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師風月日記(64)
,然后放下眉筆,轉身朝我走來,結果剛走出一步,就見她瞪大眼睛,一臉吃驚的指著我的胯下問道:“之貽,你沒穿內褲???”我這才再次意識到,自己今天是真空上陣,之前光顧著聊天、猜花了,都把這茬兒忘了。我下意識的雙手交迭著捂住私處,有些難為情的訕笑道:“嗯嗯,沒……沒穿呢……我想著這樣省事些,反正到這兒了也得脫,嘻嘻?!毙炻栋盐覐鸟R桶上拉了起來,右手還趁勢在我的屁股上拍了拍,然后坐下來,笑道:“哎呦,是嘛,那你干嘛不光著身子過來,那樣豈不是更省事,這么看來,徐科長在你身上也花了很長時間的功夫吧,嘿嘿?!蔽移ü煽吭谑嵯磁_邊,雙手抱胸,嬌笑著道:“別轉移話題,露姐,快給我說說你同何廳的故事!”徐露雙腿張得大大的,濃密的陰毛完全遮住了yindao口,只能看到一條水柱從胯下射出。她抿了抿嘴唇,反問道:“為啥我先說呀,我還想聽你和徐科長的經歷呢?!蔽荫R上用右手拍拍腦袋,作出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樣,跺著腳嘆道:“你瞧我這記性,有個領導讓我幫她寫發言稿,說周一就要用,結果被我忘得一干二凈,等明晚回去再寫,肯定來不及了呀,哎,這可咋辦呢!”徐露聽后立時臉色一變,趕忙笑嘻嘻的妥協道:“別,別,我錯了,之貽,我說還不行么!”我調皮的轉了轉眼珠,得意的說道:“嗯,這是你自己主動要說的,我可沒逼你哦,領導!”徐露氣得白了我一眼,接著往后挪了挪屁股,把后背貼在馬桶的水箱上,像個講故事的老人一般娓娓說道:“我認識何斌比認識我老公還早呢,那會兒我正在考研,他是我的導師,呃……所以,你懂得的,之貽,我……我沒經得住誘惑,到后來,便越陷越深了……”聽到這我驚訝的點點頭,繼續問道:“沒想到你們在一起的這么早,都快十五年了,難道你老公或是她老婆都沒發現么?”她微笑著搖搖頭,頗為感慨的答道:“因為我們之間有一層極其隱蔽的偽裝,所以他們從未有過懷疑。我當老師的第一年,曾意外懷孕過一次,雖然后來做了流產,但也把我倆嚇得夠嗆,再加上那會兒也到了嫁人的年紀,我就決定結婚了,可……可我又不想跟他斷了聯系,結果那時候剛巧他有個堂弟還未婚配,于是,何斌便把我介紹給了他堂弟……所以,我其實是何斌的堂弟媳婦?!边@一次我已經不是驚訝,而是震驚了。曾幾何時,我以為被自己老公出賣rou體以作其升遷的籌碼,就已經是極其可怕、悲哀與荒誕的經歷了,沒想到徐露的老公和何斌的老婆居然遭遇到了命運更加惡劣的捉弄,直到此刻,我才深切的感知到,原來luanlun離我如此之近!原來人性還可以如此復雜和卑劣! 徐露注意到了我表情的轉變,只聽她用略帶試探的語氣問道:“之貽,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倆很齷齪?”我好想斬釘截鐵的回答她:“難道你自己心里就沒個數么!沒錯,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枉顧人倫,不知廉恥,就該被打入地獄!”可是轉念一想,我就算罵出來了,又有什么意義呢?事情已經發生,而且看樣子,他倆也沒有任何收斂、悔過意思,那么就任由命運去懲罰這對惡心的男女吧,“惡人自有惡人磨”,我相信,沒有人可以躲過命運公正的審判。 我來這里的目的一是為了徐中軍的升職計劃,二是為了滿足好奇心和自己的yin欲,等到此間的活動一了,我便和他們再無交集。即使未來還要同徐露共事,我也會謹慎地和她保持距離,就像今天之前我對她的態度一樣:反感與不屑。想到這,我反而看開了,望著徐露滿身的yinrou和不覺有愧的渣女模樣,我覺得還是同她多談些性愛,少談些道德為妙,于是,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淡淡的答道:“沒有的,露姐,我只是比較震驚,沒想到你和廳長會有這樣的雙層關系。