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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u_me 生病的阿儂像個小朋友。 在這世上活久了之后,你會很喜歡這樣的小朋友。 摸摸她毛茸茸的頭發,抱抱她軟軟的身體,看她嘴角甜甜的梨渦。 不開心就不開心吧,反正她也不會理會你,只專心著自己的事,又或是分你一點兒心思,認認真真思考后,說,阿儂不明白。 阿儂說話喜歡將“我”替代成“阿儂”,這樣,大家就知道她是誰了。 確實知道,醫生,護士,病人都對這個叫阿儂的小姑娘略有耳聞。 也聽說,這是陸醫生的阿儂。 大抵先驚奇了一會兒,不過細細想來,也是般配。 天上的人兒,是該待在一起的。 陸慵想將阿儂接回家去,可阿儂不愿意,整天除了與他在一起,就是坐著個小板凳,瞅著窗外。 許多人覺得阿儂在看雪看人,又或是看看凍得瑟瑟發抖的胖麻雀。 可她究竟在看什么呢? 誰也不知道。 連陸慵也不知道。 開著空調的病房很暖和,阿儂出了一身的汗。 她被壓在床上,背對著男人,光裸潔白的背脊如玉一樣潤。 陸慵特意沒有拉窗簾,月光透進來,照在阿儂的身體上,發著瑩瑩的光。 他膜拜她雪白的身體,膜拜她圣潔的靈魂。 從里到外,他愛她。 “嗚,慵慵,輕、輕點,床,床動……” 床在抖,阿儂很怕床會塌。 他每次從后面進來的時候,總是特別有興致弄她,一會兒淺一會兒深的,阿儂什么也看不見,只有感覺最真實。 他要她如何,她也只能如何。 少女半邊側臉帶淚,天鵝頸細長潔白,卻被咬住,不能動彈。 他喘息,噴灑出來的熱氣引起皮膚戰栗。 像要咬掉她一塊rou來才滿意。 阿儂想,和白天的慵慵一點兒也不一樣。 會變身,變成大怪獸。 膝蓋又酸又疼,幸虧床夠軟,可阿儂也禁不住力,他一撞一撞,阿儂渾身都要散架了。 高潮到來之際,他挑了塊rou稍多的地方下嘴,收緊牙齒,含著,可那沖擊來得實在太直太爽,酥麻從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大腦神經,一不小心還是咬了下去。 阿儂眼神迷離,唔一聲,一報還一報,指甲在陸慵手背上劃了道紅痕。 男人順勢攥住她的手,十指牢牢相扣,不知過了多久,緊握的雙手才松開。 阿儂累得像跑了幾千米,耷拉著小腦袋,貼在陸慵身上,又想起這人太危險,委屈地拱進被子里,哼哼叫。 陸慵盯著手背的紅痕,不生氣,反而舔了舔那塊軟rou,輕聲道歉:“醫生弄疼你了,嗯?” 阿儂帶著濃重的哭腔,說:“討厭你?!?/br> 陸慵沒有掀開被子,反而一同鉆進去,去親少女的粉唇,他啄一下,她就往后退一下。 兩人玩的樂此不疲。 好吧,樂此不疲的是陸慵。 阿儂秀氣的小鼻子微抽,生氣道:“我要睡覺?!?/br> 陸慵點頭同意,被窩里眨巴著眼睛,人畜無害道:“好,睡覺?!?/br>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柔情似水,將她從頭到腳親了個遍。 小姑娘被親的迷了心智,腳尖都蜷起來,自發往上湊。 陸慵卻向后去,明明欲望昂揚,卻搖頭,說:“睡覺?!?/br> 怎么會有這種人! 阿儂得不到想要的,咬著下唇,那眼神,任誰也受不住。 陸慵笑:“不是睡覺嗎?” 睡啊。 阿儂啊嗚一聲哭了出來。 睡你個大頭鬼啦。 濕成這樣怎么睡啦! 他溫熱修長的手指摸到顫顫可憐的小花蕊,又濕又軟,咬著他不肯放。 男人抽出濕淋淋的手指,面上一本正經,說:“睡覺?!?/br> 阿儂終于認輸求饒,黏糊糊地親上去,說不睡了不睡了。 “你說的?” 阿儂只糾結了那么一下,就點頭。 “阿儂說的,不睡了!” 陸慵露出滿意的笑來,說:“那我自己睡了?!?/br> 卻身口不一,猛地插入。 阿儂沒有防備,失聲喊了出來,眼淚甚至比聲音搶先一步落下。 陸慵嘆息,舔去她的眼淚:“哪來這么多眼淚的,我欺負你了嗎?明明你也那么喜歡?!?/br> 我是被勾引的。 我是清白的。 阿儂記得今天看的電視劇里,有兩句這樣的臺詞。 