>
    “是嘛?”如風裝作好奇的樣子。

    而那僧人卻是搖了搖頭:“這心法頗為晦澀,不是那么好修煉的,而且我看清歡師弟修行了多年,身上也沒有香味啊?!?/br>
    40.要勾引的美僧是堂兄

    聽到清歡也修習了步生香,如風眼中頓時一亮,可是那光芒很快卻又黯淡下去,他知道,清歡不是汪琦玉,并非能輕易哄騙,甚至被他利用都樂此不疲。

    而且清歡的定性極好,就算他下了yin藥也未必能逼他就范,事后,他稟告了皇上,只會更糟。剛燃起的火苗就此熄滅了下去。

    凌巧兒不看愛書,與夏婉娩閑聊了幾句,便也回了寢宮。

    夏婉娩拿了本書坐了下來,如風站在她身側,看著身旁的美人聚精會神的表情,神色卻不再平靜。

    想到剛才林馨兒那一場盛大的冊封儀式,他的拳頭恨恨攥了起來,咯咯作響。

    他不惜假冒太監,在宮中蟄伏多年,等得便是夏婉娩這樣一個人,她才貌雙全,性情純良,易被他掌控,他會幫著她一步步得寵,晉升高位,最終達成他自己的目的。

    可是如今……唉……

    如風一聲嘆息,卻忽然瞥見窗外多了一個人影,他定睛一瞧,那人竟是剛才提到的清歡。

    不過清歡的頭往里探了探,見到屋內有人,便是招呼也沒有打,直接退了出去。

    午后,清歡又在門口出現了一次,依舊沒有進屋。不久后,那端茶僧人送來茶點,然后在書架上查找許久,抽出了一本典籍。

    “大師,您也要在此看書嗎?”如風笑臉迎了上去。

    “不是,是清歡師弟讓我過來拿的?!?/br>
    “他怎么自己不過來呢?!?/br>
    “你家小主不是在嗎?”

    “清歡師傅對那些個嬪妃對應對如流,我家小主那么規矩,他怎么反而還害怕?”

    “避嫌吧……“那僧人沉思了一會兒,道,”清歡師弟屋中掛有一卷前朝所繪的仕女圖,之前一直未曾覺得如何,那日,新妃入宮,我在門口瞧見了你家小主,回去后,便同清歡隨口提了一句,說那畫像里的人好像新冊封的嬪妃,此后他便將那畫收了起來?!?/br>
    難怪那日,他們來到清涼寺,清歡對夏婉娩幾分無理,不過說來,兩人該是沒什么關系吧……

    第二日一早,夏婉娩又去了那書苑,每日里,他們要花一個時辰調教,可是今日如風也不催他,只任由她坐到了黃昏。

    期間,清歡出現過一次,依舊沒有進屋。直到第三日,他終于大大方方地進了書苑。

    “清歡師父好!”夏婉娩禮貌打過招呼。

    清歡的臉上冷冷地沒有表情。

    夏婉娩聽說過清歡脾氣,也曾吃過一次癟,自覺避嫌,便是站起了身:“師父也要看書嗎?若是不方便……那我先回宮了?!?/br>
    “無妨,我只是來拿幾本典籍,并不留在此處?!鼻鍤g走到書架前,卻忽然又開口,“真族尚武,便是女子們也常常騎馬嬉戲,宮中甚少看到有如此愛看書嬪妃呢?!?/br>
    “我并非真族,是漢族,而且是南魏和親而來的公主?!?/br>
    “南魏?夏?”清歡突然轉過了頭。

    如風見此,直接問道:“師父可是認識我家美人?”

    “說來,我俗家也是姓夏,是前朝后裔?!?/br>
    這前朝,指的是魏國,如今的啟國,便是攻下了魏國而建立的一支新國。

    而那南魏則是夏氏皇朝的一支分支,五十年前,三皇子逼宮篡位,太子攜黨羽一路逃到了南方,建立了南魏。

    兩人說起了家譜,推算下來,竟還是堂兄妹的關系。

    那前朝畫卷,畫的便是清歡的一位前人,皇室的一位公主,因著有血緣關系,所以會與夏婉娩有些相像。

    夏婉娩沒想到,在這啟國竟還能遇到有著血緣關系的親人。

    清歡雖與夏婉娩并無交往,可是幾日觀察,也知道他并非那些性yin的妃嬪,而是真正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便也放下戒心,與之攀談起來。

    如風瞇起了眼睛,看著兩人,眼中那道淡下的光芒,重又亮起。

    直到黃昏時分,兩人回到吉祥宮的時候,而汪琦玉則在殿外等候已久,一看到如風進了大門便是迎了過去。

    將夏婉娩送入屋中,如風問道:“你是尋到那東西了?”