其實話說回來,今天來到這里的人,又有誰不‘齷齪’呢?就拿我來說,你和廳長好歹還瞞著家人,而我在來之前,已經把這次聚會大大方方的告訴我老公劉家元了?!边@回又輪到徐露震驚了,只見她大張著嘴,把眉毛挑得老高,失聲嚷道:“??!你……你老公知道你參加這個活動?這也太……太大度了吧?!蔽也挥傻每嘈σ幌?,嘆道:“在他眼里,升官發財才是王道,自己老婆的rou體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巴不得我多參加幾次呢。哎,不提也罷?!毙炻犊焖俨粮蓛粝麦w,然后走到我身邊,用手拍了拍我肩膀,柔聲道:“之貽,我也沒想到你背后會有這樣的故事。算了,先不聊這些事兒了,今天來這是為了消遣的,咱說點開心的?!蔽尹c頭答應著,不知為何,眼神不知不覺就朝她的巨乳瞄去,兩顆雪白飽滿的奶子微微垂著,雖不似張穎的那么堅挺圓潤,卻也別具熟婦的風韻,尤其是銅錢大小的暗紅色乳暈顯得格外奪目??吹萌肷裰H,我竟下意識的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右乳,徐露沒料到我會突然襲擊,等反應過來已然來不及了,我用力的揉捏了幾下,觸手柔軟滑嫩,比摸我自己的舒服多了。徐露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身子微微歪向我,嬌喘著叫道:“喂,之貽,你再不住手我可要扒你衣服啦!”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以她的身板、力氣和性格,她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想到這我立時便松開了手,然后順勢抱住她,嬌聲道:“你看,還不樂意了,人家是羨慕你的胸呢?!毙炻缎χ鴱奈覒牙飹昝?,一邊摸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噘嘴道:“哼,就你嘴甜會哄人,都快四十了,又這么下垂,有啥好羨慕的!”我嚯的一下站直身子,故作嚴肅的答道:“我可沒哄你呢,露姐,昨天和徐中軍做的時候他還吐槽,說我和他最喜愛的日本女友冬月楓相比,唯獨輸在了rufang上,如果再大些、再豐滿些,就完美了。所以我是實打實的羨慕呢。再說了,露姐你的rufang只是微微下垂,其實比好些剛三十出頭的女人保持的還要好呢?!彼牶笙仁悄槵F喜色,繼而又追問道:“那你最應該羨慕是屋里那位張老師,她的胸和我的差不多大小,而且還更加的豐盈堅挺,一點都沒下垂呢?!蔽颐蛄嗣蜃?,搖頭道:“可是她的身材比例并不好,太頭重腳輕了,屁股瘦,腿也太細,看起來像個頭朝下的不倒翁,吸引男人光靠胸大是不可能長久的,將來但凡有些下垂和松弛,那身材肯定會變得干癟而平庸。所以,我并不艷羨她,我還是喜歡露姐你這樣豐腴有型、充滿風韻的身材?!毙炻堵牭脷g喜不已,嘴角不由得大幅度上揚,眉眼間全是嫵媚、得意之色,這次她沒再謙虛客氣,只是望著我傻笑,看樣子,她是默認自己身材勝過張穎了??粗兆?、受用的模樣,我突然有點可憐這個女人了,難怪有本女性雜志里說:“年輕時風流多情的中年女人最缺乏的已不再是愛,而是認同和贊美,尤其是來自異性的?!毕氲竭@里,我腦筋一轉,摟著她肩膀續道:“你知道嗎,露姐,我曾經還吃過你的醋呢!”徐露不禁一怔,好奇的問道:“啊,吃我的醋?為啥呢?”“對啊,去年咱們辦公室聚會,那次是劉家元第一回見你,結果那天他一直在賊眉鼠眼的,一有機就偷瞄你的胸和屁股,可把我氣壞了,足足和他別扭了三四天。我還記得那段時間,一看到你就醋意大盛,過了好久才慢慢平復?!罢f著我還故意做出吃醋的表情,沖她氣鼓鼓的努著嘴。 徐露用肩膀拱了拱我,嬌笑道:“行啦,之貽,說得煞有介事的,你這張嘴啊,講課的時候都沒見你這么伶俐、健談。劉家元年輕帥氣,怎么會對我感興趣,肯定是你小題大做了?!