于是她很沒有殺傷力地瞪著陸慵,說:“你勾引我的……” 還,還有: “我是清白的?!?/br> 聽到阿儂的話,陸慵被逗笑了,它咬他那么緊,還敢說是清白的。 卻也順著小姑娘往下說:“小生鬼迷心竅,實在太愛姑娘,只得出賣這張臉皮勾引你,不知姑娘還喜不喜歡?” 男人好看的模樣就像畫本子里的妖怪,變幻出來迷惑小姑娘的。 阿儂就是受害者之一。 氣鼓鼓。 一瞥見他帶笑的眉眼,卻忽然紅了臉,結結巴巴道:“還湊合吧?!?/br> 陸慵揉捏阿儂軟成水的身子,低頭親親她薄紅的眼角,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弄她,面上愈笑,心里愈狠。 “還,湊,合?” 這么不滿意。 那就cao到你滿意。 阿儂被干的狠了,床又晃,于是顫著聲說:“床,床……” 陸慵想,他的吸引力原來還不如床來的大。 于是他偏不如阿儂的愿,又狠又兇,阿儂叫的大聲,他湊到阿儂耳邊,說:“小點聲,月亮都聽到了?!?/br> 阿儂的羞恥心一下子上來了,抓著陸慵的肩膀,弓著身子,想藏起來。 此時又響起幾聲貓叫,阿儂抽泣,仿佛天都塌下來了。 “嗚,貓貓是不是也聽到了?” “聽到了?!?/br> “那我堆的…雪人呢?” “也聽到了?!?/br> 阿儂自閉了,枕頭都要被咬破。 陸慵笑的歡暢,聽她想叫不敢叫的細哼,隱秘又柔軟。 怎么會這么可愛呢。 * 半夜,陸慵半夢半醒間想摟緊阿儂,怕她蹬被子,結果手摸了半天,卻沒摸到人。一睜眼,發現邊上空空如也。 陸慵隨便套了件外套,拉開門,往外跑,詢問路上的值班護士。 護士搖頭,說沒見著人啊。 陸慵閉了閉眼睛,溫和的模樣在冬夜里卻顯得十分清潤,又冷的嚇人。 護士被唬了一跳,還從未見過陸醫生這副樣子,凌亂又疏遠。 男人平復著狂跳的心臟,哪怕再兵荒馬亂,只淡淡說,知道了,沒事。 一直找到阿儂最喜歡的小花園。 黑夜里,陸慵手腳被凍得沒有知覺,黑眸里映出那個小小的身影,心才像活過來似的,熱烈地跳動著。 她衣著單薄,不怕冷似的,輕輕摸著懷里的小貓,說,不冷不冷,阿儂帶你回去睡覺。 阿儂一轉身,正好對上陸慵如雪的面容,嚇得往后退了一步,訕訕地喊了聲慵慵。 似乎也知道自己大半夜跑出來不對。 然后抱出懷里軟乎乎的小貓咪,一雙清澈的明晃晃的,一眼就能望到底。 “它在叫,它冷,冷……” 陸慵神色冷繃,抓住阿儂細細的手腕,仿佛一下就能折斷。 太疼了。 阿儂眼眶紅紅的,往外掙,也如懷里的奶貓般,怯怯地叫著。 “疼…慵慵,疼?!?/br> “放下,跟我回去?!?/br> 阿儂低頭看了眼無助的小奶貓,搖搖頭,說不行。 不行,不行的。 “那你別要我了?!?/br> 話音剛落,阿儂就急急搖頭,抓住陸慵的衣袖,說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陸慵很想將貓直接從阿儂懷里揪出來扔了,卻怕嚇到她。 于是,又耐著性子,溫聲哄了一句:“放下,跟我回去?!?/br> 阿儂眼淚都要出來了,陸慵不為所動,扯了扯袖子說,我走了。 慵慵是個壞人。 壞人。 可阿儂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壞人。 她放下貓,跟陸慵回去了。 陸慵沒敢再睡,阿儂睡熟了,他看到天光熹微,懷里的人突然動了動,哭著醒過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找什么?” 阿儂哭的小臉通紅,像發燒一樣可憐,啞著嗓子說:“你看見我的貓了嗎?我找不到它了,我等它那么久,它也不來?!?/br> 等了好久好久,也沒等到它。 少女笨拙地比劃著貓的身材,還沒比劃完,就被陸慵一把抱進懷里。 “別等了?!?/br> “它回家了?!?/br> 永遠也等不到了。 陸慵這個變態男人壞的很。 555太困惹 明天再來捉蟲吧 這段時間好忙啊啊啊吶喊 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