    汪琦玉搖了搖頭,“那倒是沒有,不過……”

    說著,他從懷里又取出一個小錦盒,打開之后,恭恭敬敬地遞到了如風面前。

    41.在寺廟里進行的調教

    錦盒中打開,里頭是一枚藥丸。

    如風看了看那藥丸,慵懶地問了一聲:“這又是什么?”

    “這是解毒丸?!蓖翮駶M眼興奮,“美人身上的yin毒,我雖解不了,不過這藥,是我家里珍藏的,我求了父親才得到一顆,尋常毒物遇藥既解,即便那些罕見的,也能解去十之八九,壓制毒性?!?/br>
    “很好?!比顼L點了點頭,收下了藥丸,眼中卻并沒有什么驚喜,他回到屋內,將那錦盒藏在了柜子之中,并未讓夏婉娩服下。

    如風知道,如今的夏婉娩并不需要解除什么yin毒。

    不同于從小調教的真族女子,夏婉娩于那異性的肢體接觸頗為反感,即便是他,她潛意識都有幾分戒心,完全放不開,更不要說,那只見過幾次的皇帝,侍寢之時只怕也就是挺尸承受,絕對不會主動迎合。

    然而,沒有男人會喜歡在床笫之間木訥,甚至帶著幾分不甘,像是被強上女子的。即便夏婉娩再貌美知性,一兩次之后,皇帝只怕也沒了興趣。

    而唯有在yin毒發作之時,欲望才能戰勝理智,她才能完全放開,便如那次被汪琦玉強暴,竟還求著對方用力一些。

    是了,除了rou體的調教,也該給她的心里好好調教一番,讓她于那性事不再害羞,能主動放開。

    而如今正有個一石二鳥的機會。

    自從夏婉娩每日去清凈寺的書苑之后,如風便是停下了每日的調教,只是在她xiaoxue里塞入最小號的玉勢,而后,兩人步行去清凈寺的書苑,這夾著玉勢的一路的行走,便是抵過了一日的調教。而后,她利用xuerou擠出玉勢,再尋本喜愛的書籍,靜坐閱讀,那便是夏婉娩在宮中最美好的半日。

    然而這一日,如風卻是停下了給夏婉娩服用的鎮定藥物,上午時分,藥性尚存,一路走去,卻也沒叫夏婉娩察覺出異常。

    到了書苑之后,藥性漸漸散去,夏婉娩站定身子,剛喝了口茶,那敏感起來的xiaoxue便是sao動起來,緊夾著玉勢便是往里一擠,重重摩擦過那凸起的rou環。

    那rou環是夏婉娩身子敏感之處,突然的刺激,讓她忍不住一聲呻吟。

    “公主,你怎么了?”如風自是知道,定是那yin毒又發錯了,卻也明知故問。

    “下面有點不對勁,好像頂進去!”

    “頂進去?那便擠出來啊,今日調教的時辰也到了,也該取出了?!?/br>
    夏婉娩依著平日的法子,蠕動媚rou,推擠玉勢,可是那玉勢不往下掉,反而隨著花徑的收縮,一點點往里鉆去,磨得她腿根發顫,卻也不敢亂動了:“今天……感覺有點不對勁……”

    “公主想必是累了吧,那奴才幫公主取出來吧……”

    夏婉娩點了點頭,如風便是掀開她的長裙,鉆了進去。

    如風卻并不著急將指尖插入,只是用手掌輕輕撫摸著她那如凝脂般的腿根嫩rou,如風最是了解她的身子,那似羽毛般的撩撥,輕重恰到好處,舒爽得夏婉娩毛孔也不由得張開。

    花心開始收縮起來,蜜液潺潺而下,沿著腿根流淌而下,而那xue里的玉勢,被蜜液沖刷,也略微下滑了一些,xue口如一張小嘴般微微開啟,露出了里頭的碧色。

    如風眉頭一挑,卻是抵著那碧色,往里推擠了一下,他的動作很小心,盡量不讓手指觸碰到她到肌膚。

    “還沒好嗎?”