蔽也挥傻秒p手一攤,嘆息道:“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他就是對你這樣的美婦感興趣,我也沒辦法呀,哎?!毙炻妒种糁掳?,看了我兩秒,然后說道:“之貽,看來劉家元對你……”說到這她突然停頓下來,然后拍著自己的腦門改口道:“嗨,你看我這記性,說好了暫時不聊家庭瑣事的?!蔽覌尚σ宦?,用手撥弄著她的rutou,應道:“對,今兒‘只聊風月,不談家事’?!毙炻栋涯套右凰?,歪著頭壞笑道:“之貽,剛聽你說昨天還和徐中軍zuoai來著,我忽然很好奇一件事:你倆平時主要在哪兒‘戰斗’呢?會在自己家甚至在你和劉家元的臥室做么?”我輕咳一聲,接著平淡的答道:“大多時候是在他家,偶兒也會到我家,看具體情況吧。不過和徐中軍的第一次倒是在我們的婚房,而且當時劉家元就在一旁‘觀戰’,怎么樣,夠刺激吧?!毙炻堵牭眉日痼@又渴望,嘴里不自覺的發出慨嘆:“我去,太刺激了!你們玩得夠大!”同時眼神里還有稍許的無奈與遺憾,這也不能怪她,因為上述震撼yin亂的刺激場景,與我而言,是常規cao作,可對她來講,卻是可望不可即的,畢竟像堂弟親眼看著堂哥在自己床上cao堂弟媳婦這樣的畫面,暫時只在日本AV里出現過,這將是她一輩子都不可能享受到的美妙體驗。 我把胸一挺,頗為自豪的續道:“這個還好啦,露姐,我們真正玩得大的是昨天!”說著我沖她眨眨眼,嘴角泛起一絲神秘的微笑。這下子直接把她的好奇心給勾到了頂點,只見她一臉興奮的抱住我,像個想聽童話故事的孩子一般,尖聲催促著:“啊,還有更刺激的啊,快說說!”就在我剛要開口的剎那,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高亢的yin叫:“啊……不要……科長你……你插的太……深了……慢點……哦哦……掉……掉出來啦……快……再插進來……深點……啊??!”緊隨其后響起的,是徐中軍yin猥而低沉的聲音:“哎呦,深了也不行,淺了也不行,您可真難伺候啊,嘿嘿!對啦,嫂子,呂廳讓我帶您過來干嘛來著?您可別光顧著舒服,把‘正事’給忘了啊?!痹捯魟偮?,孫玉玲的浪叫便隨之收斂了些,緊接著就聽見三下“當當當”的敲門聲,然后孫玉玲柔媚風sao的嗓音再次傳來:“徐……徐露妹子、之貽妹……妹子,你們方便……啊啊……啊……不要……嗯嗯……方便完了沒?何廳等……等著呢……啊啊……哦哦……太快啦……啊……”和呻吟聲一同傳進來的,還有rou體猛烈相撞時尖銳的啪啪聲,從聲音中就能聽出徐中軍嫻熟老練的抽插技巧,九淺一深,九慢一快,每當孫玉玲剛把氣息喘勻時,他便突施襲擊,狂插幾下,然后孫玉玲就又陷入了窒息般的迷亂。 此刻,我被這一連串的靡靡之音所侵擾,頓時變得口干舌燥,渾身瘙癢。而徐露則開始頻頻吞咽口水,碩大的奶子隨著心臟的劇烈起伏而微微顫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廁所門,看得出,她暫時已經對我所要說的那件真正“玩得大的”事不感興趣了。 我努力的平復著呼吸,然后高聲回答道:“就出來啦!”說著我拉起徐露的手,快步走到門口,結果我剛扭開鎖扣,徐露卻斜刺里殺出,搶先一步將門拉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便兩瓣懸在半空中的白嫩美臀,兩只鷹爪般的大手在臀rou上緊緊抓著,原來是徐中軍將孫玉玲迎面抱了起來,粗硬的jiba正平行撞擊著她的嫩xue,每次猛插到底的時候,都伴隨著孫玉玲翻滾的臀浪和四處亂飛的yin水。 此時,我雖見不到她的正臉,但是光聽聲音,我就能感受到那份既撕心裂肺又刻骨銘心的酣爽:“啊啊……科長……你……你好厲害……求……求你……快射給吧……我……我實在不行了……啊……要死啦……啊啊??!”喊道最后一個“啊”字時,孫玉玲已經聲音嘶啞、氣息微弱。 