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師風月日記(68)
第六十八章·苦澀的抽插2020年6月5日要不是呂云生的jiba細得出奇,同時趁我準備不足,來了個下馬威,roudong絕不至于刺痛難耐,我也更不至于撒嬌賣sao的求饒。此刻,隨著他抽插力度放緩,抽插次數增加,大概二十幾下之后,我的yindao終于緩過神來,“如意金箍xue”的威力開始發揮效用。 軟滑的rou壁隨著jiba抽插的節奏而收縮變緊,我甚至能感覺到zigong口那塊被反復戳刺的嫩rou也漸漸變得厚實、圓潤,從這以后,尖銳的刺痛便徹底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舒適的瘙癢和酥麻,呻吟聲也隨之轉變:“嗯嗯……哦哦……舒……舒服……啊……廳長,好……厲害……cao……cao我……啊??!”語調柔媚sao浪,已絲毫聽不出任何苦痛的音符。 呂云生也感受到了我下體的變化,只見他瞪大眼睛,一邊賣力抽插一邊露出驚喜和詫異的表情,趁著我yin叫稍緩的間歇,他把jiba直插到底,小腹死死地抵住我的陰阜,然后吞咽著口水喘息道:“我去,妹子,別的女人都是越差越松,怎么你這下面越弄越緊啊,夾得我好舒服,剛才那幾下收縮差點給我擠射了!”我輕撫著他的胸膛,得意的答道:“這是我天生的‘殺手锏’,要不然怎么會讓徐科對我死心塌地呢,這叫做‘隨雞應變’既能,不管是什么樣的roubang,只要進了我的yindao,都會享受到定制按摩服務,就好像專門為其準備的一樣。沒想到吧,廳長,嘿嘿,現在,請您翻譯翻譯,什么他媽的叫他媽的驚喜!”呂云生聽得熱血沸騰,額頭冒汗,他猛地摘下眼睛朝旁邊的音響上一扔,緊接著興奮地喊道:“驚喜就是我要把所有力氣都傳給jiba,助它進xue‘剿匪’,消滅你這個sao蕩的‘女魔頭’,哈哈!”說罷縱聲大笑,然后繃緊大腿,壓低重心,揮舞著那根“火尖槍”瘋狂抽插起來,剛剛還溫柔有禮的老領導,再次化身惡龍,在狹窄悶熱的洞xue里盤旋翻滾。由于尺寸偏小,他的jiba在抽插的時候不同于徐中軍cao我時的“噗呲……噗呲”,而是變為“咻咻……啾啾”,聽著像是深林里的喜鵲,這真是:不同的樂器,彈奏出了不同的樂音。 劇烈的cao干讓我的rou欲漸漸升溫,嬌嫩的yinchun口被roubang摩擦剮蹭的又熱又癢,仿佛被好多只蚊子叮咬了一般,猛烈的刺激由點及面,逐漸從yinchun經由yindao內壁傳向整個下體,繼而通過血液涌遍全身。 可是,在呂云生又cao過二三十下之后,我卻愈來愈感到空虛,因為他的jiba細小這一缺陷隨著抽插的深入而變得極其致命,平時我的yin欲磅礴爆發的時候,都是由徐中軍施展神威,用粗大的陽具狂野爆cao,才能將我送上高潮的巔峰,然而呂云生的roubang太細,無論他如何奮力狂插,始終無法刺激到更多的敏感rou壁,每一次都是只集中在zigong口前部,女人的yindao里寸土寸金,可他的jiba卻暴殄天物,細細的棒身掠過rou壁時的摩擦力,還不如我撒尿時的刺激,盡管我的rouxue努力的去包裹貼弄,但終究強扭的瓜不甜、緊逼碰到了小雞吧,于是,他自以為霸氣粗暴的cao弄,與我而言,卻猶如蚍蜉撼樹,yinxue里的麻癢瘋狂噴涌,卻又無從宣泄,只是繞著幾處性感帶徘徊挑逗,仿佛微弱的螢火燭光,根本無法指引我走出rou欲激蕩的黑夜。 yin欲難耐之下,我不由得在心底氣急敗壞的暗罵著:“死男人,老色鬼,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這個瓷器活!cao得人不上不下的,你不能光負責點火,不負責消防??!就你這細吊,捅上一個小時也是白搭!怪不得你老婆剛才讓徐中軍cao得那么開心、那么sao浪,合著是因為平時被你給耽誤了,說不定她在醫院里早就找別的大雞吧伺候了,哼!”