    “公主莫急嘛,好容易收好的花徑,可不能隨便硬擠呢?!比顼L故意拖延著時間,便在這時,清歡出現在了房門口。

    “清歡來了,你快起來?!毕耐衩渥ブ顼L的腦袋,要將他退出。

    而如風磨蹭半天,正是等的清歡,如何肯離開,他抓著夏婉娩的大腿,將她推坐在椅子上,自己則蹲坐在了她雙腿之間:“公主,你且坐下,馬上就弄出來了?!?/br>
    如風剛說完,清歡便走了進來,此時,夏婉娩也不好意思再將如風推開,她如何好意思讓清歡看到一個太監從自己裙子里鉆出。

    好在書桌擋在身前,又有寬大的長裙,清歡根本看不出她雙腿間還鉆著一個男子。

    夢42.書桌底下當眾玩弄xiaoxue

    42.書桌底下當眾玩弄xiaoxue

    “你可別亂動,等下我打發了清歡離開,你再鉆出來?!毕耐衩涞吐暦愿乐刃奶幍娜顼L。

    “奴才不會隨便出去的?!比顼L唇角揚起,他答應了她不出去,可沒說不亂動呢。

    清歡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夏婉娩身前,與她談起了詩書。

    夏婉娩雖算不上什么大才女,可是卻也從小飽讀詩書,因著從小在南魏長大,比起朝中那些文官,有時候某些觀點經常有一些獨到之處。每日里,清歡便會抽出一點時間與她交流。

    昨日里兩人正聊到前朝的詩人王凱芝,清歡回去翻了詩冊,便發現有首只有半闕,今日里,便也又問起了夏婉娩。

    “我知道,我宮中……哦,南魏宮中有他的詩冊,你說的那首也是有摘錄的?!?/br>
    南魏和前朝同出一支,文化也是一脈相承,夏婉娩背誦一遍之后,竟也主動請纓:“我幫你寫下來吧?!?/br>
    清歡自是欣喜,可是在房內掃了一圈:“你那貼身太監呢?”

    “他……有事出去了?!?/br>
    “那我來幫美人研磨吧?!?/br>
    “不了,我自己來吧?!毕耐衩鋭傄旧?,如風卻也不老實了,指尖竟是輕輕一勾,貼到了她腿心間的花唇,輕輕磨蹭起來。

    “啊……”夏婉娩身子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小小的嚶嚀,剛抬起的后臀重又落下。

    “美人,你怎么了?”

    “額……”夏婉娩自也不好意思說是如風作怪,便也扯了個理由,“怎么說我也是你堂妹,你叫我美人怪生分的,若是沒有旁人,便稱呼我為婉娩吧?!?/br>
    故國不再,前朝皇室人脈零落,這一支只剩了清歡一人,故而從小送入了寺廟,卻沒想到,在這里能遇上有血脈的親人,而夏婉娩雖有血親,卻遠離故土,形單影只,算來也是同病相憐,清歡不由得輕喚了一聲“婉妹”。

    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可是眼底的冰霜卻早已不再。

    取過了墨條,倒入了清水,清歡親自為她研好了墨,夏婉娩鋪平了紙張,提起筆,剛落下,手卻又是一抖,落下個豆大的墨點。

    書桌下,如風的手指鉆入了花縫之中,敏感的花壁還夾著那玉勢,在xue口的位置,隱約可見,其實他狠狠心,扒開xue口,捏住那玉勢便能輕易取出,可他偏不,他偏要慢條斯理。

    指尖抵著rou壁一點點撐開花徑,旋弄著撥開媚rou,往里鉆去。

    這一番折騰,雖是捏住了玉勢,可是男人手指的關節卻又不住蹭在了花徑里凸起的rou環之上,媚rou抖動不已,連著身子也開始一顫一顫抖動,右手更是抖得連筆也抓不穩了。

    夏婉娩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她拼命咬著下唇,挪動后臀,緊夾住腿心,試圖制止那惡行,沒想到如風倒也乖乖老實,捏著那玉勢不再動彈。

    “你看著我寫……有些不好意思……不如,你先去做其他事,過會兒再來取?!?/br>
    夏婉娩好容易喘勻了氣息,編了個理由讓清歡暫時離開。

    “你的臉好紅,沒事吧!”若是尋常嬪妃,清歡定然早已拂袖而去,已經她是夏婉娩,清歡根本沒往那方面想,倒也有些關切。

    “沒事……害羞而已……”

    清歡點了點頭,便轉過了身。

    夏婉娩長出了一口氣,手往腿心伸去,想要推走如風。

    “公主莫急,馬上好了?!比顼L不等夏婉娩動手,便又開始動手往外抽取那枚玉勢。

    然而yin毒發作的身子,卻也不同以往,一抽之下,蜜xue又激烈地蠕動起來,濕熱的媚rou裹覆著手指,貪婪的得吸絞著,一點點往里拖拽,對于xue里東西卻也舍不得放開了。

    其實那拖拽再是有力,又如何抵得過男人的力道,可如風卻故意順著那蠕動,將手往里一推,濕滑的rou壁,竟是滋溜一下,往里一吸,連著那握著底部的指尖,也重洗埋入了xue里。

    “嗯……”夏婉娩鼻中發出了一聲極不自然的哼聲,蜿蜒纏綿,分外誘人。

    剛走了兩步的清歡聽到了聲音,立馬回過了頭來。

    43.當著堂兄的面高潮

    夏婉娩掀開了大腿上的長裙,低頭怒目而視:“你給我安分一點,行不行!”