緊接著就見她后背劇烈的搖晃,圓潤的美臀像錐子一般狠狠地朝徐中軍小腹撞去,只聽“啪”的一聲悶響,徐中軍居然被震了個趔趄,勉強站定之后,孫玉玲突然繃直身體,再次仰天嘶吼:“啊……來了、來了……??!”聲音尖銳狂放,猶如深夜里火車急促的汽笛,瞬間響徹整間屋子,嗚咽的回響在走廊里不絕如縷、經久不消。 伴隨著嘶吼而來的,便是二人性器結合處淋漓噴涌的yin液,銀白色、亮晶晶的水珠好似瓢潑大雨一般,嘩啦啦、滴嗒嗒的四處飛濺。我和徐露見狀急忙往旁邊躲閃,本以為逃過了“一劫”,結果低頭一望,卻發現我的高跟鞋上已經斑斑點點的了。 不過最慘的還是徐中軍,只見他的兩條腿上沾滿了yin露,魚鱗一般密密麻麻的鋪著,腳上的一次性拖鞋被yin水完全打濕,有幾處針線都已松動變形,眼看著腳趾就要破鞋而出了。然而,趴在他背上的孫玉玲卻對此一無所知,因為她始終像一坨五花rou似的癱軟著,雙手有氣無力的垂在徐中軍后背,喘息聲似有似無,若不是美臀偶爾抽搐幾下,我真以為她爽到了昏厥。 徐露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由得媚聲一笑,沖著徐中軍調侃道:“完啦,科長,這下你可闖大禍了。玉玲姐可是咱們這里唯一的醫護人員,結果卻被你弄成‘重傷’,流了這么多‘血’,肯定‘救’不回來了啦!”徐中軍聽后一邊訕笑著,一邊歪頭向孫玉玲輕聲問道:“玉玲嫂子,緩好了沒?咱們回屋吧?!睂O玉玲并未答話,只是微微扭了扭肩膀,嘴里發出一聲細柔而含混的嗯嗯聲。于是,徐中軍把胯一挺,然后調轉身體,抱著她朝臥室走去,可是剛走了兩步,孫玉玲卻忽然詐尸一般挺直腰背,嘴里連珠炮似的尖叫著:“啊……不……科長,等……等等……下……下面疼……快拔……拔出來!”原來,孫玉玲高潮噴射時,徐中軍并未射精,只是暫時把roubang封存到了陰xue里,默默承受著yin液連綿不絕的澆灌和沖擊,像一條冬眠的蟒蛇在洞xue里休眠。但當徐中軍邁步前行的時候,這條沉睡的蟒蛇卻忽然被搖醒,粗硬的蛇頭便又開始了兇猛的游竄,孫玉玲本已平靜若水的rouxue哪里經受得起如此折騰,所以才有了前面之后,的驚聲尖叫。 看明白此中關竅之后,我和徐露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徐露走到孫玉玲身側,用手輕拍著他的背,以示安撫,同時沖著徐中軍媚聲道:“科長,您怎么連最基本的醫學常識都沒有呀,關鍵部位中刀的傷者是不能急著拔刀的,否則極易造成二次創傷。結果您倒好,不僅拔刀了,而且拔完后又插了進去,哪有您這么‘治療’傷員的呀,還嫌云玲姐受的‘傷’不重么!”這一段絕妙俏皮的比喻把失魂落魄的孫玉玲都給逗樂了。只見她微微抬起屁股,以躲避貪婪吐信的“巨蟒”,然后佯怒著拍了拍徐中軍的肩膀,嬌嗔道:“你直接把我扔下樓算啦,省得反復受你這樣的‘折磨’和‘羞辱’!”我笑著走過來,在徐中軍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附和著孫玉玲道:“他們這些臭男人就這副德行,光顧著自己享福,卻不管咱們女人的死活?!薄昂?,之貽妹子,這話說得可有失公允,不信你問問你玉玲姐,她難道沒享福么?剛才滿屋子‘哦哦……好舒服……再來’的話,又是誰說的?”這時,就見呂云大腹便便的從大臥室里踱步而出,手里端著茶杯,胯下的jiba軟綿綿的垂著,睪丸上還殘存了兩塊乳白色的精斑,一看就是剛射過精不久。 他的話讓本就嬌媚含羞的媳婦更加羞慚難抑,孫玉玲嗖的一下,便把頭深深埋在徐中軍的鎖骨附近,耳根后面早已羞紅似血。我朝呂云生吐了吐舌尖,笑道:“我們玉玲姐行醫濟世、福澤深厚,所以需要享的福也會比尋常人多,徐科長前后才服侍了還不到二十分鐘,怎么可能讓玲姐真正滿足!玲姐是為了照顧徐科長面子,才故意喊出那些客套話的。對不對,玲姐?”孫玉玲雖藏著腦袋,但卻伸手朝我這個方向打來,嘴里羞惱的嚷著:“別說了,之貽,討厭死啦!”呂云生抿了口茶,無奈的搖頭道:“哎,你這張口嘴啊,之貽妹子,我是說不過你了。