罵到這我下意識的朝對面的孫玉玲瞧去,只見她正望向自己老公的jiba與我的yindao交匯處,雪白的臉蛋上暈紅雙頰,模樣極為秀雅,美麗的瞳孔隨著roubang的抽插而左右輕移,眼神里滿含艷羨與渴望,當她發現我正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她的時候,馬上收斂表情,回以我溫柔而嬌媚的微笑。 說實話,若不是目睹了她剛才的放浪模樣和嫻熟技巧,我真的無法將孫玉玲同“yin”這個字聯系到一起,徐露的眉眼之間透露著十分明顯的sao媚之態,即便平時她會極力的克制和掩飾,但一些微表情還是逃不過我這種性場“老狐貍,再加上她肥乳rou臀的豐滿身材和外方開朗的性格,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張穎的媚則是一種稚氣未脫、帶著些嬌艷色彩的狐媚,言行舉止之間,同樣有股放蕩之氣,尤其是她的笑容,總讓我聯想到里的龐春梅,從那兩個學生意yin的談話中,也可窺探出她平日里作為老師并未謹守師道禮儀。 可是,唯獨在孫玉玲身上,我看到更多的是溫柔、婉約與典雅,或者說,在我的認知里,完全把她當做了兩個人,一個yin蕩的,一個柔婉的,但柔婉的這個始終占據著主流,而且,即便在yin蕩風sao的時候,在她身上也總是處處透露出人妻該有的矜持和羞赧,她的“yin”和我們仨不同,我們是徹徹底底的淪為了rou欲的附庸,脫光衣服之后,一切的喜怒哀樂都服務于自己的欲望和男人的jiba,而孫玉玲,卻保有了一份獨立的個性與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說白了,我就是覺得她并不完全依賴、沉迷于性愛,我甚至有過這樣一瞬間的推想:如果自己沒有染上性癮,沒有遭遇徐中軍的暗算,那么當我42歲的時候,就該是孫玉玲現在的模樣,即使面對這樣yin亂的場面,也保有內心最純粹的渴望與羞澀。 思緒至此,我不由得暗笑自己:“既然孫玉玲如此矜持優雅,不為性愛所迷,又怎會因丈夫jiba偏細而出軌?你自己是因為見識體驗過徐中軍的碩大陽具,所以再看劉家元和呂云生的roubang時,便覺得尺寸太小,無法滿足,那要是你常年感受到的都是細小的roubang呢?也就不涉及尺寸相差太大所帶來的快感落差,還說不定,人家孫玉玲的yindao就喜歡呂云生那樣的呢……”就這么胡思亂想之間,呂云生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細長的roubang上涂滿了yin液,亮晶晶、滑膩膩的,紫紅色的guitou仿佛暴躁的公牛一般猛插奔突,劇烈的動作使每次小腹與陰阜相撞時,都會激蕩起幾滴yin水,然后散落到在陰毛和肚臍上,有兩滴還飛進了我的嘴里,澀澀,略帶腥臭,讓我不由得眉頭緊皺、抿嘴嘬唇,呂云生見我表情有變,面帶苦狀,還以為是又cao太猛了呢,于是他暫時停住jiba,喘息著問道:“怎……怎么啦,妹子,又把你弄疼了?”我第一時間在心底嘲諷著:“我他么倒是希望你能再cao疼我,自己忙活了半天,累得滿頭大汗,結果卻讓胯下的女人覺得無倍感空虛、更加饑渴,甚至還有時間胡思亂想,要你何用!”但是不滿歸不滿,卻不能有絲毫的表露,所以我馬上故作出sao浪發情的模樣,主動挺著小腹朝yinjing根部撞去,媚笑著嗔道:“人家不是下面疼,是覺得廳長您偏心呢,所以心疼呢?!眳卧粕汇?,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訝異道:“啊,我怎么偏心了?”我伸出雙手的食指,分別按著他的兩粒rutou,一邊輕柔的撥弄,一邊膩聲道:“剛才您和穎jiejie做的時候,那么賣力投入、霸氣雄壯,為啥到了我這里,您就插得這么溫柔、這么客氣呢!”呂云生先是抬頭和何斌對望了一眼,繼而苦笑著說道:“妹子,你看我這汗都出成啥樣了,還算是客氣??!”