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連根按摩棒都不如。
楊露是婚內出軌,十年前就和陸鎮安搞在一起了。 蘇家明是大學教授,在臨城,忙的時候半年才回一次家,老人都在江城,需要照顧,楊露和蘇夏就沒有搬過去。 陸誠的主治醫生和蘇家住在同一個小區,陸鎮安每次說帶陸誠去看病,其實是私會楊露。 蘇夏等啊等,也不見陸川有要繼續問的意思,“不問了?” “哎,可惜了,你沒機會親我?!?/br> 她裝得有模有樣,眉眼生動,又開始動手動腳,“買糖了嗎?” 陸川不為所動,修長手指將煙蒂壓在煙灰缸里,火星熄滅,“考了多少分?” 蘇夏比了兩個數字,剛剛及格。 “這種垃圾成績你也好意思要獎勵,卷子呢?” “切,真沒情趣,”蘇夏白了他一眼,“我回主樓睡覺了?!?/br> 我想跟你上床,你卻只想教我作數學題。 蘇夏沒走兩步就被握著手腕拉回去,跌坐到沙發上,男人一只手撐在藤椅扶手上,離她很近,她能清晰地在她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近一點,再近一點。 她以為陸川會吻她,他卻只是往她手里放了幾顆糖果。 蘇夏閉了閉眼,輕笑出聲。 她剝了一顆喂到嘴里,水果硬糖,荔枝味的。 “好甜?!?/br> 嗯,是很甜,陸川嘗到了。 蘇夏笑著回吻他,透明液體順著她嘴角流下來,陸川稍稍推開一點距離,又靠近,從她鎖骨處往上吮吻,舌頭將她皮膚上的糖漿卷進口腔,末了,含住她的唇。 無論是在酒店還是在學校的倉庫,這個男人的吻總是很強悍,今晚卻溫柔得令人心悸。 一顆糖融化,甜膩感漸淡,陸川摟著蘇夏的腰抱起她,他坐在沙發上,蘇夏坐在他身上。 握在她腰上的手從裙擺探了進去。 蘇夏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指腹的粗糲感,男人天生薄情的唇在吻她,那雙堪稱藝術品的手在撫摸她的身體,清冷的氣息逐漸guntang,尺寸相當可觀的生殖器因為她起了反應。 她摸到皮帶的金屬扣,正要下一步動作,陸川卻停了下來。 少女不滿地輕哼,手往下摸。 “別動!”男人嗓音沙啞,壓在她后背的手臂收緊。 蘇夏不以為意,臀部輕蹭男人下體昂揚的欲望,趴在他肩頭喘氣,“哥哥,我們……做吧……??!疼!” 手腕被折到背后,臉都白了。 陸川控制著力道,不會弄傷她。 蘇夏眼巴巴地望著他,對視半晌,她說,“我其實已經十八歲了,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日是錯的,成年了?!?/br> “沒見過錯這么離譜的?!?/br> “那是你見識短?!?/br> “是么?”陸川冷哧。 顯然男人知道她在撒謊,蘇夏癟了癟嘴,“沒意思?!?/br> 男女力量差異大,他只用一只手她就動彈不得。 “干什么呀,不做就松開,你跟自己的拇指姑娘玩兒吧?!?/br> 陸川淡笑,“你才幾歲,就sao成這樣?!?/br> 他像是個局外人,高高在上,隔岸觀火,看著她的目光淡漠又厭惡。 捏著她脖子的手一分鐘前還覆在她左乳上,這會兒卻仿佛要掐死她。 “女明星陪睡千萬起步,會所里最便宜的小姐500塊一晚,而你,給顆糖就能上,十六歲就活得比站街女還要廉價,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嗯?” 曖昧氣息散盡,空氣隱著劍拔弩張的硝煙。 “呵,”蘇夏也笑,抬手撩動長發。 她撐著男人硬梆梆的腰腹坐起來,緋唇微腫,一雙狐貍眼潮濕瀲滟,睡裙吊帶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內衣不知何時被解開的,乳尖微微凸起的形狀誘人深入。 “我廉價,那哥哥你呢?” 桌上有煙,她抽出一根點燃,吸了兩口,附身將煙圈慢慢吹在男人臉上,手摸到他頂在她腿間的硬物,緩慢撫摸,眼角的笑意瀲滟挑釁。 “我連顆糖都沒給你,你就硬了,我淘寶買根按摩棒還要兩百塊錢呢,摁下開關就能動?!?/br> “唔,哥哥對我來說,連根按摩棒都不如呢?!?/br> 她起身走出書房,沒穿鞋。 空氣里還殘留著煙草味,陸川盯著書房敞開的門,眸色暗沉。 ———— 陸誠起床就滿屋子找蘇夏。 “夏夏呢?你們又把她藏起來了!”他大聲吼叫,找不到人就砸東西。 楊露被吵得頭疼,“快去把蘇夏叫出來!” 梁姨小心翼翼地道,“小夏去學校了,天還沒亮就走了?!?/br> “走這么早……”楊露冷著臉埋怨。 公司有事,秘書一個小時前就在院子里等著了,陸鎮安走不開身,仿佛一天就老了好幾歲,不似商場雷厲風行的果斷,面對自己的大兒子毫無辦法。 “李醫生還沒到?” “李醫生路上出了點意外,還沒到?!?/br> 陸川半蹲在陸誠面前給他擦手,耐心溫和,“蘇夏去學校了,她是學生,要上學?!?/br> “今天是周六,學校不上課,”陸誠抱著陸川的胳膊,“小川,你帶我去找夏夏,她喜歡吃糖,吃糖就會笑,我有好多好多,都給她?!?/br> 他衣服兜里鼓囊囊的,裝滿了糖果。 陸川扶著他站起來,幫他整理衣服,淡聲問,“大哥這么喜歡她?” “大家都說我是傻子,只有夏夏愿意跟我玩兒捉迷藏,我最喜歡夏夏,”陸誠轉過身指著楊露,大聲控訴,“可那個丑女人把夏夏藏起來了!” 楊露身子一顫,陸鎮安黑著臉罵了聲‘混賬’,摟過楊露安撫,并讓陸川打電話給老爺子,說明天就陸誠送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