那既然這樣,徐科,快抱著我媳婦進屋吧,抓緊時間再多給她些‘福澤’,千萬別讓她‘心’有不滿呢!”他刻意把那個“心”字的音說得極重,然后撅著下巴示意徐中軍進屋,徐中軍沖我感激一笑,便馬不停蹄的抱著孫玉玲奔回臥室。 我和徐露則跟在后面,路過呂云生的時候,他忽然伸手在我倆屁股上各拍了一下,yin笑道:“我看二位女施主也福緣不淺??!”我下意識的向前一竄,嬌笑著白了他一眼,而徐露卻扭著兩坨肥厚的臀rou主動撞向呂云生的下腹,用臀尖撥弄了軟jiba兩下,媚眼含春的說道:“那就請大師為我們‘送精’祈福吧!”三個人就這樣說笑著重新回到了臥室。 進屋之后,就見徐中軍摟著孫玉玲斜躺在床頭,倆人正深情擁吻,徐中軍粗硬的jiba剛好被孫玉玲的雙腿夾住,只露出一個灰黃色的guitou,上面還掛著一絲粘液。而何斌則坐靠在椅子上,左手夾著半根煙,nongnong的煙霧將他的腦袋籠罩其中,只模模糊糊的露出粗黑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遠遠望去,居然與周總理有幾分神似。 他的右手按在張穎的后腦,“吸溜……呃呃……咻咻”的吮吸聲正從指縫間徐徐散開,張穎就像個發情的母狗一般俯趴在何斌胯下,不知何時,她已套上了一條紅色吊帶開檔絲襪,剛好和臀rou上淺紅色的爪印相映成景。 這時,她的小腿分向兩側,大腿卻緊閉著,本就呈半月形排列的rou唇,此刻變得更加彎曲,仿佛一下子從小括號“()”化身成了書名號“”之中加了個感嘆號“!”,亮晶晶、光閃閃的煞是醒目。 我正賞玩著呢,卻見徐露從衣柜里拿過一個厚厚的坐墊走到張穎身邊,嬌嗔道:“何廳,人家張穎盡心盡力的服侍您了半天,您怎么不懂得憐香惜玉呀!雖然有地毯,跪久了也磨損膝蓋。小心下次見面楊校長找您理論?!闭f著把坐墊鋪到張穎的膝蓋下面,張穎趕忙吐出半軟的jiba,俏臉通紅的稱謝道:“麻煩你啦,露姐,謝謝嘍!”徐露輕輕捋著她的馬尾辮,壞笑道:“別客氣,妹子,其實我也是為了咱何廳長。你想啊,萬一你的膝蓋跪壞了,那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人能把何廳伺候的如此陶醉和舒爽了!”何斌訕笑著拉過徐露,右手放肆的在她的巨臀上搓揉。 張穎則嘟起嘴,輕哼道:“露姐,你就可勁兒擠兌我吧?!毙炻稉]手把面前的煙霧驅散,接口道:“妹子,我這可不是擠兌,不信你看何廳的手?!贝搜砸怀?,我們幾個人都好奇的看向何斌的左手,徐露憋著笑續道:“他要不是太沉醉于你的口技,怎么煙頭都快燒手了還沒反應!”何斌聽后猛地一驚,馬上舉起左手查看,結果就見那根煙頭一端火星隱隱,已經堪堪燒到指背,他不由得罵了聲:“哎呀我cao!”然后在大家的一片哄笑聲中,匆忙把煙頭朝煙缸里扔去。 何斌略顯尷尬的把張穎扶起來,說道:“張老師,辛苦啦,快坐下休息會兒?!睆埛f并沒有馬上坐下,而是將茶壺中加好水,依次給我們幾個坐著的人重新倒茶。當面前這幾個人都已倒完的時候,張穎轉過身對著床頭,嬌聲道:“徐科,玲姐,過來喝杯茶歇會兒吧,‘工作’雖然很緊迫,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贝藭r,徐中軍背靠著床頭,輕輕擺了擺手,微笑道:“謝啦,張老師,先不喝了,待會兒‘下班’了再說?!睂O玉玲雖沒回話,但大家都已知曉她的答案了,因為就在徐中軍說話的時候,她正把頭深埋進徐中軍的胯下,圓潤細嫩的白臀沖著眾人微微晃了幾下,正所謂:千言萬語無需講,心意自在搖臀中。 我拉過椅子請張穎坐下,然后眼睛斜睨著孫玉玲的屁股,調笑道:“玉玲姐剛才‘失血’太多,所以現在亟需補‘血’,所以,科長啊,待會兒一定要多射點‘血’,好好幫玉玲姐恢復活力?!眳卧粕贿厡χ璞禋?,一邊笑道:“陳老師,這點你就多慮了,憑你玉玲姐的吸‘血’技巧,怕是徐科想少射點都不行了?!