我改為食指和拇指揉捏rutou,同時加大了手勁兒,只見呂云生身子猛地一顫,嘴里“嘶嘶……哦哦”的作響,緊接著我微微抬起上身,將柔唇湊到他耳邊,吐息如蘭、sao聲sao氣的說道:“您太客氣了!我喜歡野獸一樣的占有和狂暴,來吧,廳長,cao我,狠狠地cao死我吧!嗯嗯……啊啊……下面好癢……”最后這兩聲我故意叫得浪蕩yin賤,猶如空閨寂寞的sao婦一般。 呂云生聽得立馬漲紅了脖子,本來松弛肥胖的的胸脯居然隱隱現出肌rou,他雙手粗暴的抓住我的奶子,眼神里再次露出第一次插進來時的兇狠和霸道,然后就見他腰胯前挺,只聽“呲溜”一聲,細長的jiba再次狂插到底,柔嫩的陰蒂被yinjing根部的骨頭猛地一撞,立時激起巨大的快感,電流般的麻癢嗖嗖亂竄,這久違的舒爽終于讓我發自內心的呻吟了起來:“啊……好舒服……再……再撞……廳長,cao……用力cao……哦,太爽了……嗯嗯……啊……死啦!”如果此時,他的jiba足夠粗壯,再能將我陰xue內部的空虛填滿,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給每一寸rou壁都能帶來刺激,如此內外結合,陰蒂與花心的舒暢雙管齊下,那么我將很快高潮泄身、忘我陶醉。只可惜,這樣美好的愿望終究是鏡花水月,望著那根在自己rouxue里瘋狂聳動的“苗條”jiba,我唯有暗自嘆息。 為了盡量彌補自己空虛的yin欲,我只得緩緩伸出手指,將包裹在陰蒂周圍的rou片輕輕撥開,小嫩芽便顫顫巍巍的裸露了出來,粉紅光潤,猶如嬌羞的少女。如此,這個赤條條的“少女”就能承呂云生小腹更大的沖擊、碰撞和擠壓,也就給我帶來了更大的刺激?!鞍 冒簟瓘d長,再用力……啊……對,對,就……就這樣……啊……求求你……cao死我吧!”呂云生做夢也不會想到,此刻我浪叫的每一個字,都和他賣力瘋狂的抽插沒有半毛錢關系,而是由于cao干時他陰毛濃密的小腹可以擠按陰蒂,從而帶給我些許極度渴望的暢爽,明明有一根jiba在你的yindao里耕耘奮戰,可是你卻絲毫獲取不到它抽插時的快感與舒暢,而且還要顧全他的顏面、虛與委蛇的假裝滿足和幸福,這對一個rou欲膨脹的饑渴少婦而言,是多么的可悲可嘆??! 又cao了幾下之后,我覺察到何斌撐在自己腿彎處的手在微微抖著,肯定是抱得有些疲累了,對他這樣瘦削的老領導來說,連續抱著一位一百多斤的少婦將近十分鐘,確實是勉為其難。于是,我一邊呻吟浪叫,一邊嬌喘著說道:“廳……廳長,我感覺要……要來了,咱們換個……換個姿勢好不好?啊……好深……啊??!”呂云生聽我說要來了后,臉上立馬現出大喜過望的表情,只見他迅速拔出roubang,yin笑道:“好……好啊,妹子,你想換啥姿勢?我奉陪到底!嘿嘿……咳咳?!币粫r呼吸沒調整好,說道最后居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心里不停地笑罵:“膿包,夯貨,就這點出息,只怕我再不說要來了,你都能虛脫休克,哼!”但面上卻滿含關切,并替他輕輕捶背舒緩,然后細聲答道:“人家最喜歡后入式了,何廳,就麻煩您把我放到沙發扶手上吧,辛苦啦!”說著我仰起頭沖何斌嘬了嘬嘴,做出一個要接吻的動作,何斌笑著低下頭,一口親在了我的唇上,又吸又咬,淡淡的煙草味和混合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讓我不由得心頭一熱,yinxue一抖。 當他的唾液流到我嘴里的時候,在我的另一張嘴里,卻有小股的“唾液”正向外涌著,這一進一出,水流不息,仿佛印證了rou欲的某種特點:它就像一片湖水,風起時波濤洶涌,風停時平如銅鏡,上游補水,下游泄水,只要始終如此日夜循環,周而復始,那么湖水便永遠不會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