    如風將頭從裙擺中鉆出,一雙眼睛泛出微光,卻滿是委屈:“公主怎得生氣了,本來都出來半截了,可你這一動,整個又縮回去了?!?/br>
    說著,他又假意往外抽了抽。

    那玉勢雖細,可是加上如風兩根緊握的手指,將xue口的嫩rou撐開到了一定的尺寸,許久未曾有這般粗大的插入,幾日調教下的媚rou習慣性的收縮,卻也緊夾不放,難以抽動。

    “我沒有,明明是你……”

    “婉妹,你說什么?”清歡不由得發問。

    “??!”夏婉娩沒想到清歡去而又返,也不知道他是否聽到剛才自己和如風的對話,只怕他從書桌的縫隙里看到如風,趕緊坐直身子,又趴在桌子上:“沒什么!”

    “真的沒事嗎?”

    “額……不是要默寫嗎?我在想呢!”夏婉娩好容易想起個合理的理由,要敷衍過去,沒想到如風卻又動了起來。

    而此時的夏婉娩也不再矜持,直接垂下右手,壓住了如風的手腕。

    男人的的手腕有力,緊緊握著那玉勢,任憑夏婉娩幾番推搡,偏是不肯脫手,反倒故意順著她的推動,讓那玉勢胡亂地在xiaoxue里撞擊起來,光滑圓潤的頂端,不斷在內壁上滑動,平坦的小腹不時被頂弄出一個凸起形狀,敏感的媚rou被玉勢刺激的嬌顫連連。

    玉勢本不算長,并不會觸及到花心,夏婉娩本是強忍著,可是這般推送之下,卻也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冰冰涼的頂端不住磨蹭在花心之上。

    花心里一陣抽搐,又有泄身之兆,xue口也是哆哆嗦嗦再也夾不緊了,一股股的水流順著縫隙溢了出來。

    夏婉娩只覺腦中一道白光閃過,她左手緊緊扶著桌面,嘴唇也咬得發白,才勉強壓下要脫口的呻吟,可是淚水卻不由得從眼角滾落下來。

    夏婉娩羞憤交加,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然而看在清歡眼里卻又是另一番感覺。

    她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一雙眼里似含著滿池的春水,不住蕩漾,最后滿溢而出,從眼角滾落下幾滴。

    羊脂白玉般的芙蓉玉頰羞怯得如醉酒一般嬌艷欲滴,便是連著耳珠和白皙的玉頸都籠上了一層粉嫩的紅色。

    她氣喘吁吁,胸口隨著呼吸不住起伏,她的乳兒在嬪妃里不算特別大,卻也大小相宜,在胸前鼓起兩個小包,露出一道細細的溝壑,然而再往下卻是被繡花肚兜擋住,瞧不清楚了。

    可是隱約間,他聞到了一股極淡的香味,從夏婉娩身上發出,是胸口,不是,似乎是更下面的地方,裙擺之中?

    他目光順著她的胸口不由得往下移動,然而纖腰之下,卻被書桌擋住,當清歡意識到自己對一個女子的身子如此感興趣的時候,立馬便移開了眼睛,然而心卻不由得也狂跳起來。

    透明的花露順著小縫滴答直流,若是此時,夏婉娩還是處子,定然會讓滿室生香,便是連清歡也能聞到,可是如今,卻淡然無味了。

    如風嘆了口氣,終于停了作惡。

    夏婉娩被如風折磨地快要瘋了,她知道自己已然支撐不住,再這樣拖下去,只怕便要被清歡看出端倪。

    她知道清歡最煩那些yin蕩女色,他是這宮中唯一的清流,她不想失去這個朋友,這個有著血脈關系的親人。

    夏婉娩也知道如風不會這般罷休,趕緊乘著這機會,抬起頭:“我有些不舒服,能給我倒些熱茶來嗎?”

    “好?!鼻鍤g撫著狂亂的心跳,只想趕緊清凈下來,便也立馬轉身離開。

    如風見著清歡離開,便也不再折磨夏婉娩,用力一抽,將那玉勢整個抽離,夏婉娩癱倒在了椅背上,想罵他,卻也沒了力氣。

    許久之后,清歡才端著茶進來,屋內早已恢復了一派寧靜,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夏婉娩也將那半闕詩詞寫完。

    清歡雖未經男女之事,可是在啟宮見多了,也不算不諳世事,對于剛才夏婉娩的表現,他隱約察覺到點什么,可是他不敢問,因為他不想失去這個朋友,他想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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