痹捯粑绰?,孫玉玲好像是為了要驗證自己老公所言非虛似的,明顯加快了腦袋的起伏,高高盤起的發髻猶如蝴蝶一般在徐中軍胸前飛舞盤旋,這種架勢,明顯比剛進屋他們比賽時更加激烈、野性,吮吸舔舐roubang的聲音也異于尋常,“滋滋……咻……嘶嘶……呲呲溜溜”,聲音尖銳而清脆,仿佛有種音樂般的特殊節奏,聽得人渾身細癢、yuhuo灼灼,我不由得心底一凜:“號稱‘奪魂雙唇’的悶sao護士長,終于拿出了看家本領!”其他觀戰的人也被孫玉玲嫻熟攝人的技巧所吸引,全都伸長了脖子凝神觀賞。 此時,徐中軍雙腿繃得筆直,兩只手死死地攥著床單,腦袋高高的揚起,露出了脖子上根根暴突的青筋和血管,每一次呼吸都厚重如牛喘,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沿著鼻子兩側滾滾而下,最后落入孫玉玲的頭發之中,就好像油滴落到了燃燒的火里,讓孫玉玲本就凌厲迅猛的koujiao動作變得愈發狂野火爆。 在我的印象里,徐中軍從未像今天這般狼狽而無助。過去不管是面對我還是顧曼的口舌服務,他始終表現得云淡風輕、游刃有余,時刻都處于一種舒適的享受和征服的快感之中,然而此刻的他卻渾身顫抖、眼神空洞,仿佛被灌了迷藥一般。孫玉玲每一次含根沒入的時候,他都會牙關緊咬,尖銳刺耳的“嘎吱嘎吱”聲穿透耳膜,直擊我內心最深處的躁動。 就在我們看得入神之際,徐中軍小腹忽然猛地向上一拱,大腿外側的肌rou仿佛突遭電擊一般劇烈的抽搐抖動,緊接著他雙手死命的按住孫玉玲的后腦,臉和脖子已脹成了紫紅色,“啊,我cao……呃……哦”,伴隨著這三聲舒爽之極的長嘯,徐中軍迎來了高潮。 我們雖沒有見到他噴射的正面場景,但望著孫玉玲瘋狂扭動的sao臀和無處安放、亂抓亂撓的雙手,便能想見到guntang的濃精猛灌進孫玉玲嬌嫩喉嚨的慘烈景象。這次噴射足足持續了半分鐘,直到徐中軍虛脫似的歪倒在床方才止歇。孫玉玲緩緩從半軟的jiba上抽離嬌唇,一條細細的殘液還連在她的嘴角和guitou之間,被陽光一照,猶如綢絲一般,散發著銀白色的光暈。 孫玉玲起身的時候,多少還有些迷糊和懵懂,她一邊下意識的擦抹嘴角,一邊眼神渙散的盯著腳尖,兩腮微微的鼓起,明顯是裝滿了jingye,只見她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吞下了少許,可當她想要再次吞咽的時候,喉嚨處忽然發出“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胸口劇烈的起伏,腮幫鼓得更高了。張穎見狀趕忙起身想去扶她,可剛走了兩步,她就已經搶先跑出臥室,直奔衛生間而去,三秒鐘后,廁所里便傳來了急促的嘔吐聲。 我和張穎準備去照看她的時候,被呂云生攔住道:“不用啦,這是老毛病了,除了我的以外,她無法吞咽其他男人的jingye。剛才要是馬上吐出來就沒事了,估計她是對徐科太有好感,所以恍惚大意了!”徐中軍掙扎著坐起,訕笑道:“哪里是嫂子恍惚了,明明是我用手按著她的頭,導致她無法動彈,呼吸也不順暢,這才會弄得她惡心嘔吐呢,都怪我太粗魯了?!蔽曳畔虏璞?,翹起二郎腿,輕哼道:“哎呦,不愧是領導啊,這又分析又總結的,其實就是由于玉玲姐技巧太好,導致您有些得意忘形了。我給您口的時候,咋沒見你這么粗魯呢?”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紛紛捂嘴輕笑,眼睛不由自主的都朝徐中軍望去。 徐中軍苦笑一聲,過來左手摟住我肩膀,右手指著我的小腹道:“你和玉玲嫂子的側重點不一樣,她是上面的口活好,你是這里的‘口’技巧嫻熟,對你下面的‘嘴’,我哪次不是比對玉玲嫂子更粗魯、更兇狠!”我用肩膀輕輕頂了他一下,嬌笑道:“你這人最愛‘和稀泥’了,照你的理論,若是我和玉玲姐同時各用一張嘴伺候著,你還不得喪心病狂、累到昏死??!”眾人聽后紛紛大笑,徐中軍則順勢和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用手指揉捏著我的rutou,聞著他身上濃郁的雄性氣息和淡淡的jingye味道,我只覺腰背酥軟,氣息紊亂,不自禁的便靠在了他的懷里。 