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幼稚。
其實昨晚,沈嶼陽是真真切切生了將酒醉迷糊的小人吃下肚的壞心思。 他為了這該死的聯姻,被迫當了一年的吃素和尚,這都要被離婚了,竟連自己老婆是什么滋味都沒嘗過,怎么想,他都深覺自己虧的。 想他沈嶼陽馳騁商海這么多年,何時做過虧本的買賣? 于是,帶著滿分戾氣的沈少爺動作急迫的將襯衣脫掉甩至一邊,他半跪在小人兩腿外,兩手撐在她耳邊,身子微微一攏,小人便被控的無處可逃。 他低頭看她,眸光幽深且熱燙,很輕的喚她,“許伊涵...” 深陷睡夢中,小人無意識的努了努嘴,喉間溢出奶甜的小綿音,“唔..” 媽的。 太可愛了。 他的目光緊鎖著身下恬靜的小臉,不禁好奇,難不成是自己見多了嬌艷花朵,以至于現在瞧個小雛菊還能起這心思? 可他又轉念一想。 有何不可呢?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就算是小雛菊,那也是專屬于他的,不容許任何人染指。 黑亮的眸底一點點鍍進濃烈的欲意,他的手撫上她的臉,禁錮她的頭,拇指輕輕摩擦她的臉,感受小人細膩光滑的肌膚。 親上去的那瞬,男人心頭猛地一跳,陌生的悸動感清晰的撞進腦中,他停下深入的動作,輕柔的貼著她的唇瓣。 怎么能這么軟? 軟嫩似水的觸感逼的你不敢用力含咬,僅這么輕貼著就能讓人心神蕩漾,舌尖小心翼翼的探出,舔了舔她的唇線,小人身子一顫,發出咕嚕的吞水聲,薄唇微張,自覺送開了緊閉的齒關。 沈少一時間興奮難耐,滿腦子都是“這是你自找的,我是被迫才深吻”的齷齪思想。 老實說,閱人無數早已是一年前的事。 沈嶼陽覺得zuoai這事兒純粹是圖個放松解壓,所以那些沒必要的前戲步驟能省就省,尤其像接吻這種費時又不覺其中樂趣的事更是少之又少。 但奇怪的是,同許伊涵親吻,竟有種微妙的心境。 沈嶼陽也不知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 大概是,歸屬感。 是那種能令人心安,讓人全身心松懈的歸屬感。 窗外月光如注,灑了一室溫暖的微光。 漆黑的屋內一片靜逸,可認真聽,你能隱約聽見唇瓣嘶磨的細弱水聲,他沒敢吻太深,濕軟的舌頭肆意撩撥她的小舌,舔她整齊潔白的牙齒,吸吮她口中醇香誘人的酒氣。 小姑娘始終乖順的任他胡作非為,偶爾小舌頭勾著他纏繞一下,男人都能激動的渾身發顫。 她突然“?!绷寺?,沈少做賊心虛,慌忙移開唇,可見她只是挪了挪姿勢,又沉沉睡去,吃了點甜頭的男人再也無法抑制住心底的怪獸,再低頭,直接吻她白嫩的脖子。 好香。 沈嶼陽覺得好笑,明明已是20歲的人兒,身上怎會有如此濃郁的奶香? 甜甜的,不膩人,勾的人想一嘗再嘗。 他眸光橙紅,耐心十足的在她細長的頸處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吻,順著下巴往上親,最后又回來那張小嘴上。 親不夠。 這是沈嶼陽一整晚中最清晰明了的結論。 睡夢中的許伊涵被一塊“豬肝”硬堵著嘴,來來回回的纏著她不放,軟乎乎,濕噠噠,可吃在嘴里又嘗不出滋味。 某女嫌棄的皺了下眉,腦子一熱,大口咬下那塊礙事的“豬肝?!?/br> 沈嶼陽被咬的舌根發麻,想往外拉,小人卻狠著牙勁不肯松。 僵持下,男人沒法子,只能用最卑劣的方法,低手撓她腰窩的癢癢。 小人怕癢,閃躲的瞬間松了他的舌,可尖尖的牙齒卻不小心擦破了他的唇,男人“嘶”了聲,舌頭輕舔唇邊細小的傷口。 滿腔的怒火加yuhuo無處宣泄。 黑夜中,某男氣急敗壞的逃了床,擰起衣服便往外沖。 幾秒后。 隔壁房門被某個郁悶至極的男人狠力甩上。 “砰”的一聲,聲響劇烈。 上午的事兒,兩人都默契的選擇閉口不談。 沈少又恢復到先前那副愛搭不理的傲嬌模樣,把公司高層挨個叫進來罵一頓,以至于前面挨完罵的人出去時還會友善的拍拍后來人的肩膀,以示鼓勵。 許伊涵零距離的觀賞了暴君完整且清晰的噴人表演。 每當他罵完一個,那冰涼涼的眸子便會“不經意”的朝她瞟來,盯得小人呼吸一亂。 她心想,這不是明擺著是殺雞給猴看嗎? 某個單純的小姑娘不禁暗罵。 真幼稚。 幼稚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