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這一日,村里有戶人家娶媳婦,明溫氏與這家關系還算要好,她一大早就趕過去幫忙了。溫言舒沒見過現代人結婚,更沒見過古人結婚,出于好奇她也跟了過去,確沒什么好瞧的,她整個上午都被拉過去打雜了。事情不光繁瑣,還落不到好處,所幸便回來了。 午飯只草草對付兩口,她拿出小板凳坐在屋檐下,迎著陽光繡新學到的花樣子。 沒過一會兒院門便是一陣響動,她以為是明溫氏回來了,不由抬眼看去,卻見明衍一身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此時不過月中,遠不到明衍回來的日子,他就回來了。溫言舒覺得蹊蹺,以為出了什么事了,當下也顧不得之前打定主意要遠離他的想法了,急急忙忙迎了上去。 她一把抓住明衍的衣袖,嬌美的小臉上帶著明顯的急躁,“明衍哥哥,可是出什么事了?” 明衍見她此舉一愣,隨即嘴巴不由自主的咧開,安撫道:“無事,你別擔心,先讓我進屋放下行李?!闭f罷,便邁開步子向自己屋子走去。溫言舒一步一趨的跟在他身后,隨他進了屋子。 明衍將行李放在矮桌上,解開包袱,在里面翻找著什么。 溫言舒秀眉依舊緊促,又開口問了一遍。 明衍回過頭仔細地打量她,半晌才道,“我聽同窗說,離這兒不遠的鎮子上出現了大批的難民,其中劉安鎮還出現了土匪,我一想家中只有兩個弱女子,如何都放心不下,便向夫子休了假,等此間事了了,我再回去讀書?!?/br> 溫言舒才似松了一口氣,喃喃道:“這樣啊……” 還沒回神,明衍便滿是笑意的看著她,“你方才好似很擔心我? 她不禁有些羞惱,嘴硬道,“大約是瞧錯了?!?/br> 明衍又笑,附和著,“好,是我看錯了?!闭f完便將從包袱里取出的小布袋子拿出給她。 溫言舒本來就覺得奇怪,他今日竟不似以往那般繃著臉,一副迂腐古板的模樣。憑良心說,他生的濃眉俊目,這般笑起來當真如鐵樹開花了般,既新奇又好看。 她遲疑的接過布袋,在他的示意下打開了。 布袋里面放著一把紅繩,一把木梳和一個香粉盒。她小心翼翼的將香粉盒捧在手心里,問他“這個是……”其實她心底已經隱隱有了些猜測。 明衍有些臉紅,他笨拙的撓了撓頭,粗聲粗氣的說:“你前些天不是說手粗了嗎……”還沒等他說完,溫言舒鼻頭一酸,眼淚便掉了下來,她猛的撲進他懷里將他抱緊。 那是上次他休沐回來的事情了,有一日,她與明溫氏做繡活時明溫氏提到的,她便跟著打趣了一句,說自己的手也比從前粗糙了些,沒想到他竟是聽到了心里去。 這樣一個將她隨口一句話聽到心里去,并且認真履行的人,怎能叫她不感動?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前世去世的時候也有17歲了,正是青春慕艾的年紀,她為什么不能瘋狂一把呢? 明衍被她此舉驚得一愣,隨即大手覆在她腰間,想將她推開,卻在觸到她細腰時愣了愣,沒再動作。 到是溫言舒從他懷里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樣好?”她的聲音有些發顫不穩,但她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清晰。 “這……”明衍別過頭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臉卻漲得通紅,“這……” 溫言舒伸手將他的臉擺正,直視他的眼睛,認真地問道,“告訴我,是不是我想錯了?” 她眼里的認真快要溢出來,明衍抿了抿唇,扭捏的說,“是,我心悅你?!?/br> 溫言舒摟住他的脖子,又縮在他懷里,半響,悶悶的聲音才傳來,“衍郎,我也心悅你……” 這回換明衍瘋狂了,他將溫言舒推出懷中,雙手有些用力的捏著她的兩邊肩膀,眼里滿含欣喜,“你方才叫我什么?” “衍郎,衍郎……”她滿面含春,水盈盈的眼睛帶著幾分羞澀的看著他,小巧漂亮的紅唇里卻吐出一個又一個讓他渾身發熱的稱呼。 他控制不住的覆上她殷紅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在她唇上輕輕啄吻,見她神色無有不妥,又伸出舌頭舔她的嘴唇,他的動作溫柔又小心,滿含著珍惜。 兩人都是第一次,還不會換氣。這一吻下來皆是憋的滿臉通紅。二人一對視,皆是忍不住的笑起來。 溫言舒的嘴唇本就殷紅,被親吻過之后更是鮮紅水潤,她羞澀地抬手,挽起耳邊的碎發。 也不知是哪個動作刺激了明衍,他雙手捧住溫言舒的臉,又深深的吻住了她。這一次的吻比之上一次的更為激烈。他輕輕的撬開她的牙關,捉住她甜美香滑的小舌頭,與她纏綿不休。 溫言舒身子微微有些發軟,無力的靠在明衍的懷里,讓他索取。 兩人親著親著便倒在床鋪上。 少年人總是禁不住撩撥,明衍漸漸不滿足于此。他伸出來一只修長的手,探入她輕薄的襦裙中,她裙下的肌膚光滑細膩,手感極好。他慢慢往上摸索,直到摸到少女小巧的乳兒。他試探的摸了摸,那處比之別處更顯柔軟,他忍不住又用了幾分力,便聽到了少女隱忍的驚呼。 她的身體剛剛才發育,rufang那兒脹痛的不行,平時里都不敢多碰。他這樣用力的來一下,讓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明衍慌亂的抽出手,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又伸出手將她也拉了起來。 溫言舒紅著臉整理了衣裳,其實她對這些事情有些朦朧不清,只隱約知道,大概對女子的名節而言是很重要的事情。 溫言舒扭捏的捏著裙角,兩人之間的氣氛一瞬間有些尷尬。她嘴里胡亂說了些什么,轉身便要離開他的屋子,卻在走到屋門前被他拉住。 她回頭看他,尷尬中帶著幾分疑惑,卻見他神情有些慌張,一手指著她的臀部慌亂的說,“舒meimei,你,你怎么流血啦?”