這時,由于呂云生接到個工作電話,大家便都暫時安靜了下來。百無聊賴之際,我瞥到了放在茶幾下面的體檢報告,應該是我去廁所時徐中軍提交的,孫玉玲他們肯定都檢查過了。細看時,放在最上面的那份是徐中軍的,我便順手拿了起來瀏覽著,一邊看,一邊低聲笑道:“血壓偏低,所以待會兒‘工作’的時候要多注意,天氣這么熱,很容易中暑的,嘻嘻?!彼p輕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把聲音放的更低,回道:“我擔心的反而是你,之貽,方才你去廁所了沒看到,張老師的遭遇那叫一個‘慘烈’,被前后、左右、上下各種體位夾攻,別看呂廳和何廳歲數稍大,能力還是很強的,兩人通力合作,弄得張老師求饒了還幾次,你沒發現么,她剛才走路都有點晃呢。像她這種老手??投疾铧c沒抗住,就你這小身板,抗我一個人都費勁兒呢,最后千萬別癱軟虛脫,還得我背你回家?!蔽遗薜囊宦曒p啐,不服氣道:“休得小看灑家,要你背的不是好漢!”這句話把他逗得差點笑出聲來。 但是嘴上的強硬并不能解決實際問題,徐中軍說得問題確實有點棘手,我從未參加過這種“多人運動”,而且生完孩子才過了四個月,體能一直未恢復到最佳狀況,真要是被三個大漢蹂躪上幾個小時,估計不死也就只剩半條命了,看來我得想個萬全之策,既能滿足yin欲,又不至過分消耗,想到這,我不禁思潮如涌,面露憂戚之色。 呂云生接完電話回來時,孫玉玲也剛巧進屋,她臉頰暈紅、眉眼含羞,白皙的酮體上還間雜著些許粉紅色的高潮余韻,軟滑的肌膚上鋪著一層薄薄的汗液,當她快步走來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一朵蒙蒙細雨中隨風飄舞的桃花,嬌嫩水潤、艷麗非凡,此刻,我看不到徐中軍的表情,但是他微微蠕動了兩下的軟棒,已然說明一切。 孫玉玲給眾人瞧得有些發窘,趕忙低著頭往呂云生身后走去,正要坐下時,卻被呂云生伸手攔住,然后一把將其拉到自己懷中,孫玉玲“啊呀……哎呦”的嬌呼掙扎著,呂云生不為所動,雙手環抱著摟住她的腰,笑道:“老公這是rou墊按摩椅,坐著多舒服??!”孫玉玲回頭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屁股象征性的扭了幾下后,便不再亂動。 徐中軍將我輕輕扶起,然后搶在張穎前面給孫玉玲斟了杯茶,并賠笑道:“嫂子,沒事吧?快喝點茶?!睂O玉玲俏臉生羞,抬手接過茶杯,細聲道:“謝啦,我沒事的,就是您下次別再射那么多了……”徐露正喝茶呢,聽到這句話后,馬上放下茶杯,挑眉道:“哎呦,玲姐,這么快就開始預約‘下次’啦,看來方才沒喝夠呀?!睂O玉玲這才發覺自己說錯話了,羞得作勢就要去打徐露,口中還嗔怪著:“露露,你再說!”呂云生把妻子摟得更緊了,兩只大手各罩住她的一個rufang,又打趣道:“媳婦,下次你用另一張嘴接,這樣徐科射得再多咱也不怕了?!睂O玉玲氣得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呂云生“哎呦”一聲慘叫,急忙騰出握著奶子的手將媳婦的雙手縛住,屋子里霎時響起了眾人歡快放肆的大笑。 少頃,呂云生忽然朝徐中軍問道:“對啦,徐科,我都差點忘了,要你幫買的酸奶呢?”徐中軍瞬間表情一僵,支支吾吾的答著:“呃,這個……那什么,之貽她說……那個……”我不等她說完,便笑著搶話道:“呂廳,徐科本來要去買的,是被我攔住了?!眳卧粕植唤獾膯柕溃骸盀樯赌?,妹子?”其他幾個人也頗為疑惑,全都好奇得望著我。 我故意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下頭發,又把裙擺有褶皺的地方輕輕拉直,然后才悠然答道:“廳長,明明有更好喝、更營養的奶在您身邊,您干嘛還要舍近求遠、舍本逐末呢?”望著周圍表情更加迷茫的諸人,我不由得嬌媚一笑,緩緩站起身來續道:“幾位領導,各位jiejie,那就麻煩你們稍等會兒,我出去給呂廳拿奶?!闭f話間我已信步走出房門,只剩下背后六張面面相覷的臉。出來之后,我走到正門口的小型酒吧臺內,找出了三只七八公分高的直筒型啤酒杯。然后,我把裙子的肩帶退下,又快速的解開胸罩,就在內衣滑落的那一刻,一股涼爽怡人的空氣拂過rufang,我頓時覺得周身舒暢清爽,仿佛所有毛孔都擴大了幾倍一般,皮膚表層的汗液瞬間蒸發散盡,白嫩的肌膚又煥發出了柔滑細膩的光澤。 我雙手捧起左乳,將rutou對準第一只杯子,而后掌心逐漸用力擠壓,緊接著就見到一縷細白的乳汁朝著杯底激射而去,幾近接到三分之二杯時停住。我又把手換到右乳,依此而為,兩分鐘后才把三個杯子全部接完。 由于今早出門之前喂兒子飽飽的吃了一頓,又額外擠了一奶瓶給他備用,所以,這會兒再擠就多少有些費力了,擠到最后時,我已隱隱感到rutou酸疼、乳rou麻木。 我重新穿好衣服,把三個杯子放到小托盤里,端起來緩步往臥室走去,路過電視的時候,我側頭一瞥,發現自己長發垂肩、身材高挑,特別像個夜總會里的服務女郎,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眾人的眼神仿佛也印證了這一想象。 我將托盤放到呂云生面前,然后坐回了徐中軍身邊,用手指著奶水道:“廳長,您看,這絕對是新鮮出產的美味好奶,可比超市里幾塊錢一盒的酸奶強多啦?!眳卧粕闷鹌渲幸槐e到眼前,既驚訝又好奇的查看著,坐在他腿上的孫玉玲看了兩眼之后,又探出鼻子吻了吻,然后就見她轉過頭來,對我會心一笑。呂云生不明就里,抬眼問道:“媳婦,你笑啥呢?這奶不對勁兒么?”孫玉玲捂著嘴輕輕一笑,嬌聲答道:“不,這個奶很對勁兒,之貽說得沒錯,這種奶甘甜爽口、營養豐富,確實比酸奶更優質呢,唯一的缺點就是造價高、獲取不易,所以你要特別感謝之貽妹子的……嘿嘿……哈哈!”說道后來,已經笑得話不成聲了。 對面的徐露馬上壞笑著接口道:“而且,我還聽說民間有個偏方,就是男人在性生活之前喝上一大杯這種奶,會有延時助勃、增強體能的奇效,但就像玉玲姐說的,此奶并不是隨時都能喝到,因而十分珍貴。今兒三位領導可算是賺到了!”此言一出,三個男人也大概猜出了這是奶水,呂云生瞪大了眼睛,臉上依舊帶著狐疑的表情,問道:“之貽,這真的是你的奶水???你……你還在哺乳期?”我微微點了點頭,笑著答道:“對啊,寶寶四個月了,徐科長沒和您說呀?!眳卧粕偷匾慌拇笸?,驚喜交集的說道:“沒說??!嗨……徐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么重要的信息你咋沒和我提??!要是提前知道之貽妹子產奶,我早都把酸奶戒了。哈哈!”何斌拉著椅子往前湊了湊,左手按住呂云生的肩膀,右手依次把三杯奶推到三人面前,yin笑道:“說實話,我還真沒喝過人奶呢,媳婦生孩子那會兒光顧著忙了。來吧,呂廳,徐科,既然良機難得,之貽妹子又如此慷慨貼心,咱們一起干了吧,來,一飲而盡!”三個男人一臉的興奮,正準備端起杯子喝奶,卻被我伸手一一攔住。我暫時沒理他們詫異的目光,而是先將三個杯子挪到茶幾中間,重新擺好之后,才淡定的開口道:“何廳,您有點著急了呢,我好像沒說過免費提供吧?!眳卧粕牶髥∪皇?,質問道:“怎么著,妹子,你還要坐地起價啊?!焙伪笮χ胶偷溃骸爸O,我們仨最值錢的東西都已經亮出來了,你看你打算要幾個呢!”我嬌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說道:“咱們這是個‘文化人’的聚會,談錢多俗呀,咱得弄點有情趣的事情,我的要求是讓幾位領導陪我玩個小游戲助助興,因為妹子我玩性正濃?!比齻€人一聽,立馬來了興致,呂云生把媳婦孫玉玲往身邊一放,改為并排而坐,然后說道:“好啊,難得妹子你興致這么高,那咱們就舍身陪寶媽了,你說吧,怎么個游戲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